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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1970917 2007-8-1 20:16

为复仇,日了老母肏嫩女

故事发生在解放前,某山区的穷孩子徐帮阳偶然看了地主小姐解小便。地主莫老爷便要挖他的眼睛。幸亏另一个好心的地主出钱相救,才保住双眼。时过境迁,新中国成立。穷人翻了身。除帮阳当了土改工作队指导员。他要用地主莫小姐和她的嫩女来报仇。
     徐帮阳那次在禹王宫虽然日了莫小姐,但她似乎没有多少痛苦,没把她日死,就有些不甘心,在徐帮阳的想法中,莫小姐被自己日后要有好大的变化,结果还是没事人一样,他要继续找她复仇,要让她痛自己才快。他要亲眼看一下,这位娇骄二气的伪乡长的儿媳妇“五营长”的太太现在怎样了。她失去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条件狼狈不堪,肯定很让人高兴,看她娇气何在,看她骄气何在?
他看见了。
      莫小姐住进过去让长工住的牛棚,她在笨手笨脚地切菜,有两次菜刀割在手上,鲜血把白菜添了几朵红花儿。刀被甩在砧板上,哭,很伤心地哭。她看着自己过去像棉花条一样又白又细又绵又软的十指,现在污了锅烟墨,过去看见穷人妻子那样的手就恶心,第一次拿锅铲炒菜就把粉嫩的细手打起了血泡。这日子好难过哟。她体味到了穷人的艰辛。
    10岁的女儿龚玉兰蹲在灶门前烧火,那灶就是几块断砖七拼八凑,垒起来。无人愿意帮她打灶,也无钱请人打灶,自己没有见过灶,只是凭她想象堆出来的。女儿用嘴吹灶孔中的生柴,满屋白烟浸着轻柔的雾。
     女儿停了吹火,前来帮娘止血,徐帮阳好生惊异,莫小姐的独女儿才十岁,早已像发透的泡粑,一肥二白三软四香。
他今天走进莫小姐家,竟然脸上有一团和气:“莫小姐,还没吃夜饭?”这毫无恶意甚至略带亲切的问候使妇人有些受宠若惊,赶快在脸上点缀些笑容,掩饰心中的屈辱,让徐指导员进屋来坐。“奶奶呀!满屋烟子,你坐不下去哟!”
“背时幺妹儿,点都不懂规矩,客来了不晓得装烟,斟茶。”
     没有本地名茶鱼子兰。只有红中带黑的老鹰茶,不清香,是又苦又涩的泪水。
     他接过龚玉兰递来的茶时,放肆地摸她那白泡粑一样的小手儿。龚玉兰人小,不懂其中意思。莫小姐不是愚人,看见的也装做没看见,热情地邀请他吃夜饭,他单身汉一条,也不推辞,吃饭时就明打明说出自己的来意:“我三十多岁还是光棍一条,记得那年我说过的话不?看了你的屄,你就是我的女人,你忘了?我还记得。”
     妇人低头想心事:我和我那死鬼‘五营长’成亲十多年,那个地方都是只准摸,不准看的,徐帮阳硬要先看后搞,我恨不得钻进地坼里,死鬼五营长和我做完那事还抱起我亲不够,爱不够,面前这个小眼睛男人用完这东西后还重重地在两片肥肉上打几巴掌,好痛啊!他不是想爱我,是整我,报他的深仇,我有啥子法呢?他找我成亲,为啥子又色眯眯地瞧我女儿那胸口和大腿?这时她全身发麻、冷、颤抖了。她不敢说不答应,就说:“徐指导员不嫌弃我这残汤剩水,我还有么子说法?我想,你是指导员,是工作同志了,我这地主婆悖侮了你,要那些没开苞儿的黄花闺女才配得过你。”
     “啥子残汤剩水?我们穷人生就是喝残汤剩水的,从五营长饭桌上夺来的,喝起来好味道!我再喝一口,”说着就去抱莫小姐。
     “徐指导员,看嘛,女儿那么大,不好!”
     “哈哈,啥子不好?让她长点见识,学个艺,只怕你女儿也要逗发雄。”
     女儿龚玉兰脸红心跳,只有这一间屋,没处躲,只有逃出牛棚外去

wan1970917 2007-8-1 20:17

徐帮阳把恶霸地主对付穷人的办法原封不动地搬过来,嘿!以牙还牙!
      他走过去,门也不关,抱起莫小姐,放在矮板凳上。这里杀猪也是摁在矮板凳上的。
      莫小姐前次在禹王宫,对除帮阳的要求基本没有反抗。她张开双腿,任凭他巨大挺立的阳具在她的屄里横冲直撞。虽然开初有些害羞,有些屈辱,但是,当他飞快地抽插的时候,还是满屄的淫水。巴不得他在多肏一会。当他射精之后,喘息着,将那萎软的阴茎放进裤子里的时候,她还觉得性犹未已。
      现在,她怕女儿看见了,不甘心被拖上杀猪凳,拼命挣扎。她脚蹬,手打,嘴巴咬,除帮阳面对这个妇人,简直无计可施。
      龚玉兰不想看,不敢看,不该看。又忍不住偏要看。不敢劝阻,呆看。娘被摁在矮板凳上,衣服撕破了。她只见娘把双腿收拢来,徐指导员准备扳开娘的双腿,娘用力一蹬,踢在他的小肚皮上,身子弹到灶背后,那灶被撞倒一大只角。
      徐帮阳从灶边努力挣扎,站起,把妇人打得遍体鳞伤,恶狠狠地走了。
      莫小姐躺在床上已有三天没吃饭,亲戚、朋友 、族间不敢不和她家继绝关系,穷人没有哪一个不觉得她家是恶有恶报。
一盏昏黄的桐油灯,微光填不满斗室,只使莫小姐受伤肿胀的脸稍微沾了一点弱光,无钱买药,女儿看着娘发高烧,说胡话
      女儿龚玉兰守着娘,眼泪牵成线往外涌,她也是三天三夜不敢睡觉,一睡着就梦见娘被按在杀猪凳上。娘的衣服被撕破。两个雪白的奶子滚了出来。她虽然多次看见娘的奶子,但是,它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确是巨大的羞耻。特别是看着他把手伸进娘的胯下,害羞的同时,自己胯下那个地方也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既是羞耻,又是一种缥缈的没有具体什物的幻想。
      龚玉兰虽然才10岁,但是已经初通人事了。想着,想着,自己的小屄居然发痒了!
一想到徐指导员把娘摁在板凳上剐她的衣服裤子,就觉得他好凶,好吓人!想象中的除帮阳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恶鬼。自己那种朦胧的希望的火星马上就熄灭了。
      突然,幻觉中的徐指导员走进屋来了。那一双令人心惊肉跳的小眼睛盯住她衣领开口处露出的嫩肉,嘴里说:“你娘的伤好点没有?”她吓了一跳,本能地一躲,定神看,徐指导员已站在眼前了。
      土改时,民兵要对大地主家实施二十四小时监视,一律不准养狗,以免狗吠通报消息,不准地主家关门,干部可以随时随便搜查地主住宅,可随时随意提审任何一个地主分子。
      徐帮阳安慰着幼女:“莫怕,明天找点药给你娘治一治。”任何心硬如铁的男人在女人的炉前都要被欲火烧软。他坐在莫小姐床边,一只手放肆地按在她的奶子上,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脸,十分认真地说:“在发烧!”又腾出一只手从被盖底下伸进去。手在被盖下顶起一个小包,像不知名的小动物在游动,只见那个凸起的包顺着胸部慢慢向小腹移动,向大腿部爬。莫小姐无力挣扎,只有泪水不断滚落在枕头上,那只手在被盖下滑到两腿之间就在原地活动,被盖不断抖动,徐帮阳的喉间发出因口渴吞口水的“咕咕”声。
      龚玉兰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抓住他的手使劲往外拖,徐帮阳用力抠了一下莫小姐的那个地方一下,她一阵痉挛。他把冒着热气的湿漉漉的手取出来,抱住女儿:“你吃醋啦!现在让你安逸吧,先闻一闻你娘的屄是啥子味道!”边说边把一只粘着牵起长长白丝的阴液的臭手捂在一个未见个世面的幼女鼻子上。
      龚玉兰像一条小白蛇拼命挣扎,企图从他的怀中解脱出来。除帮阳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头,立即把胡子巴茬的嘴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乱触。他觉得,她的脸比她娘的脸细嫩多了,舒服多了。她不断摆动自己的头。粗暴的强吻如雨点一样不断落在她脸上,唇上。她根本躲避不了。10岁的幼女难以抵挡壮年男人的进攻。他尽力将她的头固定在自己的手弯。她已经动弹不得。他一口包住她的樱桃小嘴。强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当四唇紧紧接触的时候,不但是除帮阳觉得无比舒畅,连小女孩也被一阵电流通向全身。这种美快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嘴唇张开。除帮阳不失时机地将舌头伸进她的红玫瑰色的嘴唇。他的舌头像蛇一样缠住她的舌头,她的舌头无处躲藏,她梦魇似的用自己的舌头响应他的舌头。最后,无师自通地收缩自己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头。外表看来,她是被狼抓住的小羊羔,毫无抵抗能力了。
      她的迎合,使他倍感和美,现在,他完全忘记自己是来复仇的。他从内心喜欢这个幼女了

wan1970917 2007-8-1 20:17

徐帮阳觉得小女孩已经缴械投降,便将手移到她的胸脯上。这时,他失望了。胸脯平坦,没有像她妈那样令人心醉的肥实的大奶子。他不甘心,将手伸进她单薄的衣服。她的胸膛只有两个稍微隆起的肉丘。再摸奶头,只有大米那么大的一粒肉痣。但是,整个感觉却比妇人的乳房舒服得多。他急于想看一看幼女的乳房究竟像什么模样。
      当她无意中转过头的时候,看见躺在床上的母亲,她正在为女儿的受辱而暗自啜泣。母亲的泪水已经将枕头打湿了好大一块。她为刚才一时糊涂而愧悔莫及,她绝不能心甘情愿让强奸过母亲的人奸污自己。
      她断然阻止了除帮阳的手。坚决不准她肮脏的手玷污如雪一样洁白,如棉花一样既有弹性又十分柔软的嫩奶子。她的双手护住少女的一对宝贝。除帮阳只能摸到她的小手。他一只手要固定她,就只有一只手对付小女孩的双手。他始终掰不开她的手。除帮阳攻不下这两座奶头山,便撤军挥师向下。他的手越过肚子的平原,在肚脐的凹窝旁稍微停留一下。觉得这里也不错,便低头下去,用嘴吻她的肚脐,用舌头顶,舔。一阵比抚摸乳房更肉痒的感觉袭击了她,事情太突然,她被这种舒服的感觉征服了。完全听任他舔吮自己的肚脐。过了一会才想起面前的男人是母亲的仇人,立即感到厌恶起来。她用手使劲地推她的头。除帮阳坚持 了一会。突然放弃这已经占领的洼地,又把手迅速向上,一举攻占了她的两个山头。他放肆地搓,揉,捻,夹,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每一次变换手法都使他觉得无比舒服。
      她这次又把两手撤回来,对付盘踞在双乳上的两只大手。由于她的挣扎,屁股不断扭动,事实上,已经和他那雄起的阳物来回摩擦了许多回合。她全力抵抗,全然不觉。而除帮阳很喜欢她这样挣扎。
      他过了不久,又主动放弃对奶头山的防守。挥师直奔她双胯间的神秘诱人的峡谷。他一把扪住肥实的阴阜,又温暖,又湿润,又绵软,又有弹性。他舒服得头都晕了。那一丘嫩肉刚好填满他的手板窝。这比摸乳房舒服多了。他感到吃惊的是,为什么人越大,她的屄上的肥肉却越小了呢?他感叹:姜是老的辣,屄还是嫩的好哦!
      小女孩周身是宝,男人摸到哪里,哪里都能让男人舒服。且不说人人心仪的嫩屄,就是少女的头发、手、脚只要摸得到,都舒服得让人发狂。因此,男人一旦对女人发起进攻,女人便防不胜防。
      她见守了边疆,丢失了都城,连忙回师救驾。此时,除帮阳已经在她的阴阜上安营扎寨。已经派兵进入阴阜中间那条沟子里去了。他用手掌盖住她整个阴阜。腾出中指突破她肥厚的大门,登堂入室,探索她的已经硬起的小肉粒。
人是十分矛盾的动物。从感情上讲,她绝对不让他挨近自己,对他的非礼深恶痛绝。肉体却我行我素。阴蒂受了刺激,不管是仇人还是爱人,它照常发痒发麻,照常产生快感。巨大的快感使幼女又有短暂的静止。那一刻,就像躺在恋人怀中,享受他的爱抚一样。徐帮阳再次认为已经征服了这匹小母马。他准备骑她了。
      他剐下小女孩的裤子,农村人,从来不穿内裤,剐下裤子便开门见山。她好像被人催眠了一样,任凭他把裤子剐到膝盖以下。徐帮阳不喜欢裤子碍手碍脚,干脆从脚尖脱下来,将幼女的裤子甩到旁边。接着,还不满意,又把她的衣服也剐了。现在,这个美丽苗条的幼女便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徐帮阳的眼睛都绿了。他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拦的裸体上贪婪地游弋。看了奶子又要看屄。左眼说她的鹅蛋脸好看,要欣赏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右眼说她微微隆起的秀乳吸引眼球。大脑指挥他去看那嫩屄。那可是千年难得等一回的机遇呀。他只恨爹娘为什么只给我造两只眼睛呢?妈,我的眼睛不够用啊!幼女懵懂地站在他面前,像一尊美丽的雕塑,任人观看,抚摸,欣赏。除帮阳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裤子。一个30多岁的裸体人面对一个10岁的裸体幼女。幼女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裸体的他。立即羞红了粉脸。低头下去,恰好看见他挺拔竖直的巨大阴茎。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异性的器官,底下那不争气的小屄又开始作怪,肉缝中的某个地方再次麻,痒起来,产生一种比过去更强烈的欲望。她被男人的魅力催眠,进入梦魇状态,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徐帮阳走过来,很温柔地抱住她,两个裸体亲密接触,没有任何障碍,双方都产生强烈的电流,电流化为难以言传的快感。除帮阳一声长长的叹息,小女孩则“啊”的一声叫唤出来。虽然那声音很轻,但是,很容易听出,那是压抑不住的呐喊。那快意的叫声居然和痛苦的呻吟完全一样。所以我们的祖先就把“痛、快”两个截然相反的感受组成一个词语。既然搞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就说双方都痛快了。

wan1970917 2007-8-1 20:18

徐帮阳再次亲她,吻她,吻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她全身都留有他嘴唇的印记和唾沫之后,他确信,眼前这个小姑娘已经完全被我占有了。他的阴茎已经在她丰满的阴阜上轻轻摩擦,他认为这叫“兵临城下”,他要完成最后一项“大兵入城”的仪式。
      他抱住小姑娘洁白苗条迷人的裸体,将她往杀猪凳上拖。这时,她再次听见母亲的哭泣,杀猪凳,冷冰冰地站在那里。使她想起母亲受侮辱的情景。她从梦魇中醒来。立刻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反抗。除帮阳几次将她拉上杀猪凳,她几次都顽强地挣了下来。剧烈的进攻与防守,除帮阳的阳物也萎软了。随着他的活动而无力地左右上下摆动。幼女的两瓣肥屁股也满屋晃动。
      老鼠急了要咬人,温顺的幼女此时顾不得什么了。一口咬在他的手上。除帮阳惨叫一声。立即给她美丽的脸上一拳。幼女的嘴出血了。同时松了口。徐帮阳看着被咬出血的手,呆了近一分钟。幼女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徐帮阳。嘴角上的血流过下巴,流到胸膛,染红了微微隆起的双乳。血染奶头山。为刚才的争夺战渲染了血腥与残忍。
      徐帮阳始终无法征服这女孩,便像摔跤一样,将幼女摔倒在地。他找来刚才甩在地上的裤腰带,拿在手上,骑在幼女的腰上,捆犯人一样,把她按在娘的床前,双手反剪,捆了起来。幼女大声哭喊,徐帮阳随手抓了一块抹桌子的破布将她的嘴塞住。
这时,小女孩像一只无力挣扎的小猪,被他拉上了杀猪凳。小女孩莫名的恐惧,两条腿乱蹬乱踢。徐帮阳将她的双脚分开,分别绑在杀猪凳的脚上。她被彻底制服了。
      徐帮阳停下来,看着被捆在杀猪凳上的美女的裸体,似乎在欣赏得意的杰作。他用嘴吻她的额,脸,轻轻咬她的耳朵。说:“敬酒不吃!罚酒好吃?”然后吻她的雪白的脖子,顺下来是她的胸脯,然后吻她诱人的小嫩乳房。用力咬她已经有点变硬变大的乳尖。她痛得周身抽搐。接下来再次在肚脐的凹窝里做短暂的停留。他要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最后。他开始抚摸她赤裸的秀脚。他用手摸,挠她的脚掌心,连每一个脚丫都不放过。他看着她美丽的双脚,突然,已经萎软的阳具突然又开始发威。他的手一步一步向上移动。过了脚肚,翻过膝盖,进入大腿地区。心跳越来越狂野,终于进入大腿与小腹交界的沟壑。猛然一下,扪住那不能随便见到的阴阜。那里非常光滑,非常清洁。不像她的娘那样,满坡荒草。太洁白了,洁白得里面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打了30多年单身的男人,突然遇到如此美丽动人的幼女,而且有权力将她捆起来,供他为所欲为,一个简单的高兴二字显然太难以形容了。
      他照例是先闻后舔。闻到处女的幽香,他舔,觉得她的屄里淡淡的清甜。他不懂。为什么前几天在禹王宫日莫小姐那老女人时,她的屄有骚气与尿的咸味,今天品尝到幼女的屄,实在太美妙了。
      他牵开肥厚的两瓣大阴唇,阴阜的大门被打开,神奇的阴道世界展现在他的眼前。为什么外面如此雪白粉嫩,里面却是一沟绯红?小阴唇只有一点雏形,尚未完全发育成熟。他慢慢抚摸,渐渐地,连外面两瓣大阴唇都浸润了红色。他又把女儿的屄与她娘的屄相比。她娘的屄简直太难看了。大阴唇包不住小阴唇,发黑的小阴唇露出来,淹没在浓密的屄毛中间。这种状况,让他浮想到白色的嘴唇里露出紫黑的舌头。当时觉得很好,现在简直有点恶心。由于年龄的原因和多次肏屄的原因,还有生育的原因。老女人的屄显得干瘪,如蚌壳。幼女的屄如鲜艳饱满的水蜜桃。幼女的屄美,无与伦比。
      在红沟与白肉交界的地方,有一粒碎米大的肉粒。他好奇地按住那肉粒,轻轻一捻。幼女浑身又是一个激凌,禁不住抖了一下。他的手指顺着壕沟往下滑,掰开的肉瓣,露出一个小孔,他以为就是屄口了,用指头钻一下,根本不行,他才自己骂自己蠢:“日妈也,把尿眼当成屄眼。我蠢啊!”再往下,才看见一个筷子大的孔眼,他相信,这就是她的娘为我准备的屄眼了。他记得,她的娘那个眼,甚至能容纳两根鸡巴,女儿这个眼这么小,怎么能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呢?
      于是就立即检验她的屄眼能否装得下。他掰开她肥白的大阴唇,对准阴道磨了几下。开初只在阴沟里滑行,特别是龟头接触她的阴蒂时,她总是要哆嗦一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弹动。当龟头尖端顶到屄眼时,她哆嗦得更厉害。
果然,幼女的屄眼特别紧,他用力把龟头往里面挤,就是无法进入,钢硬的阴茎变弯,仍然没有丝毫进展。随着他的用力,由于嘴巴被堵住,痛苦的呻呤变成“呜,呜”的声音。用力越大,那痛苦的声音也越大。本来他也起了一点恻隐之心,搞不进去就作罢。但是,他想到当年莫小姐坚决要挖自己眼睛的痛苦耻辱与仇恨,看见被小女孩咬伤的手,他就把性交变成复仇的手段。他涂了点口水在龟头上,对准屄眼发力。她的屄眼因为紧张与疼痛,越更变得又硬又紧。他发狠道:“老子用炸药包,也要打开你的洞口。”反复的摩擦,他的龟头已经舒服到极点,再一用力,一股电流从她的屄口传出,龟头一阵麻酥,这种快感从脖子传到背脊,传到屁股,最后到脚跟,两臂。卵袋下面产生更强烈的电流,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白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阴道。他喘息了一会,没搞进去,死不甘心。他又开始抚摸她的阴道,抚摸他神往的娇小的乳房。渐渐地,那垂头丧气的阴茎再次打起精神。高高翘起,怒视着使它吃了败仗的小女人嫩屄。随时准备听从主人的调遣。它要充当尖刀班,敢死队,一定要为主人攻破城池立头功。

wan1970917 2007-8-1 20:19

他做了充分准备,只见他,双手护住阴茎,看准已经被精液高度润滑的屄口,鼓起神威,大喝一声:“杀!”两股用力一刺,可怜的阴道口,被精液润滑过后,再也无力抵抗。龟头一下子就钻进屄里去了。他没想到,进入阴道口,只是城池被打开一个缺口,里面的每寸地方都在顽强抵抗。她想夹紧双腿,腿被捆住,动弹不得。但是她的阴道此时主动迎战。全力阻止男人阴茎长驱直入。他的阴茎被她的嫩屄紧紧夹住,自己都觉得龟头有些痛。但是,她决心一插到底。当他的长长的阴茎还要往里进军时,似乎是碰壁了。他的阴茎感觉到已经彻底胜利了。然而,外面还有一截想要进去。前次肏她妈的时候,他觉得她的阴道是个无底洞,怎么也尝试不到“彻底”的滋味。今天终于尝到了。他静了一会,这才感觉到她的小屄一阵一阵地收缩。这也是她的娘屄所没有的。没要几回合,他的阴茎尝到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难以忍禁,他知道,自己又要打败仗了。这时,他疯狂地抽插。一边耸动,一边射精。直到觉得自己的精液已经畅快地全部射入她阴道的深处,直到萎软的阴茎被她的嫩屄挤出来,他才从幼女的身上起来。
       他看着被他狂雨摧花的幼女,她嘴里堵着破布,周身捆得梆紧,已经昏过去了。再看他刚才鏖战过的地方,已经鲜血淋漓。处女血和着精液,变成桃花的粉红色。她的屄已经红肿,更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他想:桃花还在开放,水蜜桃就熟了。
   娘在床上,看着女儿受罪,自己动弹不得,只好闭着眼。徐帮阳那如牛的喘息声,女儿随着他一阵阵重压,发出痛苦的叫声像一根烧红的铁丝在抽打自己的心。
      造孽哟!该死的爹,该杀的爷爷,外公,母亲、你们为女儿,孙女留下的啥子冤孽债哟。这笔债为什么该无辜的天使一样的女儿偿还?
      徐帮阳若无其事的抱起还在昏迷中的龚玉兰,把她娘儿俩放在一铺,躺下。
     “你的女儿安逸死啦!等一会儿就会回过神来,不过这回事嘛,有啥子了不起。”
       龚玉兰下身红肿,几天下不了床,小便时一滴一滴,像刀子在搅小肚皮和屙尿的地方,当然,她们不知道有一个很浪漫的病名:蜜月性阴道炎。
      花季!蜜月!有花就有蜜,有蜜就有蜂!花蕾有什么蜜?也有狂蜂采。
      徐帮阳也许是良心发现还是男人疼爱女人的本性不能改,就送一些东西,顽强地表示要与莫小姐结婚。
      世上不是人人都把贞操看得比生命更宝贵,较多的人保留了动物本性,在贞操与生命不可得兼时,舍贞操,保生命。
    从此莫小姐嫁给徐指导员,女儿也随娘到了徐家。他自然是每夜必肏她的嫩女。她看着男人当面肏自己的女儿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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