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elle_Lee 2007-7-16 18:03
驢子告美人
《驢子告美人》
(一)
古道西風,一個廿六、七歲,身穿孝服的婦人,騎著頭驢子,踟躅前行。
婦人蹙著眉心,一面憂郁,但可以看得出她還是很俏麗。
“小毛…”她拍拍驢背:“爹去世後,就只有你陪我了…假如此去開封,找不到大
伯…恐怕…”
婦人欲哭無淚表情,更令人憐愛,而她胯下的毛驢,就像懂得婦人所言、低低的嘶
叫。
“小毛,你是我知音…”她拍著驢頭:“快點走吧,天快黑了!”
就在這時,一支響箭直射在樹上。
婦人花容失色:“有響馬!”
馬啼聲很快就出現了。
“有誰可以救我?”婦人失聲:“我…我一定以身相許!”
但,四野寂寂,人影杳杳。
驢子似乎知道危險,牠掉轉頭,就馱著婦人快跑。
但驢子的腳力怎及馬匹!
三騎快馬從後趕至,一伸手就抱起婦人,硬生生摟到懷中!
“噢!香噴噴的小娘子!”抓著婦人的大漢,乘勢就抓落她的胸脯上:“嘩!好大
好軟!”
“啊…你…”婦人一隻奶子被他抓著,自然是又氣又急:“好漢…你放了奴婢吧…
奴婢沒有錢!”
那大漢又在她粉臉上香了一口:“沒有錢?那就留下來做押寨夫人!”
“不!”婦人死命掙扎。
那大漢一手執疆繩,一手摸、捏,加上婦人的皮膚滑,他一時抓不牢,那婦人就從
馬背上跌下!
她雖然衣裙不整,足踝扭傷,但仍拚命前奔。
“好!老子就和妳來一幕野戰哦!”
大漢拉停了馬,跳了下地:“老二、老三,我胡老大先樂一樂了!”
“好!好!”其餘兩漢“哈、哈”大笑:“老大餓了這麼久,這小娘子有難啦!”
“胡老大,不要未入門就‘流’出來呀!”
婦人雖然腳痛,但仍拐著拐著奔跑,背後追她的大漢一邊走一邊放下佩刀:“來,
我們洞房!”
婦人剛好走到稍平的草坪上,就被大漢一把抓著。
“沙、沙”婦人的衣裙始扯開,露出肚兜來。
大漢探手就入內,一手捏著她一隻奶。
婦人的乳房不算小,他的手掌雖大,但未能滿握。
她情急下,俯頭就用嘴咬他的手!
“哎唷,妳要耍花槍?”大漢從靴筒一拔,拔出匕首就舐著她心口:“妳再動,老
子就把妳的奶子切了下來!”
他的刀尖正好碰到她的奶頂,婦人的奶頭及乳暈很大,刀尖触到嫩肉,她抵抗力馬
上減弱!
胡老大一抓,將她的裙扯開,露出白白的肉及兩條肉光緻緻的粉腿來。
“嘩!真是尤物!”他看得眼也凸了,口水也淌出來,滴到她身上。
他匕首一揮,割斷她的胸罩。
“噢!啊!”婦人鳴咽哭出來,她雙奶圓而大,奶頭似紅棗大粒,她伸手按著自己
雙乳。
胡老大眼睜得更大,他扔下匕首,就一撕,將婦人的褻衣抓破!她的牝戶也露了出
來。
那兩片紫紅的肉,上面的毛髮不多!
她不能用手去掩下體,因為一縮手,乳房就露了出來,婦人哭著,雙腿緊併,想遮
住牝戶的肉縫!
“媽的!老子三個月不知肉味了!”胡老大一撲就壓著她,他雙手分開她按著乳房
的手掌,跟著一低頭就含著她的一顆乳頭。
“噢…不…啊…啊…”婦人掙扎。
但這一來反而弄得她更難受。
胡老大的嘴角是有鬍鬚的,嘴巴又咬著她的奶頭在啜,婦人掙扎著,雙乳搖動,乳
暈的嫩肉,恰巧擦在他未剃乾淨的鬍鬚腳上,這樣,弄得她又痛又癢,忍不住的呻吟起
來:“啊…哎啊…不要…”
胡老大力大,他咬著她的一顆乳頭狂啜,一手就用力抓著一個奶。
他用的力很猛,直抓到奶子扭曲變型!
婦人起初是扭身掙扎,但到後來,已經氣力不支,她的奶頭被啜吮了一盞茶的時間
後,已發硬凸起。
“小騷貨…”胡老大仍很衝動:“給我聞聞妳下邊的味道。”
他放開咬著她奶頭的嘴,一俯頭就伏到她腰肢下。
“噢…啊…”婦人的大腿給他扒開,他的鼻子就湊到她的牝戶上。
胡老大的鼻大,一聞就將鼻尖擠進陰唇內。
婦人又急又羞,雙腿一夾,剛好夾著胡老大的頭。
“騷貨的牝戶不臭!”胡老大的鼻孔深深的索了幾下:“還有點香!”
他將鼻孔鑽了鑽,還想深入一點去聞。
但婦人雙腿夾著他的頭,令他不能再深入!
“媽的!”他一怒,就左右抓著她的足踝,將她的腿左、右分開!
婦人“嚶”的叫一聲,面頰變得紅又紅。
因她陰唇大張,整個牝戶都“揚”了開來。
“哮!真紅潤!”胡老大眼定定的望著她的私處,“嘖、嘖”讚美。
他將她的身一提,這可將頭湊近一點,可以清晰的細看她陰戶形狀。
“你這禽獸…你殺了我吧…”婦人大罵。
但胡老大一點也不惱火,他只是眼定定的看。
“喔…噢…啊…”婦人突然又哀又叫起來,這叫聲帶點急怒!
原來胡老大看得兩看,忍不住伸出右手中指,去挖她的肉洞。
他的中指一塞,剛好全插進肉洞,還左、右撩撥一番。
胡老大的中指有指甲,這左刮右撩,自然弄得婦人肉洞內的嫩肉疼痛萬分!
“噢…噢…”她腰肢不停的扭,想掙甩胡老大的手。
那老粗伸長手指挖了挖,多少挖到些淫汁,胡老大將手指放到鼻子前閒了聞:“真
香,我受不了!”
他解開自己褲子,掀高衣服下擺,掏出一根紫黑色的陽具來。
“小娘子,來,看看我的寶貝!”胡老大淫笑,他握著自己已斜斜豎起的陽物:
“我一定搗得妳欲仙欲死的!”
婦人閉眼不看,口中不所咒罵:“淫賊,你毀人貞節…你不得好死!”
胡老大露出屁股,一下子就壓落婦人身上,他雙手搓弄著她的肉球,陽具就在她小
腹上揩來揩去,想向肉洞挺入!
胡老大趴在婦人身上,看不到背後情況,就在這時,草叢走出一個龐然大物!
那是婦人騎的驢子。
牠點地無聲,兩前足抬高,就踏落胡老大的後腦上。
胡老大握著自己的陽具,正想塞入那紅彤彤的肉洞:“我來了!”
但突然他腦後產生一陣劇痛,胡老大來不及回頭,已經被驢子兩足踏中,他雙眼凸
出,口、鼻、耳都噴出血來。
那頭驢子少說也有數百斤,它雙足“砰、砰”的踏了兩腳,將胡老大的腦殼踏碎。
這下突襲來得快而無聲,婦人張眼見胡老大仆倒一旁,已經氣絕,自是喜出望外。
她顧不得赤身裸體,急忙站起,而那頭驢子亦像通靈一樣,目不轉眼望著她。
“小毛…我們快走!”婦人攀上驢背,伏在牠的頸上:“靜點…快走…”
那驢子邁開大步,真的往山路跑去。
但蹄聲“的答、的答”自然驚動了佇候在不遠處拉馬等胡老大的兩個大漢!
“胡老大!”兩漢馬上搶入草叢。
只見胡老大趴在地上,後腦開花,露出屁股,那陽具不偏不倚,卻插進了一但泥洞
內!
“那婆娘殺了胡老大!”兩漢拔出鋼刀:“這騷貨不想活了!咱們捉著她,就一人
樂一次!”
他們飛上馬背,就巡著蹄聲直追,馬的腳力遠比驢子快,那毛驢跑了半里,背後馬
蹄聲傳來,婦人摟著驢頭:“小毛,快跑,讓惡人追上了,我倆難活!”
毛驢像有靈性性,只是如飛的奔跑,像馬一樣。
那兩漢見追不及,亦怒從心起,一人收刀拔出弓箭:“等我一箭射死這頭畜生!”
他勾弓拉筋,就瞄著毛驢的後腿,“吱”的一箭直射過來。
毛驢似乎知兩惡漢要傷它,牠用力一蹬,身子跳起,但箭矢來得其猛,“波”的一
聲,仍插入牠屁股上!
驢子負痛,仍往前走,但終不支倒地!
婦人被拋下驢背,她赤著足,拚命前奔:“救命,強盜殺人啦!”
兩騎馬追近,其中一個大漢獰笑著:“妳這婆娘敢殺我們兄弟!”他用刀柄一敲,
正中婦人頭顱,她悶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兩個大漢跳下馬,抱起了婦人。
Michelle_Lee 2007-7-16 18:05
《驢子告美人》2
(二)
“張老三,你要不要來?”他一手摸落婦人的奶子上:“這騷貨細皮白肉,殺了倒
浪費!”
“沈老二,不如先綁起這婆娘,免她再殺我倆!”
“對!”張老三用力將婦人的衣衫再割下來,搓成布條形。
而沈老二就在地上釘了幾支大樹枝,深入泥內,兩人將婦人“大”字形的固定在地
上。
婦人已呈半裸,兩隻乳房外露,下體牝戶張開。
“這婆娘陰戶生得低,相信一定很騷!”沈老二望著她的胴體。
張老三似乎對女性興趣不大:“俺對婆娘,沒有興趣,咱們又不是採花,你要來,
我在外邊等你好了!”
沈老二望了幾望,淫心大起,他點了點頭:“好!我就試試!”他解下褲子。
張老三牽著馬,走遠了。
沈老二握者陽物,先在那婦人面上射尿!
“沙、沙”尿撒往她口臉上,將她澆得醒轉過來。
“哈…”沈老二握著陽具獰笑:“妳醒了,看看老子的雞巴大不大?”
婦人“噢”了一聲,她閉眼不敢看沈老二。
沈老二脫下褲子,壓上她身上,他那雙粗大的手掌,大力的搓捏著她的雙乳。
婦人咬著下唇,不吭一聲。
沈老二的陽具在她的小腹上揩來揩去,又伸去摸她的陰唇、挖她的陰道。
婦人“鳴、嗚”地抽咽著,她激動之際,自然沒有淫汁流出。
沈老二啜了幾口奶子:“媽的,剛才一時情急,尿都射到妳面上去,浪費了,現在
半點尿也沒有!不然,在妳陰道再撒泡尿,也可方便我搗死妳這騷貨!”
他垂下頭來,就朝她的牝戶吐了些一口水,再用手指糊開了!
那婦人的陰道果然有些濕潤。
沈老二那陽具仍未全硬,他蹲坐在婦人的身體上,將陰莖壓在她乳溝下,將那半硬
的陽物,在她的乳溝揩來揩去,就像是磨劍一樣!
那婦人只是鳴咽,她逃過了胡老大的毒手,看來逃下過沈老二的淫辱。
“妳的奶子怎麼鬆泡泡的!”沈老二又將龜頭抵在她的奶頭上!
那龜頭和乳頭同是嫩肉,沈老二撩得兩撩,產生不少快感。
但婦人的奶頭仍是凹陷的,不過,沈老二的陽物就已經昂起了。
“騷貨子!大爺給妳好東西!”他猙笑。
“呸!”婦人一口口水就往上吐,正好吐上他的面:“你乾脆殺了我吧!”
“不!”沈老二用手抹了抹面上的口涎:“我淫完妳,再把妳賣到附近的農村去,
起碼值幾兩銀子!”
他又用手探她的肉洞:“媽的!還是乾巴巴的?好,弄點‘水’出來!”
沈老二拾起扔在遠處一柄匕首,用手拈著刀身倒持著,就用刀柄去撩婦人的牝戶。
那刀柄起碼三寸多長,上面纏有布,比男人的肉棍還粗大。
沈老二用刀柄頭撩得兩撩,已插了寸許,那婦人痛得裂牙張齒,但就是不叫一聲。
“真好玩!”沈老二又將刀柄再深入半寸,婦人終於呻吟起來:“哎…哎喲…”
“妳叫了!”沈老二大喜:“這肉洞開了‘竅’,等一會就更順滑!”
因為刀柄硬插進去,那牝戶自然的分泌出淫汁來,那肉洞已濕濡了。
沈老二趴身下去,那肉棍兒就是一挺!
“鳴…啊…”婦人哀叫起來,她終於貞節不保。
沈老二的肉棍插進了一半後,再用腰力一挺!整支肉棍兒就塞進牝戶。
“啊…真爽…”沈老二連連的快頂了幾下,那肉棍頭在肉洞內左衝右突!
他是久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連連的就插了數十下。
婦女只覺下體又熱又癢!
“妳這婆娘…想不到…下邊…還這麼緊…”沈老二拉出陽具來看,只見龜頭濕淋淋
的,沾了不少淫汁。
他“呵、呵”的笑著,又連連插了卅多下。
沈老二畢竟是傻老粗,只顧自己快活,毫不理婦人如刀割的感受。
他挺多幾下,喉中突然怪叫:“噢…噢…來了…噢…”
跟著陽具就連連抽搐,那婦人只感到一陣陣熱流噴入花心內,她眼淚直流,口中咒
罵:“你這殺千刀的山賊,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殺了!”
沈老二的陽具軟了,滑回出來。
他站起綁回褲帶:“我不會殺妳,天快黑了,蛇蟲鼠蟻都會爬出來,等一會,等娛
蚣爬進妳那洞洞,咬得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老二一邊狂笑,一邊拾回他的兵器:“張老三,咱們先葬了老大,明日再來看艷
屍!”
馬蹄聲揚起,兩人三騎走了。
婦人被綁在地,自是叫苦:“那粗漢果真要我受蛇、蟲之咬?”
她不禁毛骨慄然:“救命!救命呀!”
原來沈老二射在她牝內的穢液,有不少已經倒流而出,滑潺潺的流在大腿兩側及地
上。這穢液有陣“腥臭”味道,人聞了亦“刺鼻”,但蟲蟻聞到,倒是大餐!
婦人被綁不能動,下體又大張,難怪她連連叫苦了!
“假如真的有蟲鑽進去…”她不禁冷汗直冒,拚命掙扎:“救命!”就在這時,已
有三、五隻螞蟻爬上她大腿上,婦人哭了出來。
女人就是怕蛇、蟲這類東西。
但,這時又有蹄聲響起!一拐一拐而來的,是那頭驢子!
“小毛!”婦人像見了救星一樣:“快救我!”
那驢子像通靈似的,走到她身旁,垂下頭來就咬綁著她手腕的繩!
那繩是撕下婦人的衣服造成,雖多綑了幾層,咬得幾下,就斷開了。
婦人的手一自由,就伸到胯下,先掃走身上的蟻,再用繩絮,抹乾淨了下體。
那驢子屁股仍插有一箭,婦人雙手一拔,拔出箭頭:“小毛!沒有你…我…我章蓉
都下知…能否活過今晚!”
她摟著驢頸“嗚、嗚”的哭了出來。
那驢子伸長舌頭,在她臉上舐了舐,牠屁股中了一箭,幸未傷及筋絡,雖流了一點
血,仍然可走!
章蓉哭了一頓左右,她怕沈老二等山賊會再來,急忙將破衣、破褲穿回身上,然後
牽著驢子,往開封而去。
大陽下山前,章蓉幸好找到一戶山間人家,瑟縮在屋後柴房渡過一宵。
那戶人家見她是女流,倒肯發善心,並給了她一件破衣穿著。
一宿無話,翌晨,章蓉騎著傷驢,就望開封而來,逐漸近城,逐漸人多。
章蓉雖身上破爛,但人悄麗、嬌美,倒也有人留意她兩腿。
她向人問路,就往城南的“章府”而來。
章府是秀才府,章老爺叫三槐,家道亦自中上。
“伯父!”章蓉見到章三槐就撲入她懷裡痛哭。
“蓉兒!”三槐亦很激動:“我接到信,知你父、娘親渡江翻舟溺死,真不幸!”
他執著她的衣袖:“來!告訴伯父,妳怎麼走來的?”
章蓉於是講她和毛驢前來的經過,她有述及路上遇到強盜,但就沒有講沈老二強姦
她的事。
“這頭驢子倒肯護主,就把牠寄養在馬欄吧!”章三槐又連連嘆息。
他又吩咐家人預備熱水給章蓉洗澡。
章蓉浸在浴桶內,連連用手洗擦牝戶。
她想到沈老二用刀柄插她牝戶的一幕,心仍有餘悸,於是用力一撕,將一大撮陰毛
扯了下來。
“這事不能宣揚…”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假如有人知道,我這輩子就嫁不出了。
除了頭驢子外,是沒有人知道我的事,那山賊不知我是誰,只有小毛…”
章蓉似乎想到甚麼似的:“我應承過嫁牠,但牠不過是頭驢,這是開玩笑,作不得
準的!”
她蹲在浴桶內,泡浸著身體,水將她兩乳浮了起來。
她望著自己的細皮白肉:“爹以前下許我嫁梁兄,誤了多年,現在,我終於可以找
戶人家,不過…我一早已不是處子之身,這秘密…一定要…”
她想過一個念頭:“小毛!對不起,不要怪我心狠,我留你不能。”
章蓉洗乾淨身子,站了起來。“我下體已經恢復如常,看不出曾遭人蹂躪!”她望
著著自己的胴體,心又有綺念:“我要一個男人,真的男人!”
昨夜沈老二雖然“快而短”,但她卻有一份異樣的回味!
就在這峙,戶外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那影子,不像是人類!
章蓉嚇了一跳,那是驢子小毛!
“畜牲,你跑到這裡來幹嗎?”章三槐和家丁叱喝著,跟著是驢子嘶叫,當眾人拉
走牠時,牠發出憤怒的叫聲。
這晚,章蓉發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夢見自己一絲不掛躺在繡榻上,她慾火如焚。
章蓉搓著自己的乳房,她用手指拈著兩粒奶頭,輕輕的捏:“啊…噢…呀…”
那兩粒軟而凹陷的蓓蕾,慢慢凸起、發硬。
章蓉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希望有男人來捏她的奶子。
她的乳頭從她指縫中凸了出來,她大力的搓著自己的乳房。
那兩隻又大又白,連藍色筋脈都清晰可見的奶子,被她自己搓得滿是淡紅的指印。
章蓉不覺得“痛”,她只覺得空虛。
她陰戶微張,像有蟲蟻爬進她牝戶內,輕輕咬她似的,令她十分痕癢,章蓉身子在
床上典來典去,光是摸、捏乳房已經不能“消癢”。
Michelle_Lee 2007-7-16 18:07
(3)
(三)
她雙手垂到小腹下,輕撫著自己的陰唇。
她的手指捏開了陰毛,輕輕地按在嫩肉上。
陰道和陰唇開始濕潤起來。
章蓉覺得更加痕了,這種痕癢是由心內發出。
“哎…哎…如果有男人,多好…”她輕叫起來。
她的手指顫顫的扒開陰唇,按在陰核上。
“啊…啊…”章蓉的手指碰到凸起的陰核時,像按下痕穴一樣,她渾身抖顫:
“哎…哎…哎…”她停了一下,又再摸落陰核上。
牝戶內的淫汁,源源的流出。
章蓉一個翻身,將身子趴在蓆上,她將牝戶緊貼著蓆面,慢慢地揩磨起來。
“哎呀…”她額角冒出汗珠…
“我要…我…要…”她越磨越快。
貼在蓆面的牝戶給粗糙的草蓆擦過,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她感受到自己牝戶流出來的淫汁,飛濺到草蓆上;還有,她牝戶上的陰毛刺進草蓆
上的空隙處,在揩磨時,那些柔毛折斷了,一根根卡在草蓆的縫隙上。
“噢…啊…男人…”章蓉呻吟著:“我要男人…”
她的牝戶擦在草蓆上久了,有點浮腫起來,而沁出的淫汁,沁在蓆上,令她每下的
磨擦,都發出“吱、吱”聲。
章蓉抓著草蓆,不斷的磨…
就在這時,房中突然多了一個大漢。
他站在床邊,欣賞著她“磨”,他嘴角泛出微笑,大漢滿嘴胡須,相貌魁梧。
章蓉伏在蓆上,當然看不到床邊站著人,她遠是上下左右的磨著:“啊…有男人,
就好了…”
就在她香汗淋漓時,大漢的手就摸落她滑溜溜的背脊上:“章蓉,我來了!”
“啊!”章蓉听到男人聲音,嚇了一跳,她不敢回過身子來,但就停止了“磨”草
蓆:“你是誰?”
“妳不認得我?我是小毛!”大漢坐在床畔,兩手將她的身子翻過來。
“不要…我要叫了!”章蓉急起來,但她渾身乏力似的,大漢一扳,就把她扳成仰
面朝天。
“不!”她尖叫一聲,雙手掩著奶子前端的腥紅兩點。
但她忘了下體,那晶瑩的牝戶就全現在他眼前。
大漢猛地俯頭,嘴巴就吻往她牝戶上。
“噢…啊…!”她輕叫起來,雙手一垂,就扯著他的頭巾,整個人抖顫起來。
他的唇,吻在她濕滑的陰唇上,他嘴角的鬍子,就刺入她紅紅的嫩肉內。
“喔…痛…不…不要…太髒了…”章蓉想將腿緊併,但大漢就扒開她的腿。
他吮著她的牝戶,她只覺得一股熱氣,從他的嘴噴入她花心深處,跟著她的陰核隨
著他的吸氣,牽引到他口唇邊。
“哎…哎呀…”她的手肉緊的按著他的頭,她已渾忘了羞恥。
他的鬍鬚刺著她的“熱唇”,章蓉的淫汁有如潮水似的湧出。
他的鬍子沾上她的淫汁,那些“白泡”弄得他滿嘴都是。
章蓉差一點暈了,她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極樂”,她十趾張開,腰肢弓起。
“你…你…”她喘著氣:“你究竟是誰?”
“我是小毛!”他抬起頭來,他雖然不英俊,眼大臉長,但章蓉始終記不起他,不
過她又覺得他很面善。
大漢慢慢爬上床榻,將身子座落章蓉身上。
雖然他有穿衣服,但她似乎感覺到他的雄偉:“噢…你…啊…”
他一俯頭就含著她一顆奶頂,那嘴巴的鬍子就擦在章蓉的乳暈上。
“唔…不要…啊…”她似乎渾身乏力,他一啜一放的,令她死去活來。
大漢一邊咬啜著她的乳頭,一邊解自己的衣服,章蓉眉絲細眼,看著他赤裸上身。
他十分健碩,皮膚是古銅色的,心口還有很多彎曲的黑毛。
大漢用心口壓著她的胸脯,她兩團肉球,被他壓得扁扁的,向兩旁擠了出來。
他胸前的黑毛,擦在她奶頭上,似毛筆掃往她最幼嫩的地方,她兩眼翻白,不斷的
喘氣。
“娘子,妳終於屬於我了!”大漢垂手解自己的褲頭。
章蓉半閉上眼,她望著床頭的蚊帳。
大漢的胯下是灼熱的,那根東西似乎很大。
他的陽具已經發硬、昂起。
那話兒足足有一尺長,像嬰兒臂似的粗。
章蓉只覺得有根大東西在她下腹上揩來揩去,那不像普通人的性器。
她有點愕然的張開眼:“啊!這是什麼?我…我不要…那…那會死的!”
大漢的東西巨而粗,十分駭人,章蓉雖然下體濕潤,但是要納入這麼巨大的東西,
她抖顫了!
“娘子…我,我會輕輕的…”大漢柔聲,他提著她的足踝,將她的腿分開。
“不!不!”章蓉用手掩著牝戶:“我會死的…那…那太大了!”
大漢執著她的手:“娘子,妳不要怕…”
章蓉搖頭嘶叫:“不要…不要…”
但大漢怎容她躲縮,他的成尺長巨棍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呀…呀…”章蓉只覺撕心裂肺的劇痛,她慘叫起來…
章蓉醒轉過來,她張眼一望,虯髯大漢沒有了,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好好的——她原
來發了一個噩夢。
她渾身是汗,連胸兜都濕了,她摸摸自己下體,那裡還安好!
“小毛…”她喃喃自語起來:“我一定要打發了他!”
她摸了摸自己的牝戶,還有餘悸。
翌晨,章三愧一早就來看章蓉,他對姪女噓寒問暖:“蓉兒,伯父有一個學生叫何
承歡,今年二十五,尚未成婚,妳現在是獨自一人,伯父打算將妳許配他,這可以了我
一宗心事!”
章蓉臉一紅,她垂下頭來:“…任憑伯父作主!”
章三槐摸了摸下頷的長鬍子:“等一會,伯父就叫承歡來府,妳姑且躲在帘後,偷
偷看看未來的夫婿,假如妳滿意的話,伯父就盡早為他主婚!”
章蓉點了點頭。
這天下午,何承歡就過府。
他長得斯文白淨,倒是文弱書生的模樣,但一面秀氣。
章蓉在帘後看了,芳心暗喜。
章三槐跟著請章蓉出來和承歡見面,正是一個騷婆娘,一個脂粉郎,兩人目光一相
接,雙方都有意思。
章三槐“哈、哈”大笑,就擇定月尾吉日,安排承歡迎娶章蓉。
她見到承歡俊悄,亦慶幸終得俏郎君。
不過,章蓉有兩點隱憂,第一是宵來“小毛”的綺夢,第二是她不是處女之身。
她整天苦思解決的辦法。
這天,章三槐來見她:“蓉兒,救妳一命的驢子,近日不肯食草,還用腿亂踢,妳
要不要去看看牠?”
章蓉榣了搖頭:“一匹畜牲,與我何干?”
章三槐正色:“牠雖是驢子,但護主有功,妳還是看看牠比較好!”
她拗伯父不過,只好來到馬欄。
驢子見到章蓉,嘶叫甚是歡欣,還想衝出馬欄,但章蓉一臉木然。
“蓉兒,過去撫撫小毛吧!”章三槐推了推她。
章蓉淡然的走過去,毛驢竟然伸長舌頭去舐她的粉臉。
“討厭!”章蓉被牠舐了一口,有點不高興,轉身就走。
驢子發出嘶聲,似千般無奈。
章蓉按下來,再沒有到馬欄,她忙於準備婚禮。
她想到扮“處女”的方法。
她選擇了草魚的魚鰾,那是個氣泡樣的東西,中間空的,她將魚血滴在魚鰾內,然
後塞入自己的牝戶中。
只要何郎搗破魚鰾,那氣泡內的血就會滲出。“這樣就無人知道我已經失身啦!”
章蓉想了很多次,始終認為這方法最好!
但魚鰾一刺穿就洩氣,而且不耐久放,章蓉美其名是下廚,但目的是要把魚血滴
入魚鰾內,又不致將魚鰾弄破。
她試過用針挑穿小孔,再用燈蕊點魚血滴入泡內,起初是失敗了。
“唉!還有三天就是佳期,我怎麼辦?”章蓉有點心焦。
她躺在床上,不期然又模著自己的牝戶。
“這肉洞人人都迷,但就是沒有辦法再變成閨女!”她嘗試將魚鰾塞入牝戶內,
有時成功,但亦有失敗。
失敗了,她用筷子伸到陰道內,將魚鰾“夾”回出來。
鰾破了,很易夾出。
章蓉將牝戶弄得血淋淋,滿是血和魚腥味。
“不成,假如有魚腥味,何郎會起疑的!”
她又試過將花紅粉灌入牝戶內,這樣當淫汁流出時,混和了花紅粉,就如流出處女
血似的。
Michelle_Lee 2007-7-16 18:08
4
(四)
“不成,顏色大淡了,不像鮮血!”章蓉望著牝戶,流出一大灘淺紅的淫汁。
“而且,破瓜流出的血,哪有這麼多!”她望著肉洞發怔。
章容立定了主意,將魚鰾塞進陰戶:“只要不弄穿這小泡,我一定可以成功!”
章三槐雖然奇怪,近期章蓉頻食草魚,但他想不到是章蓉的實驗。
他對章蓉是疼愛萬分的,預備了豐厚的嫁妝。
章蓉終於成功了!
她發現在側邊穿魚鰾,那泡很快就洩氣,但在魚鰾頂弄穿小洞,把魚鰾扭著,那麼
氣就不易外洩。
章蓉用燈蕊滴了十來滴血入魚鰾,然後用線將魚鰾頂紮緊。
“成功了!”她樂得笑起來。
她躺仁床上,將腿大字形的張開,然後慢慢將魚鰾塞進去。
章蓉每下動作都小心翼翼。
章蓉將那魚鰾塞進牝戶後,下體自然有股魚腥味!
她慢滿走,蓮步姍姍,生怕行大步,兩腿夾得太緊,弄破了體內的魚鰾。
她工於心計,命婢女插了些玫瑰花來,將花瓣撕了下來,搗碎,將汁液搽在她的陰
唇上,倒算辟除了魚腥味。
翌晨,何承歡就預備花轎來接章蓉,她扮得香噴噴的,由章三槐送出門。
“蓉兒留下一頭毛驢,稍後將牠送去何家,當是她的嫁妝也好!”
章三槐亦覺得這頭驢子很怪,不肯食飼料,久不久就悲嘶。
章蓉出嫁,驢子似乎憤憤不平,更加消瘦。
章蓉在何家拜了堂。
“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媒人唱完諾,章蓉就被送進入新
房。
她內心緊張得很,怕的是魚鰾在體內破裂。章蓉兩腿分開,坐在床沿,一顆心是在
“砰、砰”亂跳。
何承歡內心就歡喜得很,他娶到美貌的章蓉,就像拾到金子一樣。
“娘子,請寬衣吧!”他首先脫下自己的衣服。
“娘子,妳好美…”他一摟,就摟著章蓉。
他模捏著她的乳房,用手指撩撥她的奶頭。
“噢…啊…”章蓉在他耳邊呻吟起來。
“娘子…妳握著我的命根搖搖看?”承歡觸摸著溫柔,下體馬上亦發硬。
“不…妾身不敢…”章蓉嬌叫起來,她只是大力的摟著承歡。
他自己脫下褲子,床榻上多了兩條肉蟲。
承歡的肉棍子雖然昂起發硬,但本錢就和他英俊的外貌不配。
從揩、碰的觸感,章蓉估計他那話兒不到四寸長。
而且,棍身是幼長而瘦的。
承歡像把玩珍品一樣,他除了吻章蓉外,嘴巴就像貪嘴的嬰兒,含著她的奶頭在啜
吻。
他平日是有往外召妓的,床上調情的功夫自然純熟得很。
他除了啜奶之外,還用牙齒輕輕咬著乳頭,然後伸出舌尖去撩奶頭上的小洞。
那裡本是泌奶的口,但承歡用嘴封著撩得雨撩,草蓉已經發軟…
“哎…哎…你要奴奴的命了…”她皺著眉,兩腿緊箍著他的腰:“相公,啊…”
她呻吟,他更起勁了!
他的嘴幾乎想將她奶頭的皮都啜甩下來一樣。
跟著,他的舌頭舐過她的臍上。
“不要…相公…”章蓉知道自己事,他的口唇如果埋在她牝戶上時,多少會聞到魚
腥味。
她小腹抬起,用牝戶擦向承歡的龜頭。
他那話兒被陰毛所揩擦,那癢癢的感受令他暴力起來。
他握著肉棍子,狠狠的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哎呀…痛…痛…”章蓉蹙眉嬌呼。
她知道破瓜之時,十個女仔九個是叫痛的,何況,他的陽具瘦長,十足十毛筆插進
一樣。
“哎喲…”她雙手抓著承歡的肩,腰肢再用力向上迎。
她相信,理在牝戶的魚鰾,已經被他頂中。
那魚鰾隨著他的龜頭,滑入她子宮頭旁,她依稀感到,有液體從她體內流出,經過
大腿內側,然後淌往床上的子孫帕上。
她呻吟,她激動濺淚。
章蓉是因為狡計得逞而流淚。
但承歡看見她粉臉的淚痕,還以為她因失去初夜而哭泣。
他柔聲問:“娘子…我弄痛妳沒有?”跟著,將衝刺的力度減慢。
章蓉扮處女扮得很辛苦,他放慢了抽插,反而令到她有不湯不水之感,她不敢扭動
腰肢或拋起屁股來迎湊,生怕自己醜態一露,就讓何承歡看出破綻。
章蓉只是紅著眼、淚汪汪,兩腿緊併。
承歡吻了吻她面上的淚痕,然後托起她的大腿又狠狠的抽插了百多下,她只是喘著
氣,不時“噢…喔…喔…”的呻吟。
他雖感到她牝戶略鬆,但美色當前,又被她一面淚痕所騙,於是又狂亂起來。
“喔…呀…”章蓉似乎不勝抽插,她頭襬來擺去,胸前雙丸,隨著左搖右晃。
承歡看著她兩個奶在左右晃動,心中不禁一樂。
他雙手一抓,抓著她雙乳,大力的扭動那兩團軟淋淋的滑肉,跟著又挺了十多下。
承歡這時只感到一陣甜暢,他打了幾個冷顫…
“啊…啊…娘子…為夫…沒有了…”承歡一趴就趴落章蓉身上。
她體內的魚鰾雖然破了,但卻蒙在子宮頸附近,她感受不到熱流燙上花心的快感!
他的陽具在她牝戶內慢慢縮小、軟化、滑出來。
章蓉很工於心計,她知道承歡的龜頭一定沾上魚腥味,假如不將味道除去,她苦心
安排的一切就功虧一簣,她突然迅速的轉身,就趴在承歡小腹下,張開小嘴就含著那根
軟綿綿的肉莖。
“噢…妳…”承歡樂得雙足直蹬。
“嗚…”她含著那粘糊糊的肉莖,將那吮得一乾二淨的。
他享受著。
章蓉的舉動雖然奇怪,但他看到床榻上的黃帕,見有兩點瘀紅的鮮血,心裡就沒有
想到其他:“娘子,妳真好…我要尿了…”
她張開嘴:“相公!你以後就是我夫君,你就放往妾身嘴內吧!”
章蓉再吮多兩口,承歡忍不住,就真的在她嘴內撒上一大泡尿。
好個章蓉,眉也不皺,就將它全吞進肚裡。
承歡感動得很,一把摟著她:“好娘子!”
章蓉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她跟著要做的,是取出牝戶內的魚鰾。
因為再不取出,牝戶就有惡臭的腥味,要想遮掩也遮不住了。
她跟著爬起身:“相公,我也要小解,順便洗洗牝戶…”她裝著嬌羞的樣子,令何
承歡有些意動。
他望著她的肥屁股走下床,穿上袍子,走出房外。
章蓉是叫婢女給她預備熱湯,她希望用水沖出牝戶內的魚鰾。
婢女燒好一大桶水,她就爬進浴桶,開始洗下體。
不過,她想不到何承歡會偷窺的,原來何承歡躺往床上良久,不禁想到:“以前唐
明皇偷窺楊貴妃出浴,我何不學學這風流的勾當!”
他輕手輕腳走到房的另一廂,就見到浸在浴桶內的章蓉。
她身子浸在桶內,只看到她雙手在擺動,似乎是在洗下身。
“噢…呀…”她手指伸進陰道去挖,想將魚鰾挖出來。
章蓉面是微帶痛苦,焦灼狀的。
“什麼老是挖不出呢?”她有點焦急。
原來那魚鰾穿了後,又給承歡的精液一噴,似乎貼在牝戶內壁上了。
魚鰾甚薄,一時三刻亦未能沖掉,章蓉立在浴桶內,眼睛四周一瞧,就見到沙窗外
有人影。
她嚇了一跳,馬上輕呼起來:“哎唷…好痛…好痛啊…”
窗外的承歡忍不住了:“娘子,妳有什麼地方不妥?”
“呀…”章蓉馬上蹙眉扮痛楚:“官人,你…太大了…妾身…下邊…痛得很…還有
血,可能…腸子…都給你弄破了…”
她還流下淚珠,楚楚可憐。
何承歡看得心頭一蕩,他顧不得了,走到門前一推就走進室內。
“不要…相公,不要…”章蓉一急,馬上掩著雙乳,將身蹲在浴桶內,只露出頭部
說:“老爺知道了,會罵奴婢是淫娃!”
承歡“嘿”了兩聲:“閨房之樂,有什麼淫與不淫的?舊日唐明皇不是在華清池看
楊貴妃出浴嗎?”
他搶到浴桶前,恰巧看到章蓉兩隻白奶子浮在水面上。
他吞了啖口涎,馬上脫下袍子和褲子:“娘子,我們就來鴛鴦戲水!”
“唔…不要…”章蓉有點吃驚:“妾身下邊還痛…”她伸手在牝戶內再挖,想挖出
魚鰾。
但承歡就沒有理會,他赤著身子,就跨入浴桶。
“噢…”章蓉嬌呼,而水亦溢滿一地。
兩個人站在浴桶內,肌膚自然相貼,那奶頭在水中泡了這麼久,已微微凸起。
Michelle_Lee 2007-7-16 18:09
5
(五)
而他摟著她,一任她兩粒乳蒂,揩在自己胸膛上,亦有陣陣快感。
承歡貼著她小腹的陽具,慢慢地亦再次發硬,頂著她的肚皮。
“相公…不要…在水中…會傷害身子…”章蓉低吟:“不要…”
他香著她的面孔:“不怕…有水浸著妳下體…我挺進去時…妳不會太痛…來…”
他提起章蓉的一隻腳,將她擱到桶邊。
這樣,她的牝戶就大開中門,承歡接著一挺,“吱”的一聲,他的陽具就在牝戶中
直透到底。
“哎呀…啊唷…”章蓉呻吟起來,因為浴桶甚窄,她避無可避,“吱,吱”的水響
彷彿音樂似的。
他有水幫助,所以每下挺進都十分順利,但水亦造成章蓉陰道的濕滑,他的陽物,
很容易亦滑脫出來。
“哎呀…”章蓉雙手摟著承歡的頭,眉絲細眼,她心中暗叫:“假如陽具粗大一點
就更好。”
她拚命迎合,似想將自己的陰唇皮擠進他的肉裡去似的。
承歡自然大樂,他兜著她的屁股,連連頓了數十下:“娘子…妳真好…”
“唔…”章蓉裝出嬌羞無限,她將頭伏在他肩膊上,忍受著他的撞擊。
就在這時,她感到子宮頭附近的魚鰾殘骸,似乎向體外流。
原來承歡每下抽插,都將浴湯迫進她體內,像是抽水似的。
原本貼在子宮頭的魚鰾弄掉了,隨著水勢,慢慢外流。
章蓉暗叫一聲苦也!
如果魚鰾黏在承歡的龜頭上再帶出來,她十分難自圓其說。
但,幸而承歡慾火焚身,他連連抽送,未覺有異。
“哎喲…好痛…哎…呀…”章蓉呻吟得更大聲了:“相公…輕一點…妾身的腸子…
也痛了…”她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承歡喘著氣,又抽插了幾十下,他似乎感覺有東西粘著他的龜頭了。
“娘子…妳痛嗎?似乎…妳脫皮了…”他就要伸手去摸陽具。
“啊呀…”章蓉緊摟著他:“不要…我痛死了…”
章蓉知道,他模到了魚鰾,她就羞死了。
但,就在這時,卻聽到人聲及驢子嘶叫。
“這畜牲,像發狂似的衝來,就往內宅撞,親家大人,真對不起!”
說話的是章三槐。
而承歡父親及家丁,則在攔截驢子。
“不好!是你爹!”章蓉把握千載難逢機會,推開承歡。
他亦有點吃騖,急忙爬出浴桶。
章蓉用手一撈,在陰唇口撈住那具破魚鰾,握在掌心內。
驢子狂嘶,又起腳亂蹬。
何府家丁用火把、燈籠嚇唬牠:“畜牲,你也學人鬧新房?”
“承歡,家嫂,你們小心這驢子!”何父大喊。
承歡顧不得身濕了,他馬上穿上衣服。
章蓉亦穿回裙子,她赤著足叱喝:“小毛!你找死!”
說也奇怪,驢子聽到她的聲音,似乎平靜下來,嘶叫也沒有那麼大聲。
章蓉掠了掠秀髮,她打開房門:“你幹嗎跑來這邊?弄得大家雞犬不宁!”
小毛似乎知道理虧,低聲嘶叫。
章三槐打圓場:“這驢子或許念著妳,蓉兒,妳就收回牠吧!”
章蓉望了望家翁:“老爺,我就帶牠安置!”她牽著驢子走了。
說也奇怪,小毛這時乖乖的任她帶走。
承歡望著驢子,有點醋意,加上二更夜涼如水,他不期然打了個噴嚏。
這晚,承歡就發起熱來。
章蓉摸著他熱烘烘的面孔:“相公,你怎麼了?”
承歡雙眼通紅:“娘子,妳那頭驢子,和妳有什麼關係?看來,牠頗通人性!”
章蓉陪著笑臉:“相公,那驢子是我自細養大,又曾救我一命,你幹嗎吃醋?”
他把她一准:“這驢嚇病了我,留牠不得!假如妳以夫為重,就替我殺了這頭畜牲
才好!”
章蓉失聲:“我…我怎下手?”
承歡壓著她:“在飼枓中落毒,餵牠吃巴豆,牠就會歸天!”
他雙手叉著她的頭:“妳不下手,我有生一日…都懷疑妳和那公驢…哼!”
章蓉眼轉了轉:“相公…明早…我一定殺了這頭驢子!”她閉上雙眼,放軟身子:
“相公如果要殺妾身,就下手吧!”
她胸脯急促的起伏著,承歡雖在發燒,但看見她動人的姿勢,心不禁一落。
他兩手扭著她胸前兩團肉:“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不…相公身子不舒服…”章蓉嬌呼:“不要…”
但承歡就像瘋了一樣,一把扯開她衣襟,她兩個肉球又露了出來。
“哎…哎…”章蓉被他咬著乳頭,有些痛,但承歡咬著後,卻伸長舌頭去舐乳頭中
央。
章蓉身子不斷掙扎。
而他的手亦掀高她裙子下擺,章蓉兩條白雪雪的大腿就露了出來。
他將自己毛茸茸的腿曲起,就去揩她的大腿內側。
承歡的腳毛很多,這些鬈曲的腳毛,在她的粉腿上摩擦,令她覺得又痕又癢。
他的腿不斷揩,她的淫汁開始流出。
承歡雖然發燒,但卻是興緻勃勃起來。
承歡沒有直接插入,他將龜頭抵著她的陰戶頂著陰核,輕輕的擦。
“啊呀…相公…你要…我的命了…”章蓉樂得兩足直挺。
他的龜頭擦得兩擦,她的陰核就凸了出來,變得硬硬的。
他亦樂得很。
這也難怪,他是洞房花燭,亦以為章蓉是黃花閨女,男人為了嚐新,有時是會拚命
的。他的陽物又硬,她凸硬的陰核,揩在他龜頭的嫩肉上時,令他不期然的分泌出滑滑
的粘液,弄得龜頭都是滑滑的。
他揩了又揩她的陰核:“想要嗎?”
章蓉口顫顫的,她想說不說似的,一味點頭、又搖頭:“啊…啊…”不斷的喘氣。
承歡的龜頭繞著她的陰核擦多幾下,終於往下一挺…
“啊…噢…哎呀…”章蓉喉中發出歡愉之聲。
他的肉棍整支插了進去,只留下兩粒小卵子在她牝戶外。
剛才,兩人在浴桶交歡,玩得一半就被驢子驚破,此刻夜深,再無騷擾,承歡要續
其餘勇。
他壓著她抽插了了百來下,弄得章蓉花心綻放,兩片陰唇盡濕。
“娘子…讓妳試試半邊鵝腿的滋味!”承歡突然抬起她一條腿,用雙手抱著。
章蓉一腿高舉,下身牝戶大張,他的肉棍兒雖不粗長,但此刻又深入多幾分,令她
多一分脹滿感。
“哎呀…奴婢死了…”她扭擺著腰:“相公…你把我裡面弄腫了…”她尖叫。
承歡又插了幾十下,他感到有點頭昏,他喘著氣:“妳…妳求饒…我就…饒你…”
她呻吟著:“相公…饒命…”
我下邊…不成啦…”章蓉的兩眼翻白,一陣陣陰精噴出,她是高潮到了!
而承歡瘋狂的多抽插了幾下,亦猛地打冷顫:“我…我也不成啦…”
他的精液往她花心亂噴,章蓉曲起腰肢來迎。
承歡的精液是帶點微涼的,他噴出的是冷精。這因為他有恙卻要近女色的緣故!
“娘子…”他叫了一聲,就趴在她胸脯上暈倒。
“相公!”章蓉急忙爬起,揩抹了下體幾下,就給他推拿。
過了半晌,承歡才醒過來,他雙頰赤紅,似受了風寒。
接下來的兩天,他都是躺在榻上,章蓉忙於服侍他,倒忘了驢子小毛的事。
這日中午,承歡已可下床,他牽著章蓉的手:“娘子,我想吃點湯!”
章蓉牽著他的手:“相公要吃什麼?”
“驢肉!”承歡正色。
“哦!”章蓉眼珠一轉:“我就去殺了那頭毛驢!”
她頭也不回,就去馬房拿尖刀。
Michelle_Lee 2007-7-16 18:10
6
殺驢子,只要在牠雙眼中間的位置,插入利刀,直透腦門,那牠就一命嗚呼。
章蓉來到後院,只見小毛繫在一角,她的心矛盾得很。
“小毛!”她將刀藏在衣袖內,慢慢逼近。
那驢子見是她,還搖頭歡迎。
章蓉用手拍著牠的頭,心想:“牠雖是畜牲…但…非死不可…”
她將袖中的尖刀移近驢子“死穴”,乘牠不在意時,就狠狠的一插。
“嗚…嗚…”那刀直插至沒柄,驢子頭中間鮮血如泉湧出,牠眼神有點不相信的瞪
著章蓉。
她嚇得倒退了幾步。
那驢子嘶叫了片刻,就跌倒在地身亡!
章蓉吩咐家丁:“把驢皮剝了下來,曬乾留用,驢肉熬湯!”
她不敢再望驢屍,匆匆離開。
何承歡飲了驢肉湯,病果然好了,但章蓉心有千千結,連夜都不能安睡。
在迷迷惘惘中,她彷彿身處荒野上,身上只披有薄薄的獸皮。
在她身邊,一個滿臉鬍子、滿面血污,手執大刀的裸漢在追她:“妳這不要面的婆
娘!還我命來!”
章蓉拚命走,但不夠滿身血污的大漢快,她走了十丈便就絆倒。
那大漢撲上來,將刀架在她頸上。
“好漢饒命!”章蓉哀求。
他一扯,將她身上的驢皮扯落。
“喔…啊…”章蓉的奶子彈了出來,她的牝戶亦呈現在大漢面前。
她慌忙用手掩著雙乳,但遮得上身,就掩不了下體。
大漢一騎,就騎在她肚皮上。
“不要…饒命…”章蓉只覺他跨下一具又粗又大的陽物,正好擱在她的乳溝上。
“饒妳?可以!”大漢扯開褲子,露出陽物來。
“喔…啊…”章蓉嚇得花容失色。
他的東西足足有尺多長,嬰孩手臂似的粗。
“妳用嘴緊我弄出了精,我就饒妳!”大漢獰笑。
“不…我嘴太小…吞不下…這會…弄死我的…”章蓉哀叫。
“賤人!”大漢的刀一拖,就在她額上割了一道血痕。
“啊喲…”章蓉渾身嬌呼,她渾身抖顫。
大漢一手捏著她的鼻子,她不期然就張開小嘴,他乘勢一塞,那粗大的東西就塞進
她的口內。
“鳴…”她雙眼凸出,連氣也喘不過來。
那東西雖然半軟不硬,但一頂就頂到她口中,恰巧頂著她的喉嚨。
她雙手亂抓,面色發紅。
“妳給我吮!”他稍為蹲起,卡在她喉嚨內的大陽具移開少許。
章蓉探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慢慢地吮著那根大東西。
“鳴…喔…”她吮得很辛苦,那東西太大了,將她小嘴撐得變了形。
那東西是有股躁味,她覺得刺鼻而嘔心。
“哈…哈…”大漢笑起來:“這根肉棍子,假如捅在妳下邊,真的可以捅穿妳的肚
子!”
“嗚…不…”章蓉含糊的叫了一聲,她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
“這麼大的東西,一插進下邊…我就會陰唇爆裂而死…”她內心發毛。
大漢的肉棍子開始發硬了,變得更粗更長。
他只有三分一的陽物塞在她口內,她已經應付不了,如果全部塞進她喉內,章蓉知
道一定會窒息死!
“我反正必死,倒不如咬斷他的東西,大家一塊兒死!”她暗中下了主意。
大漢閉目享受起來:“妳的小嘴比妳的牝戶更緊湊,來,舐舐看!”
他扯了扯她的秀髮。
章蓉不敢不從,她又舐又吮,涎沫流得滿面都是。
“喔…妳這淫婦…啜啜看!”大漢又扯她頭髮。
“嗚…噢…”她哀吟起來,大漢已經越來越粗暴了,他大力的插入了少許。
“啊…”章蓉搖頭,她透到氣,她突然大力的就咬下去。
“妳…”大漢暴喝一聲,他用力捏著她的鼻子,將陽物全送進她口內。
她又再咬下去…
“哎呀…”何承歡醒了,他張開眼,就見章蓉趴在他胯間。她口中塞著他的腳
趾,正狠狠的咬落他的腳背上。
“娘子!妳瘋了!”承歡一腳踢開章蓉。
她這時才醒過來:“相公…有鬼…”
承歡摸著尚在流血的腳趾:“妳見什麼鬼?”
章蓉哭了出來。
怪事並未結束,在開封府衙,包公這晚夢到有張驢皮,飛入府衙。
那張驢皮往地上一滾,幻化成人形,是個有鬍子的大漢。
“包大人,我是驢子小毛,因被不良主人章蓉害死,希望包大人為我鳴冤!”大漢
跪地叩頭。
包公揚了揚手:“那你有什麼冤情?”
大漢就將如何救章蓉,她如何說以身相報,後來又如何悔約嫁了何承歡,何承歡又
要章蓉下毒手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詳細。
包公聽完之後,沉吟半晌:“章蓉這個女子,的確悔約寒盟,但你前生是頭驢子,
主人要殺你,也不過份!”
濃鬍子大漢抬頭:“人道包拯鐵面無私…但…你竟幫人不幫道理?”
包公失色:“小毛,你想本府怎樣做?”
大漢又叩了響頭:“小的希望大人能架起我這張驢皮,再傳召章蓉來開封,問個明
白,我…自有辦法吐了這口怨氣!”
他說完,身子一滾,變回驢皮。
包公醒轉過來,呆然見地上有張新鮮的驢皮。
張龍、趙虎摸過皮的底、面後回報:“這驢皮是剛割下不久,上面的石灰還未乾透
哩!”
包公大奇:“驢皮告主,倒算奇聞…”他下令張龍、趙虎,明早就到何家,將何承
歡、章蓉等請到府衙問過究竟。
章蓉這夜憂心忡忡。
天明時份,何家家丁來報:“昨天從驢屍身上割下的那張驢皮,用石灰醃了,晾在
竹上,但…昨夜那…驢皮竟…不見了!”
章蓉怕得在承歡懷中抖顫。
未到中午,開封府“旗牌”張龍就到何府:“包大人要章蓉、何承歡二人到衙門一
談。”
章蓉始終做了虧心事,不想到府衙,但承歡就安慰她:“死了頭畜牲,算得了什麼
呢?”
兩人在家人陪同下,來到包公跟前。
在衙門內,衙差已將驢皮架起。
章蓉不敢正視驢皮。
包公一拍“驚堂木”:“章蓉,這張驢皮告妳寒盟背約,妳有什麼話說?”
章蓉死口不認:“驢子怎能作人言?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她一點也不提尋親遇盜的事,只是數驢子發狂之事。
章蓉見無對證,謊話越講越起勁:“這頭驢子可能中了邪,多番嚇驚奴婢的夫婿,
我…我不能不殺牠!”
包公望了望驢皮。
說也奇怪,此時府衙外的天空突然烏雲四佈,一如初更夜晚。
一陣怪風揚起,吹得驢皮“立、立”作響,好不嚇人。
章蓉嚇得連連後退。
那驢皮如風帆似的張起,似乎張成人面狀。
“章蓉!假如妳認為無愧天理,敢不敢摸摸這張驢皮?”不知從哪傳來陰惻惻的聲
音。
章蓉不敢摸驢皮。
包公一拍驚堂木:“章蓉,妳是否誣蔑救過妳的毛驢?”
章蓉硬著頭皮:“沒有!我就摸摸驢皮!”
她走上前,伸手觸碰著驢皮。
就在這時,“沙”的一聲,那驢皮突然從架上脫落,牠像幅大布一樣,一捲就捲著
章蓉的身軀。
驢皮捲得很緊,只露出章蓉的頭部。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救命…小毛…是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應當害你…”章蓉哭叫。
驢皮裹著她的身子,突然馭空而起。
承歡大叫:“娘子!”他伸手去抓,只抓得她一隻繡花鞋。
驢皮向天直沖,像風箏又像大麻鷹一樣,片刻就沒有蹤影。
“我不敢了…”半空傳來章蓉慘叫。
事後,包公派人搜索,但無發現,章蓉從此失了蹤,而驢皮亦不知去向。
何承歡後來續娶了一位姓方的姑娘,他終生無子女!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