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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kui 2007-6-27 16:52

人在深圳(2)

第十章

    我握住门把,发现门没反锁,也许觉得都是女人,太放心了。我扭动门把,闪身进了房间。只见大床上,两个不着一缕的嫩白娇躯,俊俏的少女骑着身下女人的屁股,为她拿捏穴位。我朝少女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少女捂住刚要出声的嘴巴,会意的点头。

    埋首趴在床上的人就是小七,两年多了,两年多过去了,虽然比以前丰满,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具曾令我迷恋不已、与我恣意欢乐的身躯,在这美妙的侗体深处,曾注入过无数我身体的精华啊!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的身子,如今就活生生摆在我的眼前。胯下的小弟似是故人相见,也兴奋地挺立示好。

    我示意俊俏的少女下来,少女浮起似懂非懂的暧昧笑容,轻飘飘的下了床。

    我脱去浴袍,轻身上了床,跨坐在少女刚才的位置,不敢与小七身体接触,怕她立即就发现了。对着小七的腰部,想继续少女的按摩,可抬着手却不知道该按哪里。少女轻轻走近,立在床边,指点几个部位,我的手轻微颤动地按上小七的腰部,手上传来一种光滑,弹性的神经反射。

    两年多了,一晃两年多过去了,但过去的一切却恍然在目,像昨天发生的事情。抚摸着身下的娇嫩身子,我差点泪水涌现眼眶。

    我用心的为她拿捏,当按到结实的臀部,小七扭扭身子,像是酥痒不已,我轻轻拨开她的双腿,小七顺从的分开,一瞬间,曾令我神魂颠倒而纵横驰骋的阴穴再一次出现在我眼里,淡淡的***,两瓣花瓣已成了暗红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粉红色,微张的桃源口,不断涔出黏滑的液体,把床单湿了一小片。

    我不知道小七几时学会享受按摩的。她在尽情的享受身体带来的愉悦,我血脉偾张,禁不起身下娇躯的诱惑了。而立在床边的少女,一手捂住下体,一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已是春意盎然。多了个美少女在旁观看,我觉得很兴奋,欲望更为高涨。

    我握着暴涨的阳具,对准微张的桃源洞口,一捅到底,人顺势伏到小七身上。

    啊!两年多了,我又再次故地重游,时隔两年,熟悉的地方带给我新奇的感受。

    小七身子一震,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从沉醉于享受中醒悟,惊慌失措扭转脑袋,一看是我,开始挣扎,压着声音叫喊:“不要啊……你下来…

    …不能啊……我……你走啦……不……“我不理会她,压紧她的身躯,底下一耸一耸地开始抽插。

    小七还在扭动身子,不断地挣扎,另外却又敌不过抽插的快感,口中乱叫:“啊……不行啊……好……喔,快走啦……许晴……啊……她……在里边……”

    小七一说到许晴,我一抬头就看见了许晴,在通往浴室的门边,许晴头发湿漉漉垂披肩上,一对圆乳高高挺立在胸前,曲线的蛮腰,平坦的腹部,高高隆起的耻部,茂密的黑森林,赤身裸体依靠在门边,眼直直看着我们,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想她应该是被小七的叫声引出来的。

    我不知道许晴会想什么,此刻我能想到的就是好好爱小七,把她推向快乐的高潮。

    小七也在这时看到了许晴,一下就愣住了,随即羞愧难当,又把头埋进了枕头。

    我撑起身子,故意让许晴看得更清楚,粗壮的阳具刚劲有力的直起直落,棒棒到底,小七再也忍无可忍,很快就被情欲所淹没,口里欢快的叫唤:“太……

    美了……哦……我……我……死……了……“许晴就那么望着我们的交合之处,已由刚才的难以置信渐渐转换为脸色潮红,似已是情欲骚动难耐,她无力地靠着门墙,定格了一样盯着我在小七身体进进出出的部位。服侍许晴的少女从门里探头看了一阵子,转过身体,张开粉红的樱桃小口,伸出灵巧的丁香小舌,温柔的舔住许晴胸前醉人的葡萄,许晴发出长长一声荡漾的呻吟。

    女人就是这样,当你进入她的身体后,接下来就是怎么使她快活似神仙,而不用担心她的挣扎了。小七现在就是这样,她不再羞怯有许晴在场,尽量的抬高臀部迎合我抽插的节奏,肉体撞击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着许晴及身旁少女的芳心。

    小七的阴道还是以前的羊肠小道,套得我快感连连,极为舒畅!两年来代勇并没有拓宽这片沃土,或许没有能力进一步的开拓。我把小七翻过身,用肩架起她细滑的双腿,双手抓住她饱和的美乳,运用“九浅一深”的招数,当深深插入时,小七总会发出长长的“啊……喔……嗯”等极度诱惑的娇吟。许晴受其感染,也哽咽发出细微的呻吟,在少女的亲吻下,大腿已有晶莹的淫水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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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沉醉于欢爱之中。我突然拔出正带给小七愉悦的阳具,跨步下床,把许晴抱到了床上,在床边跟小七并成一排,分开许晴酥软无力的双腿,阳具对着浓密毛丛中的销魂洞穴,藉由湿滑的淫水,深深的一插到底,许晴同时间发出“喔喔”的高叫。我招呼两个少女过来,让她们俩用舌功服务胯下的两位少妇,我用力在许晴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口里“呀呀”娇吟不断。

    许晴的***很长,修得整整齐齐,我以为她会是永不满足的荡妇,没想到经历我一阵冲击波后,她四肢无力摊开,居然在极短的时间攀上高峰了!小七跟许晴虽然极为要好,彼此之间相信也常赤裸相对,但两人同场淫乱的场面,却是她们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她们的老公就在楼下,而她们俩却同在我胯下娇媚承欢,强烈的感觉刺激所有在场的。我从许晴体内退出,转瞬又进入小七的体内,小七欢畅的高叫。她们两人偶尔的眼神对看,皆是羞怯难当。

    我发觉我越来越像是淫魔化身了,恶意的淫乱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轮番猛烈的攻击,小七到达了高潮的顶点,紧密的羊肠小道,不断的蠕动,我本就到了临界点,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透脑门,腰椎一酸,男人的精华射入小七体内,小七被热精一烫,身子禁不起又是一颤,一滴不漏的全部没收,她并没有出声让我射在体外。

    当我还插在小七的体内时,门开了,黄依玲探头进来,她没料到一张床上居然有五个人,愣了一会,对着我说:“完了没有?别太久啊!”一时间我极为尴尬,一个是我以前的恋人,一个是我同窗四年的同学,一个是我女友的姐姐,让我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小七跟许晴都是羞涩的以手掩面,不敢言语。两个少女不解地看着我们。

    黄依玲招呼两个少女出去,在门外吩咐她们什么。我从小七体内退出,赶紧穿上浴袍,小七放开双手,指向门口,又指指我,用眼神询问我跟黄依玲的关系,我装作没看见,简简单单系好腰带,吻了小七一下,说:“我爱你!”又亲亲许晴微微汗香的乳房,说:“我爱你!”立起身体,深情对俩人说:“我爱你们!”

    转身走出房间。

    在门口,黄依玲酸溜溜说道:“你可真行啊,一箭双雕!”

    我亲亲她,顺手在她下阴掏了一把,感觉到了一片湿热,挑逗她说:“再加你,就是一箭三雕了!”

    黄依玲轻轻拍打我不安份的手,说:“太久了,别出事。”告诉我她已让三位少女到楼下服侍我们,象征性拧拧我的耳朵,说:“不要乱来啊,身体要紧。”

    我会意的对她一笑。

    到了楼下,经过代勇跟谢强的房间,听见里面有欢畅的尖叫,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回到房间,让两个少女为我做做安摩,小琳居然留给我电话,这出乎意料,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把它记下了。

    当楼上的女士们下楼时,我们三个早坐在大厅喝茶了,彼此心照不宣。回别墅的路上,只有张樱不断夸奖少女的技艺极佳,真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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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他们来的第三天晚上,我跟代勇吵了。是因为小七,但不是昨晚的事。

    黄依玲问我小七出了什么事,我无言以对,当时直奔性爱的主题,把询问小七的事丢到马来西亚了。我觉得有必要问一问,晚饭时,我笑嘻嘻问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矛盾了?代勇脸色一暗,只顾喝酒,好像不想回答我。我着急了,说:「你这算什么啊?你们两个,有话就不能摆在桌面上说?」代勇低头不语。小七急忙说:「萧乐,你别瞎想,我们好好的,有什么啊。」

    没想到小七一接话,代勇仰头就是一杯,瞪着我问:「真要我说?好,我说个明白。」

    小七拉扯他的衣角,着急说:「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喝多了?看看你……」

    代勇不理会小七的劝阻,说:「我忍够了,我今天就痛快的说个明白。萧乐,咱们算不算兄弟?」我有点诧异,一直以来他都叫我豹子的,现在竟然叫我名字?我斩钉截铁的说:「算!」其实我有点心虚。

    代勇仰头又是一大杯。小七没再阻拦他,端坐着,泪水已是顺着鼻子两侧流下。我知道这事跟我有关了。代勇「彭」的摔了酒杯,红着眼对我说:「你知道我家多想有个孩子?!你知道她当年为你堕了几次胎,害得她如今连个孩子都怀不住。要不是你,怎么会是今天的样子?……」代勇越说越激动,比手划脚的越说越大声。

    我脸色铁青的听着,小七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黄静推开桌子,掩面哭泣着奔向房间,黄依玲紧跟了上去。其他人听得目瞪口呆。小七为我堕过一次胎,我知道,再有其他的几次,我则毫不知情了。

    代勇有点情绪失控了,居然指着小七说:「她像什么?她在床上就像块木板,动也不动一下,我跟奸屍有何两样?……」

    看他越说越不像话,我站起来,把他按在椅子上,吼道:「够了……」

    谢强赶紧拉住我,说:「都别说了,过去的就都别提了……」许晴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张樱目瞪口呆的只是望着我。

    晚饭不欢而散。我深感苦闷,怀着对小七深深的愧疚之意,一个人跑到四楼露台吹吹风,让凉风冷却我混乱的思绪。

    我终於明白小七当年为何选择代勇了,小七工作后,不再与我朝夕相处了,每月就过研究生院看我几次,每次都是迫不及待的性爱。

    代勇原本就对她有意,在她为了我去医院堕胎可能都是代勇陪同的,代勇应该是对她温柔体贴,悉心照料,而我则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小七心思的变换。所以小七选择了代勇,在我毕业时告诉我她跟代勇结婚的消息。

    我对不住小七!

    寂静的夜晚,我站立在微微刺骨的寒风中,忍着一阵阵的心痛。张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到了我的身旁,默默陪伴着我。不知过了多久,张樱转过头,眼里充满迷雾,望着我柔声说:「萧乐……」我看了她一眼,笑得有点苦涩。张樱眼帘低垂,说:「其实……都过去了,别多想了!」

    我苦笑,说:「现在算过去了吗?」我长长吁气。

    张樱想了想,也是长长呼气,说:「是啊,有些事永远不会过去的!」

    两人又是相伴无言,各自默默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张樱又扭转头,坚定的望着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萧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我不解,说:「什么事?你说吧。」

    张樱轻咬红唇,望着远处的灯火,胸膛起伏,像是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稍微平息一点,她转过身子,语气坚定的说:「萧乐,我爱你!」

    我惊愕得说不出话!张樱说完立即羞答答的垂头不语

    又过了一会,张樱抬起头来,不容我置疑地继续轻声说:「小七爱你,我也爱你,许晴,刘颖,郭晓君都一样。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宿舍五人最喜欢谈论的人就是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我们睡前的话题。你跟小七好了,我们都嫉妒死小七,凭什么她就能得到你?」

    我还是惊诧着不说话!当年她们五人同住一起,小七说她们是铁姐妹,我跟小七好,自然对她们也很好,把她们都当成了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说,一起郊游、唱歌打牌,跳舞喝酒,都快把她们当成哥们了。那是一段快乐且无忧无虑的日子!

    张樱往下说:「后来,你经常偷溜进来跟小七同睡,俩人亲热也不收敛,每次吵得我们根本就无法睡觉……」

    我静静的听着,听到这,我打断她的话:「你们不都睡了吗?小七说你们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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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樱含蓄看了我一眼,说:「那样子,谁睡得着?后来我们就警告小七,要再这样下去,小心我们奔跑进入共产主义了。

    小七以为是开玩笑,还说这只豹子就有劳各位姐妹了。」

    我感到惊异,想想当你可没有这回事啊。我说:「幸好没有发生,是吗?」

    张樱红着脸,眼睛别向远方,声如蚊细:「发生了。离校前夕,欢送会上你喝多了,我们也有点醉,回到宿舍,小七帮你解衣服,发觉大家都在盯着你,她一下就明白了,想了一会,关了灯,叹气说「一个一个来」,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我真的不知道有这回事。我依稀记得,当时我是喝醉了,第二天醒过来,是睡在小七的床上,跟小七赤身裸体抱成一团,中间的过程,我确实没什么印象了。

    我深感不安,忏悔的说:「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张樱眼里柔情似水,说:「是我们愿意的,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的人,是一个女人的幸福!」

    我长歎一声,问:「那她们现在过得好吗?」

    张樱说:「刘颖现在广州星通信集团公司,郭晓君在海南,从政府辞职后开了一家旅行社,听她说生意不错。

    许晴那晚没有,她喝醉了,回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望着天上繁星闪烁,心里愈发沉重。对张樱歎息说:「我欠你们太多了!这辈子永远还不清!」

    张樱也抬头望星星,说:「谁要你还?其实我能说出我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我觉得轻松许多了。」

    我沉默不语,张樱安慰我:「萧乐,你别多想了,将来会好的。」

    这时,身后传来清脆的「咳嗽」声,我俩一回头,黄依玲站在露台门边,说:「萧乐,你下去跟小静说说吧,她在三楼。」我点点头,张樱给我一个深情的眼光,我微微点头,默默的走下楼梯。

    黄依玲跟张樱留在露台上。

    黄静一个人在房里的床上呆坐着,见我进来,眼泪「涮」的又往下掉,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件事我对不起黄静,我从没跟她说过,只跟她说我大学有过女朋友,也许她能想到我跟小七会有性爱,却万万没有想到小七为我堕过几次胎这种事。我默默的把她搂进怀里,黄静柔弱的靠在我胸膛里,低声抽噎。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代勇今天的话,伤了小七,伤了我也伤了黄静,就好比当众狠狠给了我们每人一巴掌,既清又脆,击得我们遍体鳞伤。

    我温柔地捧起她佈满泪痕的俏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充满柔情的说:「小静,我爱你!」

    黄静抬起湿润的眼睛,静静地看我,说:「我也爱你!」

    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这简简单单的对话,就是最好的解释!

    我们紧密相拥,心情慢慢轻松了。我向黄静坦白了以前在校时的具体情况,说到小七时,黄静特别感兴趣,问得很仔细,后来羞答答地要我说跟小七***的情景,我说和你差不多啊,黄静不依了,羞红了脸撒娇要我详细地说,说我跟小七怎么调情、怎么做法、有什么感觉等等。我无奈,只好仔细形容一番,听得黄静满脸通红,眼里泛起情欲的渴望,我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阴部已是潮湿一片。

    我吻住她精巧的小嘴,追逐着她温暖的舌头,另一只手一个一个解开她身上的「V」领毛衣的扣子,捏住了她饱满结实的乳房。黄静也没闲着,一只手隔着裤子在我腹部上下摸索,刺激我正逐渐苏醒的阳具,没过一会,我就涨得难受,黄静解开我的皮带,松开我的裤子,一把抓住硬梆梆的阳具,让它出来透透新鲜空气,柔软的玉指轻轻圈住火热的棒子,轻缓有序地前后套弄。

    我用手指顽皮地挑逗着黄静两颗挺立的珍珠,黄静受不了,口里「嗯嗯」直叫,猛然挣脱我的热吻,嘴里大口呼气,娇媚地说:「你坏死了!」我不作声,又捏捏她发硬的乳头。黄静禁不住扭动身子,像是为了报复我,突然弯腰,一低头,张口就把我的阳具含进嘴里,一股温暖的感觉立即从下体遍及全身。

    黄静努力地为我***,但技巧实在不如胡晓宜,不一会牙齿就刮着我的龟头,疼得我轻微「呀」的一声,黄静抬起头看我,满脸歉意。我拉她站起来,温柔地解除她的衣服,一个精雕细刻的美妙娇躯立刻出现在我眼前。精緻的五官搭配,圆滑的双肩,饱满挺拔的乳峰,顺着弧线的小蛮腰下是浓郁的黑森林,那里藏匿着我永不疲倦为之探险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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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静羞怯的脱下我身上的束缚,我抱起她,把她轻柔放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大腿,龟头在她湿润的蜜处蹭了蹭,缓缓地一点一点挤进她温热的阴道,黄静檀口微张,发出低微的喘息声,我逐渐加快腰部前后挺动的速度,黄静也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呻吟。

    不知咋的,我望着紧密相连的性器官,老想起渖阳同在这块迷人的方寸田地埋头苦干的情景,看着黄静沉醉愉悦的表情,我在想当渖阳进入时,黄静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我脑海里浮现黄小荫充满青春活力的模样,她在渖阳进入的时候,又会是怎样娇媚承欢?想起离开时她眨眼对我的暗示,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我的阳具插入她的小穴,这是对渖阳最好的答覆。

    黄静已渐渐陷入迷茫状态,我压上她的身子,臀部不停的继续运动,我轻声问:「小静,我好,还是渖阳好?」黄静一下睁大眼睛,有点慌乱的看着我。我底下用力顶了两下,若无其事地问:「我好,还是渖阳好?」黄静明白了,脸上红云满面,羞涩的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我。

    我撑起前身,更加用力的狠狠给了她几十下,说:「说不说?我好,还是渖阳好?」

    黄静口里「啊啊」的叫着,终於用细小的声音说:「你好!」

    我不饶她,继续问:「怎么好法?」

    黄静羞地无地自容,用更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你的……比他粗壮……有力……人家……哪……痒,你就……顶……到哪……好舒服!……」

    我审问她:「你们是怎么回事?」

    黄静强忍我在她体内激烈的抽插,说:「我跟……他……是……」

    通过黄静零乱的叙说,我瞭解到原来他们俩是高中和大学的同学,算是青梅竹马了,黄静的处女就是渖阳开发的,一年前黄静来了深圳,后来又认识了我,才跟渖阳渐渐的淡化,渖阳已经准备结婚了,带黄小荫来深圳游玩,跟黄静俩人终於忍不住旧情复燃,才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我报复性的狠狠干她,黄静又是一阵「呀呀」乱叫,口里大叫:「你……想操……死我啊?……当时我……知道……很不好……就……是……心里……不……忍心……拒绝……他……啊……喔……你用力……干……死……我……好了……」

    我毫不留情的棒棒直抵花心,问她:「你不忍心拒绝他?下回再让他操,看看谁厉害!」

    黄静已是意乱情迷,小腹使劲往上迎合我的进入,口里含糊不清的叫着:「让你……操……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最后这一长长的叫喊之后,黄静跌落云端,一动也不动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黄静阴道深处喷洒而出,浇铸在我的龟头上,已濒临险境的我被这股热流一烫,再也无法控制阀门,体内的精华同时奔流而出,射入黄静的身体最深处,烫得她微微颤抖。

    平息激动的心情,我抚摸黄静光滑晶莹的娇嫩肌体,问她:「还想不想再跟渖阳做?」

    黄静斜我一眼,说:「不想!」我不信,挠她痒痒,还问:「想不想?」

    黄静躲闪不及,无奈之下,用手指着我鼻子说:「是你逼我说的,不能生气哦,是有一点点想。」

    我莫名其妙心底升起兴奋的感觉,口里说:「那我们下次去看他。」我说不清心里奇怪的想法,也许是为了黄小荫吧!黄静跟渖阳以前已有六年的时光,再多一次也是一样,但黄小荫对我来说可是全新的、未曾探索过的新鲜女体,对我充满了诱惑力。

    黄静睁大眼睛看我,不敢相信我的话。我别有用心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元月四日,代勇跟小七、谢强回了北京。临走前,代勇满是懊悔之意,对我说:「豹子,对不起!」

    我拍拍他的肩头,说:「没事!」口里这么说,我心里却已不把他当兄弟了,虽然我也对不起他。小七高雅地站立在旁,眼光有点冷,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不易察觉一闪而过的柔情。

    许晴跟张樱要到海南继续游玩。先到广州找刘颖,再一块过海南,说是傍傍郭晓君这大款。

    黄静因为赶着上班,没到机场送别代勇他们。

    送张樱许晴到火车站,在路上,张樱戳戳我的脑袋,说:「萧乐,你居然做这种坏事!」

    我没反映过来,说:「我只做好事,从不干坏事。」张樱「哼」了一声,说:「还说没有?

    许晴都告诉我了,你还想赖?」我知道她言中所指了,看看许晴,许晴立即脸飘红彩,扭头望向车窗外。气氛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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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火车站,张樱悄悄对我说:「我们在海南等你。你还没有回答动物园的问题呢!」

    我不客气的色迷迷盯着她,问:「车轮战?」

    张樱别过脸去,不屑一顾地说:「温习作业,你行吗?」

    我笑了,说:「好了,上车啦,我有没有空还不知道呢。记得向郭晓君和刘颖问好!」

    送别许晴张樱,回到公司,我又开始忙碌了。

    第十二章

    上班后的三四天,我有点心绪不宁。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感到混乱,我努力让自己清醒,却还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我担心着小七,内心深处隐隐约约有种感觉,觉得她跟代勇已经走到了终点,接下来她该怎么办?担心着小七的同时,不油然总会想到渖阳,想到那晚我跟黄静在床上说的话,我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变态了。居然还想让黄静跟渖阳再发生那种关系,而只为了自己能跟黄小荫抵死缠绵,以此作为对渖阳的报复?!

    人在某种情况下都会有些变态的想法,现在我就是这样。

    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在道德规范下,不敢承认不敢说出而已。

    在我变态的想到渖阳时,立马就有了渖阳的消息。这天是一月八号下午,黄静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渖阳他们要结婚了,时间定在十九日。我问黄静:「我们去参加吗?」

    不想黄静生硬地回答:「不去!」说完挂了电话。隔一会,黄小荫给我来了条短信,告知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我真诚地祝福她!

    下午翠丝分配给我一件美差,让我参加在海南举行的「市场营销交流会」,时间定为一周,一月十三日到二十日。我欣然答应了。

    我瞭解这种例行会议,那不算是会议,说是休闲度假更确切些。全国各地办事处安排人员参加,大伙互相认识,在轻松的氛围下互相交流,既放松了心情,又能互相借鉴好的做法,一举两得。

    翠丝还邀请我明晚到她家参加聚会,我也愉快的应承了。

    正当我心里乐着海南一游时,李佳丽跑来找我,说跟我同行,兴奋的表情写在脸上。我心里一愣,没想到会是李佳丽与我同去,既然都曾有过关系,这一去难保会发生什么。但我心里还是不想再次对不起黄建设。

    李佳丽走后,已是快下班了。黄静又打电话过来,说胡晓宜有事找我,让我打电话给胡晓宜。我对她刚才不客气地挂了电话还有点恼火,便说:「她找我?叫她打给我吧。」

    黄静嗲了两句,说:「你就打给她嘛,人家是女孩子呀。」

    我想想,可能是有什么事吧,问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黄静娇笑了几声,说:「我今晚把你租给晓宜啦。她们公司今晚有个酒会,晓宜想借你做她男朋友参加酒会,顺便摆脱那个讨厌的金助理。你可不能不答应哦。」

    我有点苦笑不得,居然把我租了,算那门子生意啊?於是问道:「那要是我不同意呢?」

    一听这话,黄静有点急了,说:「你不能不同意啊,要知道,我都收了人家租金了。」

    我来了兴趣,接着问:「多少啊?」

    黄静话里透着一股得意,说:「两次美怡宝的美容,好着呢。以后要把你多多租出去才行。」

    我故意着急着说:「那我有什么好处?」

    黄静想了想,柔声说:「你好处大着呢。你想想,我漂亮了,你不就有好处了?」话里暧昧着很,听得我心痒痒,说:「下次你要再中途求饶,我可不饶你!」

    昨晚做了三次,做得黄静散架似的只会哼哼求饶。黄静在电话那头似是羞涩难当,压低声音说:「坏死了你!不跟你说了,记得打电话给晓宜。」

xukui 2007-6-27 16:54

挂了电话,我打给了胡晓宜。酒会在七点十五分开始。我以极快的速度洗澡,换上崭新的西装领带,接了胡晓宜,准时赶到酒会的地点。

    胡晓宜令我惊若天人,一袭黑色低胸长裙,跟雪白的肌肤互相衬托,轻挽的秀发,淡淡的粉妆,优雅的体态,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飘逸绝尘,光彩照人。不知咋的,我老想到在那黑色长裙包裹下的迷人娇躯。上次在浴室的事后,我们之间却是若无其事,还同平常一样的玩耍,好像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

    要发生什么和不发生什么,谁也强求不得。

    说实在话,我心里还是期盼着能发生点什么,可是我也明白,该来的,总会来的。

    酒会人很多,都是胡晓宜那家公司里的人。我相信我表现得很出色,胡晓宜挽着我的手臂,高傲地穿梭於人群之中,碰上相熟的,总会热情的向她的同事介绍我,当中有两位年轻漂亮的小姐还跟胡晓宜打趣,说:「晓宜,你男朋友真帅!

    也做我们的男朋友吧?」胡晓宜倒是大方得要命,反正我是被她借来的,她立即说道:「好啊,哪天我带他到你们宿舍,让你们好好深入认识……」说着走近她们俩,附在她们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只看到两位漂亮的小姐脸上浮羞,推开了胡晓宜。

    见到了黄静口中所说的金助理,我原本以为是个不起眼的人物,不料却是个帅气的人,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我不知道胡晓宜为什么对他没有好感!在我来说,我倒觉得他人还不错,交谈了几句,更证实了我对他的看法。

    金助理对我有些敌意,这我能感觉得到,但更多的,是他见到我跟胡晓宜亲密无间的样子后,所流露出来的深深的失落感,我有点同情他。

    席间接到柯平的电话,说有事需要我帮忙。我跟他约好酒会后见面。

    酒会结束后,柯平开车来接我们,一见到胡晓宜,排着我的肩膀说:「好呀,你小子的,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带给哥们瞧瞧!哦对了,嫂子,还有姐姐妹妹没有,有的话就介绍给我啦。」

    一声「嫂子」令胡晓宜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回答:「好啊,我们公司里还有很多女孩子呢,我帮你看看。」

    柯平一阵爽朗的笑声,说:「那就拜託嫂子啦!」

    在车上,柯平交给我一部手提电脑,说:「坏了,你帮忙看看。」我知道他不想让胡晓宜知道其中的秘密,故意这么说。

    回到我的宿舍,喝了两杯茶,柯平说还有事,要走了。我让他送送胡晓宜,胡晓宜嘴角轻微抽动一下,但没说什么。柯平似是有点不解的看我,转瞬间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说:「嫂子,我们走吧。」胡晓宜交代我别太晚睡,这一瞬,我们还以为我俩真成了一对情侣!

    送他们走后,我急忙打开电脑,这是一台IBM电脑,接通电源后,登陆系统需要验证密码,这对於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令我想不到的是,电脑里竟然都是一些黄色的东西,成人影片、美女艳图,色情小说等等。一时间我乐在其中。

    转而想想,我觉得不大对劲,柯平不可能拿这些东西来找我帮忙啊!即使是破黄色贩卖或生产线的案子,又何必找我?静心思考,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再查找下去。

    我把所有隐藏的文件都显示出来,用工具快速查看,终於找到一份文档不到一样的文档,名字为「3。15」,设置了许多进入的障碍,我耐心的破解。

    时间在静静地流淌,周围环境已是一片宁静。

    当能打开这份文档时,我兴奋的大叫一声。可是进入后,只有一行字:欢迎光临成人世界!就什么都没了。我忍不住一阵沮丧!

    经过反覆研究,反覆试验,我还是找不出有何不对的地方。正当我灰心丧气之际,突然我灵机一动,想起了可能跟系统日期有关,急忙动手,日期就定为「3。15」,修该年份,经过反覆的试验,终於在「2008」年时打开了这份文档,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四十七分。

    一看文档记录的内容,只差没把我吓倒!

    傻愣了一会,我才想起打电话给柯平,接通后,我立即就挂了。我知道柯平肯定瞭解我此时的想法,那就是事态紧急,不能让别人在电话里查到我们有联系。

    在柯平赶到之前,我鬼使神差的把文档资料複制了一份,并做了反删除处理,放在我的主页隐藏起来。如果有人试图删除它或是三个月后没人做安全确认的话,它将会自动複制,并传送到许多BBS上公佈。

    我深知打开这个文档资料后的严重后果,唯一能确定的是,我跟柯平捅了马蜂窝。

    柯平赶到后,望着文档里的内容,陷入了沉思。

    这是一份详细的帐单,仔细的记录了Z市绝大部分官员受贿的情况,市委书记、市长及很多权力机关的头头都名列其中,令人心惊的是,省委和省公安厅有两位主要领导也赫然记录在案,时间、地点、物品及送礼的过程都有详尽的叙述。

    我跟柯平现在就如在火山口玩火一般!

    我看看柯平,让他拿主意。柯平咬咬牙,瞪着我,说:「忘了它,你什么都没看到!」我知道他不想让我有意外,毕竟在这些人物面前,我们只不过是两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轻轻一踩,就会不明不白地消失在空气中。

    我有点悲愤的看他,很是担心他的安全。柯平坚定的给我一个信任的微笑,说:「放心,我没事!不过以后我们不能联系了,至少要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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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问他这电脑的来历,但想了想,我还是没有问,他也没说,这是纪律。

    柯平问瞭解码的方法后毫不迟疑的带着手提电脑离去,望着他坚毅的身影,我实在为他的安全担心!柯平是个好警察——人民的好警察!我坚信他一定会选择正义,可是他面对的是一群权力在握的高层官员,这些人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我只能默默祈祷柯平的生命安全!思虑良久,我觉得把它埋藏心底较好,当然,柯平让我忘了它,到这时候,谁还真能说忘就忘呢?当天色泛白时,我终於沉沉睡去。

    闹钟毫不留情把我从睡梦中拉起,柔和的朝阳投射在窗户上,我简单的梳洗一番,又精神抖擞地上班了。

    胡晓宜给我来了电话,为昨晚的事向我道谢,还问我电脑修好了没有。我忙说好了,她问出了什么问题呀?

    我开玩笑说:「还不是看黄片看的,搞得都是病毒。」

    胡晓宜似是不敢相信,说:「警察也看那东西啊?」

    我说:「那有什么啊,警察不也是人吗?」

    胡晓宜顿了一下,又问:「你也经常看吧?」

    我哈哈大笑,说:「没有啊,我可纯着呢!」

    胡晓宜说:「才怪!我工作了,bye!」

    工作依然忙忙碌碌,不经意间,我发现了陈芳时不时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目光里蕴涵的款款情意,令我心慌意乱!

    晚上一起到翠丝家的还有陈芳、柳倩倩和她的未婚夫周伟天以及三对美国夫妇,他们都是翠丝的好朋友。翠丝的家在小梅沙的半山海景别墅,背靠高山面临大海,白色的沙滩,拂来阵阵清爽的海风,令人恍若置身於人间天堂。

    翠丝的丈夫高大、粗壮,典型的美国人种,很是热情的招呼我们。跟他站在一起,虽然矮不了多少,但我总感觉自己显得单薄,柳倩倩跟周伟天就更显得小个子了。

    翠丝的其他三对美国朋友,也都是热情洋溢,大家互致问候,毫无顾忌的开着玩笑。

    咋一见周伟天,觉得有点熟悉,后来才想起中秋晚上他也在黄依玲家,最后跟黄依玲同在一张床上的就是他,一想到他赤裸裸搭着黄依玲的胸部、想到他在黄依玲肥满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在不知不觉间,我对黄依玲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在轻松和谐的音乐气氛中,大家围着餐桌尽情地享用美餐,无拘无束的谈天说地,几杯酒下去,翠丝提议每人讲一个笑话,要求必须是「性」的笑话,我看陈芳虽有点羞涩,但也没出声反对。柳倩倩则显得兴奋,充满期待。

    大伙轮流讲着一个一个令人会意的色情笑话,听得都有些情欲浮动。轮到陈芳时,陈芳不好意思的笑笑,就讲了:「一只虱子和一只跳蚤,生活在一个女人的芳草地里。一天,跳蚤对虱子说:在我们的草地下面有一水池,这里这么热,我们何不下去游泳。

    虱子说:只可惜我不会游泳,要不你先下去,如果你被淹着,我再下去救你。

    跳蚤听了,一马当先,一下跳到池中央,刚要喘口气,突然进来一个长着乌龟脑袋的傢伙,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拳,跳蚤还没愣过神,紧接着又是一拳,上上下下,做起了活塞运动,足足打了他近一个小时,到最后,那傢伙终於打不动了,口吐白沫,拉了个脑袋出去了。

    到这时跳蚤终於缓过神来了,一瘸一拐的爬了上来,就对虱子说:我刚才被人打了够呛,你为什么不下去救我?

    虱子说:我刚想下去,谁知道不知从什么地方掉下两个大铁球,一下子把我给打晕了!

    大家哈哈大笑,陈芳偷偷瞥我一样,脸上有红晕掠过。

    排到柳倩倩,她大方的开讲:「小女孩第一次看到她的弟弟没穿衣服,她困惑的问妈妈:「为什么他有,我却没有?」「不要急,亲爱的,」母亲很有技术的回答:「要是你行,长大后会拥有一个,如果你十分行,那就会得到许多个。」

    大伙发出一阵会意的微笑。聚会融洽地进行。临结束时,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在厨房里看到一张贴在墙上的纸,详细的列出今晚聚会的费用及每人分摊的金额,美国人就是这样,特别喜欢「AA」制。可我发现我们四人的名字后面都打了一个「X」,我猜想翠丝熟悉中国习俗,请我们来,也就不好意思让我们也实行「AA」

    制了,所以她包揽了我们四个的费用。

    这是个心思细腻的老外!

    临走前,我发现翠丝家视听架上有很多光盘,问她能否借看。翠丝大度的表示随意挑选,我随手拿了两张,跟市面上卖的刻录光盘一样,没有说明,像是她自己刻录的,找个盒子装好,我们四人就告辞回去了。

    大家都有点微醉,让海风一吹,清醒很多。回来的路上先到达柳倩倩家,他们俩无论如何也要我们上去坐坐,喝杯茶再走,推辞不过,我跟陈芳只好上去了,顺便参观他俩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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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新房有九十来平,虽说不上高档豪华,却也是清快明亮。屋子里已是应有尽有,尤其是客厅摆放的大背透彩电及雅顿高级音响,让我倍加称讚。柳倩倩听得很是高兴,迫不及待的让我拿出从翠丝家借来的光盘,说难得有知音,赶紧放给我看看。

    於是四人在沙发上坐下,我跟陈芳分别坐两旁,柳倩倩跟周伟天依偎着靠在长沙发上。

    我取笑他俩是不是要尊重我们俩个,要亲热也不要在这时候。

    柳倩倩故意嘟着嘴,说:「这是我家耶,你们俩要亲热我可不反对。」说得陈芳极为不好意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电视开始了,本以为是什么大片,不料却是翠丝家生活的记录片,画面记录了翠丝几个朋友到她家聚会的情况,刚才的三对夫妇也在其中。

    十几个人围着餐桌欢快的谈天说地,聚餐后,他们开始玩游戏,用一空的红酒瓶子在桌上转动,头尾所对的人必须当着众人的面亲吻。

    我感到越来越有戏了。我偷偷瞥了他们一眼,发现陈芳对电视里的事显得有点诧异,而柳倩倩俩人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电视里的人毫无顾忌地尽情玩乐,空酒瓶所对的人都大方地於对方亲吻,而不会顾及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就在身旁。我觉得自己也被撩动了,小弟开始有些发涨。下来肯定会有更出格的节目,我心里期待着。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节目是谁被空酒瓶指过三次的,必须出局,但可以指定一位异性一起出局,其他人继续玩。翠丝出局了,她看了看,选了一个健壮的大个子。其他人继续玩。

    画面一转,翠丝跟大个子走到楼梯处,大个子一只手抓住翠丝丰满的臀部,并且伸入两腿间用力的摸索,翠丝忍不住了,一回身,抱着大个子,两人迫不及待地抱成一团,激烈的亲吻着。随即两人快速的脱去对方身上的衣服,露出各自骄傲的身体,翠丝看起来健美,有活力,而大个子魁梧,健壮,胯下的傢伙还半硬不硬地挂着,但看起来已经不小了。

    翠丝坐在楼梯上,张开大腿,露出金色芳草包围的洞穴,是如此的熟悉,毕竟这里我也曾登陆拜访过啊!大个子蹲下,把头埋进翠丝的大腿中间,伸出舌头,温柔的舔弄,乐得翠丝口里禁不住轻呼出声。

    我再次偷偷望向陈芳,没想到她也正朝我看来,眼神一碰撞,顿感面红耳热,各自迅速地扭转脑袋。一瞬间,我发现柳倩倩俩人已是抱在一块,热烈的接吻,柳倩倩一只手按在周伟天的档部,周伟天也正摸索着她的胸部。

    电视画面中,翠丝正充满技巧的含着大个子的阳具,那根原本半硬不硬的东西,如今已是一棒擎天,又粗又壮,原来我自以为我的已经够大够壮了,没想到跟他一比,还是小了。

    我发觉小弟在裤档真是涨得难受,忍不住轻微扭扭腰。正在这时,周伟天抱起柳倩倩,直奔卧房而去,不一会,房里就传来柳倩倩轻呼浅叫的呻吟声。不用想,谁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客厅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都有些凝固了。陈芳涨得满面通红,似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三章

    电视画面还在继续著,大个子分开翠丝结实有力的大腿,扶助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家夥,在翠丝的桃源湿地上下比划几下後,乾脆利落的直捣黄龙,翠丝禁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稍微互相适应片刻,大个子开始了大刀阔斧式的冲击,翠丝沈浸在性爱的欢乐中,口里“吖吖”高叫。

    电视画面又是一转,回到了大厅做游戏的地方,这时离开桌子的正是翠丝的老公,跟他牵手离开的女人是翠丝的朋友,今晚在翠丝家见过,当时跟她丈夫手挽手,亲密无间。当她跟翠丝的老公俩人离开的时候,她的丈夫也正跟一个女的在接吻。

    我不知道谁在当摄像师,到了此种时候还满怀敬业精神。只见镜头紧跟他们两个到了厨房,自然又是一番搂搂抱抱、赤诚相对、兵戈较量了。下来的几对都是如此,电视画面不断的切换,一对对皆沈醉于欢乐的海洋,狠命抽干的也有,和风细雨的也有,尽情摇摆的也有,擡臀迎合的也有,说不尽的惹人情欲高涨,欲火焚身。

    陈芳看得目瞪口呆,似是被如此开放的性爱场面所震撼,对翠丝的表现更是深感不可置信,她绝对想像不到平时精明强干的翠丝居然在性爱上是如此开放、如此淫荡!我也差不多,虽然我已经跟翠丝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夫妻交换的真实场面,而其中的女主人,竟然还是我的上司!

    一阵心灵激荡过後,我发觉房间里周伟天跟柳倩倩已是悄无声息,向陈芳望去,只见她满脸红彤彤,也正朝我看过来,眼睛里一片迷惘,我读到了一丝期待,其余就是对她观念巨大的冲击及心灵深处的震撼所导致的手足无措!我相信,陈芳想都没想过世上还会有这种事!

    我们默默的对视,我用柔和的目光安抚她激动不已的心情,逐渐地她的眼里有了一丝柔情、一丝感激。我对陈芳也是心怀感激,从我上班的第一天起,工作上一碰到什麽困难,都会得到她热情的帮助,这让我总是对她心生敬意。不能说我对陈芳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男人要是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没有想法,那还算是男人吗?况且陈芳身上有种身爲人母的柔情,是我所未曾接触过的,令我遐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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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画面已经播放完毕。房间里传来周伟天俩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柳倩倩说:“不要了……快起来……芳姐她们还在外面呢,嗯……不要……”九十多平的屋子分隔不是很大,他俩进去後又没有关门,所以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我跟陈芳慌乱地收回对视的目光,我顺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画面切换成电视节目,装模作样地看起电视节目。卧室里的俩人似乎又温存了一会,才慢悠悠走出来。除了脸色情欲红潮尚在以外,衣服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看不出刚刚经过了一场云雨欢爱。

    见他们出来,我跟陈芳赶紧道别。一路上,我们相对无言,想说什麽,却总是欲言又止。送陈芳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大门外,我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说。

    互道“晚安”後,目送陈芳走向大门口,我也转身准备离去,走了两步,我忍不住回头朝陈芳的背影望去,没想到她停住脚步,也回头向我看来,一瞬间,俩人的眼神又碰撞在一起。

    我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奔跑过去,紧紧拥抱她,好好的亲吻她爱怜她,我感觉到她同样热切的满怀期待!

    但是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微笑著又互道声“晚安”,然後我怅然若失的离开。

    回到宿舍,我细细回味跟陈芳眼神碰撞的美妙滋味,难以入睡。想起已有好些天没有上网了,不知道网上的朋友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了。我打开电脑,连上网路。

    在QQ上,想不到丽人居然也在。好几天不见了,一见挺亲切的。寒喧过後,丽人问起我和黄静的事,我说没事了,谢谢她的帮助!丽人说好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嘛,问我:“那你跟她***了吗?会不会心里有个疙瘩?”

    我说:“做啊,是有个疙瘩,每一次总会想到他们那样子,心里就想把他给比下去,所以每次都能做很久,干得她经常不得不求饶!”

    丽人给了我一个笑脸,说:“做你女朋友真幸福!但你真的有那麽厉害吗?

    可别吹牛啊!“我说:”你不信吗?不闻不如一见,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丽人说:“我可怕怕,你要真那麽厉害,我也只能求饶啊!”

    我说:“求饶也不放过你!”

    丽人说:“天啊!那我岂不是死定了,我该怎麽办呀?”

    我说:“傻啦,你可以搬救兵啊。”

    丽人说:“哼!你还想一箭双雕呀?怕是我搬来救兵,你就求饶不止啦!”

    我哈哈大笑,想起上回跟丽人在网上的约定,问她:“还记得上回我们的约定吗?”

    丽人迟疑了一会,说:“记得。”

    我说:“这次可就是”下次“了,我迫不及待啦。”丽人陷入了犹豫当中,迟迟没有回话。我说:“我是很想啊,不过也太晚了。改天吧。”

    丽人想想,说:“要不这样,再下次吧。下次时间由你定,到我的地方,行吗?”

    我说:“说定了。不许反悔哦。你就等著搬救兵吧。”

    丽人说:“还是当心你自己啦。我有很多好姐妹,就怕你不行……”从她的口中,我知道她有一位特要好的闺中密友,说人长得多美、身材多好、样子多甜!我说:“那你不行了就找她来救你吧,我一样让她求饶。”丽人不回话,给了我一张吐舌头扮鬼脸的图片。

    很自然的,我们又是一场激烈的网爱。

    天一亮我就睁开眼睛,想到柯平,我免不了爲他的处境担忧。能破了这案子,除去一群败类,那是人民之福;但面对的是一帮大权在握的高官,官场关系错综复杂,有如蜘蛛网般,可是千险万阻啊,一个不留神,也许就见不著当天的太阳了。

    我似乎感到我已失去了柯平这位好友,心里难受得很。因爲是周六,不用上班,我躺在床上,思考著柯平的事,情绪感到压抑。

    过了一阵,我从低落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又想到了陈芳。一想到陈芳,就想了很多,想到她成熟的少妇神态、想到她情意款款的样子、想到她昨晚情欲波动的模样……我的小弟忍不住坚硬起来,涨得难受!

    清晨本就是性激素高分泌的时候,我摸摸膨胀的小弟,幻想把陈芳压在了身下。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拿起手机,原来是黄静打来的。

    刚一接通,传来黄静悦耳的声音:“乐哥,你这大懒猪,还不起床啊?几点啦!”我看著硬梆梆挺立的小弟,想黄静要现在在身边多好,可以让她帮我解决问题。於是说道“我正想你呢!现在硬得难受啊,你快点过来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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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快点起床了,我在你门口啦。”听她这麽说,我有点纳闷,她不是有钥匙吗?自己开门不就得了,肯定是想让我起床。一想到黄静那光滑如绸缎的身子,我一骨碌跳下了床。

    我喜欢不著一丝睡觉,就这样赤裸裸、挺立著阳具跑去开门。对於裸睡,黄静刚开始有点不习惯,後来被我同化了,也喜欢赤身裸体睡觉。

    一打开门,刚叫了声“宝贝……”,我立刻就傻眼了。

    门口站著的不止是黄静,还有杨柳、方清清,都瞪大眼睛看著我。而我硬梆梆的小弟,不知羞耻的犹在微微跳动。

    就这麽楞了一下,我醒悟过来,赶紧说声“SORRY”,掩盖要害,一溜烟回房钻到被窝里,羞得要命,这让我以後怎麽见人啊!

    一会,我听到她们进了客厅,黄静说“你们等会”後,没一会就来到我床边,美丽的脸上红晕未退,也不说话,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被窝狠狠拧了我一把,我疼痛难忍,却不敢发出叫声。她才说:“看你乱来!”

    我一脸冤枉的样子,说:“我怎麽知道她们也来了?”,黄静白了我一眼:“笨死了!要不我有钥匙,怎麽还要你开门啊?”我只好扮个无辜的鬼脸。

    黄静也不说话,一把掀开被子,用手捉住我的小弟,低头就把它含进嘴里。

    我不可思异地看著她,搞不清楚她今天怎麽这麽大胆。她的两位好友就在客厅等著她呢。

    从阳具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感觉,舌头撩过马眼的酥麻让我陶醉。但不久,小弟又被黄静的牙齿刮到了,我轻轻“啊”的一声。黄静擡起头歉意地看我。这时,传来方清清的声音:“黄静,好了没有啊?这麽久。”

    黄静不好意思的看我,说:“乐哥,我们要去逛街,我没钱了。”

    我指指电脑台上的钱包,说:“卡里有,你先用著。”

    黄静亲了我一下,说:“谢谢乐哥!”高兴的拿了卡,道声“BYEBYE!”就走了。

    客厅传来她们的嘻笑声,只听得方清清说:“你进去那麽久,都干了什麽呀?”

    杨柳说:“肯定抓紧时间做坏事了。”

    黄静忙说:“没有啦。那像你们俩,就只想干坏事。”

    方清清又说:“还说没有,看你口红都掉了,还不老实交代。”

    嘻嘻哈哈中,听得黄静说“乐哥,我们走了”,就听到门“砰”的给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哭笑不得,这个死黄静,经常搞得我欲火高涨就丢下我不管,看来只好去冲个冷水澡了。想要以後怎麽面对杨柳和方清清,我自觉无地自容,刚才的情景实在太尴尬!

    舒服地冲个冷水澡,泡盒速食面、啃了两个面包,无所事事我只好上网,见到“大雁往南飞”,一番问候,我色迷迷问她:“怎麽样,最近是不是沈醉於性爱中?”

    她说:“不就那回事嘛,比书上写的差多了。”我问了她看了哪些情色小说?有什麽感想?她都一一回答。最後我明白了,她只是好奇,跟她发生关系的那个男生并不是她所爱的,只是喜欢而已。

    我说:“你错了,性爱是很美妙的!尤其是相爱的男女,更能体验到欲仙欲死的境界。找个你爱的人吧,你就会明白的。”

    “大雁往南飞”沈默了一会,说:“那要是他不肯呢?”

    我笑了,说:“哈,这你就放心啦,没有男人不吃腥的。

    他要真的不肯,你不会诱惑他吗?你要是敢诱惑我,我立马就把你操了。“对这种女孩,说得越直接越好。

    “大雁往南飞”说:“我呸!你很厉害啊?”

    我脸不改色心不跳,反正在网上,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能吹就吹吧:“你要试过了,包你一世回味无穷。我可是一晚上两三个都没问题。要不要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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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骗鬼去吧。我偷偷看过宿舍其他姐妹,那些男生一次後就都累倒趴著喘息了,真没劲!”

    没想到她还偷看别人,我更感兴趣了,问:“看别人是不是很刺激?”

    她说:“是啊,看得我手心直冒汗。你说男人的东西是不是都一样的?”

    我又笑了,说:“肯定不一样了。从大小、粗壮、长短、硬度以及形状、持久能力等等方面来讲,没有一根相同的。再说了,一个女人一辈子又能体验多少根?对了,他们知道你偷看吗?”

    “大雁往南飞”说:“哦。我想他们可能知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黄建设打来的。说现在有另一家公司跟我们竞争,定价比我们的低,几大电信公司还在研究采购方案,情况有点急。我冷静的问了详细情况,知道对手只是比我们有价格优势,心里有了主意。

    我挂了黄建设的电话,立即请示翠丝,把我的主意说了,翠丝同意我的想法,让我马上行动。我赶紧打电话给黄建设,说:“建设,这样子,把合同修改一下。

    把“维护年限”从十年提高到十六年,并且保证十六年内以不高於本合同所采购硬体设备的价格提供硬体设备;给采购员及主要领导送五千到一万股的内部股,价格爲六元。清楚没有?其余具体事项由你安排。“。

    黄建设“嘿嘿”两声,说:“豹子,有你的!我立刻照办。”

    仔细的思索著对手会有何应对招术,我就把网上的“大雁往南飞”给忘了,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了,有几句留言,最後一句是:“你在深圳啊。寒假我们到深圳玩。我想跟你***。”

    我回话:“好啊。你们都是女的吧,到时候看我把你们一个一个操死在床上。哈哈哈!”

    你也许会说这不像我平时说的话,确实是这样。但请别忘了,网路本就是虚拟的,你说你用阳具敲碎了大石头,没准就有许多人会信奉你爲他们的“神”呢!

    世界本也是真真假假的。

    第十四章

    过了一个无所事事的周六,睡一觉醒来,已是星期天的中午。黄依玲打电话给我,叫我晚上过去吃饭,说是为我明天的海南之行送行,我乐意之致。

    铁蛋也给我来了电话。铁蛋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时候经常在一块掏鸟窝、打群架。读完高中后在家务农,父亲早年去世了,跟母亲俩人日子过得挺辛苦。我知道他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帮忙,于是打断他东西南北的问候,说:“铁蛋,是不是家里有事了?你赶紧跟我说吧。”

    铁蛋似是不好意思,忸忸揑揑的说:“我……大猪……我……我要成亲了,想,想,你能回来吗?”大猪是我的小名,儿时的伙伴都这么叫的。

    我一听,高兴啊!心里也明白了他的难处了。我说:“铁蛋,你行啊!就快成家立业啦,明年有个胖小子,我可要当个干爹呀!”铁蛋“嘿嘿”地笑,憨厚得很。我知道他家里很困难,结婚的事肯定缺钱,说:“铁蛋,我这还有点钱,下午我汇过去,明天小五给你送去。”小五是我弟弟的小名。

    铁蛋似乎很感激,感动的说:“大猪,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我说:“还说什么呀。两万块好吗,五千给你做贺礼,其余的你搞点副业吧,养猪养鸡鸭鹅都行,光种庄稼难啊。”

    铁蛋是个本份的人,急忙说:“不……不行,以后我一定还你。”我笑了,说:“铁蛋,你这是谁跟谁啊?别多说了。对了,大婶身子健康吗?……”跟铁蛋又聊了一会,了解家乡近来的变化。

    下午赶忙把钱汇过去,交代弟弟有空多帮帮铁蛋。

    李佳丽打电话告诉我,机票已经拿到了、到海南的住宿安排也定下了,问我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要办。我想想,说没什么了,听你安排吧。她是个优秀的秘书,从这点小事可以看得出来。

    傍晚时分,我到了黄依玲家。按响了门铃,她围着围裙跑来开门,头发高挽,脸蛋微红,鼻尖上还有细微的汗珠,一幅家庭主妇的模样。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变得坦然自若的,面对这个落落大方的美人,我女友的姐姐、曾与我有过一夜狂欢且让我有所依恋的迷人少妇,我没有表现出异样的表情,好象过去发生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发生的。

    看她那身打扮,我取笑她:“不是吧。我的好姐姐,你不会在弄满汉全席吧?”

    黄依玲嫣然一笑,说:“想得美的你。能弄几样小菜对我来说就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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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过来帮帮手。“

    进了厨房,只见有花蟹、甲鱼、排骨、鸭肉、小肥羊及一盘小鱼,还有好几样青菜,一想到烹饪出来的美味,禁不住口里“啧啧”有声,说:“姐,你要这么天天做给我吃,不出十天半个月,我保证成了大胖猪。”

    黄依玲微笑着,说:“天天做给你吃?想累死我啊,自从搬到这里住,连今天算进去,这厨房肯定还没用过十次。哎,听小静说你的手艺不错哦,你要天天做给我吃,那我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再说了,把你养成大胖猪,小静不气死才怪!”

    我“呵呵”直笑,说:“好啊,这么漂亮的厨房放着不用,多浪费啊。我天天做给你吃,把你养成大胖猪。怎么样?”

    黄依玲白了我一眼,说:“去你的。赶紧帮忙洗菜,小静就快过来了。”

    我乖乖站到台盆前帮忙洗菜,又说:“姐。你听过没有,男人的心最靠近的可是胃哦,你这漂亮的厨房老不用,小心姐夫给飞走了。”

    黄依玲吃吃笑道:“他呀,飞不了。你们男人都是没心肝的,不喂更好。”

    我立即表示抗议,说:“千万别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我可有心有肝的。”

    黄依玲反问道:“真的吗?”

    正在这时,大厅传来黄静的声音,“姐,好吃饭了没有?我可饿死啦。咦,乐哥,你这么早啊?”

    黄依玲看我洗菜也洗得差不多了,说:“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擦干手,走出厨房,黄静正在喝水,意外的是,胡晓宜也来了,正要坐下。

    我看她们俩个性兴高采烈的样子,总觉得今天有点奇怪,一会才发现,她们居然穿一样的衣服,牛仔裤搭配白衬衣,不过黄静显得俊俏活泼,胡晓宜则是妩媚多姿。

    我忍不住问她们:“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黄静调皮的朝我眨眨眼,笑个不停。

    胡晓宜装个冤枉的表情,说:“就她最高兴啦!”

    我不明白,黄静才说:“晓宜请我去美怡宝啊,你说高兴不高兴?下次晓宜还想租,或是谁想租,我赶紧把你租出去。”

    胡晓宜插话说:“那我租了再转租。”

    我一听,什么话呀?把我租来租去的,我说:“我呸!我像盗版光盘啊?租来租去,也要我同意啊。下回我把你们两个一起租了。”

    黄静一听,忙说:“好啊好啊,一人两次美怡宝。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可是最优的服务哦。对了,你要让我们干什么?”

    我想想,也不知道租她们有什么用,何况只不过是开开玩笑,只好说:“对呀,让你们干什么?算了算了,等我想到了再租了。”

    黄依玲在厨房喊:“小静,过来帮帮忙。”黄静应了声“哎”便赶去厨房。

    我看看胡晓宜,她朝我笑了笑,笑得很好看!我问她:“那个金助理是不是在狠追你?我觉得他不错啊,年轻有为,人也长得帅气。”

    胡晓宜眼里笑意更浓了,说:“你都这么说啊,那下回他要约我我可就答应他了。不过人家现在被你打跑了,怎么办?”

    我忙摆手,说:“我可不负责呀。好不好由你自己选择。我说我也很不错,你约不约?”

    胡晓宜脸有羞意,说:“不约!哦,还记得酒会上跟你打招呼的那两位美女吗?”我点点头,她继续说:“色狼,美女就记住了。她们让我有时间带你一块喝茶,互相认识认识。有兴趣吗?”

    我装出一副苦瓜脸,说:“难道她们不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胡晓宜掩口而笑,说:“知道啊。但是我很大方的,你们要发生什么我可不介意哦。”看着她那充满笑意却又带点狡猾的眼神,我真拿她没办法。

    厨房里传来阵阵的香味,黄静端着盘子进进出出,黄依玲喊道:“开饭啦。”

    我跟胡晓宜嗅着香味走向食厅,桌上摆了好几样菜,有“泡椒黄辣丁”、“蛋黄鸭卷”、“香酥霸王骨”、“甲鱼汤”等,看得我忍不住直咽口水。黄依玲取笑我:“看你这谗猫!”

xukui 2007-6-27 16:58

在融洽和谐的氛围中,我自是饱餐一顿。饭后,黄依玲提议逛街去,黄静跟胡晓宜热烈响应,我不答应也不行了。

    女人喜欢去的地方总是女人世界,深圳有名的购物天堂。望着满目精致的女人用品,我有点不好意思,脑海不知怎么的老联想到女人的肉体。看看身边的三个女娇娃,漂亮的脸蛋,恰到好处的身材,修长的大腿,摇拽多姿的脚步,紧俏的衣服包裹下是一具具光滑娇嫩却又各具特色的身躯,我变态地想,要是把她们同时聚在一张床上干,该多爽啊!

    黄依玲拉拉我的衣角,问:“想什么呢?”

    我忙乱地说:“没,没什么。这么多漂亮衣服,做女人可真是好!”

    黄依玲得意的扬扬头,说:“那当然了。”

    回来的时候,她们都拎着个袋子。在别墅喝了一泡茶,胡晓宜起身告辞,黄静开口让她留下,胡晓宜调皮的笑了,说:“我留下?那我不成了一万伏的电灯泡了!好了,我走了,萧乐,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我道了声谢,黄依玲赶紧说:“晓宜,我送你过去吧。”说完拿起放在茶桌上的汽车钥匙,和胡晓宜前脚跟后脚地走了,顺手把大门也“砰”地给关上。

    屋子里剩下我跟黄静,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热烈的异样气息。我热切的看着黄静,黄静也火辣辣的盯着我,突然,黄静“嘤咛”一声钻到了我怀中,我紧紧搂住她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她环抱着我的颈部,四片嘴唇准确无误地紧密吻合。

    两条舌头时进时退,互相追逐着、缠绕着,都在尽情的吮吸来自对方的琼浆玉液,吻得天昏地暗。黄静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俏丽的脸一片滟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情欲正在她体内燃烧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我轻咬她那富有弹性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湿润。几天来紧憋的冲动已经让我性欲高涨,小弟开始膨胀坚硬了。

    我一只手悄悄从黄静圆翘的臀部移到紧贴的小腹,轻轻的扣开她身上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两手开始往下使劲,往下褪黄静的裤子。黄静意乱情迷之中,也伸手按住我裤档隆起的部位。

    我扳转她的肩头,示意她扶在沙发上,黄静羞涩的转身,会意的扶在沙发的靠背,浑圆的臀部骄傲的向我展示,我温柔的褪下她的裤子,褪到小腿的地方。

    伸手在她阴部摸了一把,触手已是湿润一片。黄静就如水做的人儿一般,光滑柔嫩,经不起轻微的挑逗,底下就已经是水流涓涓。

    我迫不及待的松开皮带,脱去裤子,扶着灼热而粗壮的阳具,在黄静那奇妙的幽谷中间上下划动,感受来自她身体深处的湿热。不知怎么的,在这一刻我又想到了沈阳,脑海立即浮现他挺腰在眼前这片芳草地进进出出的情形,我不禁恼火起来。

    真他妈的他可舒服了,不知道他在干黄小荫是不是也一样的舒服?想到黄小荫,我马上联想黄小荫的阴部是不是也同眼前黄静的一样,芳草萋萋、玉液横溢?

    是不是一样地如桃花盛开,热情欢迎我的探访?插进去会是多么舒服的一种感觉?

    恍惚之间,我把身前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当成了黄小荫的身体,扶正阳具,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小小入口,使劲地一捅到底,黄静扬起头,发出长长一声:“啊!”。

    我要操黄小荫,我要报复沈阳,我要他也尝尝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承欢的感受!双手紧紧抓住黄静的腰部,我不客气地开始了大力的抽送,阳具在她两瓣充血饱涨的大阴唇夹击下,稳扎稳打地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染湿了又黑又长的***,显得晶莹发亮。

    黄静弯腰扶在沙发的靠背,不断的扭动身子,已是体内痒痕难挠,高高翘起的屁股在拼命的往后顶,贪婪地吞噬我粗长的阳具,次次尽根而没,藉此来填充她身体深处的空虚,消除那难当的骚痒。

    阳具荡舟在黄静水流充沛的小溪,感受着生命源泉的湿热与滑腻,一丝丝酥麻令我心神飘荡。这就是人生的快乐之本啊!不知道沈阳在此进出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黄小荫呢,会如此尽情的沉醉于性爱的海洋吗?

    黄静白色的衬衣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动,口里娇吟着、喘息着,我也驾轻就熟的划船进出港口,口气中飘荡着动人魂魄的“爱的小曲”!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惊醒了正激情高涨的我们,齐齐扭头望向门口。出现在门口的是黄依玲,她似乎是匆匆忙忙赶回来有事,没想到一开门,就碰上我和黄静已迫不及待的开始动作了。我和黄静都是裤子褪到一半,小腹与雪白的屁股还紧紧相贴,坚硬的小弟藏在黄静的阴道里。

    三人都是不知所措地呆住了。

xukui 2007-6-27 16:58

黄依玲快速的瞄了我和黄静紧密结合的地方一眼,红霞满面,人急忙往后退,把门“砰”的关上了。黄静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扭头看着我,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她。谁能料到黄依玲会在这个时候闯入?

    我是没多大关系了,反正跟黄依玲已有过激情欢爱了,我身上的那个部位她没见过?但黄静对一切毫不知情,在此种情况下被她姐姐撞见,她羞涩万分!

    我粗壮的小弟不安分地在她的阴道里跳动了两下,黄静醒悟过来,身子前倾,%

ABCDEAA 2007-6-28 00:24

厉害啊 加油G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D

xukui 2007-6-28 06:08

我是没多大关系了,反正跟黄依玲已有过激情欢爱了,我身上的那个部位她没见过?但黄静对一切毫不知情,在此种情况下被她姐姐撞见,她羞涩万分!

    我粗壮的小弟不安分地在她的阴道里跳动了两下,黄静醒悟过来,身子前倾,让阳具滑出了她体内。回身站立起来,又是羞怯又是责备地说:“都怪你啦,这让我以后怎么见姐姐啊?”

    这情况谁能想到啊?一时间,我无言以对。

    黄静有点恼羞成怒了,提起裤子穿好,双颊潮红的朝楼上走去。我低头看看已逐渐软化的小弟,有点哭笑不得,唉,都是小弟惹的祸!我拿纸擦拭两下,无奈的把裤子穿好。

    黄依玲怎么会在这时回来?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想回来拿?正想着,我一扭头就发现黄依玲的皮包醒目地放在电视机旁的艺术架上。我不禁有些懊恼,她怎么可以落下皮包呢?想到她刚才跟胡晓宜匆忙的样子,我忍不住哑然失笑,我跟黄静也太性急了吧!

    黄静肯定在楼上既懊恼又羞愧,不过我知道,过一会她就会好的。我悠闲的打开电视机,看起电视节目了

    第十五章

    十二点多了,已经过去了一个钟头,黄依玲尚未回来。我想她可能不回来了。

    我上了二楼,黄静不在。不过在她的房间里,床上随意摆放着她刚才身上穿的白衬衣和牛仔裤,我猜她到了三楼的浴室,三楼的浴室宽敞些,黄静说她很喜欢三楼的浴室。

    上了三楼,我直奔浴室。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一幅美女出浴的旖逦图立显脑海,刚才被扑灭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熊燃烧了。

    我在门口除去身上的衣物,用手掳掳业已发涨的小弟,扭开房门,我赤条条走了进去。

    浴室里雾气濛濛,黄静泡在浴池里,闭合双眼,安逸地享受着温水按摩乐趣。

    圆润的脸庞,半截酥胸露出水面,双峰上两点殷红被温水泡得更加艳丽,波动的水里,两条玉腿之间的萋萋黑发,随波逐流无序地摆动。

    在黄静的对面,我轻手轻脚跨进浴池里,缓慢地沉浸在水中,极其舒适地欣赏起眼前这幅美女沐浴图。黄静并没有察觉我的行动,长长的睫毛盖住双眼,依然沉浸在她自己的想像中。

    只见她一会眉头紧锁,似有不解心事;一会眉飞色舞,乐在其中;后来令我惊讶的是,她竟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双手轻巧地抚摸起胸前坚挺的双峰,似是沉浸在某人温柔的爱抚中。

    她想像中的人是谁?我?还是渖阳?抑或是哪个她暗中倾心的人?想到这,我不禁浮起一股怒火。怒归怒,眼前这具美妙无比的水嫩娇躯,虽然我几乎夜夜探访、辛劳耕耘,但她这副诱人的模样,激发了我满腔的欲火,小弟立马昂首以待。

    我缓缓地挪动身子,向黄静渐渐靠近。到了她身前,我伸出双手,抓住她紧靠的双脚向两边分开,黄静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又羞怯的合上双眼,放心的任我所为。

    我朝前移动身体,阳具碰到了她的蜜处,我探手往下,握住坚硬的阳具,对准黄静的小穴,缓慢的插了进去。在温水泡久了,进去后却没感到有多火热,只是有点滑腻。黄静忍不住轻启樱口,喉底微微发出「嗯」的声音。

    我缓慢有序的轻轻抽送,不一会,黄静渐渐投入了,轻柔的摆臀相迎。

    同是女人,有性经验跟缺乏经验就是不同,有经验的女人,在***时她懂得怎么做能够使得自己更快乐,也能让身上的男人更快乐;而缺乏经验的女人,在这方面就大大逊色了。

    我喜欢有经验的女人。

xukui 2007-6-28 06:09

我喜欢有经验的女人。

    下体在黄静的小穴进进出出,我让她看看,黄静睁开眼睛,看看我,又低头看看下面,粉红的脸更加艳丽,羞涩的抬手拧我,啐骂:「坏死了!」。

    没有了以往的狂风暴雨,我俩轻抽慢送,荡漾在和风细雨中,别有风味!

    我问她:「刚才在想什么?」,黄静粉脸红到耳根,道:「我在想明天要怎么跟姐姐说才好?」,我不依她的回答,继续问:「还有呢?」黄静不好意思了,垂头看着水波动荡,羞得不敢说话。我把小弟深深扎进她的穴里,轻声问:「是不是还想到这样子?」

    黄静更加羞怯地垂头不语。

    我将小弟缓缓的退出来,又温柔地往她的穴里挤,口里说:「那晚我们看了姐姐,今天被她看回去,不就扯平了?」

    黄静怯声说:「可是姐姐不知道啊。」

    一想到中秋晚上黄依玲、柳倩倩等人淫乱的诱人场面,我开始激动了,小弟在水下也加快了进出速度。

    我再问黄静:「你知道他们那晚在玩什么吗?」

    黄静轻微点点头,我问:「你觉得好不好?」

    黄静声细如蚊叫:「我不知道!」隔一会,她又说:「男的都不认识,多羞人啊!」

    我贴近她耳边说:「我们到床上去吧……我要操死你……」,黄静只是羞涩地微微点头。於是我拉她站起来,简单的擦拭几下,横抱起她走向外间。

    外间跟黄依玲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就是上回许晴和谢强欢爱的地方。我说不清楚为什么把黄静抱到这里,但在心里,我倒是期待黄依玲已经回来了,能像上次偷看许晴一样看我干着黄静。情不自禁的,我开始觉得黄依玲已经在玻璃墙后面看着我们了。

    房间里温暖如春。我把黄静放到床上,让她脸朝下趴着,分开她圆滑的两片屁股,小而紧的菊门赫然在目,暗红色的两瓣阴唇底端,是一个鲜艳夺目的销魂入口,我把坚硬的怒龙在外上下摩蹭,不一会销魂入口就成了沼泽地,我知道时候已到,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很奇怪的,我总觉得黄依玲已经在对面看着我们了。

    黄静「嗯嗯呀呀」的高叫,毫无顾忌。我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更加情绪高涨,落力的直进直出,棒棒虎虎生风。要是黄依玲回来了,看着我和她妹妹这么激情的一幕,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黄静逐渐迷离了,小穴收缩的力度越来越大,口里不断叫着:「啊,啊……舒服……呀,美死我了……操死我!……」,我心里突又想到了渖阳,挑逗她:「那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黄静想也没想,口里就说:「好啊,找多个男人操死我,啊,操死我……」。

    话音落下不久,黄静就坚持不住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小穴用力地夹紧我,阴道里传来阵阵的收缩,如波浪般带给我一波一波的酥麻;在黄静泻身过后,我也立刻感到难以坚持了,尽全力再狠抽插了二三十下,腰部一阵酸麻,抓紧黄静的胯部,一插到底,千军万马奔腾而出。

    我趴倒在黄静身上,尚未疲软的阳具依然插在她体内。稍微平息些,我问她:「还要不要找多个男人来干你?」,黄静羞得把脸埋进枕头。

    隐隐约约间,我总觉得黄依玲在偷看着我俩。

    第二天早上,当我赶到机场时,李佳丽已经在等我了。她一身白色套装,浅施粉黛,显得大方而又靓丽。飞机上,李佳丽亲密地依偎着我,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对新婚外出度蜜月的夫妻。开始时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心里总觉得不自在,后来想会怎样就由它怎样了。於是心里也坦然了。

    海南真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好地方,一下飞机,我立刻就感受到了。

    下榻的地方在三亚「明珠海景酒店」,李佳丽对这里挺熟悉,我在旁边的籐椅上坐没一会,她就把入住手续都办好了。一个男服务员过来,拎起李佳丽的大皮箱和我的旅行箱,送我们到了六楼的一间海景豪华套间。

    房间装修得还不错,让人有温馨之感。一个会客厅,后边是阳台,可以望尽大海,左边是浴室并洗手间,右面是两间豪华套房,显眼地是房间中的大床,两米宽度,比我宿舍的大多了。我一下就舒适地躺倒在床上。

    服务员把箱子摆放好礼貌地离开。李佳丽一锁好门,冲到房里,张开双臂,兴奋地扑到我身上,口里叫道:「这回你跑不掉了。」,我有些愕然,忙说:「佳丽,这不好。」李佳丽停住看着我,突然说:「这最好!」不容我多想,她一下就紧紧的吻住我的嘴,我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了。

    身上温香软玉在抱,鼻有淡雅体香入脑,口里琼浆玉液交流,此时的我,早已在缠绵之中意乱情迷,心里仅有的一点不能对不起黄建设的念头也被情欲烧得烟消云散,剩余的就只有原始的欲望了。

    抛开了心中的顾忌,我的动作变得狂野许多,双手狠狠地按住李佳丽的臀部,屁股用力向上顶,况且压在我身上不停扭动的娇躯,曾经与我肉帛相见;虽然上次是酒后乱性,但我不得不承认,表面上我拒绝回味,其实那一次的激情让我在内心深处对下一次碰撞充满着期望;再想到她是已是别人的女友,我感到兴奋异常!

    我俩搂成一团,在床上翻滚着、狂吻着,衣服在狂野中已褪得乾乾净净,怀中玉人皮肤细腻,双乳挺拔,腰细臀宽,配上娇媚的瓜子脸,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儿。李佳丽趴在我身上,满面潮红,下体湿得厉害,伸手往下,抓住我火热的棒棒,一下就塞到她滑腻温热的阴道里。

    我承认我不是好人,既然如此了,不吃白不吃,但在这时候我绝对是个男人,看她如此淫荡的样子,我不狠狠地征服她,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李佳丽似也在跟我斗劲,媚眼如丝,压腰抬臀,暖和的小穴把我的阳具吃进吐出,想快速地让它俯首称臣。

    我们都不说话,斗志昂扬地互比高低,我用力向上顶,她狠狠地往下套弄,一时间,只听得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原始的情欲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不识趣的电话响了,惊醒正拚杀得难分难解的我们,动作在一瞬间定格了,李佳丽坐我身上,用力地夹夹我尚插入她体内的阳具,有些恼怒地说:「不理它!」。

    没想到话刚落下,「铃铃铃……」,一阵***,却是她的手机响了。我朝李佳丽做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她也顿觉好笑,忍不住焉然一笑,又再用力夹紧我的小弟,才不情愿的起身去接听电话。

    我挺着还沾染李佳丽的淫液的阳具,跑出外间从公文包里拿出手机,原来是黄静打来的。

    「乐哥,你到了没有啊?」黄静有点着急地问。

    「到了,刚到,还在摆放行李呢。」我撒谎。

xukui 2007-6-28 06:11

黄静又问候了几句,说些想我的话,我也柔情以对,甜言蜜语灌得她心花怒放,想想我也真无耻,刚才阳具还插在李佳丽的阴道里,现在却对着另一个女孩在说着甜言蜜语。

    我是越来越堕落了!

    黄静叮嘱我要注意身体后挂了电话,我走进房间,李佳丽已在穿衣了,侧头一看我,有些羞涩,说:「穿上衣服,我们该吃饭去了。」我才发觉时间已是中午一点多快两点了。

    我拿纸擦拭乾净,穿衣服时想到一个问题,问李佳丽:「对了,你住哪间房?」

    李佳丽说:「我也住这里啊。」我指指隔间说:「那间?」李佳丽红晕未退,摇摇头说:「那间还有别人住。」我不解,她继续说:「我和你就住这一间。」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这行吗?不好吧。」李佳丽美目斜盼,说:「不好吗?看你个胆小鬼,公司每年进出的人那么多,再说其他人都是别的省的,谁认得谁呀?这可是休假,准许带伴侣的,公司负责费用。」

    我有点不明白,问:「那隔间谁来住?」

    李佳丽耸耸肩,说:「谁知道,不过肯定跟咱们一样。」

    我还是有点担心:「碰到警察查房呢?」

    李佳丽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警察整天闲着呐?」听罢,我无来由地摇摇头,到浴室洗把脸去。

    当我跟李佳丽梳洗完毕,走出套间大门时,对面的房门也开了,一个端庄却不失妩媚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她和李佳丽一打照面,两人都是一愣,随即高兴的互叫声「佳丽」、「苏萍」便拥抱在一起。

    苏萍后面走出两男一女,男的都有三十四五了,女的跟苏萍差不多,很俊秀,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两只春水盈眶的大眼睛,让人过目难忘。通过苏萍的介绍,我知道稍稍发福矮胖的男人是苏萍的老公,叫谭海风;另外一对夫妻妻子叫章婉华,高子结实的丈夫叫吴东。

    李佳丽热情的向他们介绍我,说我是她的男朋友。苏萍似笑非笑暧昧的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心虚,而章婉华两道热切的目光,让我很不自在。

    不经意间,我也发觉谭海风和吴东看李佳丽的眼光有点异样,但我不以为然,甚至还有些骄傲,毕竟李佳丽是个标准大美女,又比他们的妻子年轻许多。

    在这世上,年轻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心中的向往!

    大伙相约一块下去用餐,席间相谈甚欢,通过李佳丽断断续续的介绍,得知苏萍是北京办事处的市场销售主管;章婉华是湖南长沙办事处的,经理助理,过去的一年都是颇有业绩的。李佳丽跟苏萍是在半年前上一次休假认识的,极为投缘,几乎成了好姐妹了。

    用过中餐,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大家到海边闲逛,沐浴在和煦的海风中,我才记起要打个电话给张樱,电话接通后,张樱听说我到了海南,嘻嘻笑个不停,说:「我回到家啦,你以为不用工作啊,我还靠这点钱养活自己呢!」

    我逗她:「算了吧,把工作辞了,我养你怎么样?」

    张樱说:「你说的啊,将来我下岗就赖定你了。哦,不说我还真想辞了呢,晓君让我到她公司干,你看怎么样?」。

    我考虑一会,说:「不错啊,我看挺适合你的。换个环境也不错嘛。」

    张樱乐了,说:「我也是这意思,看来我不去不行啦。对了,你没有晓君的电话号码吧?记得给她打个电话。」张樱给了郭晓君的电话号码给我,又闲聊几句,挂了。

    我顺便就给郭晓君打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柔和的女声,一听说是我,郭晓君很高兴,说她也正在三亚,但忙不过来,约定明天晚上一定要聚聚;本科毕业后到今有五年没见了,我也想见见当年那个聪慧的女孩如今会是咋般模样,所以很愉快地答应了。

    在我打电话的时间,我跟他们拉下了一段距离,朝前看去,他们五人相处很融洽,时不时传来男士爽朗的笑声和女士清脆的话语,一刹那间,我觉得我是多余的人了

xukui 2007-6-28 06:12

第十六章

    从海边回来,大伙相约七点半共进晚餐。

    在门口说声“呆会见”,各自回房。

    房里有两人,一对俊男美女,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情侣。

    男的跟我年纪相若,身高相差无几,高鼻大眼,眼中含笑,英俊帅气的模样,令人油然而生亲切好感;而那女子,淡淡峨眉,脸蛋圆润,瑶鼻小嘴,白晰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肤似乎吹弹欲破,高挑的身材错落有致,淡黄色的衬衣,蓝色的牛仔裤把两辨圆臀撑得紧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爆裂开来。跟李佳丽的清纯秀丽不同,她是一种娇艳火热的美。

    恍惚之间,我觉得这美女似曾相识。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她冲我盈盈一笑。那帅哥也盯着李佳丽,李佳丽勇敢地迎合着他的目光。

    我们很热情的互致问候,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看得出,他们对我俩也满怀好感,言语间显出亲切随和。帅哥叫杨楉,是上海办事处的,跟苏萍一样,搞市场销售,女的是他女朋友,也是同事,叫杨阳。

    我暧昧的朝他们笑笑。这动作很熟悉,我记起苏萍下午也是这样对我笑的。

    杨楉看看李佳丽,对我感叹说:“你女朋友真漂亮!”

    我有点得意,看看李佳丽又瞧瞧杨阳,作了一番仔细的端详,礼尚往来的赞道:“我觉得杨阳别致,有一种迷人的魅力!活泼不失文静、热情不失风度,如今这种女孩可是难觅芳踪啊!”

    杨阳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暗中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口里忙说:“萧乐你可真会夸人啊!我怎么比得上佳丽呢。你们俩才是最般配的一对,都让我们羡慕死了!”

    李佳丽白净的脸红晕浅现,客气地说:“看杨阳你说的,我才羡慕你们呢,看看你俩,杨楉英俊潇洒,你是美丽动人,要在古代,可是才子佳人呀,我现在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呐!”

    大伙相视一眼,突然间都乐了,哈哈笑成一片,无形中又把距离缩短了一大段。接着谈天说地,已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七点十五分,我让李佳丽过去看看苏萍她们是否准备就绪了。然后邀请杨楉俩人一块去,杨楉爽快答应了。

    席间,由于下午跟苏萍她们两对已互相有所认识,再见面自是亲切许多,谈话的内容更加广阔,大家畅所欲言,杨楉也热烈加入谈话的行列。

    我发觉年轻英俊的男人对女人一样充满诱惑力!苏萍,章婉华两人有意无意的眼神总在我和杨楉身上逗留,我觉得杨楉应该感觉到了。

    不知道谁起的话题,居然谈到了共产主义。杨楉坚决认为共产主义是不可能的,他说:“共产主义,最基本的就是要达到共产,才富都公共了,那人活着干什么?创造财富用机器人不是更省吗?这有违人性,违***追求自由民主的天性,因此我认为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他喝口茶,接着说:“再说了,共产主义的前提是社会物质资源的极度丰富,而地球上的自然资源是有限的,这是一道跨不过去的槛。”

    谭海风和吴东不置可否,四位女士倒是觉得新鲜,对于政治,她们一向知之甚少。

    章婉华右手优雅地划过发梢,春意盎然地看着杨楉,轻启樱唇:“照你这么说,我们多年的教育不就白费了?”

    李佳丽感叹说:“要不是听你这番话,我还对共产主义满怀信心呢!”

    杨阳却有不同意见,说:“我不同意。你们想想,要是共产主义有陶渊明《桃花源记》中那样,我就坚信共产主义能够实现,《桃花源记》中的生活还只是生产力落后时的年代,一比较,那共产主义不就更好了?”

    虽然我不是共产党员,但我同意杨阳的意见,说:“杨楉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刚才你说的人类追求自由、民主,其实是1798年法国大革命所提出的四个口号中的两个,另外两个是平等、博爱。

    但是平等、博爱的主张与市场经济的社会分化机制,与主张无情淘汰弱者的社会达尔文机制,是尖锐对立的。

    因此,在大革命的果实落到资产阶级精英手中之后,四个口号就只剩下两个了。列宁十月革命后曾指出,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俄罗斯的十月革命,在很多方面正是直接继承了法国大革命的政治遗产。“。

    我继续说道:“通常我们所说的共产只是产品的共享,这不是共产主义。实际上,‘产’应该是资产、资源。马克思所追求的共产主义,就是指取消资本品(而不是消费品)的私有制,实现地球资源和人文资源的共享,其次是消灭阶级。”

    就如你刚才所说的,人类对理想社会和社会公正的追求不会止息,共产主义是对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制度下人性异化的反抗,所以共产主义运动不会终结。

    谭海风问我:“你是共产党员?”

    我摇摇头,说:“不是,这些理论是何新在《新国家主义的经济观》中的观点,我恰好读过,就搬弄过来了。”

    吴东说:“还是你行!我入党可没读过那么多的理论。”

    章婉华对着吴东说:“在你们单位,读不读不都一样吗?”

    苏萍静静地听着,这时插话了:“萧乐,那你认为能实现共产主义?”

    我没来得及回答,杨阳赶紧插话:“我坚信共产主义能够实现!”

    苏萍又问:“人性可是有很多追求哦!你说共产主义有没有青楼?”

    我愣住,然后说:“苏萍,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你最好问一问谭海风啊。”

    大伙哈哈大笑,又天南地北的说开了。

    晚上十点过,又是在门口道别,各自两对回到房间。

    泡上一壶茶,我们四人又闲聊了一会。李佳丽第一个冲洗,从浴室出来时身着粉色的短睡衣,下摆仅能裹住臀部,整个大腿袒露无遗,光滑白嫩的身体有一种眩目的美,看起来艳丽逼人。我发现杨楉偷偷的却毫不客气狠盯着李佳丽的胸部,而杨阳眼里却有点妒忌。

    睡觉时,我跟李佳丽平静多了,互相亲吻嘻戏,并排平躺着便把坚硬的***温柔地套入她湿润的阴道,轻抽慢送,完成下午尚未完成的下半场任务。奇怪的是,这回没有了下午的激烈,倒像是两位好朋友在聊天似的,轻松自在。

    我拨弄她的乳头,问她:“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李佳丽想想,说:“很奇怪,就好像是好朋友唠家常,没有很冲动的感觉。不过这样挺好啊,我喜欢!”

xukui 2007-6-28 06:14

我想起了黄建设,有点不安,李佳丽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手抚摸我的脸庞,说:“不想他,我自己愿意和你这样的。”,说着挺了挺腰,阴道吞吐着我的***。

    一会,李佳丽幽幽说道:“他有很多女朋友,你知道吗?”,她口中着重“女朋友”三个字,我自然知道她言中所指,于是我点点头。李佳丽叹了口气,说:“如今我也不怪他了。我们当秘书的,看起来是很体面,可暗地里不也难免那个事。其中的苦恼又有谁知道呢!”。

    我不解,问:“哪个事?”

    李佳丽翻到我身上,用手把滑出阴道的阳具套入她体内,趴在我身上,柔软的乳房摩擦我的胸部,问我:“你不知道?”,我微微摇头。

    李佳丽亲亲我,眼神有点迷离看着我,说:“我怕说了你会看不起我。”

    我看着她,捧住她清秀俏丽的脸庞,亲吻她的小嘴,说:“傻话!”。

    李佳丽把耳朵贴近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低声说:“我要能这样永远陪伴你,那多好啊!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已经有了黄静,还会有其他的人,而我……”

    我摩挲她的头发,没有说话。奇怪的是,这时候我俩下体的器官还紧密结合着。

    李佳丽继续轻声说道:“有时候出席酒会,总会有些人借机醉倒,要我们照顾,最后就难免那事,你说我们能怎么样?在深圳的地方,当秘书的能有几个例外?你不干了,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我本想为她说说气愤的话,可想想,我如今不也一样很堕落了,又有何种资格指责别人的不是?我只好用手在她身上柔和抚摸,表达我对她的理解。

    “我跟王经理的事是在半年前发生的,也是这种度假,本来我对自己也算看明白了,可当时黄建设跟别的女人好的事拍成的DV,恰好被我看到,我气愤不过,才跟王经理……”

    我捧起她的头,吻她,说:“佳丽,别说了,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李佳丽眼睛有点湿润了,说:“我不会缠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他,我只想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

    我摸去她眼角的泪痕,说:“那就来吧,这是我们自己的快乐!”

    说完,我开始用力的向上挺腰,李佳丽破涕一笑,扭动下体,迎合我的动作,口里羞涩地赞叹:“它真强壮!”

    我问:“喜欢吗?”

    “喜欢!”她由衷的说。

    我们再无言语,下体性器官的你来我往就是最好的对话!李佳丽的秀丽容颜泛起红潮,微闭双眼,沉着应战;而我努力的向上冲锋陷阵,***在湿热的通道中进出,不时传来丝丝酥麻的快感。

    “铃铃铃……”,在这时,李佳丽的手机响了。真是的,今天怎么了,老碰到这种事!李佳丽停止工作,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接听。我用心留意,原来是方清清打来的。

    我把李佳丽放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轻轻抽送着。她们聊了几句,不知怎么说到我身上,李佳丽媚眼瞧我,对着电话说:“萧乐呀,他正忙着呢。”,是啊,我正忙着呢,忙着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呢!

    电话里传来方清清的声音:“忙什么啊?不会是你们在一起忙吧?”,这话暧昧得很。

    李佳丽抛给我一个媚眼,故意压低声音说:“是啊!萧乐他好强哦,你快点过来帮帮忙啦,救命啊!”。后面这句“救命”倒是真的,因为我趁她不备,狠狠的给了她几下长传快打。

    方清清轻“啐”一声,骂道:“死佳丽,这种事还能帮忙的啊?”

    在我的猛烈攻击之下,李佳丽呼吸急促了,叫道:“清清,快点来帮忙啊,他太强壮了,啊,我一个人受不了啊……”

    方清清似乎听出点不对了,迟疑的问:“你们真的……真的在忙啊?”。

    李佳丽鼻息咻咻,叫道:“死清清,你到底帮不帮啊?嗯,轻点。”

    方清清犹疑一下说:“不帮!天涯海角呀,你自己救自己啦!”,顿了顿说:“好了,你们忙吧,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等她们挂了电话,我猛然想起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不由担心起来,自然的,***的进出速度就减缓许多。李佳丽觉察我的异常,用眼神询问我,我说:“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呀!”

    李佳丽笑了,说:“放心了。要不是在天涯海角,她还会来救我呢!”

    我摇头,心里弄不明白,问:“这种事她能来帮你?”

    李佳丽诡诈的看我,说:“要是别人,她不会来帮忙。可要是咱们的萧乐哥哥,就很有可能了哦。”

    我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澄清说:“我跟她可没发生什么啊?”

    李佳丽说:“可黄静跟她有什么啊,要知道,女人可是把什么事都告诉闺中密友的。何况你还曾在清清面前一丝不挂呢,这些事,不但我知道,杨柳也都知道了。”

    我忙辩白说:“那刚好是个意外,我可不是有意的。”

    李佳丽说:“不管你是有意无意,就都算是有意的。”

    我真是冤啊!上帝啊,看吧,这就是女人!

    我想起了报纸上一段形象的话:什么是世界上最快的传播手段?——电视;电话;网络;告诉女人!

    一提到杨柳,我立刻想到了杨阳,难怪我对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细对比,原来她们真有点相似。我问李佳丽:“杨阳是不是跟杨柳有点像?”

    李佳丽说:“是啊,下午我就觉得她们有点像,明天问问杨柳,她是不是有个妹妹来着?”

    在我们说话的时间里,隔间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清晰入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回事,听得出,杨楉跟杨阳做得正激烈呢。

    李佳丽感叹道:“杨阳可真尽兴!”

    我挺动腰杆子,说:“我们也来尽兴,把他们比下去。”

    李佳丽含羞一笑,说:“那我可要尽情的叫喊了。”

    我说:“我要让你尽情地歌唱!”。

    于是一场性爱的长跑开始了,我不再怜香惜玉,在李佳丽身上纵马奔驰,践踏着她美丽的芳草地。而李佳丽也在激烈的撞击中呻吟呐喊,尽情地宣泄自己的快乐,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在跟杨阳比赛似的,把隔间的声音全压下去了。

    到后来,隔间安静了,李佳丽的叫声更是动人心魄,我想,杨楉俩别想睡个好觉了!

    第十七章

    一月十三日,按照日程安排,早上所有人员聚餐并且餐后有个小会,所以我们起了个大早。与杨楉俩在客厅相见,都有点不好意思,随后大家心照不宣,彼此会意一笑,气氛就融洽自如了。

    小会上,大伙都做了自我介绍,随行的伴侣也都热情大方的向大家展示自己,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少了未谙人事的扭扭捏捏,气氛显得热烈友好。

    放眼望去,十几对男女,男的潇洒,女的漂亮,令人赏心悦目。

    而作为会议主持的李佳丽,身着公司蓝白相衬制服,长发披肩,清秀靓丽的容颜,加上高挑身材,显得光彩照人!而娓娓动听的话语,更是亲切自然。

    女人在白天黑夜是截然两样的!我在想。

    杨楉出神地望着李佳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

xukui 2007-6-28 06:15

会议结束后,距离午饭时间尚早,苏萍提议到海边走走,于是我们四对八人再次漫步在海边,睬着松软的细沙,迎着微弱的海风,感觉煞是写意。

    走着走着,我发觉有点不对,本来八人走在一起的,不知怎么的,变成了两人一对,并且前后逐渐拉开了距离,互相调了个。

    苏萍跟吴东走在最前头,后面是章婉华和谭海东;李佳丽紧靠杨楉身边,而我和杨阳落在了最后。

    杨阳也发现了问题,侃侃而谈嘎然而止,脸上开始泛红,彼此之间有点尴尬。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细打量她,从侧面看,发现她的鼻子很漂亮,坚挺而又圆润,于是打破沉默赞她:“杨阳你真美!尤其是鼻子,粉雕玉凿的!”

    杨阳转过脸来,看着我说:“真的吗?可我觉得我比不上佳丽啊,你就幸福了,有这么好的美人陪你!”

    我笑了,说:“你是你,佳丽是佳丽,怎么能说谁比谁呢?这世界就是有了许许多多不同的女人,特别是你们这样的美女,才更多姿多彩啊!要是女人都一个样,那多单调!我还不如不活了呢。”

    杨阳“吃吃”笑了,恢复了她活泼热情的神态,说:“你就只为女人而活啊?”

    我跟着嘻嘻一笑,说:“男人不为女人而活,那算男人吗?”

    杨阳含笑斜视我,红着脸说:“难怪你们昨晚那么吵,吵死人了!”

    我哈哈大笑,意味深长盯着她,说:“你们不也一样?还说我们。”

    杨阳故意扭头望向大海,不理睬我了。

    我心里偷笑,有意捉弄她,于是提高声调说:“不服气啊?今晚再吵死你们!”

    杨阳突然转过头来,眉角上扬,一幅就不服气的样子,说:“吵就吵,谁怕谁!”

    我乐得很,说:“呦,看不出你这么豪爽啊!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怕谁!该不会就是说你来着?”

    “说我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本小姐奉陪到底!”,杨阳倒是较上劲了。

    我一听,心里觉得不吹两句我可不就瘪了,于是毫不示弱地说:“除了生孩子我认输以外,随便一点小招,就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杨阳杏眼圆睁,盯着我有好几秒的时间,才说:“我就要跟你比生孩子!”

    我愣住说不出话,等反应过来只好拱手认输。杨阳忍俊不禁,嘻嘻笑个不停,说:“逗你玩的啦,傻瓜!”

    从海边回来,吃过午饭。午休时,李佳丽问我:“刚才跟杨阳闹什么?”,我把话都说了,李佳丽轻捶我两下,羞怯地说:“还不是你害的!”,我笑逐颜开,李佳丽又说:“你是不是看上杨阳了?”

    我赶紧收起笑容,说:“没有,没有的事!”

    李佳丽白我一眼,说:“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啊,嘴上说没有,心里早把人家给吃了。”

    我郑重其事的说:“那我可冤枉了!”

    李佳丽说:“冤枉你?才怪呢!”

    下午公司人员开会讨论总结上一年的工作经验及新年的市场策略,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己见。会议过程中间,我发现一个问题,觉得他们都太乐观了,沉浸在过去的成绩里,对未来的困难估计不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暗中努力思索解决问题的方法。

    晚上郭晓君过来接我,我征求李佳丽是否同去,李佳丽考虑一会,说不去了。

    郭晓军开着帕萨特来的,长发飘逸,一身宽松的休闲打扮,有种飘然绝尘的风姿,回想当年那个聪慧的女孩,可真是天壤之别了。

    郭晓君带着我四处兜风,到高级会所唱歌跳舞,喝茶打保龄球,玩得不亦乐乎。送我回到酒店,已是夜里快一点了。虽说几年不见,人也变了许多,但同学情义依然如故,让人欣慰!

    不过在跳舞时,手扶着她苗条的腰部,我却想起张樱说过的毕业前夕的事,心里一热,下体跟着发涨,撑得档部隆起一大块。舞动中身体的接触,郭晓君明显感觉到了,却只是抬头瞥我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跳舞。

    回到房间,屋子里静悄悄,都睡觉了。我简简单单冲洗,爬上床睡觉,李佳丽眼也不睁一下,搂住我继续着她的美梦。迷迷糊糊间,我也沉沉睡去。

    一月十四日上午,一辆豪华大巴把我们所有人带到了天涯海角风景区。天涯海角位于三亚市郊的天涯镇,离三亚市区大约有24公里左右,是分布在银色海滩上的一片石群。“天涯”“海角”和“南天一柱”等字分别铭刻在三块突兀耸立的巨石之上。

    因为是淡季,人不多。放眼望去是一片奇特的大石头群,或卧或立,或蹲或踞,造型各异散布在银白色的海滩上。海水汹涌澎湃,极目远眺,蓝天碧海一色,顿有豁然开朗之感。

    大伙尽兴拍照留念,后来我们四对八人集体合影,嘻嘻哈哈中挤在一起,请带队的导游小姐帮忙拍了两张。我觉得八人亲密了点,转而想到,人在世上,多个朋友多条道,亲密些不是更好吗?也就不多想了。

    下午回到住宿的酒店,吃过晚饭后没事,谭海风提议小赌怡情,获得大伙赞成。从服务员处借来麻将,在他们的房间就开战了。开始是四个男人在搓,女士观看,后来杨阳手痒了,一定要杨楉让座,恰好黄静给我来了电话,就让座给杨阳了。

    房间里很杂,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里听电话。

    黄静告诉我一个想不到的消息,说她准备辞职,吓了我一跳。然后她才说因为她姐夫现在生意好了,想请她过去帮忙负责财务管理,姐姐同意了,想问问我的意见。

    我知道黄静应该拿定主意了。再说了,公司财务部能人济济,她再做下去,也不会有大的进步了,于是我对她的决定表示高度支持。

    黄静高兴极了,说:“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停顿片刻,接着黄静又说了一句让我震撼不已的话:“乐哥,我们结婚吧?”。我当场就震住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想,怕触及内心最深处的那块伤疤,因为小七带给我的伤害太大了!现在由黄静口中说出这句话,由一个我爱的女子口中说出这句话,我心潮澎湃,想笑,却笑不出;想痛哭,却只能咬牙忍住;眼泪盈眶,心里酸甜苦辣什么滋味全涌上心头,而过去的一幕历历在目,让我一下激动得说不出话了!

    黄静在电话那头静静地等待我的回答,我稍微平息心中的激动情绪,说:“小静,谢谢你!等我回去我们就结婚!”

    黄静也激动了,声音哽咽说:“乐哥,我爱你!”

    “静,我爱你!”,我无法压制自己的激动,从灵魂深处喊出这句话!

    我俩激动地互相倾诉心中的柔情蜜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卿卿我我说了一个多钟头,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冲凉时,我忍不住哼起家乡的小调,洋溢着无比的欢畅!

    洗好澡,我独自躺在床上看书,樊树志的《国史概要》。

    不久李佳丽回来了,杨阳俩人却不见身影。

    我问道:“嗌,他们还在玩吗?”

    李佳丽边找衣服边说:“没有了,他们下去泡温泉。”

xukui 2007-6-28 06:16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又问:“那你怎么不去?”

    李佳丽给我一个微笑,说:“我不忍心留下你一个人嘛!”

    看着李佳丽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换上便服,收拾内衣物准备去洗澡,我突然有种严重的罪恶感!我是一个就要结婚的人了,可这几晚跟李佳丽要睡在同一张床上,而她却是我好朋友的女朋友,我怎么对得起黄静?对得起黄建设?转而又想:要是跟李佳丽分房,那别人会怎么看?别人一定会问为什么,万一说漏了岂不是更糟糕?

    我陷入左右为难的矛盾中,当李佳丽洗好澡回来,我依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主意!索性不想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后我多对黄静好就是了。

    李佳丽发现了我的情绪变化,坐到我身边,贴近我问:“怎么了?”,我想了想,把要结婚的事告诉她了,她很惊讶,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随即又高兴了,说:“真的吗?呦,想不到咱们的萧乐萧大公子也要游子归家了,难得啊难得!”,边说边摇头晃脑,煞是逗人!

    看她为我高兴的样子,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我刚才的想法告诉她。

    李佳丽不解地瞧着我,问:“怎么了,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摇摇头。李佳丽又问了:“可我觉得你并不快乐!到底怎么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解释是因为黄静要辞职到大连去,以后分隔两地而忧心忡忡!

    李佳丽沉吟半晌,紧锁眉头说:“这可是大问题。一对新婚夫妇,还来不及享受甜蜜就要分隔两地,确实是很痛苦的事!”,我被她调皮的样子所动,心情舒畅些。李佳丽接着悄声问:“你别告诉我,你跟黄静会等到新婚才享受甜蜜?”,我皱了皱眉头,觉得真不好回答,于是反问她:“那你看呢?”。

    李佳丽侧身搂住我,一只手驾轻就熟的直奔我的下腹,捉住我那尚未觉醒的***,说:“就这坏家伙,黄静怕不早就让它欺负死了?”

    我转头看着她说:“现在是你在欺负它啊!”

    李佳丽故意用手捏它,说:“我捏断它!不让它害人!”

    我学着她的语气惊慌地说:“那可不能啊,它是幸福的根本呢!”。

    李佳丽又说了:“你跟黄静要是分隔两地,问题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我忙问:“什么办法?”

    李佳丽眨巴眼睛,说:“你的问题就是分隔两地,享受不到甜蜜?”,我点头,“黄静我帮不了,但你就没问题。”李佳丽说:“听过‘朋友的性爱’没有?”。

    我摇头。

    李佳丽轻声道:“知道这是谁提出的吗?胡晓宜。她说出来工作都是成年人了,都会有性的需求,应该对自己负责任。而现实情况是找情人太累,滥交太危险,最好是几个要好的朋友圈子里,大家不牵涉感情,互相之间解决性需求,既安全又保密,就是‘朋友的性爱’。黄静我帮不了,你的忙嘛……”,说着秋波荡漾,那眼神几乎能把我电死。

    一听是胡晓宜提议的,我怎么也难把她那张清丽难匹的脸联系起来,唉,现在的女人啊,越来越让人如坠迷雾中,越来越难明白了。

    下腹有了发热的感觉,小弟在李佳丽手中开始苏醒过来,逐渐地发涨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问:“胡晓宜这么一说,难道你们都赞同?”,不料李佳丽却不理我,往下拉我的裤子,屈身低头一把就含住我的***,***立马身陷一片湿热的感觉之中。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这会什么也不用说了,闭上眼睛,感受着李佳丽口中的技巧。李佳丽***的技艺很不错,似乎比胡晓宜还更好些,应该跟她阅人较多有关吧;她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或者轻尝浅品,或者尽量深含,不一会,我的阳具已是怒发冲观,坚硬无比了。

    李佳丽适可而止的离开暴涨的***,用手轻轻解去我身上的衣服,再把自己脱个精光,一个白璧无瑕的身子立现,当李佳丽再次趴到我身上,我突然兴起,也想仔细的看看她的阴部,示意她调转身子,李佳丽有些羞涩的照办了。一条大腿跨过我的身体,把个白花花的屁股摆在我面前,而她一低头,动作娴熟地含住我那杀气腾腾的阳具,细心的舔弄。

    这是我头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女性的阴部,眼中所见是一粒凸起的阴蒂、两瓣厚实的大阴唇、暗红的菊门,用手指往两边轻轻一分,细薄的两片小阴唇撑得更开,绯红色的桃源处淫液泊泊而出,阴肉蠕动,一片糜秽景象。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也想尝试一下舔阴的味道。舌头一碰着阴唇,李佳丽经不住身子一阵颤抖,舌头慌乱的又舔了几下,觉得除了有点淡淡的咸味外,并无其他味道。李佳丽扭动臀部,躲避我的舌头。

    这是我有性爱记录以来第一次品尝女阴的味道,性致勃勃却是毫无章法的胡舔乱亲,李佳丽受不了,不断躲闪着,最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急了,竟然把阴部一把压在我脸上,闷得我喘息不止,湿热的体液糊了我满脸。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调过身子,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坚硬的阳具找到熟悉的入口,直捣黄龙,然后扑在她身上,嘴对嘴,把口中含着的她的淫液与她一同品尝,李佳丽不知情的尽量吸着。

    这一场激烈的性爱持续了近一个钟头,当我最后把炮弹发射到李佳丽阴道深处后,李佳丽两手大字形一摊,躺着一动也不动了,任由混杂的体液缓缓流到床上;我也腰背酸痛地小躺了一会。

    清理完狼籍的战场,到浴室冲洗干净,我们两个赤裸裸躺回床上时,已是半夜一点钟了,而杨楉跟杨阳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问李佳丽:“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

    李佳丽依偎在我怀中,困着眼说:“没事的,也许他们在玩游戏了。”。

    我没多想,听李佳丽的意思,也许他们还在玩麻将吧,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一玩起麻将就玩个天昏地暗。

    第十八章

    杨楉跟杨阳一夜都没回来。隔天再见面,脸色有些憔悴,苏萍几个也是一样,虽说脸色憔悴,但在游玩过程中却是兴趣盈然,依旧笑逐颜开。

    李佳丽一夜狂欢之后经期就到了,下来的几天,再也不能纵情欢乐。而我从李佳丽口中,听到一个令我惊诧的消息:杨阳真是杨柳的妹妹,苏萍和杨楉六人在玩换伴的游戏。

    晚上李佳丽摸着我坚硬的小弟,歉意的说:“真苦了它!是不是天天都这样大啊?”

    我不在意的笑笑,说:“是啊,不管它,不想它等会就好了。”

    李佳丽柔顺的看着我,问:“这样你难受吗?”

    我实话实说:“有点。”

    李佳丽突然来了精神,说:“那我去找个小姐来帮你?”

    听这话,我有点不快,说:“别乱想。”

    李佳丽嘟着嘴,想想又说:“苏萍怎么样?”

    我一听立刻想起苏萍跟章婉华那别有风情的模样,有点心动,但嘴上还是说:“好了好了,说着我都快成动物了。”。

    李佳丽说:“我只是转个话,她对你有意思。”

xukui 2007-6-28 06:17

我说:“佳丽,咱们别说这个了。我不会把你跟别人换的。”,李佳丽轻咬下唇,再无说话,柔顺地钻入我怀抱。

    一个下午,我和李佳丽从海边回来,打开房门初时以为房里没人,待坐下才发现杨楉跟杨阳两人两人原来在阳台外面看风景,杨阳依偎在杨楉怀里,李佳丽高兴的去阳台跟他俩打招呼,不一会却红着脸回来,我深感奇怪,正想问个为什么?李佳丽拉拉我,暗中用手指指他们,我留神细看,才明白李佳丽为什么脸红的原因。

    在阳台外面,杨楉和杨阳身着家居便装,裤子都是短裤,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杨楉的下体紧贴杨阳的臀部,奇怪之处是杨阳的短裤一侧向上拉高,细一看,我也明白他们正在玩什么了,难怪李佳丽跟他们说没几句话就红着脸回来。

    我和李佳丽诈装一无所知,打开电视,悠然自得看起电视,并且有意无意的时不时有话问问他们,而他们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答非所问。偷眼望去,发觉杨楉的下体总是隔一会就微微前后挺动,也不敢有大的动作,我想他俩应该很刺激吧,既怕被我们发现出丑又不能忍耐不动,那真是刺激!

    李佳丽用手偷偷抚摸我悄然膨胀的阳具,低声说:“没想到你这么坏!”。

    坐了一会,看杨楉俩那微弱的动作,我们终是於心不忍,於是大声对他俩说要出去,就离开了。

    出了门口,李佳丽问我:“去哪?”

    我指着手錶说:“站着吧,五分钟后再进去。”李佳丽依在我右侧,含嗔白我一眼,却不反对。当我们悄悄开门进去,不出我所料,杨楉跟杨阳已经回到他们的房间,屋里响着杨阳尽情的“喔喔”叫声。

    我突然兴起偷窥的念头,拉李佳丽过去看。他们俩真以为我们走了,连房门都不关,就在里面干开了。我俩一人站一门边,露出半个身子探头观看他们的表演。杨楉背对门口,杨阳正趴在床上,擡高屁股迎接着杨楉从后面的插入,丰满的乳房前后晃动。

    正当我们看得投入的时候,杨阳突然一摆头,一下就看到了门口的我和李佳丽,她立刻愣住了,而杨楉丝毫不察有异,继续用力的做他的活塞运动;我和李佳丽倒是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开了。事后杨阳并无异样,我才放心。

    几天的假期就过去了,一月二十日下午,我们回到了深圳,在机场大厅齐肩并行时,李佳丽轻声对我说:“我们会是朋友——好朋友!”,我心领神会,颌首说:“好朋友!”,出了机场大厅互道声“明天见”,轻松地各自打的回去。

    没有情人般的依依不舍,没有恋人间的千言万语,我们真的就像一对结伴同行的好友而已。

    其实我们心中清楚,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生活。

    知道我回来,黄静自然很高兴。晚上在黄依玲家里吃饭,我留意到有道菜是“白酒韭菜炒鲜虾”,我从书上知道,这是专治肾虚、举而不坚的。黄静不懂这个,看黄依玲饱含笑意的脸上,我想她一定是认为我到海南玩个天昏地暗了,怕我今晚无法向黄静交差,而给我做了这么一道菜。我心中一热,对黄依玲充满感激。

    可是她不知道,我已经憋了好多天了。平时就够黄静求饶的,况且还憋了几天了,再吃这菜,今晚不是把黄静折腾死就是把我折腾死。黄依玲不断夹菜给我,我只能心中暗暗叫苦地吃下。

    席间,黄静告诉我说明天她要跟姐姐一块到大连去,我感到有些突然。

    吃过饭后黄依玲就藉口出去了。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再说过了今晚明天就要天各一边了,气氛自是充满欲望的气息。我和黄静个自沖洗乾净,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开战了。果然不出所料,黄静一泻再泻,累得倒在床上,再也无力应战了。

    依旧“横眉竖眼”的***发在黄静的桃源洞里,感觉已有些乾涩,我便插在里面不动了。黄静歉意的说:“乐哥,对不起!……”

    我用手指压住她的嘴唇,说:“没关系的,过一会它就好了。怎么,不叫老公吗?”

    黄静立即羞红了脸,过一会才怯生生的叫了声:“老公……”

    我心中大乐,也亲热的叫唤她:“老婆……”

    黄静夹了夹我插在她体内的阳具,柔声问:“老公,今天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啊……”

    我也让阳具跳动几下,回击她。说:“你要知道我去海南已经憋了好几天啦。”

    黄静脸烫如火,问:“那你跟佳丽……?”,我一听,一想肯定是方清清跟黄静说的。这个方清清!

    我问黄静:“你说我是说实话好呢还是说假话好?”,黄静立刻介面:“说真话。”,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说真话呢,没有;说假话也是没有!”。

    其实话里有话,但黄静才不会去仔细推敲呢。她一听,立刻就眉开眼笑,满心欢喜了。

    黄静的阴道里乾巴巴,我看也无法继续下去,只好强忍满腔欲火,陪她说起话来。

    黄静问我:“老公,现在你是每天都要,我在想要是我走了,将来你可怎么办?”

    我嘻皮笑脸的说:“是啊,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好就近找水解渴了。”

    黄静说:“我不许你到外面乱来!”

    我说:“那,那,怎么办?我不到外面乱来,那要是外面有人要对我乱来呢?”

    黄静抿嘴,想想说:“那就可以。”

    我糊涂了,问:“还不是一样嘛!”。

    黄静说:“不一样。你到外面乱来,是你坏,而外面有人对你乱来,你是被动的,所以不一样。”

    我乐了,说:“那你远在天边怎么知道我是主动被动啊?”

    黄静略显得意,说:“我找姐姐看住你啊!”。

    我暗中更乐了,这丫头,根本就不知道她姐姐已跟我有过肉体关系了,居然想找她姐姐来看住我!找只羊看住一只狼?

    我有意识的说:“你要找姐姐看住我,我就连姐姐都给勾引了。看还有谁来看住我。”

    黄静狠狠掐我一下,说:“你胡说!”

    我说:“你想啊,姐夫都去了四个月了,难道姐姐不想吗?”

    黄静瞪眼说:“你敢!”。

    我嘻嘻一笑,说:“好了好了,别担心我了。我还担心你呢,这河水泛滥成灾的河道,没有我天天修筑,可就要决堤了。”

    黄静扁嘴,说:“我自己会修,大不了找人修。”

    我立刻想到了渖阳,问她:“找渖阳?”,黄静别过脸不回答我。

    我感到她下面又开始湿润了,於是说:“现在我就好好帮你修筑河道吧。修好了就不用别人了。”,在我的攻击下,黄静的情欲再次缓缓高涨了,自然又是一场竭尽全力的拼杀,杀得大汗淋漓,心满意足!

    天亮的时候,黄依玲把门敲得“咚咚”响,我和黄静才不情愿的揉揉迷糊的睡眼,发觉浑身酸痛;黄静今天要去大连,再睡就可能错过飞机了,情非得已,只好打着哈欠起床。

    黄依玲把别墅的钥匙给了我,让我照看房子,并且交代我如果柳倩倩结婚来借用的话,就借给她。我一一答应。

    回到公司上班,我急忙翻阅一周来的工作记录。一周来工作上的事没有大的起伏,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黄建设的合同已经谈妥,尚未签署。我翻出去年的工作分析报告,把“存在问题及对策”部分略作修改,请示翠丝要求重发,翠丝不解,我只好给她详细的解释一番,说现在骄傲情绪滋生,不得不先未雨绸缪。

    翠丝考虑一会,同意了。

    柳倩倩把翠丝的光碟悄悄塞给我,说周五要借用黄依玲的别墅,并请我到时多多帮手,我愉快的答应。

    办公室里来了一位新同事,一位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鹅蛋脸型,眉目如画,身材窈窕,大大方方过来向我问侯。自我介绍名叫张涵,电脑本科。我表示欢迎。

    交谈了一会,张涵向我抱怨说她现在的工作跟她的专业不对口。我笑了,说:“朱元璋开始是当和尚的,最后却成了皇帝。现在专业不对口不要紧,只要好好努力,以后你会有很多可选择的。”,张涵若有所思,随即向我焉然而笑,真诚的说:“萧助理,谢谢你!”

    中午下班在电梯遇到李佳丽和方清清、杨柳三人。和李佳丽互相微微点头,问声:“你好!”,方清清不信我和李佳丽会这么平静,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就是有点想不明白。杨柳却是眼里荡着笑意,友好的问及她妹妹杨阳。我夸讚她有个好妹妹,但不便说的就不说了,我想李佳丽也不会跟她说的。

    晚上李佳丽打电话给我,说到宿舍找不到我。我说我正在黄静她姐姐家里,李佳丽奇怪的问:“黄静今天不是和她姐姐去大连了吗?”

    我说:“是啊,她们让我看房子。”

    话刚落,李佳丽就说:“我过去,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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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丽到了别墅,我带她随意参观,她一边看一边讚不绝口,到了三楼,看着挂着的春宫图,李佳丽更是由衷讚歎:“真美!他们夫妻俩真懂得享受生活!”

    突然间一转身,抱住我,呵气如兰,娇声道:“我要你!”

    从今晚她打电话给我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这会也不客气的抱紧她,说:“我要让你死在棍下!”

    李佳丽用手按住我小腹隆起的部位,说:“真壮,我喜欢!”

    下来再多言语就是傻瓜一个,我俩不在说话,脱得光溜溜,就在客厅沙发上,乾脆利落直奔主题。感受得到,几天来李佳丽确实是憋得难受了,只见她胴体蛇扭轻颤,津液自桃源洞中汩汩溢出,在我用力的抽插之下,动作越来越大,反应越来越激烈,浪叫连连,好象恨不得二人能合二为一。

    终於,李佳丽在骁勇善战的阳具冲击下,长声大叫,登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我按住不动,坚硬而粗长的阳具深深插入李佳丽体内,感受她随高潮的律动,阴道里一阵阵的紧缩,带给我无比的舒爽。

    等李佳丽稍微平息下来,我又开始轻柔的抽送,李佳丽半眯着眼,喘息道:“你真的想操死人家啊?”

    我说:“我棍下从不留活口!”

    李佳丽说:“你比我想象中还坏!黄静一走你就这样。”

    我用力插了几下,贴近她说:“怕不是你这里也难受了,想要我插你吧?”

    李佳丽娇脸含羞,冷不防趁我不备,一下坐起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立刻骑到我身上,把暴涨的阳具塞入自己的体内,口里叫道:“是,我难受,我要男人,我就要你!”,说完臀部又耸又旋,眼睛盯住我,一副不把我吃掉誓不罢休的样子。

    “啪啪”的响声不绝於耳,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成了一首动听的乐曲!这一仗两人都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变换姿势,真可谓将遇良才,难分高下,在李佳丽再次高潮时,我也紧随其后,登上了性爱的高峰!

    十一点多,李佳丽穿扮完毕,说要回去。我知道她担心被别人怀疑,毕竟女人私下再怎么放纵,在别人面前还是希望有个淑女的评价。我问她:“方清清知道了?”

    李佳丽说:“就上次在海南嘛,她也拿不定是真是假。虽然我们几个很要好,可是传到黄静耳朵就不是很好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我在抢黄静的老公!”。

    我笑了,问:“那黄静要是不反对呢?”

    李佳丽不解的看着我,问:“什么意思?”

    我把昨晚黄静在床上说的话重述一遍,李佳丽还是有点不信,问:“真的?”,我含笑点头。

    李佳丽还是告辞回去了,我赤身裸体送她下楼,要出大门前,她伸手捉住我那已经垂软的小弟,笑嘻嘻说:“铁棒也会磨成针的!”

    我傻笑,说:“这是孙大圣的定海神针,百炼成钢!随时恭侯大驾光临,请多多指点!”。

    李佳丽含羞一笑,说:“怎么没见你跟我说句正经的?”,然后边穿鞋边说:“想要清清吗?”,我一愣,想起方清清那调皮捣蛋的模样,不假思索的回答:“想!”,李佳丽含嗔斜我一眼,不再说什么,穿好鞋子,开门道声“ByeBye!”就走了。

    第十九章

    柳倩倩在周三晚上约我陪她去买东西,我不解,问为何不让周伟天陪她去,柳倩倩笑嘻嘻说周伟天忙不过来啊。我记起答应帮忙的话,虽说心里不是很乐意,但碍於面子问题,表面上还是很愉快地答应了。

    下午南总找我谈话,对我重发报告的做法表示不能认同,说这会影响企业的工作效率,但报告已经发了,希望我以后能多从大局方面考虑问题。我深感委屈,但还是装作虚心地接受了批评!回来后心情不是很好。

    问题明明是存在的,可老总不理解,我岂能奈何!跟他解释那是最愚蠢的做法,一个人要想有作为,首先就得学会忍气吞声!在这时候陪柳倩倩逛街买东西,我确实没什么心情。然君子无戏言,言出必行,这点我牢记於心。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柳倩倩居然拉我去了性用品专卖店,虽然外人看不出什么,但我还是有点彆扭。要是跟黄静来这里,我就自然多了。柳倩倩很随意的左看看右看看,有时却是仔细的端详,走走停停,丝毫没有忸捏做态。

    在一架子的假阳具前,柳倩倩停住,很认真的作了比较,然后回头朝我笑笑,这一笑,笑得我心里不由一荡。

    更意外的是,当我和柳倩倩到天虹商场购物时,走着走着她就不见了,我只好漫不经心的在商场里闲逛,在看男装时不小心和一个少女碰撞了,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少女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待两人打个照面,不由都叫了声“是你?”。

    一看少女那青春靓丽的容貌,我立刻认出她正是在郊外度假村有过合体之缘的小琳,她也认出了我,显然是意想不到,一下子两人都很尴尬的站着。这可好了,天下如此之大,一个寻欢客竟然和一个小姐还能在此意外碰撞!老天真会开玩笑!

    还是我率先恢复神态,问她:“你好吗?”

    她有点慌乱,脸飞红霞,说:“好,我很好。你呢?”,我也说好。再一细看,她真的是很好!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简直就如邻家女孩一般,散发出逼人的青春气息!

    我们聊了几句,我记起她给我的电话,问她:“你的电话没改吧?”

    她看着我说:“没有。”

    我说:“那行,等我的电话。”

    我含笑看她,她垂下眼帘,说:“好。我等你的电话。”。正巧远处出现柳倩倩的身影,我跟她道别了。

    柳倩倩提了一大包东西,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提在我手上,我觉得没什么重量。买齐东西回到别墅,已是十一点多,柳倩倩让我把东西搬到二楼三楼,说周五晚上用得着。

    对於男人来说,陪女人逛街本是很痛苦的事。向来我一点也不喜欢逛街!但今晚感觉不错,走得累了,心情却好了。

    依照柳倩倩的安排,我把东西分放好之后,问她:“到底准备玩什么?”

    柳倩倩神秘一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很有挑战性的,可别退缩啊!”

    我挺起胸膛,拍拍胸口说:“笑话,男子汉大丈夫,生死由命,富贵由天,岂有退缩之理!”。

    柳倩倩先赞赏的看着我说:“我就知道我的乐哥是个男人!”。

    晚点柳倩倩坚持不让我送她,自个打的回去了。

    送走柳倩倩,打个电话给黄静后,我百无聊赖,突然间想起了小琳,赶紧找出以前她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拨通电话后,接电话的正是小琳,从简单的寒喧开始,不知不觉间我俩越聊越投机,越聊越觉得有很多话要说,而这一聊就聊了三个多钟头。

    第二天,我感觉有些头晕,以为是昨晚睡眠不足的缘故,也就没放在心上。

    到了周五,脑袋有点发沉,我依然不以为然。下午柳倩倩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和陈芳今晚九点在别墅大厅负责接待,并给了我和陈芳各一个锦囊,交代只能在七点半才能打开。

    我们搞不清楚她到底想玩什么?在今天的社会竟然还有锦囊妙计,倒也好玩得很。办公室人很杂,我压低声音说:“请丞相放心,萧乐一定听从妙计。”。

    吃过晚饭,我和陈芳到了别墅,按柳倩倩的说明佈置好一切,时间刚到七点。

    我拿出锦囊,对陈芳说:“芳姐,打开看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陈芳笑了,说:“不好吧,她不是交代七点半才能打开吗?”

    我说:“芳姐,难不成咱们自己会告诉她?再说了,她写什么,咱们照办不就行了。”

    陈芳乾脆地说:“行。她说干啥咱们就干啥。”。

    我们各自拆开锦囊,里面是一张图片,抽出一看,我立刻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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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高清晰图片,拍的是两个赤裸男女性爱的镜头,男人的阳具正插在女人的阴道中,女人一脸愉悦,而那男人赫然是周伟天。图片背面写着几行字:乐哥,芳姐背后经常喜欢说到你,凭着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你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她很需要,好好珍惜她!。

    我偷眼瞥向陈芳,只见她满脸通红,出神地盯着手中的图片。

    刚才有说有笑的气氛凝固了,空气中有不安份的气息在燥动。片刻前两人还笑说柳倩倩写啥就干啥,天知道她写的是这个!这可不像搬东西,说干就能干的。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手中的图片,下腹有股热气在升腾。从上回在柳倩倩家看光碟的事后,我就感觉和陈芳之间有点异样了,以前我一直把她当成姐姐般尊重,在那以后私底下彼此之间似乎亲密多了,我有时也会把她当成意淫的物件,但真面对这样的选择,我还是犹豫了。

    毕竟陈芳已是有夫之妇,一个三岁孩子的妈妈了。我可不愿破坏她的家庭!

    不过要说对她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细看之下,陈芳身穿深色西服西裙,内衬白衬衫,身材很好,凹凸有致,丰胸圆臀,虽不像年轻的少女大胆袒露,却多了成熟女人的风韵。我脑中念头一闪而过:要把她脱光了多好啊!

    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不妥,倒不如把它当成柳倩倩跟我们开的玩笑也好,看着胸口轻微起伏的她,我叫了声“芳姐”,陈芳扭过红艳艳的脸,羞赧的瞧我。

    我不知说什么好,下意识的把手中的图片递给她,她接过图片,顺手把她的那张图片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同样是一张高清晰的性爱图片,男人的阳具也正插在女人的阴道中,不同的是,一脸爽畅的女人却是柳倩倩,那男人不知是谁。背面也有几行字,写道:芳姐,女人应该追求属於自己的快乐,不要再压抑自己了,性和爱可以是两回事,好好珍惜眼前吧,只有一次也无悔此身了。

    虽说中秋之夜我看过柳倩倩的赤身裸体,但那时激动异常,匆匆一瞥,并没有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图片中的她,皮肤白晰,身材玲珑,满脸陶醉,一下就点燃了我心中的欲火,下体立刻暴涨难忍,我只好悄悄用手按住,微微搓动几下,减缓心里那股难受劲儿。

    不料陈芳正扭转脸朝我看来,一刹那间,我们两人都呆住了。我的手依然按住下腹部,陈芳也目瞪口呆看着我的手按住的部位。

    就这么过了一会,陈芳抬眼望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坚决。她贴近我,用不可商量的口气说:“来吧!”,我及时反应过来,一把搂紧她,狠狠的亲吻住她的嘴巴,陈芳立马反应激烈,拼尽全力回吻着我。

    在紧张刺激中快速褪去衣物,我们再没有做其他前奏动作了,我抬高她的一条粉腿,两个性器官便迫不及待结合到一块,只听陈芳痛快的“啊”了一声,随后我就快马加鞭,在她丰盛的原野上尽情驰骋了。

    应该说,三十出头的女人身体是无法跟如花似玉的年轻少女作比较的,更何况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陈芳的阴部很丰满,***繁茂,但阴道却有些松弛了,自然少些紧握的感觉,不过淫液浪汁溅溢,里面热腾腾地让我舒适自如,倍感畅快淋漓,从而鼓足干劲更加辛勤地开垦她业已荒芜的田地。

    陈芳久不经人事,没一阵子,她的腹部抽缩,臀部劲挺,嘴里哼叫个不停,阴液涌流,阴口一阵一阵地缩紧,夹得我酥爽不已!——她到达高潮了!

    陈芳高潮后身子酥软,无力地靠在我身上,胸口起伏,鼻息咻咻。我把她擡起的腿放下,硬梆梆的阳具滑了出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陈芳擡头星眸微张地看我,红潮满面,歎道:“太美了!”

    我亲亲她,问:“芳姐,喜欢吗?”

    陈芳依旧沉醉在刚才的欢畅中,说:“喜欢!这种感觉久违了。我真幸福!”

    我又说了:“芳姐,以后你就别压抑自己了,想要时直接告诉我,好吗?”

    陈芳轻轻咬唇,小声说:“可是我已经有家了,……”

    我说:“这是我们的秘密,不会再有人知道的。”,陈芳终於点点头。

    坚硬的阳具顶着她的小腹,有点难受,陈芳也感觉到了,稍稍往后挪动身子,右手往下一抓,捉住了昂然的***,看了看说:“真强壮!碰到它真不知是祸是福呢?”

    我握住她一边奶子,丰满而且柔软,说:“我看是福也是祸!”

    陈芳似乎心里一惊,忙问:“为什么?”

    我捏捏乳头揉揉乳房,说:“你想啊,有了它,你以后就有无穷快乐了,这是不是福?可也要记住了,我以后每次都会用它操死你,这就是祸!”

    陈芳明白过来,冷不防搂住我,说:“是福是祸,我都要了。”。

    她似乎再次淫兴大动,一手环抱我脖子,一手捉住阳具往她蜜缝插入。我再次擡高她的粉腿,腰一挺,阳具没根而尽,另一只手抱起她的另一边腿,立刻就成了“老树盘根”的姿势,陈芳吓得“啊”的大叫,又觉刺激异常,双手环搂我脖子,身子上下一耸一耸的,口里禁不住“啊啊喔喔”叫出声来。

    这姿势有点费劲,我抱她到沙发,放她下来,然后把她双脚架在肩上,粗壮的阳具插入她体内,开始了高速的抽送,在陈芳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中,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性器交接的“渍渍”声。

    成熟的女人更懂得享受性爱!陈芳不断地摇臀扭腰,恰到好处地迎接我的插入拔出,每一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让我享受到了在别的女人身上所没有体验过的舒爽!

    高潮又一次来临了,陈芳动作变得僵硬,口里“咿呀”乱叫,阴道再次夹紧了我的阳具;我用尽全力一顶,只听得她大叫一声,双手抓紧沙发,腰部一挺,接着一动也不动了。此时我觉得有股尿意直奔大脑,更拼尽全力快速的抽插,终於经受不住,一股阳精喷射而出,痛快淋漓!

    高潮过后,我压在陈芳的身上,就这么静静地趴着,陈芳紧闭双眼,满脸红潮,她似乎还在静静地回味着刚才的欢畅。

    不知过了多久,陈芳慌乱的扭动身子,紧张地问:“几点了?倩倩她们是不是快来了?”,我一听也是,赶紧爬起身,一看时钟,已是二十点三十一分了,两人慌作一团地寻找散落一地的衣裤,陈芳更急得乳罩的扣子老扣不上,我赶紧帮她扣上。

    待一切收拾完毕,两人还不忘用冷手洗洗脸,尽量地恢复常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陈芳问我:“这事逃不过倩倩的眼睛,该怎么办才好?”

    我听了觉得没什么,安慰她说:“这事本就是她安排的,怕什么,没事!”

    柳倩倩和周伟天带着他们的朋友是九点多才到的,八对情侣加四个结伴而来的漂亮女子,我和陈芳在大厅热情的接待他们,带他们抽签,并按照抽签对应的号码发放牌子,男的是兰色,女的是红色,然后指引他们直到三楼。

    天知道柳倩倩在搞什么花样?我隐隐约约觉得,他们这么多人来参加婚礼,肯定会玩一些出格的游戏。等到见到中秋晚上所见的那几张熟悉的脸孔,我知道了,他们今晚将会玩换伴的游戏。

    陈芳说有点疲倦,想回去。我上去跟柳倩倩说了,柳倩倩及力挽留她,陈芳还是想回去,只好由我送她回家了。柳倩倩趁陈芳上洗手间的空隙,悄声问我:“跟芳姐玩过了吧?要好好感谢我哦!送芳姐到家后一定要回来,回来接受挑战。”

    我看她已是脸泛红霞,分明情欲骚动了,我笑着点点头,会意地说:“我一定回来!”

    打的送陈芳回家,在车上,她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一副小鸟依人模样。是啊,她太疲倦了!一个女人在外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努力,回到家还是希望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陈芳的男人常年在外,一年难得回家一次,也真苦了她了!

    在离她居住的小区还有一公里处,我们下了车,陈芳说:“陪我走走。”,我们俩挽着手,默默的往前走。路途并不遥远,我们慢慢走着,我知道,陈芳现在心里很乱,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即使内心多么喜欢这个男人,也是社会道德不允许的,她心灵深处正在接受煎熬。

    走啊走啊,再长的路也会有尽头!到了小区大门口,她凝视着我,说:“好了,你回去吧。”

    我有点担心她,问:“芳姐,没事吧?”

    陈芳笑了笑说:“没事了,要不上去喝杯茶?”

    我放心了,说:“不了,芳姐,你好好休息了。”

    陈芳微笑着说:“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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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回别墅的路上我思绪飘飞,我在想:我真的命犯桃花了吗?这几个月来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多了起来,而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追逐情欲的同时,道德观念愈来愈淡漠了,这样下去,我将走向何种归宿?

    对过去我理不清头绪,分不出个一二三;可是对接下来的事我却已经预先略知一二了,回到别墅将会卷入一个疯狂的游戏当中,从此以后我将更加放荡不羁,追逐於性欲了。

    回到白云花园中,我没有直接回到那间别墅,一个人找了个亭子,静静感受着清风明月,顿觉神清气爽!坐了许久,我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打个电话给胡晓宜。

    电话拨通后,传来胡晓宜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我低沉的说:“晓宜,有空吗?能不能出来一下?”

    “胡晓宜忙问:“怎么了?有事吗?”

    我有点吞吐地说:“我心里很乱,你能陪我吗?”

    岂料胡晓宜似乎极为不悦,说了声:“我没空!”,‘啪’的就把电话挂了。我当场愣住!

    我感觉很懊恼!我一时想不明白我说错什么了。心底还以为她曾为我***,应该很亲密很高兴才是,但事实却不是我所想的。

    前天才挨领导的批评,今天遭到胡晓宜这种恶劣的态度。这两天真他妈的不顺!过一会我又想起了黄静,她怎么去了大连就不想打个电话给我,难道我在她心目中一文不值?黄依玲呢,应该跟姐夫整天拼命***吧,毕竟他们俩分别有四个月了。

    我胡思乱想的又坐了许久,觉得凉意袭人,起身返回别墅。

    打开大门进了客厅,没想到柳倩倩一个人披件薄纱睡衣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我换鞋解去外套,一边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不上楼玩个痛快?”柳倩倩头发有点零乱,脸色红扑扑,含笑看着我说:“我的游戏就剩你一个人了。

    所以我在这等你。“我深感奇怪,问:”你的游戏只剩我一个人了?不明白。“

    柳倩倩松开身上的披纱,让它轻飘飘的滑落,一个玲珑别緻的美妙胴体立现眼前,我惊呆了!她说:“除了新郎和伴郎,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吹一次,现在只剩你了。”

    我站着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就是办公室里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进门之前我有想过今晚的狂乱,但没想到柳倩倩比我想像中更加开放,更加直接!

    柳倩倩看我站着不动,起身走到我身边,温柔地为我解去身上的束缚,口里娇媚地说:“都跟你说很有挑战性的啦。”边说着边蹲下身子,右手扶住我垂软的阳具,张开樱桃小口,用舌头轻巧舔弄,然后一把含进嘴里。

    我直愣愣站着不动,任她所为。她的嘴真是小巧可爱,虽然我站着不动,感到有些突然,而心里却大感爽快。

    我此间才想起早些时候跟陈芳连续激战,阳具在她的水洞里浸泡良久,事后没来得及清洗乾净,现在却被柳倩倩含进嘴里,含得“渍渍”有声,我不禁心生歉意。柳倩倩突然停顿,抬头问我:“你跟芳姐玩得那么厉害啊?这里留着你们的味道呢。”

    我感觉耳根发烫,忙说:“那我去洗洗。”

    柳倩倩娇媚一笑,说:“刚才又不早说。人家都帮你洗乾净了。让我吃你们俩的体液,真是的。”

    柳倩倩又低下头去,专心致志的吹萧。我在舒服的同时,不忘问她:“他们在楼上玩什么?”

    柳倩倩松开小嘴,说:“新娘帮男士都吹出来了,现在当然是新郎在为女士吹了。有十个女人呢,够他忙的。”

    我按住她的脑袋,说:“那我们上去看看?”

    柳倩倩摇摇头说:“再等会嘛。”

    你的弟弟可真大啊!“说着站了起来,冲我狡猾地笑了笑,娇滴滴说:“芳姐今晚得第一,我要第二。在你上楼之前,我要你先感谢我,感谢我这个红娘。”说着抱住我,扭动身体在我身上摩蹭。

    柳倩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出众,却也是五官端正,娇小玲珑,在办公室活泼好笑,有如一只欢快的小鸟,是众人眼中的小妹妹。而如今,这只欢快的小鸟却与我赤裸相对,我觉得有点恍惚如梦。

    阳具在她的舔弄之下,早硬如钢铁。一听这话,我一把抱起她,觉得她轻盈柔软,把她放到了陈芳刚才躺着的位置,轻轻分开她的粉腿,一个迷人的小穴出现眼前。稀疏的几根黑色细毛,两片小阴唇外露,贴在褐色的大阴唇上,中有一窄缝,顶端凸起一粒肉芽,下端已有淫水溢出。

    柳倩倩有些羞涩,我握住硬梆梆的傢伙,在她桃源处上下划动,虽然早已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在办公室朝夕相对,真到了这一步,内心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柳倩倩看我不动,羞怯的说:“好哥哥,你进来嘛……”

    我再也忍不住了,龟头对准她阴部入口,缓缓地挤了进去,一个紧窄湿润的通道把我包围了。柳倩倩被我挤出一口长气,看着阳具全根没入她的体内,抬头妩媚地说:“真大!”

    我看着身下娇小的她,油然而生一种征服感。问她:“那我以后天天插进去,好不好?”

    不料柳倩倩却说:“不好!”

    我问:“你不喜欢?”

    柳倩倩浅笑道:“喜欢!不过结婚后那里属於我和老公的共有土地,你想耕耘,我同意还得我老公也同意才行呀。”

    真没想到办公室里的活泼女孩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我缓慢地抽插起来,又问:“那你怎么会想要我加入呢?”

    柳倩倩任我动作,口里说:“还说呢,中秋那晚你和黄静也太激烈了,当时我们都累得要命,我就起来想看看谁还那么厉害。没想到是你俩。”

    我明白了,难怪那时我老觉得有人在背后看着我俩。我说:“难怪我老觉得有人在后面看着。原来是你。”

    柳倩倩说:“何止是我。还有小兰、依玲、丽娜和郑成业都看着呢。你和黄静当时实在太精彩了!”一听这话,我暗道不好,都被黄静她姐夫看去了,现在黄静到他身边工作,岂不是很危险;又想偷看了人家,被他看回去,也是没办法的事!希望黄静……我只能在内心默默祈祷。

    表面上我神态自若,深插了几下,说:“所以你才会邀请我来?”

    柳倩倩扭臀摆腰,说:“是啊,后来到家里看片子时,我和伟天以为你会和芳姐……没想到你还能坚持住。”

    我有点奇怪,问:“难道伟天对芳姐有意思?”

    柳倩倩转动眼珠,说:“所以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又用力顶几下,说:“这难道不是好东西?其实说回来,芳姐生过孩子,这里比你就差了。要是我,我宁愿天天插你这里。”

    柳倩倩下面的水越来越多,虽紧窄却抽插顺畅,她迎合我的动作,鼻息粗重,说:“那就快点来吧,人家被你逗得痒死了。”

    我故意停顿问她:“你需要多少下?”

    柳倩倩想也没想,说:“一百下。”

    我说:“好。开始计数,一,二,三……”一边说着一边挺动下身,阳具在她的阴道中开始忙忙碌碌了。

    口中计数越来越快,阳具抽插也越来越急速,柳倩倩口中一声一声的“啊啊”

    声逐渐成了一串串的“啊呀”声。数到一百时,我一下抽离她的阴道,柳倩倩挺腰上迎,扑了个空,颓然落下,口里气喘息息,似乎回不过神。

xukui 2007-6-28 06:19

待她稍微平息静气,我挺着耀武扬威的阳具,贴住她的阴道口,问:“再来一百下?”

    柳倩倩眼神迷离,摇摇头说:“不要了。不然今晚准会把我累死。”

    我想今晚她是女主角,那真有得忙的,转而问她:“你刚才说的小兰、丽娜是谁?”

    柳倩倩缓慢地坐起身子,说:“都在楼上呢。今晚让她们陪你,好不好?”我当然说好。

    我和柳倩倩不着一缕,赤裸裸地携手走向楼上。我对柳倩倩这么年青就参加交换游戏心存不解,上楼梯时问她:“你是怎么参与这种游戏的?”

    柳倩倩娇羞带笑,说:“说来话长。当初我也不敢,但有过一次后,就期待有第二次了。很刺激是不是?”我点点头,她调皮地眨眨眼说:“是小兰拉我下水的,今晚让她告诉你。你可要好好为我报仇啊!”

    我指指尚翘首竖立的阳具,说:“就用它为你报仇?”

    柳倩倩用手捉住,牵引着我走动,说:“对。你不能棍下留情哦。”

    我抓获她一边圆臀,说:“那你拉我下水,我是不是也要为自己报仇啊?”

    柳倩倩立住,扭过头看我眼中春波荡漾,說:“好!今晚到最后我会回到你身边。”

    在二楼柳倩倩给我戴上蝴蝶形的大眼罩,纸做的,两边都开了眼睛大小的小洞,对外界看得一清二楚;并给我挂上一个“9”号的小牌。我虽有些郁闷,也由她安排了。

    上了三楼,一看除了新郎新娘和伴郎伴娘没戴眼罩外,其他的人都戴了,所有人具都赤身裸体,心中释然。再看一字站立的女人,我激动不已。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赤身裸体的女人,环肥燕瘦,乳波耀眼,晃得我心痒难止,尚未下垂的阳具倏地涨到最高点,向女士们举头致敬。

    女士们的眼光都被吸引过来,坚硬的小弟立刻成了注目的焦点。我放眼看去,或站或坐的几个男人身材有的臃肿,有的高瘦,也有的健壮,然而小弟都是半硬不软的,难怪我一下成了焦点了。

    周伟天正躺倒地上,两个女人骑在他身上,一个女人把阴部凑到他脸上,让他舔弄;另一个女人骑在他胯部,身子正一上一下地耸动。

    柳倩倩小声告诉我,伴娘就是小兰,伴郎是小兰的老公。我仔细一看,小兰在中秋晚上我已见过,人娇小,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伴郎也是中秋晚上见过,人不高大,却是强悍结实,胸前一大撮胸毛,大腿上也是毛毛的。

    见到我俩上来,地上的三人停止了动作。伴郎大声地宣布:“我们开始下一节目了。今晚庆祝周伟天和柳倩倩结婚大喜,下一节目开始搭配,首先由新郎新娘自由挑选,可以任选三人。之后进行抽签,由抽到的女士挑选男士,由於女士较多,抽空的女士可以自由参与。大家说好不好?”

    获得众人一致通过,节目开始了。新郎选中刚才和他***的两位女士,又再挑了一个较为丰满的女士,由於都戴着眼罩,认不出具体是谁。出乎我意料的是,柳倩倩只是挑中了伴郎,如此一来,七男八女,轮空的女士就少了。

    两组人都到各自的房间去了。小兰继续主持,下来抽到的是二号女士,她直接点了我,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向房间,后面再怎么抽签分配,我就不知道了。

    到了房里,她摘掉眼罩,一张匀称别緻的脸,三十左右芳龄,看起来有点眼熟,我想起中秋晚上也曾见过她。她帮我摘去眼罩,环抱着我,嗲声说:“我叫丽娜,咱们见过。”

    我拍拍她硕大的臀部,问:“中秋晚上?”

    丽娜点点头,说:“当时你跟黄静玩得太投入,我们就在楼上看着,很精彩哦!”

    我问:“你认识黄静?”

    丽娜浅笑说:“认识。我和依玲是同事,经常到这里作客,怎么会不认识。”

    我嬉笑说:“同事到这里作客,怎么会到床上作客了呢?”

    丽娜口里呵气如兰,眼中情欲浮动,反问我:“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

    我无言以对,好不好我一时难下定论。丽娜一手往下,握住坚硬的***,说:“我们到床上去。”

    我说:“你痒了?”

    丽娜拉长声调故意地说:“是啊,我下面好痒啊,你帮我止痒吧。”於是我让她趴到床沿,从后面轻轻一捅,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体内。感觉滑腻腻的,进出十分顺畅,我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丽娜口里也哼哼叽叽的发出声音。

    “哇,你们这么着急啊!”一听说话,我扭头一看,小兰正站在门口,说着就走了过来。

    丽娜回过头,说:“死小兰,你怎么来了?”

    小兰走近我,纤纤玉手抚摸我的胸部,说:“我来加入你们,有萧乐在,我怎么能错过?”用手拍我屁股说:“别停下,来,我帮你。”说着轻轻推动我的腰,阳具再次在丽娜的仙人洞里进进出出。

    推了一阵子,我示意小兰也趴在床沿,和丽娜并排,她顺从的趴在床沿,我拔出沾染丽娜淫水的阳具,转移阵地,一下就插入了小兰的穴里,一个紧窄湿热的通道容纳了我。

    激烈的两性战争进行着。身下两个娇娃婉转呻吟,热烈而有技巧地回应我的攻击,我不具备什么技巧,凭着坚忍不拔的斗志,一个劲地只知道进攻、进攻、再进攻!在丽娜到达高潮时,我也一泄如注!

    千军万马奔腾而出时刻,我感觉一阵眩晕,随后就有点头痛,只好一把躺倒在床上。两女稍作歇息,小兰不一会就爬了过来,用舌头温柔的舔弄我全身,接着丽娜也过来了,用丰满的乳房夹住疲软的阳具,柔和的做着按摩。我躺着不动,乐意地享受她们的服务。

    经过短暂的不适,阳具在她俩的挑逗抚摸之下,又开始逐渐地膨胀起来。

    待阳具再次坚硬如铁,短兵相接的战斗再次打响。今晚已经射了两次,这次真是持久异常,或者说是有点麻木了,直把身下两具娇躯干得高潮连连,娇吟不止。柳倩倩恰逢此时进来,自然免不了我的鞭打,从而掀起新一轮的进攻狂潮,杀得她高声叫唤,在她阴道不断收缩,高潮来临的时候,我也忍受不住了,***不断跳动,往她的阴道深处喷射溶液。

    一瞬间头痛得有点难受,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混身酸痛,大脑刹那间有些空白,头很痛,用手摸摸额头,有些烫手,我想我是病了。

    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屋子里没其他人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令我不由怀疑昨晚的狂乱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喝了杯开水,吃个苹果,感觉很不舒服,找了片“康泰克”,吃下后爬到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说话,使劲地睁开眼睛,一眼就见到了黄依玲。我只艰辛的叫了声:“姐!……”

    头痛得很,其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屋里开着灯,该是晚上了吧。

    黄依玲用手背触摸我的额头,说:“我把医生请来了,来,起来让医生看看。”说着搀扶我坐起来。

    医生给我量体温,听脉,莫名其妙把我摆弄一番,对我说:“没什么事,感冒了,好好休息!”便开了些药,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就走了。

    黄依玲端来温水,让我把药吃了,又让我躺好,帮我盖好被子。我心里大为感动,觉得很温馨!渐渐地又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再一次醒来天已经亮了,一睁开眼睛我立即看到了黄依玲,人坐地板上,趴在枕头旁边睡得正香甜!长长的眼睫毛盖住双眼,端庄美丽的脸庞,恬静而又安详。想不到她居然整整一夜守候着我,我差点感动得掉泪!

    我不忍心叫醒她,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要是可能的话,我希望时间能就此停留!

    黄依玲終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我正凝视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瞧我,一睡就睡过头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黄依玲用手背触摸我的额头,开心地笑了:“不烫手了。哎呀,昨晚真让你吓得,好了好了,我给你弄点吃的,想吃什么?”

    我想了想说:“吃粥。”黄依玲应声“好”便轻快地忙碌去了,随后端来热水帮我洗脸,又把粥端到床头,我正想去接,黄依玲摇摇头说:“你别动,来,吃一口。”

    黄依玲的动作,让我想起小的时候,小时候当我病了,妈妈就是这么守候着我,喂我吃饭,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温馨!我在感激之余,对黄依玲又有了一种依恋的感觉。

xukui 2007-6-28 06:20

我请了病假,在床上躺了两天,李佳丽、方清清和杨柳来看过我;柳倩倩和陈芳来看过我;胡晓宜一个人来看过我──搞得我像病危似的。黄静给我来了电话,我安慰她只是感冒而已,不用担心。

    第三天,我感觉挺正常了,打算上班去,黄依玲不同意,一定要我再休息一天。中午时分,小燕打电话告诉我,明天她和几个同学到深圳玩,我一听高兴得要命,满口应好。四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这丫头进了大学会变成什么样?

xukui 2007-6-28 06:20

第二十一章

    病了几天,回到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很热情的问候我,我一一道谢!在我桌面上,招商宾馆的“学员意见表”已经整理完整摆放在显眼的位置。我仔细的翻阅,在绝大多数学员在反馈意见中,对招商宾馆的住宿表示满意。显然走这步棋效果不错!

    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宾馆,任海心热情接待了我,不久吴晴也来了,拿着一本账本,说让我核对。我哈哈一笑,说:“吴晴你想折腾死我啊,要这么对账,岂不把你们看低了。”

    吴晴粉脸浮红,说:“萧助理是个豪爽人,我这是多余了。”

    任海心帮腔道:“就是。这么一来就显得见外了。”

    任海心和吴晴带我到学员宿舍参观,边走边谈。我发觉和她俩有许多共同语言,越谈越来兴致,就如认识了很久的老友,奇怪!

    吴晴提醒我:“萧助理,还记得给你留个套间的事吗?”

    我笑了,说:“那我们看看去。要是不错,我可搬过来住了。”

    任海心说:“欢迎啊!”

    套间其实不小,两房一厅还有一个大浴室,装修得很堂皇。我躺倒床上,禁不住赞道:“哇,太舒服了!”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那搬不搬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开玩笑的。这间房你们用来招待客人吧,留给我干吗?不白白浪费吗?”

    吴晴说了:“现在宾馆竞争太激烈。入住率都不是很高,空房还多着呢。”

    我表示不同意:“不管怎样,别给我留着。”

    吴晴说:“这可是王局交代的。要不这样好了,钥匙在我这,你想住的话再打电话给我,OK?”

    我不再多说什么。

    小燕是下午到的,一行四个女生,都是花样年华、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黄依玲听说小燕要来,也很高兴,提前下班赶回家接待她们。

    晚饭是在别墅的会所吃的,小燕一一为我们介绍她的同伴:高个秀丽的是高敏;脉脉含羞且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是林小玉;剪一头短发、活泼大方的是刘婷。

    小燕比国庆时见到时丰满多了,也漂亮多了。那时刚进大学,虽婷婷玉立却略嫌消瘦,四个月不见,明显地丰满了许多,说话之间及一举手一投足,俨然大家闺秀风范,长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从背影看,她和黄依玲蛮相似的。

    小燕又向她的同伴介绍我和黄依玲,语里透着自豪:“这位是我哥哥,萧乐。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依玲姐姐。”

    我一听傻眼了,转眼看看黄依玲,她只是脸上掠过红晕。

    林小玉三人却立马叫了:“萧乐哥,依玲姐姐。”

    我来不及解释,赶紧点头致意。

    其实我知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从没把我和黄静的事告诉家里,也难怪小燕了,一到深圳见我和黄依玲同住在别墅里,自然就认为我们是一对了。要向她们说明黄依玲是我的女朋友的姐姐,那女朋友在哪里?我又怎么和姐姐住在一起?天才说得明白!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了。

    吃过饭,我俩带她们几个满大街逛。中间趁她们在“女士专卖”的间隙,我跑去工商银行提点钱。在深圳这地方,身上没几个银子可是寸步难行,她们几个学生,我得准备她们游玩的需要,让她们高兴而来,尽兴而归才是,这样小燕也有面子。

    十一点多回到别墅,大伙又喝了点啤酒。我由于感冒初愈,感觉有点疲倦,上楼先睡了。到了楼上,我把六千块钱平均分成四份,装在信封里。把小燕叫上楼,把钱交给她,让她转给林小玉她们。

    小燕接过信封,迟疑不决的看我,说:“哥,我们不用这么多钱。你留着吧。”

    我说:“傻丫头,到深圳玩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别多说了,拿去。”

    小燕站着不动说:“哥,我觉得还是不好!”

    我笑了:“那这样好了,以后你们工作了再还给我。总行了吧?”

    小燕不多说了,默默地把钱收好。

    小燕还是站着不动,看着我犹豫再三地问:“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我笑着说:“没事。哥一向壮着呢。前两天感冒了,所以有点疲倦,想先睡了。没事的。”

    小燕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问她:“小燕,还有什么事吗?有事说出来,哥帮你拿主意。”

    小燕想了一会,鼓起勇气说:“哥,今晚我也睡在这,我想陪你!”

    我一听愣了一下。小燕自从出世后三叔整天让我带着她,小燕也喜欢缠着我不放。后来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到我去北京读大学。只是愣了一下,我安慰她说:“小燕,哥没事的。你别担心,今天哥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哎呦,咱家的小燕可是大姑娘家了,长这么大了还要有人陪睡,这要传出去啊可羞死人啦!好了好了,乖,下去玩了。哥睡一觉就都好啦。”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说完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摸,阳具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阳具插入了她的阴道,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上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摸摸过来!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我向他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发觉她好象在疏远我。”

    我心一跳,反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黄建设想了想,说:“没有啊。”

xukui 2007-6-28 06:21

我说:“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就明白了。”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萧乐啊,你好吗?”一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这悴不及然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

    小七叹气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无言,小七接着说:“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在电话中高兴地问:“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我笑着说:“萍姐啊,我很好。你呢?”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我说了:“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

    苏萍说:“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我应声“行!”

    苏萍又说:“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我说:“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定去。”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

    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他妈的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客客气气称呼她:“嫂子,来找力德啊?”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它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它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

    到了她身边,我小声问她:“南总还没走?”

    她点点头,“那你可以走了没有?”

    她轻声回答:“可以了,我们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信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佳丽沈默不语。

    信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

    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笑说:“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

    我最恨他叫我“小萧”,但还是脸带笑容说:“你就不怕嫂子揪你耳朵?”

    李力德“嘿嘿”一笑,说:“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

    我问:“你怎么不一起去?”

    李力德说:“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

    我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对于麻将,近期我确实不感兴趣,我婉言谢绝了李力德的邀请。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回。

    我请李佳丽一块吃饭,她婉言拒绝了。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宿舍还是老样子,我打开计算机,心一动想起了柯平的那份档案。

    再次打开来仔细观看,不免担心柯平的安危,二十几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他不想我卷入这事件,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既然如此,我又岂能对他的安危毫不过问?心一横,我拨通了柯平的手机。

    “喂,萧乐,有事吗?”柯平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最近好吗?”我问。

    柯平爽朗地说:“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电话。”

    听得出他的情况很好,我心情舒畅了:“没事。忙你的!再见。”

    我把计算机上的文件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这时电话响了,“你好!我是萧乐。”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萧大哥,我是小琳。我有事找你呢,你帮帮忙好不好?”

    我问:“什么事?说吧,能做到我一定做。”

    那晚我和她聊到很晚,她改口称我为萧大哥了,同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温小琳。

    小琳有点着急地说:“我男朋友过两天要来,我不能让他知道的。想请你帮帮忙,好吗?”

    我说:“怎么帮呢?你说。”

    小琳说:“我就说在你们公司上班,你帮我瞒住他。”

    我说:“这没问题。但还有一点,这几天你不能住在宿舍里了,你的舍友多多少少会暴露出来。”

    小琳有点急:“那怎么办?”

    我心想索性帮人帮到底了,反正现在黄建设在外,下来几天我也不在宿舍,不如借给她用几天。于是对她说:“这样吧,小琳,我的宿舍如今空着,你过来看看,中意的话不妨就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小琳沉吟片刻,说:“那你现在方便吗?”

    我说:“我现在就在宿舍里,你过来看看吧。”我把地址告诉了她。

    本来我不应该这么做的,让一个风尘女子住到宿舍里,传出去名誉就差了,何况我还把真名告诉了她。但直觉告诉我,小琳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再说宿舍是蝴蝶式的套房,极少在楼道里与人相遇。

    我到楼下等她,过一会,她就打的急急忙忙赶来了。依然是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风尘中人。

    我放心了,带她到宿舍。

    坐下喝口水,我带她到我的房间,房间一向收拾得干干净净。小琳四处看看了,说:“你收拾得真干净!不过不太象女孩子的房间。”

xukui 2007-6-28 06:22

我笑了,把钥匙交给她:“要像女孩子的房间,那我不成了娘娘腔啦!来,钥匙给你,你想法子改变吧。”

    我又指着对面黄建设的房间说:“那是我同事的,去了汕头,不会回来,你尽管放心。我这要有什么需要清理的,放到他那里就行了。记得把他的门锁好。”

    小琳看着我:“萧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摆摆手说:“看你,说哪的话啊?对了,介绍介绍你的男朋友?”

    从小琳口中得知,她和男朋友是在上海打工认识的,收入都不高,小伙子很上进,有梦想。可小琳觉得靠打工的那点钱实现他的梦想,无异于痴人说梦。后来听说深圳收入很高,忍不住就来了深圳,想多赚点钱帮助男朋友实现梦想,但在酒红灯绿中,终也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小琳说完,含泪问我:“萧大哥,我是不是很贱?”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信赖!人和人之间有些事真的不必问缘由。

    我怜爱的看着她说:“小琳,别那样子想,人和人走的路是不会相同的,在我眼中,在你男朋友心中,你是一个好姑娘!真的。”

    小琳感激的看着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帮小琳收拾一下屋子,帮她设计一个身份:我的秘书。再把公司里的人员设置告诉了她,让她熟记。虽说对他男朋友大为不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小琳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不一会就全都了然于胸,然后又撒娇缠绕着我,要我教她计算机。我不忍心拂她的热情,只好端坐下来,手把手地教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我也乐趣盈然。

    小琳其实对操作计算机挺熟练,待我发觉她根本不需要我教她什么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我去外间倒了两杯开水回来,指着她说:“你这丫头,竟敢骗人?”

    小琳“吃吃”一笑,朝我扮个鬼脸。

    喝着开水,看着小琳独自玩弄计算机,我觉得我应该走了。我对她说:“小琳,今晚你就住这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了。”

    小琳起身送我出门,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我轻轻捏捏她无暇的粉腮,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回到别墅,黄依玲还没回来。小燕四个已经回来了,歪歪斜斜都躺在沙发上,一见到我,直呼“累死了”,那狼狈劲儿,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似的。

    等她们洗好澡,立即一扫疲倦神态,又是精神焕发了。高敏从冰箱拿出几瓶啤酒,说一定要和萧乐哥哥干杯,刘婷跟着起哄,说萧乐哥哥最豪爽,她们最喜欢和我喝酒了。给她们一扣高帽,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喝过酒我们几个各自睡觉,黄依玲几点回来我不知道,半夜里迷迷糊糊之间,她像昨晚那样在我身上活动着,我懒得睁眼,似醒非醒中由她任意了。

    第二十二章

    小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四日,春节的脚步一天天逼近了。黄静给我来了电话,提议过年和她一起回四川,见见她的父母,这是本来的事,我高兴地应承下来。

    我去取钱买些东西让小燕带回家,才发现卡里多了十一万的金额,应该是公司发了年终奖金了。公司的薪金都是发到卡里的,具体多少各人自己知道。

    北京展览的事我安排让张涵担任主要负责人,翠丝有点放心不下,疑惑地问我:“你能确定?”其实我心里也有点虚,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直觉告诉我,张涵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女孩,由她负责这项目,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太年轻了。

    年轻才有激情,我相信这点。所以我坚定我的意见,翠丝认真的看着我,然后信任地点点头。

    几天不见,李佳丽打电话给我,刚一接通,她劈头就问:“她是谁?”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谁呀?”

    李佳丽怒气冲冲说:“你别跟我装傻!”说完“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下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她吃错那门子药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小琳也给我来了电话,话里饱含委屈:“萧大哥,你有空吗?我想把钥匙还给你。刚才有位姐姐来过,一言不发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沉吟片刻,说:“那好吧,你在宿舍等我,我下班就过去。”

    下班后我立即赶到宿舍,小琳居然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我着急地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她摇摇头,默默的把钥匙递给我。

    我紧张地问她:“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她摇头,我又问:“下午那位姐姐欺负你?”她还是摇头,我急了:“小琳,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琳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忽然“哇”的一声哭着扑倒在我怀里,我只好轻轻搂着她,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琳断断续续告诉我,等了几天男朋友说他忙着筹办一家广告公司,不过来了,下午家里来电,说她妈妈得了冠心病,正在医院里抢救,急需手术费两万块钱,可她现在到哪找两万块钱啊!

    同男朋友商量,没想到他倒很干脆,说他正筹备广告公司的开张,实在抽不出钱来。

    说着小琳的眼泪又“滴答滴答”地流个不停。

    我听着不禁鼻子发酸。去年父亲得病急需抢救,我也四处奔走借钱,幸好亲戚朋友都很慷慨大方,奈何回天乏术,慈祥的父亲终也离开了我们。小琳的话触动了我内心的某一根弦!我决定帮她。

    我轻轻拭去小琳眼角的泪水,拉起她就往外走。小琳起初有点惊愕,虽不明白我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地跟随我的脚步往外走。

    我拉着小琳到银行取出三万块钱,小琳明白我的用意了,死也不肯接受。迫不得已我只好翻脸:“小琳,你妈现在急着用钱,你要再推辞,你妈出了事故怎么办?拿着,要不以后咱们谁都别理谁了!”小琳似乎被我震住了,震颤的手接过三万块钱,垂头轻声抽泣。

    我右手轻柔搂住她的肩膀,左手把她垂下的头发搂在耳后,安慰她:“好妹子,别哭了。走吧。”小琳用力点点头。

    我送小琳回到她住的地方,拿出她的邮政储蓄存折,又带她到邮局把钱存进去,用异地存取的方式,这样她家里很快就能取到钱了。

    等小琳给家里打完电话,我问她:“我们是不是吃饭去?”

    小琳想了想说:“不,回去我做给你吃。”

    我睁大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好,我们回去。”

    回到小琳住的地方,跟她一起住的两个女孩子也都回来了。一打照面,我颇觉眼熟,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愣着看我,异口同声说:“是你?”我想起来了,她俩就是当时在度假村服侍小七和许晴的那两个人,大家都在同一张床上赤裸相对,难怪她们一眼就认出我来。

    小琳为我们做了介绍,大眼睛秋水盈盈的是小兰,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小兔牙的是小凤,两人皆是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对于我的到来,看得出她们眼中充满疑惑。

    小琳忙着到厨房张罗去了,小兰跟小凤忙说她俩还有事要出去,回房略做梳妆,出门时笑嘻嘻说:“开心点哦。”说完嘻嘻哈哈的就走了。她们肯定认为我和小琳会发生关系,我不禁摇头苦笑。

    小琳果然做得一手好饭菜,让我赞不绝口。吃过饭,我起身告辞。小琳送我到门口,又是清汪汪两行热泪,哽咽着说:“乐哥,谢谢你!……”

xukui 2007-6-28 06:23

我轻扶她的柔肩,含笑看她:“小琳,不要这样。还有,你在度假村我总觉得不好,过两天我问问朋友,你做点别的吧。”小琳轻咬下唇,点头不语。

    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应该跟李佳丽说个明白。转而一想,现在她肯定听不进去,也许过几天她就没事了。再一想到她对我那般在意,我要现在不跟她说,岂不是令她更是气愤难消?

    打定主意,我直奔她的宿舍。李佳丽住在黄静宿舍的对门。按了许久门铃,却是丝毫不应,我又给她打了手机,不想她立即按了拒绝接听,并把手机关了。

    我深感无奈,只好准备下楼。

    当我正转身欲动,下楼楼梯转角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打照面,方清清那张熟悉的脸庞有点惊讶,说:“萧乐,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点窘迫,忙说:“黄静让我过来看看胡晓宜,哪知道你们都不在。”

    方清清更是惊讶:“晓宜已经搬走了,难道她没跟黄静说过吗?”

    胡晓宜已经搬走了,这令我有些意外。我掩饰自己的慌乱,说:“不知道啊。”

    方清清边说边走上来:“她是前天搬走的,也许还来不及跟你们说吧。走,进去坐坐。”

    我忙说:“不了。既然她不在,我就回去了。”

    方清清走得近了,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淡淡的,是兰花的味道。她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怎么啦,怕我会吃人啊?”

    我笑了:“这倒不会。不大方便吧。”

    方清清回头斜我一眼,说:“说得你挺怕羞的哦。进来,喝杯茶再走,这地方你又不是没来过。我没说错吧?”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她进了宿舍。这宿舍我岂止来过,屋里的摆设我熟悉得闭上眼都能出入自如。

    方清清给我泡杯热茶,我坐在沙发上总有些不自在。一想到那两回在她面前赤身裸体,我就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方清清开了电视,又进浴室洗脸。从背后看去,我发觉她的长发很柔顺,披在肩上极为好看。等到她出来,已是一扫脸上倦色,淡妆素雅,衬托窈窕身材,令人眼前一亮。我不禁赞她:“清清,你可真漂亮!”

    方清清笑了:“少来啦。

    蒙我高兴是不是?“

    我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是蒙你。后面是不是有一个连队的人在追你啊?我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美目流盼,说:“我可不信你说的是实话。”

    我装做不解,说:“天地良心。我对你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狡猾一笑:“那我问问你,才能证实你说的是实话。”

    我大方地说:“那你问吧。句句属实,如假包换。”

    方清清说:“那我还问什么?”

    我赶紧纠正:“句句属实。”

    她笑了:“这才像话。好,我问你,说好了,不许耍赖。第一件事,你跟佳丽是不是有过性关系?”

    我一听,愣在当场,鬼知道她第一句就问这个。我反复思索,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了。看我矛盾的样子,方清清只是狡猾地带着微笑看着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想了想,我还是照实说了:“有。”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黄静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方清清有点不解,再问:“那你跟晓宜是不是也有过?”

    我摇头:“没有。”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然后笑嘻嘻说:“好了。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对了,听黄静说过年你准备到四川?”

    我说:“是啊。你也是四川人,介绍一下你们四川有什么好去处。”

    这会我才回过神来,黄静早上才打电话跟我商量去四川。方清清知道这事,那我刚才在门口骗她说我黄静让我过来看胡晓宜,岂不是自欺欺人?我禁不住耳根有点发烫了。对于她没有直接揭露我的慌话,我暗中感激。

    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蔫了!

    我们说了很多四川的风景人情,我起身告辞了。出到门口,我回头问她:“刚才你为什么问我那些问题?”

    方清清依然浅笑:“我不告诉你。”

    我又说:“我还有句大实话,想不想听?”

    方清清看着我:“好啊,你说。”

    我说:“你把耳朵贴过来,不能让别人听见的。”

    方清清眉角一扬,无所畏忌的把耳朵贴过来。我贴近她耳边说:“上次光溜溜被你看个够,后来每一次***,我就在想,哪一天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方清清闻言双颊飞红,推开我,笑骂道:“萧乐,你神经啊。”

    我哈哈大笑,朝她挥手道声“BYE!”转身就走。

    不料楼梯转角转出一人,赫然是杨柳,我赶紧打声招呼闪身而过。随后传来了杨柳和方清清打骂的嘻笑声。

    我为小琳的事找了任海心,任海心爽快答应了。

    李佳丽在下来的几天真的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解释,因此每次在电梯里相遇,我只是用柔和的目光关注她,虽然每次她都故作姿态,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逐渐地心软了。

    黄依玲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等她回来,我已经跟周公喝酒去了,而早上起来,她又早早赶去工作,能做证明的是摆在桌上的水煮鸡蛋、牛奶、面包,证明她昨晚曾经回来过。

    我们约定农历二十八回四川,机票已经预订好了。

    动身的前一晚上,黄依玲在下班前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为之精神一振,几天早晚没有碰面,我还真有点想念她。当然也想那回事。

    下了班我急忙赶回别墅,黄依玲已经烧好菜做好饭等着我了。几天不见,她依然端庄美丽,落落大方,但繁忙的工作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点的倦意。我忍不住心里的冲动,冷不防一把抱住她,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

    我低头看她,黄依玲用手往耳后拢拢头发,责备我说:“别胡来,吃饭了。”

    我深情看着她,说:“姐,你瘦了。”

    黄依玲轻轻挣脱我的怀抱,说:“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忙死人了。不过现在好了,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就啥累也没有了。对了,待会饭后我们出去转转,给家里买点礼物,你看怎么样?”

    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黄静,我有点急不可待。我高兴说道:“好啊,那我们吃过饭立即就去。”

    一餐饭吃得挺快,我们正儿八经说着话,听黄依玲介绍家里的情况及家乡的风俗人情。饭后,我俩满大街的逛,买了三大包东西,都是黄依玲挑的。我就选了一台索尼数码摄像机,特清晰,我跟黄依玲说要把她家乡的美景都给拍下来。

    黄依玲双眼流波,笑着问:“你真的就只拍风景?”

    我略有羞意,只好实话实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不能不拍;成都美女甲天下,也不能不拍啊。”

    黄依玲斜着脑袋笑我:“就知道你……”我憨憨一笑掩饰而过。

xukui 2007-6-28 06:23

回到别墅,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满心欢喜地摆弄摄像机,黄依玲洗澡后,过来交代我别太晚,就自个去睡觉了。

    我依照说明,弄明白个所以后又忙着试用,拍电视,拍桌子椅子,再把它连到电视上,看看效果如何,最后玩心大起,脱光衣服拍摄自己的裸体。

    玩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用手把鸡巴搓得又粗又硬,充血的龟头有如一顶红蘑菇,粗长的***青筋暴涨,显得威风凛凛。我用摄像机拍下来,打算明天送给黄静做礼物。我对着镜头说:“小静,我想死你了。看看你最亲密无间的朋友,你再不来救救我,它可饶不了我啊!”

    我想,明天黄静看到后,一定会忍不住的。

    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实在有些难受。我几乎就想跑到黄依玲的房里,拿她操个痛快,转而眼前出现她那疲倦的神态,加上今晚她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的举动,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跑到浴室,一个人泡在浴缸里,让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转而我想到了黄小荫,突然有种迫切见到她的需要。忍不住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凶猛的豹子要到四川,你欢迎吗?

    没想到她居然回了:真的吗?太好了,我举着鲜花欢迎你!

    我写道:豹子喜欢鲜花吗?

    她回信:?!……,问号、感叹号、省略号,我想了想,心中明白了,忍不住嘴角浮上笑意。这么晚她还没睡,沈阳去哪了呢?

    第二十三章

    巴山蜀水在我的想象中,一直是风光优美、人们安居乐业的淳朴景象。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是我长久以来的向往。

    和黄依玲踏上这片土地,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只见四处楼房林立、车来车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着我听得莫名其妙的话语,这就是我心目中向往的土地?

    我有点困惑,却又有点亲切。

    我在路上问黄依玲:“姐,你说等会进门我怎么称呼好?”

    黄依玲大大咧咧说:“那有啥,跟着我叫呗!”

    我小心的问:“合适吗?”

    黄依玲推了我一把,说:“哈,想不到你也有胆怯的时候啊?小静都跟爸妈说了,你就跟着叫呗。”

    黄家并不大,两房两厅,套房结构,房子有点旧了。

    刚一踏进门,黄依玲高兴的叫道:“爸,妈,我回来啦!”黄依玲的父亲脸很瘦削,戴一副老花眼镜,头发已经带点斑白,却精神抖擞,一看就知是一位知识分子。母亲也不再年轻,眼角泛起鱼尾纹,但依然雍容大方,年轻时肯定美丽出众!两人一见女儿回家,高兴地迎了上来。

    我启口欲叫,黄父哈哈一笑:“这就是萧乐了?不错不错,我女儿有眼光!”

    我细声叫道:“爸,妈!”

    黄母过来拉我:“来来来,快来坐下。可把你们累的!”

    黄依玲又朝家里大声叫:“奶奶!”一位七旬老妇从房里出来,满头黑发,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出身体很好。老人乐呵呵走过来,拉住黄依玲的手,左瞧瞧右看看,疼爱得不得了。

    我站起来,对老人说:“奶奶好!”老人又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个没完,慈祥的目光让我深感温暖。老人乐呵呵笑道:“小静有眼光嘛!”我不好意思了,说:“谢谢奶奶夸奖!”

    黄静要晚些时候才到。令我深感意外的是,我们刚坐定下来不久,沈阳和黄小荫夫妇居然来了。

    他们跟黄家似乎非常熟悉,丝毫不用客套。黄小荫比两个月前圆润了许多;沈阳还是高高瘦瘦的样子,走过来跟我握手,左手轻捶我肩膀,说:“萧乐,两个月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潇洒啦!”

    我发觉他有点黑眼圈,笑着说:“时间过得真快。上回你到深圳,一晃就两个月过了。怎么样,婚后日子甜如蜜吧?”沈阳打着哈哈,也不做答。

    黄依玲打趣他:“沈阳,新婚也要注意身体啊,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说得旁边的黄小荫脸上不禁一红,说:“依玲,瞧你说的。”

    大家不禁哈哈一乐,黄父说道:“你们这群年轻人啊!……”

    黄母说:“泡茶了,反正啊,年轻跟你是不沾边啦。”

    大伙又是一乐,我说:“妈,你这么说也不太对,只要心不老,那依然年轻啊。”

    黄父不禁得意:“就是。知我者,萧乐也。”惹得大伙又是一笑。

    黄父接着说:“上回画院有个学生,画了一副桃花盛开图,上面停着一只白头的青鸟,请我题句。你们猜怎么着?”众人面面相觑,黄父愈是得意洋洋,说:“让你们猜一猜,猜中了有奖!”

    其实我心中略知一二,只不过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都说中文系的教授好面子,看来一点不假。黄父在四川大学中文系教书,我听黄依玲说的。

    众人说了几个,黄父都得意地摇头,他指着我说:“萧乐,来,你来说一说。”想考我呢?有知识的人就是不同,考察女婿居然这么不露声色。幸好我早猜到他的意图了!

    我装作思考了一会,笑容可掬地说:“您这个学生有意思!照我猜,他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您题的应该是:桃花红满三千岁,青鸟飞来也白头。”

    黄父眼露惊奇之色,说:“你再说说看。”

    我接着说:“他可个有趣的学生!这句诗在袁枚的《随园诗话》中有,我猜他恰巧看到了,想考考你这位先生,跟你开开玩笑。”

    黄父竖起大拇指夸我:“不错不错,都让你说中了。”

    黄母在旁问:“萧乐,平时是不是经常看书啊?”

    黄父接话说:“年轻人,多看些书,学多点知识总是好事!”

    我点头称是,说:“这都是以前积累的知识,现在工作太忙,能静下来看书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奶奶在旁边提醒黄父:“你的奖品呢?还不快拿出来。”

    黄父哈哈一笑:“我的奖品啊,就是把小静嫁给他,够意思吧?”

    黄母在旁给我使个眼色,我赶紧说道:“谢谢爸爸!”

    奶奶乐呵呵,说:“刚才要是我猜中了呢?”

    黄父哈哈大笑,说:“妈,难不成你也要我把小静嫁给你,哈哈哈……”

    大伙跟着哈哈直乐。

xukui 2007-6-28 06:24

沈阳和黄小荫忙着给我道喜!我发觉沈阳脸上有一丝嫉妒一闪而过。

    稍微安静下来,沈阳说了:“萧乐,今晚到我家歇着。小静来过电话,说家里挤不下,你们和依玲到我家住几天,怎么样?”转头问黄父:“叔叔,你看可以吗?”

    黄父点点头,说:“阳阳,那你就辛苦辛苦。”

    黄小荫接话:“叔叔,这本来就应该的嘛。”

    黄依玲却是反对:“我不过去,我要陪着奶奶。”

    看看这屋子,确实是有些窄小。

    我歉意的说:“沈阳,麻烦你了。”

    沈阳手一挥:“没啥。”一想到要跟沈阳住在一起,我想起了昨晚黄小荫回复的问号感叹号省略号,眼神有意无意的瞥了黄小荫一眼,她却装做没看到,自个端起茶杯喝茶。

    黄静是傍晚才到的。在机场来了电话,黄父指派沈阳去机场接她,我刚想出声说“我去”,黄父摆手说:“让沈阳去吧,你也累了,咱们喝茶。来来来,喝茶!”沈阳应声后自个就出去了。

    大伙继续有说有笑。

    黄静进门还是让我眼前一亮。才半个月不见,她显得干练,成熟多了。一件海蓝色外套,白色内衬衣,紧窄的牛仔裤把腰身包裹得紧紧的,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黄静一进门就如欢快的小鸟回了家,亲热地问候过家里每一个人,也不顾家里这么多人,一把搂住我,“喯”的亲了我一下,一下让我很不好意思。黄母笑骂她:“你这丫头,怎么老长不大啊!”

    黄父哈哈大笑,对黄母说:“还不是你教的!”

    黄静又握着奶奶的手:“奶奶,你是越来越beautiful。”

    奶奶笑问:“什么是beautiful?”

    我在旁解释:“奶奶,小静夸你美呢!”

    奶奶又是一阵呵呵笑:“奶奶老了。小静才beautiful呢!”

    惹得大伙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又坐了一会,沈阳和黄小荫起身告辞了。临走对我说:“萧乐,晚上我再过来接你们。”

    我刚应声“好”

    黄静在后面说了:“是西区八座503吗?”

    沈阳说“是”

    黄静说:“你有没有多一把钥匙,有的话留下来,晚上我们自己过去,你就不用过来接了。好不好?”

    沈阳扭头问黄小荫,恰巧黄小荫也带了钥匙,于是便解下留给我们。

    送走了沈阳俩,黄母忙着张罗晚饭去了。黄父依然兴致勃勃和我们谈天说地,了解我们在外的情况。

    晚餐自然丰盛无比,只是闻闻满桌饭菜的香味,已经让人垂欲滴了。原来我以为黄依玲的手艺就很不错,现在看来,她应该都是跟她妈妈学的。

    吃过晚饭,又坐着喝茶,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我和黄静收拾好随身要带的东西,跟家里人道个别,转过两条街,便来到了沈阳家里。

    沈阳住的是两房两厅,有九十多平米,两个人住够宽敞的。黄静说是沈阳他爸为他娶媳妇买的。沈阳他爸是大学的副校长,是黄静她爸爸的领导。

    沈阳夫妻俩早在家里等着我们了。迎接我们进门,帮我们把行李放到房里,带我俩参观房子,然后又忙着摆设茶具,泡茶招待我俩。

    黄静说:“你们喝吧。我得洗个澡,今天可够累的。”说完收拾衣物洗澡去了。我们叁个坐下喝茶,我这才想起,我还不知道沈阳的工作呢!问他,才知道他在联通公司建设部工作;而黄小荫却是个护士,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同在通信行业,这让我和沈阳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我向他了解联通公司的发展计划,没想到他知道的还不少,并且毫不保留的告诉了我。我告诉他:“下来我们公司会竭尽全力争取你们公司的合同,希望到时候能得到你的帮助。”我想他应该听得懂“竭尽全力”后面的含义。

    沈阳“嘿嘿”一笑,说:“说得那么远。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黄小荫在旁含笑不语,两个酒窝煞是迷人!

    接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根本没有发觉黄静洗好澡来到了旁边。待到黄静问声:“你们说什么呢?谈得这么高兴!”我俩才反应过来,齐齐抬头朝黄静看去。

    刚从浴室冲洗出来的黄静,有如出水芙蓉般清新动人,脸蛋红扑扑的,身穿粉红色睡衣,睡衣里的身材若隐若现,一下让我俩看傻了眼。

    黄静被我们看得不好意思,黄小荫忙出声:“喂,喂,你们俩个大色狼,有你们这么看人的吗?”我们立即回过神,都有些尴尬,而沈阳脸上更是浮起红晕。对黄静的身体,他应该熟悉得要命了,没想到他还这么着迷!一想到他和黄静六年的性关系,我不禁妒火中生,转眼望向黄小荫,正巧和她的目光相碰,黄小荫禁不住脸上红云轻起。

    就这么沉默了一瞬间,黄小荫笑嘻嘻站起来,拉着黄静往房间里走,故意说:“小静,我们到房里,不理睬他们。”我和沈阳尴尬的相视一眼,一时无话可说。

    看着她们走进房里,我才记起自拍的DV要送给黄静。朝着房里大声说:“小静,我有件礼物送给你,背包里有个DV,你看看就知道啦。”说完我立刻就后悔莫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忘了黄小荫在她身边啊,这下糗大了!

    沈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态,又和我说起电视了。我猜他肯定以为我不知道他和黄静的事!一想起他和黄静全身赤裸,黄静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沈阳的腰背上,而沈阳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的情景,我的心就忍不住阵阵绞痛!

    眼前又出现黄小荫煞是迷人的小酒窝,及眼神碰撞刹那间的娇羞神态,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我的阳具插入黄小荫的阴道里,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再次和沈阳谈论起通信行业。说得正好时,我发现黄小荫从房里出来,却没有走过来,直接回了他们的主房。我知道发生什么了。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我对沈阳说:“不早了。我看我该洗澡了。”

    沈阳一愣,转眼堆笑说:“看看我,一说上话就忘了时间了。好了,今晚说到这,你冲凉去。”

    我进房间拿衣服,黄静正躺在床上,脸蛋红彤彤的,含羞瞪了我一眼。摄像机还拿在她手上,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拿了衣服冲凉。

    沈阳还在客厅,我对他说:“沈阳,不用等我,你也该休息了。”沈阳应声“好”,我到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主房的门已经关上了。关了客厅的灯,我回了房间。回头一关上房门,我朝床边走过去,藏在被中只露出脑袋的黄静娇媚地看着我,等我一走近,她突然间掀起被子,一具雪白嫩滑的身子立现眼前,有如汉白玉般晶莹无暇,洁白得耀眼,洁白得让我头晕目眩!

    羞涩的脸庞,雪一样的肌肤,饱满的双峰有猩红两点,平坦的小腹,小腹的顶部有水草丛生,掩蔽着那销魂的桃源胜地;修长浑圆的大腿,画出两道美妙的曲线,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我一时看傻了眼!

    脉脉含羞的黄静脸上露出浅笑,娇媚地说:“你还等什么呀?”

xukui 2007-6-28 06:24

我恍然大悟,回过神来才发觉裤档已是一柱擎天,内心燃起的熊熊欲火,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急急忙忙扯下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爬上大床,压在黄静柔软的娇躯上面。

    黄静也已是情欲大动,抱住我的头,丁香小舌如灵巧的蛇钻进我的口中,迫切地搅动,我轻咬住她的舌头,舌尖轻轻挑动,述说无尽的相思情意!一只手柔和地握住她的乳房,有规律的揉捏,指尖不时扫过坚突的奶头,逗得黄静身子不停颤动,口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我的嘴离开她的小口,顺势而下,舌尖划过她的雪颈、粉胸,在饱满结实的乳房上左右逢源,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快速盘旋,黄静的身子颤抖了,口里更是“唔唔”叫着。

    挺拔的双峰下面,是平坦而舒缓的腹部,舌尖依然轻轻划过,到达了长着萋萋芳草的沼泽地带,我压住内心激动无比的心情,在大腿上盘绕数圈,才用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幅人间美景立刻呈现眼前。

    油光黑亮的***从阜部蔓延而下,密密麻麻长满了整个阴部,拨开草丛,两片花瓣掩盖着销魂洞的入口,如泉眼般有淫水不断涌出,洞口的顶端镶着一粒诱人的珍珠,暗示洞里藏匿无数的宝藏,期待着探险者的探索!

    我忍不住咽口水,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

    依稀中我也记起,半个月不见,黄静的***茂盛了许多。也许,她太需要我的灌溉了!

    我的脸逼近散发着热气的桃源胜地,一股淡薄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舌尖轻轻挑拨诱人的珍珠,黄静再也受不了,随着口里“啊!”的一声惊呼,抬起腰部,扭动屁股,想要躲闪我的袭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黄静***,也是我第二次亲吻女人的阴部,第一次是在海南时和李佳丽做的。我按住她的大腿,吻上了她的整个阴部,舌头也不客气地左右上下划动,时不时钻探销魂洞内部,黄静激动得要命,娇躯不停地颤抖,耳边不断传来她的失神大叫:“啊!……呀!……受不了啊!……”

    我不理会她,专注地忙着我的探险工作,听着她失神的大叫,我突然想:沈阳就在隔墙,他听到了会怎么样呢?

    我侧耳凝神一听,隔壁果然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听得出是黄小荫的声音。看来这墙隔音效果有限,真不知道黄静的叫声这么大,听在沈阳的耳中,他是兴奋异常呢还是心酸嫉妒?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曾有过六年销魂性愛的伙伴,如今就在他的家里,就在他的隔壁,毫不忌讳地发出性愛的欢呼声,他会是怎样的感觉?想到这,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黄静经受不住了,双手无助的伸往腹部胡乱摸索,口里语无伦次叫道:“受不了……我受不了,求求你……,我受不了,别……别……求你……”

    听着她胡言乱语,我觉得到时候了,再说下体也已经暴涨欲裂,硬得难受;我爬起身子,握住硬梆梆的肉棒,在她湿得一蹋糊涂的穴口上下划动两下,对着迷人的穴口一插到底,此时黄静更是长声大叫:“啊……”声音尽是欢畅无比!

    我不客气的立即大出大入,湿滑的通道,火热的阴道内部,带给我酥麻的欢快!可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才抽插了几十下,黄静竟然高潮了,腰部快速的挺动了几下,突然跌在床上一动不动,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抖,阴腔把我锁得紧紧的,深入阴道深处的阳具感觉到了一股火热的浇灌!

    我缓慢地轻出慢进,黄静身子又抖了几抖,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了。零乱的头发、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嫩滑的肌肤渗出细细的汗珠,一幅雨后海棠娇慵无力的神态,我见尤怜!我不忍心再动作,只好伏身在她娇躯上面,压得她口里又是“嗯”的一声。

    我再次侧耳凝听,沈阳他们已经没有动静了。我想该是完事了。

    第二十四章

    黄静慢慢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迷乱而又满足,亲了我一口,问:“怎么学得这么坏?”

    我反问她:“觉得好不好?”黄静羞怯地垂低眼帘,并不做答。

    黄静再问我:“老实交代,有没有出去干坏事?”

    我亲亲她精巧的鼻子,说:“我要你补偿我这半个月来的损失。”

    黄静用阴道夹了夹我依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说:“我可受不了它!”

    正说着话,隔壁居然又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黄小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没想到沈阳这么厉害,不过片刻时间居然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

    我对黄静说:“你听听,他们在忙什么?”

    黄静其实也听到了,脸上泛红,难为情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别耳朵那么灵!”

    我挺挺腰杆,问她:“我们也开始吧?好不好?”

    黄静含嗔瞪我一眼,轻轻闭合双眼,算是默许了。

    我又开始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了,黄静有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我见状,知道她正想着隔墙的沈阳,心中醋意大升,更是棒棒大出大入,次次毫不留情地直抵花心。

    渐渐地,黄静再也坚持不住,口中开始“嗯呀”有声,这激发了我更强烈的斗志,抬高她的双腿,让肉棒更深入地搜刮她的洞穴底部,黄静忍无可忍,口里终于大叫:“啊!太好了……”

    我发挥身体的潜能,如同发动机般做着高速活塞运动,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花样繁多,终于在黄静的第二次高潮来临之际,喷洒出千军万马,与她同登

    黄静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性愛的感觉,每次***都是很投入很疯狂,高潮时发出的哀哭,不明白的还以为她在被虐待呢!我真的很想知道,沈阳听到黄静的叫床声会是怎么一种感受?

    我又想到了黄小荫,她那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会有多迷人呢?回味她刚才的呻吟声,我在脑海中想象她赤身裸体的样子,要是把我的阳具插进去她的穴里,不知道会有多舒服?想到这,一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了。

    我和黄静在相拥中渐渐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快十点了。我记起昨天到达成都忘了给家里电话了,赶紧拨个电话回家,省得老妈担心。接电话的是小燕,一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雀跃,撒娇说:“哥,我好想你哦!”

    我安慰了她几句,问:“妈在家吗?让她听听。”

    小燕说:“妈赶出去了。二哥在家呢,要不要让他听?”

    我说好,小燕便喊了:“二哥,听电话!”

    弟弟接过电话,我问他:“妈身体怎么样?”

    弟弟说了:“好着呢!妈还担心你呢。”然后说了村里一些情况,说到了铁蛋。弟弟说:“铁蛋哥早上来过,送来两千块钱,说是先还一些。等有了钱他再还。”

    我急了:“你跟他收了?”

    弟弟说:“没有。妈说了,铁蛋哥现在做点事,不容易。能帮人家咱们一定帮。”老妈的心肠太好,总见不得别人受苦,宁愿自己苦点也要帮帮别人。现在家里好了,她更乐于助人。弟弟还说:“铁蛋哥现在包了一片山林,种些果子,养些家禽。到明年有收成了,日子就会好很多。”

    我交代弟弟:“小六,有空你还是多过去走走,看看能帮忙就帮忙。”

    弟弟说:“知道了。哥,你在外多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洗脸刷牙,吃过早餐,黄静便带我回家。我发觉沈阳有点不自然,而黄小荫见到我,脸上微微一红,微笑着互相问候。

    黄静带我逛了一天的大街,第一次到成都,许多人和物都让我感到惊奇、新鲜。菜馆飘出的香味,一直诱惑着我;而大街上一个个水灵灵的、身着鲜艳夺目各色服装的女孩子,更让我目不暇接;听着半懂不懂的川话,我很是陶醉。

    新年快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氛弥漫大街,到处大红灯笼高高挂,各个商场门前更是大作宣传,促销活动花样百出,商场里人头涌动。是啊,又是一年啦!

    成都是一个大城市,逛了一天,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浓厚的文化底蕴,那菜馆、那茶楼、都是古色古香的装饰;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爽朗快乐;而大街上的如云美女,更为这座城市增添了美丽的风景线。才过一天,我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黄静带着我东转西逛,反正哪儿人多往哪去,一天下来,大包小包,我都快成搬运工了。她也买了许多装饰房子的墙纸、壁画以及一些点缀用的小东西。

    我问她:“你买这些干什么?”

    她说:“难道你没发现沈阳家里空空白白的吗?我帮他们点缀点缀。”

xukui 2007-6-28 06:25

我一回想,沈阳家确实很白净,不过给人感觉不错呀!我问黄静:“你可不要乱贴,问问他们再说嘛。”

    黄静边走边说:“买都买了,就贴一个过年。多多少少也要有点过年的气氛才是。”

    傍晚回到黄静家里,黄静兴高采烈的把买回来的礼物分别送给大家,全家融和在喜悦当中。奶奶不断夸黄静是个好孩子!

    吃过晚饭,跟黄家父母喝茶聊天,晚一点,黄静带着我来到沈阳家里。

    沈阳正忙着拖地板,干得额头起了汗珠;黄小荫也正忙着,忙着擦拭窗户,从地板上堆放的东西可以知道,他们俩今天也逛了一天大街。过年了,买东西是最繁琐的事。

    我和黄静赶紧帮忙,提水、擦桌子、清洁厨房,忙得个不亦乐乎!人多力量大,没过多久,整间屋子里里外外都被清洁了,沈阳刚想坐下来泡茶,黄静赶紧找出她买的装饰品,招呼黄小荫:“小荫,过来看看,你看这些饰品怎么摆弄好?”黄小荫过去,两人拿出各种小饰品,东比划西比划,我和沈阳凑过去,大家一起出谋献策,设计最佳的装饰效果。

    忙碌了近一个钟头,把那些小饰品摆放在屋子各个角落,顿时让整间屋子亮了起来,多了许多节日的气氛和温馨的家的感觉。

    这是沈阳的屋子,在装饰屋子的时间,我怎么觉得是自己的家一样?这是沈阳的家,可似乎也是我的家!

    我和沈阳坐下喝茶,黄静和黄小荫进了房间,收拾衣物准备洗澡。

    谈起通信行业的激烈竞争,沈阳无意中说起了中国电信的现况,让我灵机一动,对公司发展有了新的点子。他说:“中国电信是个技术雄厚的企业,人才济济,可是体制太落后了。都说他们是船大难调头啊。而固定电话,前景也不是很乐观,能办的,就是寄托于第三张移动牌照了。”

    我问:“信息产业部不是放言两年内不会发放第三张移动牌照吗?”

    沈阳笑了,说:“所以他们得想办法啊。”

    “小灵通?”

    “只能是小灵通了。对移动和联通打击不小。既打击了竞争对手,又增加了业务收入,还能为以后发展移动用户打基础。一举三得呢。”沈阳说。

    “在我看来,那只是暂时的产品。难道小灵通没有致命伤?”我问。

    沈阳说:“有。听说发射功率不大,所以要建设的基站太多,需要一个一个点地谈判,就耗去了他们太多的精力。”

    我的灵感就在此时产生了:即然是发射功率的问题,那用CDMA不就行了。CDMA的信号覆盖范围很宽,一个市用不了几个基站,想起前几个月公司开发的3G设计,没有获得信息产业部的许可证,但是不是可以用作小灵通上面呢?

    我紧密思索这点子的可行性,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我和沈阳继续愉快地交谈。黄小荫洗好澡,身着宽松的白色内衣在沈阳身边坐下,不一会,黄静也过来了,依然身穿粉红色内衣,身材隐约可见。

    沈阳急忙起身,说一身臭汗,不洗不行了。说完到房间拿衣物洗澡去。黄静和黄小荫热情地说着话。我暗中比较黄静和黄小荫的身材,黄静娇嫩,漂亮迷人,身体保持着完美的曲线;黄小荫高大一些,人显得结实,丰满。一笑起来脸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极为动人!

    剥去黄小荫的衣服,那会是具迷人的娇躯吗?我暗中觉得自己看黄小荫的眼神都有点热了。

    沈阳洗澡洗了许久。等沈阳洗好出来,我也赶紧拿衣服洗澡。进了浴室,我发现她们的衣服都堆在一块,想到黄小荫的模样,我突然很变态地找起黄小荫的内裤了,有种急不可耐地想在她的内裤上留下我的纪念品地冲动。把堆积在一起的衣服一翻动,一件粉红的女内裤首先翻了出来,碰到手有点湿湿的。

    我知道是黄静的底裤,刚想拿开,可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劲,黄静早上起床我看到她在底裤垫了纸垫,怎么会湿了呢?仔细一看,有点黄斑,并且隐隐还有股精液的味道,我不禁大怒,这肯定是沈阳干的!难怪洗澡洗了那么久。

    沈阳,我不会放过黄小荫的!

    我找出黄小荫的底裤,白色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包住***,变态地前后擼动着。玩了一会,我觉得还是留点精力等床上用更好,把黄小荫的底裤放回桶里,然后认真地洗澡。

    从浴室出来,我装做若无其事地和沈阳说说笑笑,内心却在暗骂:“我要不操你老婆我不姓萧!”

    晚点各自回房睡觉。一关上房门,我抱起黄静抛向床上,吓得黄静“啊”的大叫一声,随即我也扑向床上,黄静往里闪开身子,叱骂:“你想死啊?吓死我了。”

    我搂住她,说:“吓死你了吗?今晚还要做死你呢!”

    黄静假装心中不快,扭动身子面朝里边,说:“不做!”

    我紧贴住她的后背,隆起的部位顶在她股间的凹陷处,右手轻轻把她的长发拢在耳后,用小指在她耳垂缓缓划动,说:“哎,小静,你还没把你到大连的情形跟我说呢,来,仔细说说。”

    黄静一听来精神了,翻转身子,满脸兴奋地说:“你知道姐夫让我做什么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黄静得意地说:“官还不小呢。财务部长。可惜手下只有四个人。”

    我笑她:“你还有官瘾了啊?姐夫的公司开得不错吧?”

    “那当然了。姐夫真是块做生意的料,才去了几个月,就大有名气。现在许多单位和公司要建设网络,建设工程都交给了我们公司做。姐夫真厉害!”黄静说。

    郑成业本来就是块料!在我生病时黄依玲曾跟我说过,当年郑成业在中国电信科学研究院工作,后来抛开有着丰厚待遇的单位毅然下海,单凭这勇气,就值得我钦佩!

    黄静又说了:“不过公司能发展得这么快,也离不开白雪姐姐的努力啊,要没有白雪姐姐,我看公司要发展这么快也是不可能的。

    我奇怪了,怎么多了一个“白雪姐姐”了?问她:“白雪姐姐是谁?”

    黄静笑了:“白雪姐姐是姐夫的同学。公司就是她和姐夫开的,人长得可漂亮了,平时啊一脸严肃,不知道的人都有点怕她,嘻嘻,但是下班回家后,她比我还闹呢!”

    我还是感到疑惑:“姐夫的合伙人不是个男的吗?”

    黄静不满了,看着我:“谁说的?”

    我不好意思了,老实说:“我想的。”

    黄静捏我一下,说:“大男子主义!落后思维!”

    我赶紧点头:“是是是,我落后,我检讨!妇女能顶半边天。”

    黄静又挂起笑脸,说:“就会卖乖。将来你要有姐夫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你可有得受苦了。我算过命,先生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富有,注定是个穷小子,不过你放心,先生说我虽穷,却不至于会饿死。你看怎么办才好?”

    黄静扁着嘴,说:“没志气!”

    我才不管有没有志气,趁着说话的这段时间,一只手已经慢慢摸索进黄静的衣服里,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正仔细把玩呢。乳房顶端两粒乳头已在逐渐发硬了。

    我又说了:“先生还说了,我这人多子多孙,子孙满堂,所以我们以后可要好好努力了。”

    黄静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谁跟你子孙满堂啊,现在有计划生育,你想都别想。”

    我的手缓缓下移,摸索到了她的芳草地带,说:“不想子孙满堂,但这个不能不想啊。”黄静微微闭合双眼,口里娇哼一声。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黄静的身体腰细臀圆,臀部结实有力,***浓密黑亮,如果看她漂亮的外貌,谁也想不到她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

xukui 2007-6-28 06:25

“小静,我想亲亲它。”手摸着她的阴部,我贴近她耳边说。黄静逐渐迷失了,沉醉于我的爱抚中,口里“嗯”了一声。

    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默默注视着眼前这具美仑美奂、精致无暇的裸体。虽然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每次见到时,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上帝太过宠爱于她了!简直就象是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难怪沈阳那般痴迷不悟!

    一想起沈阳,我心头腾然升起怒火,我要让他嫉妒、让他难受、让他欲罢不能,而黄静的叫床声就是最好并且是最有效的武器。

    我用舌头吻遍了黄静全身,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柔划过,却不碰及她的中心要害,这么缓缓地亲吻,柔和地抚摸,黄静口里开始发出“嗯嗯呀呀”断断续续的叫声,阴部已经有细水滴落,慢慢地把床单湿透了一小片了。

    我还是柔柔地亲吻,缓缓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黄静开始受不了,蛇一般地扭动身子,舌头舔过腹部,她会情不自禁地抬高阴部,似乎酸痒难忍。

    我看时候已到,冷不防一下就亲在她的小仙女上,黄静猝不及防,“啊”地大声惊叫。我开始集中精力攻击她的最敏感地带,黄静禁受不住而不断“啊……

    呀……“连声惊叫。

    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叫声中变得更粗更硬。

    既然要让黄静的叫声来刺激沈阳,就不能让黄静有喘息的机会。我快速抬高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顺着汩汩流水的源头,立即沉没在桃源深处,一插一抽,带出更多的淫水。

    阳具毫不客气地在阴道里快速抽动,抽得黄静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只是口里不停叫喊:“啊……死了……啊,嗯,太美了……美死我了……”

    幸亏沈阳家在顶楼,周围还有一家卡拉OK歌舞厅在嚎叫,要不然黄静的叫声肯定会惊动许多人家。但这叫声,对隔壁的沈阳是再清晰不过了。

    外边歌厅在歇斯底里的尽情嘶叫,黄静也在尽情地高声叫喊,激烈的迎合动作使我恍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

    终于,我首先忍不住了,老想到沈阳增加了我的刺激感,只觉***一阵酥麻传来,我赶紧抽插多几下,脑中灵光一闪,闪过日本A片的画面,我急忙拔出阳具,爬起身子,对着黄静那张精致迷人的脸,一股浓精喷洒而出,全都射在了黄静的脸上。

    一时间,眼前一片淫秽景象!

    黄静躺着不动,胸口不停起伏,气喘息息。我正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心生不安的时候,黄静居然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再缩回舌头,似乎在品尝来自我身体精华的味道!

    我惊诧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黄静的动作。

    黄静的樱桃小口又微微张开了,舌头再次轻轻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又缩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淫秽之极的一切!

    第二十五章

    对于昨晚和沈阳谈话时突然而来的灵感,独自仔细考虑,最终还是拿不定这点子是否可行?想想不如问问李力德,他在发展部,对技术方面了解比较多,先听听他怎么看再说吧。

    我直接打电话到了李力德家,没想到孟明娟接了电话。

    “喂,你好!”一听那柔软清甜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嫂子,我是萧乐。怎么,今天不用上街忙乎过年的事?”我说。

    孟明娟一听是我,高兴了:“萧乐啊,怎么不见你?是不是回家啦?”

    “不是。我在四川呢。”

    孟明娟又问:“怎么去了四川?有女朋友啊?”

    公司这么大,每个人理自己都理不过来,谁还有闲心关心别人的事,所以黄静和我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我笑着说:“嫂子,我是找不到女朋友才到四川的,听人家说四川找老婆容易。所以我就来了?”

    孟明娟乐了:“萧乐看你说的。你要找不到女朋友,我看天下女人的眼睛全都瞎了。怎么样啊,找到了没有?”

    “没有啊。只找了几个猪朋狗友喝酒吃肉。漂亮MM满大街都是,反而不知道怎么找了?”我打趣说。平时到她家打牌,有时也会跟她打趣一两句。

    “这样吧,萧乐,等你过完年回来,我帮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人很漂亮哦。”孟明娟居然想当媒人了!

    我说:“那可说好了。她要是有嫂子的一半,我就娶了她。在此先谢谢你啦!”

    孟明娟说:“好,等你回来我带你们见个面。她可是我以前一起工作的姐妹。”哎,对了,你找力德有事吧?我叫他去。“

    “好的。谢谢嫂子!”

    不一会,李力德来了,一接电话就说:“小萧,找我有什么事?”操她妈的!又叫我“小萧”——现在几乎成习惯反应了,他一叫我“小萧”我就骂他一句。

    操他妈,不,下回操他老婆了!操她老婆,一想到这,眼前立即浮现孟明娟那明眸皓齿、妩媚中见清纯的模样,使我立刻有了一种意淫的快感!

    真想不明白孟明娟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会落在李力德这鸟人手里!可惜啊可惜!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说:“小萧,我觉得能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操他老婆!还叫我“小萧”!

    我说:“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顿感轻松,这想法要是可行的话,肯定能为公司大大的赚上一笔,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我哼着小调走出房门,黄静和沈阳在客厅坐着,黄小荫在厨房忙乎早餐。

    一见我出来,沈阳朝我嚷嚷:“萧乐,你可舍得起床啦?”

    黄静回头看我,啐声:“懒猪一个!”

    我“嘿嘿”一笑,说:“等会再说。”然后进了卫生间洗脸涮牙。

    泡过冷水的毛巾拧干往脸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阵激灵,大脑立即清醒了。我精神焕发走出来,朝沈阳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节目?”

    沈阳笑了:“有啊。今晚我们有个同学会,你也一块去吧?”

    他们的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没意思,那样不如找几个猪朋狗友喝酒来得痛快!我笑嘻嘻说:“我想我不去了,你们老同学,多我一个外人没意思。”

    沈阳说:“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我笑呵呵说:“行了,你们去吧。”

xukui 2007-6-28 06:26

心思一转,我突然觉得不对劲,沈阳说这话,敢情就是不想我去呢?让他们俩去,要是万一又…我内心暗自后悔了。正好黄小荫走过来,问:“谈什么呢?

    吃饭啦。“

    沈阳又把话跟黄小荫说了,黄小荫撇撇嘴说:“你们的同学会,让我们去干什么?我也不去,萧乐,别愁没节目,今晚东广场有川剧演出,咱们过去凑热闹去。”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看地道的川剧去。”

    黄静斜我一眼,说:“受不了你们,现在还凑这种热闹!”

    嘻嘻哈哈吃过早餐,我和黄静回到她家。黄父黄母正在张罗着年夜饭,满桌子的配料,够他们忙碌的。奶奶在看电视,黄依玲腰系蓝围裙,站在椅子上抹窗户。

    问候过奶奶,黄静坐到了奶奶身边,搂着奶奶撒娇了。我走向黄依玲,对她说:“姐,让我来吧。”

    黄依玲回头一笑,爽快地说:“好,上面的你来吧。”说完下了椅子,把抹布递给我。我突然动了邪念,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黄依玲脸上一红,含嗔瞪眼说:“别乱来!”我赶紧放手。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正忙乎着,手机响了。

    我停住手,扭头看看黄依玲,她笑嘻嘻说:“行了行了,接电话,剩下的我来吧。”我不好意思笑了笑,从椅子上下来。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柯平。

    “喂,柯平啊……”我接听电话。

    “哈,萧乐,好久不见了。怎么,过年回家了?”电话里传来柯平爽朗的声音。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我边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乐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见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小子有福气!”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晓宜,不过懒得跟他解释了。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爸老妈着急啊!”

    柯平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说:“看来我不找个人把自己卖了还真不行了呀?对了,有事找你。”

    “说吧,啥事来着?”我问。

    “旁边有人在吗?”柯平突然压低声音说。我一听,知道事态严重,看看四周,只有黄家一家人,低声说:“说吧。没别的人。”

    “上回那档案你一定做了备份,是不是?”我心念转动,做备份是在柯平到达之前做的,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人发现了?心里一惊,急忙问他:“你怎么知道?”

    柯平低声说:“别急。没别人知道。你忘了我干哪行的?”

    我稍微心安,想想也是,柯平干刑警能参加澳门回归、参与保护朱总理,我做的手脚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问:“你怎么安排,说吧。听你的。”

    “立刻把它彻底删除。那文档资料已经送到北京,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能出一点漏子。”柯平说得很坚决。也许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页被人破解了,岂不是一个大漏子?我干脆地说:“行。我立刻把它删除。”

    柯平说:“好了,就这事。祝你玩得开心,过年后回来咱俩再好好喝它几杯。”

    我笑了,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通话竟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谈话!要喝的酒再也没喝成!

    我问过黄依玲要用电脑,黄依玲用手指指她的房间,说:“在那间。自己开去。”我到房里开了电脑,连线上网,打开我的主页,把隐藏的那份文档彻底删除。一直以来为柯平的安全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打开QQ,我又见到了“丽人”,由于担心黄静随时可能过来,我和她简单寒喧了几句,告诉她我在成都,然后留下一句话:“过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成我们一直未能完成的愿望!”“丽人”回了一个笑脸,我便辞别下线了。

    成都的过年跟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一样的,贴对联、挂红灯、热热闹闹一家人吃顿团圆饭。菜色都不错,只是有点辣,但又让人辣得很舒畅,我暗暗佩服黄母的手艺!

    黄父一定要我陪他喝两杯,三十八度的五粮液,比起北京红星二锅头来淡薄许多。黄静逞勇,嚷着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气就是一杯,后来又慢慢喝了一杯,喝得脸色灿若桃花,不过神色倒挺清醒。这丫头,不知道个深浅,好酒看后劲难道听都没听过?

    黄母和黄依玲都是浅尝即止,看得出,黄依玲跟母亲更为相似。

    黄父乘着酒兴跟我讲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讲起杜甫忧国忧民,潦倒一生的事迹、讲起了他那流传千古的诗篇……我认真地听着,内心却不是很赞同他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记》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我自小以来的梦想!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于右任,一位国民党的元老,属于高风亮节的人物,是我所钦佩的一个人。谈起于老先生的许多趣事,确实多不胜举,让我和黄父越聊越起劲。

    有书记载:于老晚年书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价值千金。有一回宴请宾客,书兴大发,给每一位来宾都写了一幅书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贪念,央求于老多写一幅,于老厌他心贪,却又不好当面拒绝,随手就写了“不可随处小便”六字送他,那人只好尴尬收下。回去后,一位教育部的教员看了,灵机一动。把六字分别剪开,再重新装裱,成了“小处不可随便”,令人拍手称绝!于老也是赞叹不已。

    说到这,我们都不得不赞叹中国文字的美妙!

    黄父越说越来劲,激情澎湃站起来吟诵了一首于右任临终前的哀歌: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惟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家乡,家乡不可见兮,不能相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当时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首诗后来居然全国皆晓!

    吃过年夜饭,黄父自个斟了杯酒,坐到电视前,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直播。黄静拉起我,跟家里说声:“byebye,我们出去玩喽。”就出门了。

    到了沈阳家里,沈阳已经整装待发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黄小荫过来,说:“你招待萧乐,时间快到了,我和小静赶过去。”又对我说:“萧乐,今晚让小荫带你四处逛逛。我们过去了。”

    我大方地说:“行。我今晚看川剧去。”

    黄静过来,抱住我,“啵”的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

    看着他们俩人兴高采烈地走了,我顿然有种失落。客厅里只剩我和黄小荫,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两个月前在深圳,沈阳和黄静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历历在目。

    黄小荫也有点失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也许他俩这一去……”不约而同想到这问题,气氛就更尴尬了!

    两人都想找话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黄小荫率先打破沉默,说:“我去……”话还没说完,我急忙接话:“我帮你!”黄小荫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似乎极为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似乎又觉得好笑,自个“吃吃”笑开了颜。我急了,说:“我帮你,不是开玩笑的。”

    黄小荫更乐了,忙朝我摆手,说:“不行不行。”

    我闹不明白她笑什么,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行?我帮你啊。”

    黄小荫乐得“哈哈”直笑,笑得我如坠云雾之中。她还是摆手说:“不行不行。你看电视吧。我去洗个澡,洗完了我们逛街看热闹去。”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说“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还一个劲地说要帮她,真是的!等黄小荫收拾衣物进去洗澡,我自个回味刚才的鲁莽,越想越是好笑,终于也忍不住“哈哈”直乐!

    黄小荫洗澡后回房间做些妆扮,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她身穿一件红色高领短裙旗袍,胸前绣着一朵盛开的红牡丹,细细弯眉,长长睫毛,眼中有春水一潭,加上那浅浅梨涡,淡淡笑容,自有风情万种;整齐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艳丽的旗袍让她显得雅致而又充满韵味!

    我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

xukui 2007-6-28 06:27

黄小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问我:“怎么样?这样穿行吗?”

    我反应过来,接话说:“太美了!漂亮啊!”

    黄小荫转了个身,问我:“真的可以?”

    我点点头,说:“真的!这身衣着很好看!充满韵味。”

    黄小荫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我问她:“你准备穿着上街吗?”

    黄小荫抬头望我,疑惑地问:“可以吗?”

    我笑了,说:“行啊。不过我怕到时候,在街上会害了许多男人眼珠子都掉下来。”

    黄小荫含笑嗔道:“贫嘴!怎么没见你的眼珠子掉下来?”

    我“呵呵”笑道:“怎么没有?刚才就掉了,不过我又捡回来了。”

    黄小荫浅笑道:“那,我们就上街了?”

    我忙说“好”,两人于是一前一后出了家门。

    大街上还不是很热闹,所见皆是年轻的人群,难得过年团团圆圆,我想晚点时间会越来越热闹的。

    黄小荫在大街上果然很是惹人注目!在男人的眼中,美女这种风景是不容错过的。而有如此靓丽女子相伴同行,我感到骄傲。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走过了几条大街,一路上黄小荫指指点点,为我讲述附近景物的变迁,我听着津津有味。在与迎面过来的人互相让路时,我和她有时会碰撞在一块,柔软的娇躯让我心跳加速,由于两人都是过来人了,所以表面上都装作若无其事。

    “小荫,小荫。”后面传来叫喊声。

    我和黄小荫停住脚步,回头一看,五米外一个青年男子正赶了上来,喊着黄小荫的名字。

    黄小荫一见那人,脸上先是一喜,随即脸色变白,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我一看她脸上的变化,便知道那男子肯定和她有关系,并且还是不简单的关系。

    待那人走近前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脸庞,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颇为英俊,一米七的个子,一副彬彬有礼的书生模样。他走近前,盯着黄小荫说:“小荫……”

    不料黄小荫打断他的话,挽着我的手说:“这是我老公!”

    我不知道黄小荫和他到底有过什么关系,但却很配合的露出微笑,朝他点点头。

    青年男子盯着黄小荫看了一会,又看看我,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悲伤地问黄小荫:“你真的结婚了?他是你老公?”

    黄小荫眼角一扬,说:“对。很遗憾没送喜糖给你。”

    我一直保持微笑,我知道,这时候男人间的微笑比言语更具杀伤力!

    青年男子难以压制心头的悲伤,眼角含泪,勉强挤出点笑容,哽咽着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扭身就走。

    黄小荫看他离去,似乎欲张口叫住他,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眶里泪珠打滚,默默无言看他离去。

    我轻轻摇动黄小荫的手臂,黄小荫含泪看我,我柔情地说:“走吧。”黄小荫微微点头,我抽出被她挽住的手,搂着她的香肩,带着她默默地往前方走去。

    黄小荫柔顺的靠在我怀里,静静地随我走动。

    转过了两条街,黄小荫突然抬头望我,说:“别看戏了。我们去喝酒。”我点头。两人依然紧靠着向前走动。又过了一条街,黄小荫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只有几对情侣在零散的角落里谈情说爱。我和黄小荫找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服务员过来,我们要了一瓶红酒,几样下酒的小菜。

    黄小荫坐着发愣,低着头一言不发。

    刚才那青年男子肯定和黄小荫有关系,并且还是爱得深也恨得深的那种,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以前黄小荫提起过的那个“他”,那个骗了她就跑的人?

    喝了几小口,我忍不住问黄小荫:“他和你好过?”黄小荫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摇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愿提起。

    在每个人心中,总会有一些不为他人所知道的秘密!既然她不愿意提起,我也不好再问了。

    我们默默地喝酒,气氛有点压抑。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我突然问她:“沈阳有没有把他在深圳的事跟你说?”

    黄小荫又是摇摇头,我盯着她说:“黄静都跟我说了。”黄小荫似乎很惊诧,眼睛直直看着我。

    一想到这事,我的情绪一下低落到极点,端起杯子,仰头就是一杯落肚。黄小荫盯着我看,随后端起杯子仰头也是一杯。叫来服务员,又上了一瓶红酒。我为她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相对无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上部完

xukui 2007-6-28 06:29

第二部
1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胸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胸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肉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圆圆鼓鼓,在双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淫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他妈的,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xukui 2007-6-28 06:29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胸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插在她身体内的***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插在她穴中的阳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插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乳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插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xukui 2007-6-28 06:30

02
北京真是个好地方,一出机场,望着这片我在此学习了六年的土地,亲切感油然而生!

    两年多了,自我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土,这里曾带给我无限的欢乐,也带给我无尽的伤痛。

    北京,你好!

    登机前我给小七挂了电话,告诉她我正准备登机到北京。走出机场,我抬头仰望蓝天,深深地吸气,压住那汹涌澎湃的心情!

    一辆广本轻灵地停在我身边,我赶紧让一让,没想到车门一摇,小七在车里正朝我微笑着,笑容灿烂得有如三月盛开的桃花,我有点诧异,但在小七的笑容感染下,禁不住也笑了起来。

    小七打扮得很干练,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衬着雪白的玉颈,显得黑白分明,而她带着自信与干练,更是我前所未见,唯一带给我熟悉的感觉,是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坐进车里,我赞道:“厉害哦,几个月不见,变化可真大呀!你都快成一个充满魅力的妖精了!”。

    小七边起动车子边啐道:“胡说!”

    我笑了,把座椅调成平角,腿一瞪,舒舒服服躺下,闭上眼说:“真舒服!

    有你在,我尽可高枕无忧啰!”

    从背后看去,小七的长发披在肩上可真好看,我忍不住仔细端详着,耳边听得小七说道:“你呀,小心我把你落八达岭给撂了,看你咋整?”

    我说:“不会吧?不过要是别人,那就难说了,你呀,呵呵……”。

    车子自在地奔跑着,小七问道:“这回过来是有啥事吧?”

    我把通信展的事说了,小七沉吟片刻,道:“这事应该不难。对了,文曲星在信息产业部当处长了,要真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啊。”

    文曲星?我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单薄瘦小、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的人。想不到那个整天念叨“热血报国”、“士可杀不可辱”的瘦皮猴居然当上处长了!想当年同在一个宿舍,他半夜发梦经常是喃喃自语叫着“芳芳姑娘”,这事被我们一有空就拿来当笑料,没想到,这家伙混得还不错呢!

    想起当年他对“芳芳姑娘”的痴情暗恋,引发了我对大学时光的美好回忆,快乐的往事一幕幕重现,我忍不住“嘿”地笑出了声。

    小七回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不解:“傻了?”

    我一骨碌坐直身子,笑着说:“我是想起当年这瘦皮猴的笑话,你知道当年他的梦中情人是谁不?……”

    说着往年快乐无忧的校园生活,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

    车子停在临海大酒店前,苏萍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似乎等候多时。

    服务生拉开车门,苏萍一望是我,快步走了过来。礼节性的握手,她笑着说:“欢迎您,萧助理。”

    “谢谢萍姐!”我客气地说。

    苏萍招呼服务生把我的行李推走,我回过头和小七道别,小七露出动人的笑容,说:“保重哦,我会给你电话。”

    我朝她摆摆手,说:“行。我等你电话。”小七也朝我摆摆手,发动车子走了。

    苏萍依旧端庄而不失妩媚,淡淡的眼线,轻薄的红唇,双颊微微泛红,衬着波浪似的黑发,更显肌白欺雪;深蓝色职业套裙,包裹着曼妙身段,时不时有淡雅香气飘动,令人心醉!

    跟随在苏萍身后,我们到了该我住宿的客房。

    把行李摆弄好,我向面含微笑的苏萍道谢:“谢谢你,萍姐。”

    苏萍客气道:“不用不用。就怕你这一来要住半个月,住得不好千万别见怪!”

    按照规定,接待的工作应该由办事处秘书负责,怎么会是市场销售主管负责呢?带着疑问,我问道:“萍姐,你们这边接待工作需要你亲自负责吗?”

    苏萍正拿着杯子倒水,回头笑道:“今天唐秘书陪何主任参加项目谈判去了。所以就由我来接你了。”

    我充满疑窦,又问:“那也不对呀,项目谈判更应该你参加了,怎么…?”

    苏萍递过来一杯水,我接住,听她说道:“哦,是这样,那个客户是何主任的大学同学,交情好得很,谈完了项目,可能还得叙叙旧,我呢,最好回避。”

    说着盯着我,右眉调皮一挑,道:“不欢迎我吗?”

    我“呵呵”一笑,道:“萍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找个机会再好好谢谢你!”

    苏萍听着从袋子里掏出PDA,装模作样地写着,口里说:“好啊!那我要记录在案。”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禁不住乐了,问道:“萍姐,信不过我吗?”

    苏萍书写完毕,把PDA放回袋子,说:“记录着比较妥当。对了,佳丽好吗?怎么不一块过来?”

    我浅饮一口端在手中的水,道:“她过得不错。有空你也到深圳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

    聊了一会,我把话题转入正题:“萍姐,通信展的前期方案你带来了没有?

    我想先做个了解。”

    苏萍把前期方案拿了出来,我粗略浏览一番,发觉方案做得挺周密详尽,包括展厅设置,展品展示,人员安排,费用预算等等,几乎无可挑剔,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案!如果按照方案执行,又怎么会出现张涵所说的“进展不大”的情况呢?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陷入了沉思。

    苏萍坐在我身边,轻声为我讲解方案的具体情况,淡雅的香气弥漫,令我心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醒悟该吃晚餐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我和苏萍在三楼的西餐厅各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扒,边吃边聊海南渡假的趣事,说到快乐时,忍不住一起轻声浅笑。

    吃过晚餐回到客房,当拿起方案时,俩人不禁相视一笑,更加融洽地讨论起通信展的方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的铃声响起,把正沉醉于谈论方案的我俩唤醒,我歉意一笑,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小七的来电。

    “你在哪个房间啊?”一接通电话,小七劈头就问。

xukui 2007-6-28 06:30

我把房号报了过去,小七不等第二句,“嘟嘟嘟…”,立刻就将电话挂了。

    苏萍含笑看我,问:“是不是有朋友要来?”

    我道:“是大学的同学。一问完房号,电话立刻就挂了。”

    正说着,“叮,叮,叮”门铃响了,我边走向门口边回头对苏萍说:“天,坐火箭来的。这么快!”

    门一开,小七立即把我抱住,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我的嘴,旋转着进了房间。

    湿润的小舌钻入我嘴里,我不禁激动起来,狠狠的回吻着她。猛然看见苏萍坐在床边望着我俩,立刻清醒过来。小七也觉察有异,扭头一看到苏萍,顿时有点惊慌失措,羞得耳根都红了。

    苏萍也料不到会碰上这种意外,似乎有点羞涩,虽说双颊泛起红晕,却依然含笑不语。

    我急忙为她俩做了介绍。俩人礼貌性的握握手,苏萍起身告辞了:“萧助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萍姐,怎么不多坐会?方案还没讨论完呢。”我礼貌性地挽留她。

    苏萍脸上笑意更浓了,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方案明天再讨论,你们老同学叙叙旧吧。”说到最后一句,语调故意加重些,还对小七横波一笑,小七脸上羞色更浓了。

    把苏萍送到电梯门口,苏萍笑盈盈轻声道:“萧乐,枕头下有套子。”正巧电梯到了,我刚醒悟过来,苏萍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朝我摆摆手,电梯门就合上了。

    回到房间,我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小七脸红扑扑地坐在床边,我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说:“老同学,我们来叙叙旧了!”

    小七推开我,含嗔道:“谁和你叙旧了?”

    我一把抱紧她,把她压倒在床上,用口封住了她的嘴巴,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大肆搜掠,不一会,俩人情欲高涨,解除了身上衣物,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动。

    期间做得最忘乎所以的时候,黄依玲来了电话,小七忽起玩心,为了刺激黄依玲,故意摆弄姿态,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让黄依玲听了一段“现场直播”,那淫荡的模样,引爆了我内心的野性,胯下的动作是一下快过一下,一次比一次来劲,这场景估计黄依玲晚上是睡不着觉了。而小七故意发出的呻吟,放纵的床上动作,把她自己也搞得潮水泛滥成灾。

    第一回合过后,我们相拥着泡了个“鸯鸳澡”,互相为对方清洗,洗着洗着情欲又旺了,于是在浴室里开始了第二次的交锋。等洗完澡,回到床上,俩人抱在一块回忆了一段大学生活,说着说着***又硬了,而小七下体也有点湿腻,于是开始了第三次的短兵相接、擂响战鼓。

    这一次,小七再也无力还击了,瘫软在床上,任我宰杀。当我把一股热精喷发在她身体深处,小七大叫了一声,犹如章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绕,口里喃喃道:“美死了!”

    当小七在我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我丝毫不觉有倦意,大脑快速转动,思索起通信展方案的问题,到底是因为什么出了问题了?张涵的方案已经很完整了,怎么就得不到响应呢?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小七还在酣睡,苏萍过来陪我吃过早点,领我到北京办事处,见到了何主任,何主任以前也碰过面,四十左右年纪,平头圆脸,两只小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一副中年发富的身材。

    唐秘书和张涵都在。唐秘书是一个靓丽的广西姑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谈吐大方;张涵在旁一直默默无语,看得出人销瘦了不少。

    我和何主任交流了情况,谈到展厅布置的招标工作,何主任表示已有三家广告公司入围,还特别推荐了“星光”广告公司,介绍说是张涵推荐的,经过考察,确实实力有上佳表现。

    我立即表示:“那现在能否请他们过来谈谈?”

    张涵立即拨通了“星光”广告公司刘经理的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来到我们的面前,只见他系着蓝领带,西装笔挺,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乍一看,似乎在哪里碰见过。

    经过简短的寒喧,我问道:“刘经理看起来有点眼熟。以前在深圳发展?”

    刘经理客气道:“对呀,我也觉得萧助理挺眼熟呢。以前我在深圳‘海岛’广告公司干过,去年才到北京。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在座各位的帮忙!”

    屋子里充满笑谈声,其他的人以为我和刘经理一定有过交情,只不过久不曾相遇,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一听刘经理在“海岛”公司干过,我立刻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刚进入公司,公司交给我一项市场调查任务,经过朋友介绍,我把那项十三万元的合同书给了“海岛”广告公司,当时朋友介绍的人正是眼前这位刘经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拿了钱之后,“海岛”广告公司居然在网上摘抄了别人的文章,作为市场调查分析的结果给了我,害我挨了王经理一顿批。

    看着眼前的刘经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天理循环”。

    刘经理还在高谈阔论,我有意地提醒他:“刘经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当年可是丁高山介绍我们认识的。”刘经理尚存疑惑,我接着道:“当时你在海岛公司,是不是曾接过一笔市场调查的业务?十三万元,有没有印象?”

    刘经理突然间涨红了脸,愣在当场。其他的人看看我,又看看他,满腹不解。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场面,一刹那间变得寂静,静得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在“沙沙”走动。

    刘经理突然起身,向我一鞠躬,道了声:“对不起!萧助理。”随手拾起夹包,又向众人道了声:“再见!”说完就走了。

    何主任、唐秘书、苏萍、张涵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待刘经理走后,看众人一脸不解,我摆摆手,笑着说:“没什么事。展厅招标的事我建议就在另两家广告公司中定夺吧。何主任,你看呢?”

    何主任打了个哈哈,说:“我同意!”

    于是我们接着继续讨论具体的安排,经过昨晚与苏萍的初步讨论,我心中已有明确的想法。在一个半钟的热切交谈中,我的表现令何主任已经刮目相看,言语间表现出对我充分的尊重。

    中午,何主任盛情邀请我到外边“搓一顿”,我再三推辞,恰好有客户来电,何主任不得不去应酬,只好歉意地说:“小萧,真对不起!你看看,怎么就这么巧呢。这样吧,明天晚上,大伙出去活动活动。”

    我笑着答道:“那好!就明晚。”

    何主任道了声别,带着唐秘书就走了。

    苏萍把我送回酒店,依然在三楼西餐厅就餐。我给小七打了电话,没想到她居然还在房间睡觉,我让她赶紧下来吃午餐。

    苏萍含笑看着我,眼里充满欣赏且有点暧昧。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抓起茶杯呷了口茶,以掩饰我的慌乱。

    小七速度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她就下来了,再见到苏萍,她禁不住又脸浮红晕。苏萍看出她的窘态,连忙招呼她坐下。

    在上餐前,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我发觉苏萍和小七俩人已经好得有如姐妹了。俩人说这说那,简直就是“相逢恨晚”,而我似乎成了多余的人了。

    期间苏萍还是忍不住问到了刘经理的事,我把过去说了,听得她一脸诧异,喃喃道:“世间还真有这么巧的事!真巧!”

    小七倒是一脸的不在乎,说:“这种蒙人的骗子,就该有报应。”

    苏萍说:“对,就应该给他个教训。省得以后再去蒙人。”

xukui 2007-6-28 06:31

03
经过十几天的摸索,我终于了解到参展进度不大的原因了。翠丝的担忧成了现实,张涵虽然才华出众,但确实太嫩了。能进入公司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没有真才实学早就收拾床铺走人了。让张涵来负责这项目,领导这些“前辈”工作,确实难为她了,这是我的失误!

    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该方案太注重展示高科技了,对于与客户直接打交道的办事处销售人员来说,他们更愿意方案能展示高科技在生活中的应用,这样才能吸引客户,才有市场。另一方面,在私底下,他们的业绩也会水涨船高,这可关系到个人收入的考核,难怪他们不够热情响应张涵的方案。

    在这里,张涵犯了个方向性的错误!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苏萍,张涵和几个分项目小组对方案进行了充分讨论,做了全盘的修改,最后确定的主题就是“科技以人为本”,并最终定案。

    对于张涵,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她还是回深圳比较适合。

    我征求张涵的意见,是回深圳还是继续这项目,张涵抿嘴沉思良久,抬头望着我,坚定地说:“萧助理,我不想半途而废!”

    看她坚定不移的神情,我点点头,说:“委屈你了!”后来我又征求何主任的意见,做了最后决定:通信展项目由苏萍担任项目总负责人,张涵协助苏萍工作。其他各分项目小组保持一致。

    苏萍开始极不赞成,后来在我的说服下,才勉强同意。

    ************

    晚上回到酒店,我才发觉小七已有三天没过来,也没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也曾动了给代勇打电话的念头,后来想想,心里横着道坎,还是算了,免得见了面尴尬。

    我又给文曲星和许晴打了电话。有文曲星从中相助,通信展展位安排又给照顾了四个,在中国,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

    许晴是来京后首次通电话,听得出她有点激动,聊了一个多钟头,她说老公回来了,还在电话里嚷着问老公:“谢强,我那老同学萧乐到北京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完了对我说:“他让你多留些日子。”

    我连忙道谢,许晴又说了一会话,最后问了我的住址,就挂机了。

    洗过澡,我连上因特网,打开QQ,遇到“丽人”,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开了,“丽人”真是知音,一见到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我们的话题百无禁忌也是一个原因。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性爱上,这几乎成了我们的固定模式了,聊天,倾诉、谈性、网爱一番,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让我们情动不已。有时我就忍不住想:“丽人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网爱之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问她:“你不是答应见面吗?怎么样,不敢见我?”

    “丽人”打过来一个笑脸:“我担心你是青蛙!”

    “我还担心你是恐龙呢!”我回敬她。

    “丽人”狠狠敲我的脑袋,说:“看你乱说!现在要见面你也见不着呀。”

    我问:“你在哪里?”

    “丽人”回答:“我在北京。要不你现在就过北京来呀!”

    我心一动,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要是我过北京,你是不是陪我***?”

    “丽人”知道我不可能现在从深圳飞过北京,挑逗我说:“你要能过来,我怎么陪你都行。”

    我再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真的吗?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丽人”道:“别吹了。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我这还有个姐妹,到时候俩人联手把你榨成人干。”

    我笑道:“你姐妹漂不漂亮?我可很挑剔的,要是不错的话,来个一箭双雕很爽哦!她玩不玩得起啊?”

    “丽人”道:“我姐妹绝对是个美女。我们曾联手过哦,就怕把你玩残废了,担心以后没人陪我聊天。”

    我问:“那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找你去。”

    “丽人”给了我一个鬼脸,说:“好啊。我等你哦,我住在北京XX路XX号临海大酒店1102房,你快点来呀,我受不了了!”

    一看地址,我吓了一跳,这不正是我住的酒店吗?1102?天,我在1202,她就在我的楼下?我突然紧张得说不出话了。那个聊了一年多,与我在网上***无数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的楼下?

    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丽人”说了:“你该不会真的去订机票吧?快点哦,我们姐妹俩等不及了!”

    我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说:“我是订直升飞机去了。就快飞到你身边了,你们姐妹俩今晚就等着求饶吧。”

    “丽人”说:“那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俩都脱得光光的,好难受啊,你飞快点吧。”

    我问道:“那我们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丽人”想都没想,道:“开门见面就说‘我想***’,好不好?”

    我说:“好!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到了,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笑道:“不信。”

    我又说了:“如果我再告诉你,我住在1202,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又在掂量我说话的真假,迟了片刻才回复:“不信!”

    我给她一个笑脸:“是不是怕了?”

    “丽人”立刻回复:“谁怕了。你要真在1202,你就下来呀。”迟疑片刻又道:“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我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你要真的脱光光的话,就不用穿衣服了,我真的在1202。不信,我给你电话。”

    “丽人”似乎很是惊诧,终究说道:“好。”

    我飞快拿起酒店的分机,直拨“1102”,电话接通了,足足等了三十秒,对方才提起话机应答,一个柔软清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沉静地说:“我想***!”

    对方半晌不说话,末了,那个柔软的声音说:“你下来。我们等你。”

    我挑逗她:“记得刚才的话,可别穿衣服了。”

    柔软的声音笑了一下,骂道:“色狼!”随即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心中一阵狂喜,想不到在深圳俩人聊了一年多都没见过面,居然在北京遇上了,天机莫测啊!

    我赶紧刮脸刷牙,把西装套上,打上领带,梳理头发,看看镜子里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自己忍不住赞赏自己:“真他妈的帅!”初次见面仪表很重要,当我穿得一本正经按响了1102的门铃,里面的人开了门,露出一张脸,猛一打照面,我惊得呆若木鸡!

    开门的人竟然是孟明娟——李力德的老婆!天!我是不是见鬼了?孟明娟也是一脸惊愕,张大嘴巴说不出话,那一刻即使是一棍打死她,她也绝不会相信见面的人会是我!

    俩人就这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有如见了鬼!

    要命的是,孟明娟真的不着一缕,就这么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眼前!

    走道里传来了说话声,孟明娟立刻醒悟过来,一拽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砰”地关上。

    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位一样赤身裸体的美女,我一时没看清她的模样,不料她一见到我,吓得坐了起来“啊”地大叫一声。仔细一瞧,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更是惊愕不已,床上的美女不是别人,她竟是任海心——招商酒店的公关部经理!

xukui 2007-6-28 06:32

她那双含水欲滴的大眼睛如今正充满了惊诧!只见她左手护住胸前,右手指着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说不出何等的尴尬与荒谬!两位美女,一位是我平时尊称为“嫂子”,对我友善关心的人;一位是我可以交心的朋友,此刻,她们身上不着一丝一缕,凹凸有致的美妙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刹那间,我惊呆了!

    与她们的赤裸裸相比,我却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绅士装扮,与她们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此时此景,纵使最高明的画家能描绘出来,但内心的极度震撼,却难以用词语来形容。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

    三人就在各自的惊愕中一动不动,任由时间静静地流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缓过神来,艰难地咽下口水,轻轻叫唤孟明娟:“嫂子!”孟明娟也慢慢回过神来,口里“嗯”了一声,抬头看看我,脸刷的一片潮红。

    房间又归于安静,我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孟明娟雪白的躯体,心中升腾起一阵异样的冲动,鼻息粗重,身体的某个部位逐渐苏醒了。

    孟明娟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欲望,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多变,双颊陀红,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微红。

    坐在床上的任海心双手掩胸,张着嘴巴瞪着我,又瞪着孟明娟,依旧说不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吞下口水,微若蚊鸣道:“嫂子,对不起!”孟明娟口里还是“嗯”的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湿润而迷离。

    虽说眼前两位美女貌如天仙,并且美色当前,但心底经过苦苦挣扎,我决定还是离开这里。

    正当我抬脚欲动时,孟明娟突然说话了,柔软的声音叫道:“你……你……要走吗?”

    一听这话,抬高脚跟的脚顿时放了回去,我看着孟明娟,发觉她的眼神变得热切而动人。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信息了。我的欲望有如接近燃点的干柴,被她的眼神”呼“地一下被点燃了,再次艰难地咽下口水,我朝孟明娟逼近一步,盯着她的双眼道:“我,嫂子,我……不走!”

    孟明娟热切的眼神盯着我,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孟明娟顺势钻入我怀抱中,双手环抱我颈部,紧闭双眼,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向我发出诱惑的召唤,我一低头,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电光火闪间的一刹那,两条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你吞我吐,互相地追逐缠绕。

    在激烈的接吻中,我的衣服有如秋风落叶,零乱地飘落在地上,露出了壮实的身躯,硬梆梆的阳具涨得难受。我搂住似乎已经瘫软的孟明娟,把她逼到墙边,后背撞在门板上,右手往她那草木茂盛处一掏,已是湿漉漉一片。

    当下我毫不犹豫,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坚硬的小弟在桃源处摩了两下,腰部往前一挺,破关而入,强烈的充实感令孟明娟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湿润而暖和的肉壁包裹了阳具,一经进入,立即发现洞穴内部握力十足,爽怡异常!这就是对我友善、被我尊重称呼为“嫂子”的身体,这就是令我讨厌的李力德的老婆的身体啊!我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怀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开始了凶猛的提刺。

    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性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给她最温柔的性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脑筋里迷迷糊糊,一时间无法多想,胯下的长枪却是豪情满怀,在她美丽的草丛中长驱直入,狠抽猛插,有如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卯足马力做着活塞运动。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霎时便冲锋数百度,肌肉相撞,唧唧有声。孟明娟柳腰不断前摆,双手环搂住我脖子,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口里伊伊呀呀,柔软的呻吟叫得让人魂消魄散。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孟明娟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死搂住我,身体一阵阵的抽挛,阴道紧缩,一股热流喷洒在龟头上,暖暖的,酣快美妙。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停歇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嗯”了一声。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粗长的阳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铺,孟明娟轻咬我一口,小声骂道:“坏蛋、色鬼!”任海心已经知道下一个将会是她了,眼神有些慌张,却依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直到我把孟明娟放倒在床上,挺着雄纠纠的肉棒来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双手掩胸,慌慌张张往里边挪了挪,口里颤声道:”你…别……不要……!”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我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阳具有如长了眼睛一样,一刺就刺入她那湿润的洞穴。任海心正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闷哼。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阳具一入,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阴中极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地,臀部高抬高落。尚沾染着孟明娟淫液的***闯入了另一个温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阴穴,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在向我反扑过来。

    为征服这头凶狠反扑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冲击,当我每次后抽高落时,任海心柳腰一摆,往上使劲接受我的冲击,口里的呻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孟明娟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任海心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脑袋,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阴道里一阵紧握,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当夜,我们三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床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浴室,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我操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晚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两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睡去。梦里,我梦见孟明娟怀了我的孩子

xukui 2007-6-28 06:32

04
第二天中午许晴过来,告诉我她老公去广州出差了,临走留言希望我多住些日子,回来再好好招待我。

    我告诉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对谢强的好意心领了。

    许晴有点惊讶,道:“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会多留些日子呢。”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许晴见我一脸坏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了?”

    我认真的说:“说真的,有时我是想你啊。”许晴笑骂道:“别别别,你肯定没安好心。”我“呵呵”一笑:“谁坏呀,我可没往你想的地方想啊。”许晴只好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们又聊了许多,同学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开开玩笑,谈得很愉快。三点多钟时,苏萍和张涵过来,又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聊着聊着突然间我有个想法,建议苏萍把展厅的地面铺高五十厘米,刚好三个台阶的高度。

    苏萍和张涵很是不解,我做了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们想象一下现场的效果,俩人闭着眼沉思片刻,苏萍首先拍手叫好,张涵跟着也想象出来了,也拍手叫好。

    许晴在旁笑道:“看你们三个傻子!”

    苏萍急急忙忙记录下来,笑眯眯夸道:“萧乐,你行啊!有你在凡事容易多了。”我客气道:“萍姐你就别夸我了。我脸薄,经不起夸奖哦。”四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傍晚时分,小七来了,帮我备了一些手信,为我收拾了衣物,然后五人到二楼中餐厅用餐。张涵开始活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鹅蛋脸不施粉黛,红扑扑煞是好看。

    我藉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孟明娟打个电话道别,房间里没人接听,打手机,响了许久都没接,只好做罢。

    小七开车送我去机场,其他人也要跟着,只好五人同车。张涵抢了副驾驶位,我无奈被苏萍和许晴夹在后排中间,腿脚相碰,手臂摩蹭是少不了的,张涵回头取笑道:“萧哥哥,你可是艳福不浅哦!”

    苏萍坐在张涵后位上,手往前一掐,嘴里笑骂道:“小丫头,看你乱说话。”张涵“嘻嘻”笑着躲闪。

    这不经意间,许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很快又闪开了。而苏萍逗完张涵,往后收身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向我稍稍偏过来,往后一靠,半个身子入了我的怀抱,然后也是很快地闪开了。

    一路上大伙说着笑话,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回到深圳,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我打的直奔别墅,本想去半个月的,没想到一去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对黄依玲的思念是日增月加,虽然每天都有电话联系,但此时此刻,下了飞机后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

    到了别墅,远远望去,那栋小楼还亮着灯光,我心里激动不已,恨不能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的士停当,我付了车费,挎起袋子就走,直奔我梦想的地方。

    为了给她来个惊喜,我轻轻开了门,蹑手蹑脚进了房子。黄静曾告诉过我,她姐姐和姐夫经常会忘了关灯睡觉,此时黄依玲也许睡着了吧。

    我把袋子发在地上,换上拖鞋,轻手轻脚的上楼,动作有如猫捉老鼠时那般静寂无声,我直奔三楼,我暗想:“要是她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我,肯定高兴地搂住我不放。”

    黄依玲的房间微微开着,有灯光从房间里泻出,我蹑手蹑脚走近门边,非常轻巧地把门推开,刚好能探头进去。

    我忍住笑,探头往里一看,不料这一看,笑容立刻凝固了。

    我又见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心一惊,尔后一凉。

    屋里床上躺着两只大白羊似的一对男女,睡得很死。女的身材是那样的熟悉,不用猜立刻知道是谁了,男的一开始以为是姐夫郑成业回来了,但仔细再看,赫然是谢强——许晴的老公!

    一瞬间,我发觉有股凉意从头顶慢慢向脚板延伸,内心顿感悲哀,为什么上天总给我如此残酷的现实?为什么?

    强忍住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悄然掩上门,万分沮丧地离开这个刚才我还为之向外的地方。我知道我无法责怪黄依玲,她有她的选择,她可以做她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也许,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伴而已!但床上怎么会是谢强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伤心地回到我的宿舍,洗个热水澡,乱糟糟的脑筋终于沉静下来,我开始思索几个关键的问题:黄依玲和谢强是什么关系?谢强怎么会为了黄依玲而欺骗许晴说到广州出差?许晴知不知道这事?

    思绪逐渐清晰,我猜许晴应该不知道这事,谢强也许是到广州出差,只是提前到了黄依玲这与她相会,但他俩是什么关系,我就再也想不透了。

    唉,人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波澜起伏,如此不可思议的遭遇,黄静、胡小宜、黄依玲、黄建设等等,那个不都是故事一抓一大把,但谁又说得清说得明呢?我算个谁,不过也是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那么多的事,快乐一天是一天,何必再去想个为什么呢。

    回到公司,同事们都很热情,分享着我从北京带回来的手信,那都是小七帮我准备的一些北京的土特产,我也品尝了一两种,味道很不错!

    柳倩倩直起哄:“晚上萧助理请客,大家有没有意见?”众人肯定没有意见了,看着大伙热烈的气氛,我也跟着嚷嚷:“没问题,今晚搓一顿!”

    时间已是三月了,翠丝让我制订第二季度的市场营销方案。我找来陈芳,向她仔细询问最近两个月的情况,陈芳找来报表,对每一项目的完成时间进度都作了说明,报表显示头两个月的市场情况良好,比制定的销售额略有增长,在往年,第一季度很多时候都不能完成任务,更不用说略有增长了。

    这样一来,我对下来的销售计划更是满怀信心。

    陈芳站在我身边,可能是有过关系的缘故,她靠得很近,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香味,清淡雅致,非常好闻。偶尔的肌肤接触,让我微微心神荡漾。

    但为了避人耳目,她又似即似离,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办公室人多言杂,我也不敢多作他想,聚精会神投入在市场计划的制订上。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给黄依玲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她很高兴,回复说:晚上我要为你洗尘!我把同事晚上聚餐的事告诉她,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她交代我别玩得太晚。

    经过一夜的冥思苦想,我也明白了,她是她,她喜欢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要不然,我和她也不会在一起了。许多事太过明白也不是很好,只要两人在一块能快乐就好,再说了,她参加过换伴活动,昨晚要不是谢强,也有可能是她那圈子里的任一个男人,我又何必多想呢。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谢强和她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给黄依玲回复:“想你!”她回道:“我也想你!”

    我再给李佳丽电话,电话里她笑嘻嘻说:“我的礼物呢?”我笑道:“早给你留了,在宿舍里。”她在电话里亲了我一下,我告诉她今晚出去聚餐,她高兴地答应了忙忙碌碌过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天不作美,飘起毛毛的细雨,天气一下变得冷冷的。整个市场部,除了翠丝有约会,陈芳必须回家带小孩及几个家里抽不身的,一行男男女女十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张伟胜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哥们,兄弟今晚就对不起你了。我中午可是没吃午餐,空着肚子就等今晚这餐了!”说完“哈哈哈”直乐。

    我手肘顶了他一下,装着横眉竖眼,狠狠道:“兄弟,不用这么狠吧?”

    一行人嘻嘻哈哈分别挤满电梯,恰好在电梯里碰到林副总,林副总四十出头,人很高大,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国字脸上总挂着微笑,眼睛炯炯有神。看到我们一行这么多人,笑眯眯问:“这么热闹,是不是谁请客?”

    我笑道:“林总,我们出去解决肚子而已,不过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们可以考虑换个比较高级的地方了。”

    柳倩倩在旁忙附和:“林总,您就一块去吧?”

    林总“呵呵”笑道:“靓女,想绑我水呀?不行不行,这么多人,回去无法和家里的领导报销。”

    热热闹闹中出了电梯,李佳丽带着方清清已经在大厅门口等候,于是几人一组,打的前往“明月楼”,说起来,我还是喜欢这地方。

    明月楼开了一个特大包厢,带舞厅的,里边有两张台,点菜的时候,我被拉住喝茶,张伟胜嘻皮笑脸地说:“你不用操心了,这事我们安排就好了。”

    柳倩倩急忙叫道:“我要吃了能美容的!燕窝!”

xukui 2007-6-28 06:33

其他女孩子也毫不迟疑地嚷着要吃这要吃那,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饶道:“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吧,我还要娶老婆呢!”

    李佳丽走过来,揪着我的耳朵道:“嘿嘿,你就别想了。”

    晚餐十分的丰盛,看来这帮家伙早就等着狠狠宰我一刀了,气氛很热闹,男男女女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看起来,一个个脸色泛红,好看极了。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待服务生收拾好桌子,一个叫小敏的女孩子嚷着要跳舞,于是,音乐开了,灯光淡了,气氛开始变得朦胧。

    小敏二十六岁了,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娇小,爱笑爱闹,一见面,谁都会以为她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舞曲开始了,交谊舞,舞池里一对对男女轻飘飘转动着,优雅之致。我不喜欢交谊舞,说不出为什么,觉得心里反感而已。

    方清清来到我身边,问:“不喜欢?”我笑着点点头,她犹疑了一下,说:“那我们喝酒?”我刷地瞪着她,女孩子找我喝酒,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方清清挺胸扬头,嘴角微微上翘,道:“怎么?你不敢?”

    我立刻“哈哈”笑道:“行,来,我们喝。”

    方清清眉毛上扬,道:“那不行,这样怎么喝得过你这头牛。公平一点,猜点碰运气。”我笑了:“好。我两杯你半杯。”

    于是整个包厢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各有各的热闹。

    十点多了,方清清找来李佳丽帮忙,你来我往,都喝了不少,方清清站起来嚷嚷:“换音乐换音乐,迪斯科!”一帮女孩子哈哈叫好,于是响起了强劲有力的音乐,那强劲的节奏,让人无法安坐。

    这一次,所有人都到了舞池里,尽情扭动,展现最无拘无束的状态。

    快十二点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今晚的活动,冒着毛毛细雨,各自回家。令我意外的是,张伟胜居然扶着微醉的小敏一同离去,两人的神态,已是亲密有加了。

    方清清也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和李佳丽扶着她,打的上了车,我问李佳丽:“是不是先送清清回去?”李佳丽只是略有醉意,脸红若桃花,说:“不要了,一起去吧,她醉成这样,要是半夜有个什么事,那多不好!”

    我想想也是,于是和李佳丽带着醉熏熏的方清清回到我的宿舍。因为天气有点寒冷,我顺手开了暖风空调。

    后来的事记得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把方清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和李佳丽就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性爱,衣服丢弃地上,就在方清清的身边象沙漠里饥渴极了的人见了水源似的抱成一团,两般旧物久别重逢,自是热情异常,而肌肉相撞更是发出“啪啪”声响。

    我依稀记得,在激烈的撞击中,我问李佳丽:“要是清清醒来怎么办?”李佳丽俏脸晕红,说:“看着办!”然后口里亢奋地娇声尖叫着,蚀骨销魂的呻吟在夜里格外地响亮动听。

    后来,我们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闹钟把我吵醒,躺在床上,我往右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方清清满脸迷惑的表情,再往左看,却是李佳丽温柔的目光,方清清冷不防坐起身子,突然间“啊”的大叫一声,我立刻醒悟过来,我和李佳丽正赤身裸体。

    李佳丽吓了一下,忙道:“清清,你见鬼了啦,吓死我了。”

    方清清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问:“你们。。。。。。昨晚。。。。。。?”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佳丽说了:“大惊小怪的,我们昨晚很快乐啊。”说着李佳丽突然坐起身,拉着方清清的左手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吓了一跳,方清清也吓了一吓,随后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回,奈何李佳丽紧紧按住不放。

    我忙出声:“别乱来别乱来,这里可不能玩的。”话虽这么说,小弟弟给方清清的小手按住,那种异样的感觉,立刻令小弟弟伸头探脑,逐渐茁壮成长。

    方清清又羞又恼,右手突然袭击李佳丽胸前丰满的乳房,口里骂道:“你这个害人精!看我收拾你。”李佳丽被她抓住丰乳,忙往后挣脱,顺势把方清清一拉,李佳丽倒在床上,方清清却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蒙了,方清清压到我身上,胸前饱满双峰压在我脸上,我正想发声,李佳丽迅速起身,又压到方清清身上,一下身上压了两个人,那重量压得我“啊”地大叫,脸被方清清胸部堵住,想大叫也叫不出多大的声。

    方清清似乎也蒙了,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李佳丽嘻嘻叫道:“怎么样啊,爽死你们两个!”

    方清清挣扎了几下,无法动弹,也就不动了,她身上的肉体香味,让我陶醉。时间就这么突然停顿了,耳闻一片轻微的喘息声。

    这情景,说不出有多令人心神激荡,胯下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毅然竖立。

    过了一会,李佳丽松开身子,往后挪动,一手扶正一柱擎天的阳具,套进了她的销魂洞中,立刻传来一阵滑腻温润的感觉。方清清抬高身子,凝视着我,我也柔情的看着她,似乎是有感应似的,我们轻轻对吻了一下。

    方清清赶紧抬身,溜下床去,看着正在我身上摇晃,陷入情欲中的李佳丽,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转头口里骂道:“小淫妇,浪女。”骂完急忙跑出房去。

    李佳丽冷不防被她打了一下,口里回骂:“你别跑呀,让我们的老公看看谁是淫妇。”口里说归说,胯下的动作可是丝毫不曾减缓。

    我也乐得轻松,就让李佳丽在我身上尽情套弄,大约十几分钟,方清清已是梳洗完毕,站在门口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要上班啦。”

    一语惊醒欲中人,李佳丽赶紧抬离身躯,吻我一下道:“真舍不得哦。”回头对方清清道:“好啦好啦,谁不知道还要上班啊。”方清清笑嘻嘻骂道:“还有谁呀?你这个小淫妇,玩起来就不知道上班啦。”

    说笑归说笑,我也迅速起床,赶紧洗脸刷牙,硬梆梆的小弟弟在忙碌中慢慢疲软。

xukui 2007-6-28 06:34

05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过去。

    孟明娟回来以后,我们只是在公司的电梯里碰过三次面,见了面似乎有点尴尬,不过都是一笑而过,我还是依然尊称她为“嫂子”。奇怪的是,我发现每次在电梯里偶遇孟明娟,电梯里都是“19”层、“23”层的灯都亮着,李力德在二十三层,这谁都知道。但十九层可是南总的办公室啊,总不会老有人按错楼层吧?

    我也没往深处想,反正和她见了面都是客客气气的。在网上,两人见了面,除了互相打声招呼外,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海阔天空的感觉了。

    黄静仍然是每天来一个电话,倾诉着绵绵的思念之情,说得动情了,淫声浪语不断。有一回我和黄依玲正做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她突然来了电话,说是想我想得不得了,很淫荡地说:“老公,我好想你啊,你快点过来了,人家下面好久没做,难受死了,我要你过来插我啊……”

    此时我的***正直挺挺插在黄依玲的体内,黄依玲听着妹妹如此淫语连绵,不禁红晕满面,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我也动情地说:“小静,我也想要你呀,现在每天都是硬梆梆的,想死你那个水蜜桃了,我好想进去啊……”黄依玲突然夹紧下体,以示抗议。

    两人说着露骨的情话,黄依玲在身下受不了了,下体更加湿润滑腻,我只好轻轻挺动,安慰一下她那骚动的情欲。

    电话里,黄静似乎做着自慰的动作,只听她喘息着说:“老公,你要难受,你就找人解决问题吧,别憋坏了。”

    我也吐着粗气,说:“那不行,我要干,就干你那个多水的洞洞!”

    黄静边喘息边说:“那好啊,你操死我吧,来啊,大鸡巴,大鸡巴,插死我啊……”

    挂了电话后,我忍不住憋着的冲劲,大刀阔斧在黄依玲身上动作起来,黄依玲早已被我和黄静的话语逗得欲炙焚身,这下再也憋不住了,尽情地亢奋娇叫、喘息不已。

    自谢强的事过后,我和黄依玲谁也没有提起过,她当我不知道,我当没看见过,两人还象以前一样,像朋友像亲人像情侣,互相依赖相互为伴,她一点都不干涉我,有时我回宿舍和李佳丽过夜,她也只是淡淡地交代我别太晚而已。

    黄建设来电说工作太忙,正考虑找个秘书,已经报人力资源部批准。我推荐了小琳,因为小琳有一次在电话里告诉我,其实她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和男朋友在上海一家外资企业打工时认识,要不是梦想深圳能赚大钱,她也不会来到这种酒红灯绿的地方,从而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凭她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的神情,让她到汕头去,只要我不说,谁能知道她在风尘里流浪过,而她的专业,恰好对口。曾经介绍小琳到任海心那里工作,但小琳自己不想去,也就作罢。

    我对黄建设介绍说,是我的表妹,等小琳到汕头报到后,黄建设立即给我回电:“豹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表妹的,早就可以介绍介绍了。”

    我警告他:“你小子,别乱打主意,你要不好好的护着小琳,看我怎么整死你!”

    黄建设“嘿嘿”笑道:“开玩笑啦。放心吧,我把她当成亲妹妹,没意见好吧?有空过来,咱哥俩喝两杯。”

    日子就是这么正常而平淡的过去。

    转眼就到了北京通信展开幕的时间,公司组织了由林副总经理带队的工作团队,办公室的杨主任、翠丝和我、技术研发中心高经理一行,共三十多人到了北京。

    在开幕前一周,公司向全国两百多家大客户发出了邀请函,开幕式前一天,除因公抽身不得的客户之外,陆陆续续到达的客户有近两百家,近三百人,接待工作做得一丝不苟,顺利地完成了所有客户的招待工作,这令我对苏萍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

    有经验的客户都知道,通信公司邀请参加的活动,肯定会是丰富多彩的。本次活动也是这样,白天安排客户参加展览,晚上有各种各样的活动,随客户的个人喜好参加;展览完毕后,还会安排客户到深圳公司总部参观,自然在深圳也会安排些丰富多彩的其他活动。

    客户中有一位陈先生,是长沙的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西装笔挺,总是含笑不语,看起来就四十多岁模样,后来在私下一次谈话里,他告诉我他已经五十二了,我夸他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乐呵呵笑了。

    陈先生人很爱静,卡拉OK的地方很少去,最多就是到舞池里跳跳交谊舞,经常喜欢一个人静静坐在旁边喝咖啡。这些天我也累坏了,正好借机陪陪他。

    陈先生告诉我,他平时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我不由真心赞道:“陈总,您真是我学习的榜样,现在到你这地位的,能有几人有此雅致啊!我是工作太忙了,不瞒你说,现在就深感自己的知识太浅了,但又抽不出时间学习,说来真羡慕您啊!”

    陈先生“呵呵”笑道:“小萧,你也很难得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多了,自以为很了不起,把老同志都不放在眼里,将来肯定要吃亏。整天吃啊喝啊,疯疯颠颠的,中国五千年文明,都快糟蹋在他们这一代人手里了!可惜啊可惜!说实在话,你也不要说你忙,随时注意多学习,诗词歌赋,音律书画,平时多看看,积少成多嘛!”

    我只能小心陪笑说是,这些客户,多顺着他的意思,听从他们的指导,市场任务就不成问题了。

    有一回陈先生一定要我陪到咖啡馆喝咖啡。在咖啡馆里,环境幽雅,音乐萦绕,确是高雅之所。陪着陈先生喝着香浓的咖啡,听他谈天说地,我脸带微笑,仔细应答。中间谈到了音乐,咖啡馆里回荡着轻快的音乐,陈先生笑着问我:“听得出来这首曲子是什么吗?”

    我仔细聆听,是一首圆舞曲《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不过瞧见陈先生得意的表情,我还是笑着摇摇头,道:“听着很熟悉,不过真的不记得了。”

    陈先生呷口咖啡,含笑道:“很好听吧?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什么张惠妹、任贤齐,那都不是音乐。听听,这些老曲子真是悦耳动听,邓丽君,听说过吧,这首就是邓丽君的《在水一方》,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歌了……”

    听他一说,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口的咖啡喷到他身上,赶紧一口吞下,陪笑说道:“陈先生,还是你厉害啊!”陈先生得意地笑了起来。

    做市场需要经常接触客户,碰到这样的客户,你还能咋的?

    北京七天真是忙乱的日子,我也没来得及和小七、许晴见个面。通信展结束了,我们和客户签订了二亿多元的合同,举行庆功会那晚,所有人都尽情欢呼,大多喝得陶然大醉,苏萍更被灌得不省人事,李佳丽身为秘书,为林总挡了不少酒,自然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席间我只能帮她们挡酒,瞅个空隙,把她们扶到房间里休息。

    两女一碰到床沿,立刻瘫倒在床上,我帮她们盖上被子,关门离开,继续那欢乐的酒席……

    回到深圳,公司迅速召开了表彰大会,为通信展的完美结局表彰有功人员,作为负责此项工作的总负责人,受到了授予“银质勋章”的嘉奖,“银质勋章”是公司的最高荣誉,公司从成立至今十五年,这是第七枚“银质勋章”。

    获得“银质勋章”立刻让我在公司里边树立了负责能干的大好形象,在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我发觉自己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似乎好得不得了,以前有些不大搭理我的人也开始对我热情有加,虽然表面上我是客气相待,但我内心极为反感这些人。

    李力德与我的关系也是一夜之间好转的,本来我对他的盗窃行为怀恨在心,但想想孟明娟也就算了,操了他的漂亮老婆,多多少少有些内疚,一笔抵一笔,何况他主动和好。于是两人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来有往的时候。

    有一个晚上和李佳丽***时,她悄悄告诉我,公司高层开会,似乎听到领导议论过我。我心中暗喜,这肯定是一个好的预兆。看着李佳丽玉颊发烫飞红、春兴萌发的娇媚模样,我只好竭尽全力,报答她的相爱之情。

    路边的树木已经从探发新芽到长成翠绿的叶子了,天气一天天变暖,一场大雨过后,整个世界天是那么地蓝,地是那么地绿,空气清新让人陶醉。

xukui 2007-6-28 06:35

五一快到了,本来我决定五一到青岛看黄静,但小燕说五一她们几个想过来玩,因此我打算在五一前请几天年假,一定要过去看看黄静。分开几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有电话来往,但思念的感觉是一天比一天深。

    我把我的打算告诉了黄静,她高兴得大声欢呼。不料下午的时候,黄静给我电话,委屈地说:“乐哥,你不用过来了。”

    我吓一跳,忙问:“怎么啦?”

    黄静无精打采说:“姐夫要我和白雪姐姐出差,可是人家好想见你嘛!”

    我一听,真不巧啊,没办法,只好安慰她:“没关系啦。等你出差回来,我再请假过去看你。我也好想你呢!”

    黄静“嗯嗯”撒娇:“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啊,都等不及了……”

    我又哄了她几句,才问她:“那姐夫让你到哪里出差?要去多少天?”

    黄静抽抽鼻子,声若蚊蚋道:“深圳。”

    我一听,开始有点反应不过来,再问:“深圳?”电话里突然传来黄静“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恍然大悟,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虽说我有点气恼,但随即也是欢喜异常。高兴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越快越好。”

    黄静道:“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我随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黄依玲,黄依玲大为惊喜,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悄悄问她:“白雪是谁呀?”

    黄依玲在电话里笑了,说:“一个大美女,很漂亮很漂亮的美女。”

    我啐了一声:“去,少吹了。我就不信她能比得上你?”

    黄依玲道:“比我漂亮多了。”

    我又问:“那比小静呢?”

    黄依玲笑了笑才回答:“比小静啊,是各有千秋,春花秋月。不过我肯定你见了流口水。”

    我不满了,说:“说什么话呢?你以为你家小弟就没见过美女,刚从监狱住了十年出来?”

    黄依玲乐了,压低声音轻笑道:“就你在床上那吃人的样子,没在监狱蹲了十年才怪!”说完“嘻嘻”轻笑个不停。

    我挑逗她,说:“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早把我甩了?”

    黄依玲笑骂道:“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小静回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加班’才行?”有一回和黄依玲***,我戏耍她说“比加班还勤奋”,此后,“加班”就成了我俩之间***的暗号。

    黄依玲娇嗔道:“明天你要无法和小静交代,看你怎么死好。不说了,我要忙了。拜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时总会谈到黄静,在***时也会这样,开始是有些不自然,但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习惯了,我有时甚至龌龊地想到她们姐妹俩一块同床的景象,从而更加的性致高昂,让黄依玲经常大呼“受不了!”,举手投降成了我的床上败将。

    晚上,我和黄依玲果真奋战了三回合,在我的勇猛冲击下,黄依玲最终累倒在床上,遍体透红,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望着我那耀武扬威的阳具,她喘息着道:“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匹马。”

    看着她那疲累的样子,我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于是侧身躺在她身边,抚摸她那饱满的双乳,说:“我不是马,我属兔,乖巧的小白兔。”

    黄依玲抬手按在坚硬如铁的阳具上,说:“你是配种的种马!”

    我手往下,摸到了她小腹的草地,那里草木茂盛,说:“那,我就给你配种吧?”

    黄依玲身子晃动,掐我一下说:“你休想!”

    我朝她屁股沟顶了顶,粗长的阳具一不小心,又滑入了她体内,黄依玲不禁“啊”地一声,我说:“你总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理吧?”

    黄依玲身体往前躲闪,把阳具挤出体外,道:“我不要了。你留着明天给小静。真不知道小静怎么受得了你?”

    我“嘿嘿”笑道:“小静比你还差呢。有时受不了了,她老让我去外头找别人解决。”

    黄依玲似乎不敢相信,回头看我,问:“小静真的让你这样做?”

    我答道:“是啊。她还说,要是别人同意的话,她想一起玩玩呢,不过一定要她做大老婆。”

    黄依玲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口里骂道:“这死丫头!什么都好耍哦!”

    我搂住黄依玲,说:“姐姐,你也别怪她。要怪只能怪我,每次做起来就没个完,再说,有次偷看了你们的换伴活动,虽然她嘴里不说,但我知道她曾心动过。”

    黄依玲突然问道:“那你呢?如果小静是你老婆,你就愿意看她和别的男人玩?”

    我深深吸气,答道:“要在以前,我决不会同意。你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不过……反正沈阳的事我都看开了,真要走到那一步,就让它自然而然的好了。”

    黄依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又问道:“你喜欢这种活动吗?”

    黄依玲想了想,片刻后才回答:“喜欢!”然后又沉默了一会,接着一脸向往地说:“它让人感到新奇!自由沉醉!而且对生活迸发出热情!进去了,你就再也不想离开。”

    我大感好奇,问:“那你们的活动有多少人参加?”

    黄依玲默默地数了数,说:“大概十四或十五对,不熟悉的也不敢让他们进来。”

    我继续问:“那就都是身边的朋友或同事了,是不是?”

    黄依玲轻声道:“都是互相认识的,喜欢这样才走到一起。”

    我轻轻揉弄她的丰乳,接着问:“姐,那你当初又怎么会加入呢?”

    黄依玲又回头看着我,巧笑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想查我的底啊?”

    我吻她两下,坚硬如铁的阳具顶了顶她的股沟,说:“你的底我早探得一清二楚了。好姐姐,你就说嘛,人家好奇而已。”

    黄依玲娇躯轻微颤动,道:“给你说了,你可别出去说。”

    我点点头,抽回真捏弄她丰乳的右手,敬礼道:“是!长官!”黄依玲被逗得“咯咯”笑了。

    从黄依铃的故事里,我才明白了她和谢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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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人在深圳(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