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1970917 2007-8-1 20:30
梦中的大雾山庄
第一章 初探幺妹
表姑姑的家安在野人山上的黑森林边。在花木扶疏的山凹中,有几幢低矮的茅屋组成一个小巧玲珑的村落。这个小小的山庄把野地点缀出许多灵气。飘然的雾,变幻着山间的风景,一眼望去,永远没有两幅相同的水墨山水画。那雾,在我们坝子上的人眼中就是天上的云。
在读小学5年级的时候,那年暑假,我到白云生处的表姑姑家做客了,自己也飘然若仙。看到那么大那么多那么美的雾,我就称之为大雾山庄。
表姑姑的婆家姓梁,她家有四个儿子,都已成家,每家都有一串细娃子,从大到小象挨一挨二的葫芦瓜。按父亲与表叔编排的辈份,我这12
岁的细娃子还是他们的老辈子。他们先是惊异地观察我这来自坝子的表亲,然后试探性的接近我。不久,我们便嘻嘻哈哈打成一片。我是老辈子,按风俗习惯,我有权叫他们每个人为幺儿、幺女,即使年纪比我大的也不例外。只有一个人是例外,她是表姑姑的幺女,比我小一个月,我俩是平辈,就叫她幺妹。我在家里是老幺,从来都是哥哥姐姐叫我“毛弟儿”,突然有人喊我“哥”,那画眉鸟般的声音变成水果糖,甜进心窍深处去了。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有了男子汉的感觉。
山中的细娃很小就要做事,表姑姑为了我有耍伴儿,就免去他们日常工作,放他们的假,陪我到处游玩。
表姑姑教盼她的女儿和一群孙子,“好好陪表叔玩,莫打架”的声音还在院坝飘,我们早就跑出竹林好远了。
这里是狭窄的微型冲积平原。蜜蜂驾着山花香气引路,凉风让野草躬腰迎候,一群小野人呼吸着滋润凉爽清新的白云,唱着不成调调儿的山歌,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许多山花,在坝子上从来没见过平;许多鸟儿的歌声在坝子上从来没有听过。比如,“娃儿--背妹”,“包谷胴胴”,“狗饿”,有些鸟儿还能唱出长长的句子。一只鸟叫:“今年麻—屄贵”另一只鸟儿接着唱“明年还--要贵些”。我简直进入鸟儿们的合唱会。
这时候,梁幺妹就是导游兼人言鸟语的翻译,那是包谷雀,那是蜂子雀,那是狗饿雀……突然听见一只鸟在叫:“今年麻—屄贵”我就问她,这是啥子鸟? 梁幺妹听见这样一问,她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越发变得绯红。山里人,较少坝子上人的规矩,思想比较野。就是比较接近自然,少一些虚伪的掩饰。当我硬要问她时,她只好说:“叫麻屄雀。”我们这里称屄为“麻屄”。
wan1970917 2007-8-1 20:31
闻其声之后便想见其形。我要幺妹引我去看会讲村话的小鸟。她便带着我,像两只小猫,潜行于丝茅草碧绿的青香中。脸,手刻留许多热辣辣的血印子。在一株马桑树下,终于窥观到那善唱脏话的小鸟。它是那么美丽,黑天鹅绒般的头上有一支翠绿的翎毛,幺妹说是“毛根儿”。我不得不承认她把小鸟儿头上的翎毛比喻成少女的辫子更形象、更优美。它全身披满黄黑相间的羽毛,约五寸长的尾巴,像孔雀开屏一样,扇开一下唱一句。自由地在树枝上跳跃。
我们坝上细娃子的习惯,凡是美好的东西一定要占有它,拿在手中把玩,才能满足。我便有心捕捉它,幺妹看出我的用心,只因我是贵宾,不便阻拦。那毫无防人之心的小鸟刚要到我手中,她突然拉住我的手,说:“哥,放了那只鸟吧,你把它捉起来,多么可怜啦!”
我有些气恼,回头看时,才觉得善良的幺表妹是那么楚楚动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乞求的神色,替小鸟求情的语言比歌儿还动听。山里人的脸蛋由于寒冷和经常烤火,和熟了的水蜜桃一样红。她那小巧的鼻子,鲜红的嘴唇,突然唤醒了我对漂亮女孩的注意。
我用力地握住她细嫩肥厚的小手。开初,她没在意,当她发现我的手在摩挲她的手时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她想把手抽回去,却遭到我坚决的阻拦。她的手,在我的手中变成一只惊恐的小鸟。随时想挣脱我手掌的牢笼。
挣扎了一会,见没有效果,干脆不做无谓的抗争。只是惶惑地看着我,不知我将要如何对付她。我说:“你不准我捉麻屄雀,让我看一下你的麻屄,好吗?”她笑着摇了摇头。眼睛里却充满勾人心魄的柔情。我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一下子将她搂住,她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依偎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手伸向她的胯间,她害怕地呻吟起来。颤声说:“哥,你要干啥子?”我已经成为流氓了。
“我要摸你的麻屄。” 我轻声说。
“好丑人哟!”
“不怕!”
她只是在语言上有些微弱的抵抗,没有任何行动的抗拒。说话间,我就扯下她的裤子。(那时我们的裤子,没有扣子,将宽大的裤腰抄拢,用布带或麻绳做裤腰带。轻轻一扯,裤子就会掉。有时候用力跳,裤子都会垮下来。从来不穿内裤。)裤子一掉,就开门见山。她那神秘的小麻屄现出来了。像一个刚刚出笼的馒头,那么鼓胀,那么洁白。细缝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我们一知半解的性知识是从成年男人那里学来的。他们从不回避小孩。往往几个人在一起,流着口水,谈论女人的东西。许多名词都是从他们口中得来的。不过,没有亲自实践。我以为那里就是大人说的“麻屄眼”。我认为大人说的“日屄”就是从这里搞进去。就把手指按在上面,企图将手指肏进她的麻屄。谁知道,那里面隐藏着枣核那么大的嫩肉。我故意问她:“这是啥子?”她娇羞地靠在我的肩上。说:“我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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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你身上的东西,还说不晓得?” 我说。
“真的不晓得,娘没给我说过。”
“我早就听见我们坝子上的男人说过。那是‘屄芯子’”
“妹,你说,这是屄芯子。” 我接着又要求她说。
“我不说。”
“不说?我不和你玩了。”
我一边玩弄她的屄芯子,一边催促她说。她忸怩了半天,才说:“哥,我让你摸我的屄芯子。”一句丑话,胜过百句情话,我的心中的欲火被她浇上汽油。烈焰张天,此时,即使是我的亲妹子,也要肏她。我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红唇。手却尽情地揉捏她的屄芯子。她瘫软得几乎站不住了。我顺势将她放到在开满山花的草丛中。
我一只手做她的枕头,一只手继续摸她的麻屄。接着,我扯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发硬的鸡鸡解放出来,与它的朋友相会。
突然,从马桑树上掉下一个毛虫,将我的脖子蜇得火辣辣的刺痛。我吃惊地放开她,她被我的惊叫吓了一跳,赶忙坐起来。查看我被毛虫蜇伤的地方。她用樱桃般的红唇吮吸我受伤红肿的地方。小姑娘细嫩的嘴唇吮得痒痒的,立即忘记了疼痛。为了感谢她,我又紧紧地抱住她。说:“幺妹真是好医生。”她笑着打我一下,说:“你感谢我医你,就是这样欺侮我?”“我是爱你。”“你就是欺侮我!”一边说笑,又一边抚摸她的胯裆和屁股。
“哦——哦——姑姑抱姑爷哟——”原来我的惊叫惊动了四位表侄女,她们跑到马桑树下,看见我们在亲热,就一起大叫起来。幺妹骂她们:“背时细娃子,吼啥子?”我干脆涎皮厚脸地说:“你们也让姑爷抱一下吧。”说着就抱了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姑娘。她顺从地让我抱,其他三个则一半害羞,一半装假,跑开了。
黑森林部落的男孩剽悍,孔武,好爬树攀岩,寻野果野菜,能认多种草药,还喜好打猎。每个人身上都斜挎一张弓,腰间插着箭。弓是用楠竹片弯过来,用姆妈扎鞋的麻绳做弦。用高粱梗做箭杆,皂角刺做箭头。竹片越厚力度越大,命中率越高。梁大福的弓,我根本拉不开,他们此时不再承认我是他们的老汉或姑父。全都笑话我“卵无益”。他们进老林中找食物,事先得到他们祖母的教盼,不准带我攀岩爬树,不准带我进黑森林,以防意外。那黑森林的神秘就像内陆人看大海,充满诱惑与危险。我只能和女娃们耍,女孩子们就像丫头一样伏伺我。
梁幺妹不但辈份高,人也最漂亮,最聪明能干。她取出“火镰包”,其中有一块磨损得很严重的钢片,一块松花蛋颜色的火石,一包火草。她取出一点火草粘在火石上,再用力把钢片撞击火石,飞溅的火星使火草袅起一丝青烟。她噘起雨润樱桃的小红嘴,吹起火草略微苦味的香风。再加一团大一点的火草,那星星之火便有了光。再用枯燥的茅草、蕨枝叶包住,挥舞几下便见有火在姑娘们笑声中升起。
她们把男娃采回的野菜、野果放进篝火,将食物烤熟之前要扮家家儿。假比我和梁幺妹是两个佬儿,是因为尊敬我,才能和她们的长辈扮夫妻。一般小客人只能在小辈中找一个姑娘扮媳妇儿。有好吃的先敬我这家长。幺妹果然象贤妻良母。不断给我“碗”中拈菜,温柔的说“细娃家阿爸,多吃点,你活路重,苦。”我们一点不觉得在做儿戏。她那一双丹凤眼细长而秀丽,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珠,象雾象梦,未曾开言一脸笑。刚才那美好的拥抱与抚摸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因此显得呆头呆脑。
正在幺妹殷勤地给我劝菜时,那群采野果野菜的小野人满载而归。还带来许多鲜花,使少女们的笑声随满头花枝乱颤。
男孩们争食烧熟的野百合,那东西又香又粉略有苦味,野麻头烧熟后又粉又甜,最妙的是有一点涎液,滑腻爽口。还有许多野味是我在坝子上从未见过,更不用说吃过。他们吃后齐声称赞姑姑手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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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连战五幼
表姑父死了两三年了。幺妹就和表姑姑睡。他们家穷,也没有多余的床铺给小客人住,我就和表姑姑睡,当然就是与幺妹一床睡。几个侄女突然撒娇,都要和奶奶睡。表姑姑认为我们都是小孩子,就加上四个表侄女,一共七个人睡一铺。
亲爱的读者肯定认为七个人睡一铺不可能,是因为你们不了解山里穷人的日子。他们的床铺叫火铺,就是在屋角搭一个不高但比较宽的木台,两边铺上稻草做的垫子,就是床垫,上面撒一些苞谷壳做被盖,就可以睡觉。为了御寒,中间是火塘,里面的柴火整夜不熄灭。若来了成年客人,就是男人睡一边,女人睡一边。表示男女有别。当然,父母肏屄的事情也难以避开孩子。所以,这里的孩子的性观念比其他地方更为开放。
山里的夜晚黑暗而寂寞。没有钱买桐油点灯,煤油灯是好久以后的事,山里人更无钱买煤油。只有借柴火的一点光亮照明。万分需要的话,就点燃松油柴,匆匆做完家务事就坐在火铺上烤火。一家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挤在一起,男人吧草烟,连小男孩都会吧草烟。女人或多或少说几句话。之后,他们在火铺上,柴火边或先或后昏昏入睡了。
我与五个小姑娘睡在一起,觉得十分开心与奇异。心中感到莫名的躁动与兴奋。因为表姑姑还没睡,我只有紧紧挨着幺妹。悄悄将手伸进她的胯裆。她悄悄用手制止我,我顽强地进攻,她便放弃防守。当我的手突破她裤腰带的防线,向她的嫩麻屄大举进攻时,她瘫软了。听得见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至今不懂那一声叹息的含意。
我用手扪住她肥实的小屄,用手指挑开细缝,游走到她的屄芯子那粒诱人的嫩肉上。她再次颤抖了一下,不禁夹紧双腿。我用手示意她张开。她坚持了几秒钟,又松开了大腿。我就继续抚摸。这一次在表姑姑面前摸她的女儿,比白天更刺激。所以,幺妹也显得更忸怩。又因为这忸怩才显出幺妹的风情万种。
我一边抚摸欣赏着表妹诱人的麻屄,一边看呆坐在火铺边的表姑姑。她的神情呆滞,明明灭灭的火光照着她苍老的脸。我不相信,身边这么美丽的姑娘竟然是这个老妇生下来的。
她像男人那样,一边吧着草烟,一边吐着口水。以后,渐渐进入睡眠状态。最后,慢慢倒下,伸几次懒腰,打几个呵欠,四肢自然舒展,发出轻微的鼾声。我开始疯狂起来。她制止我。我悄悄说:“姑姑睡着了。”她小声告诫我:“不准说话。”我说:“不怕。”她说:“还有四个小妖精。”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又扯下她的裤子。此时,我的鸡鸡已经顶在她赤裸裸的下体上了。她哆嗦了一下,我就用硬鸡鸡摩擦她的小屄。那种感觉,实在舒服。过了一会,觉得她的小屄湿润了。也许是我太小了。其实当时我已经12岁,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育跟不上。在我的想象中,她的屄应该是干干净净的。现在面对真实的麻屄,里面出了水,就觉得有点肮脏。我就把鸡鸡拿出来,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摩擦。肏屄不如摸屄舒服。就想起摸她的奶子。又失望了。她的奶子只比我的稍微肥实一点。但是,仍然十分舒服。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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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发觉有一只手摸到我的屁股。我的背后睡着她的四个侄女,肯定是白天被我抱过的那个侄女。我用手悄悄捏她的手。她的手比她姑姑的手更绵软,更细嫩。她比她的姑姑更大胆,我握住她的手,她就用手指抠我的手心,我的手心顿时像通了电一样,麻酥酥的,痒痒的。我就顺着她的手摸下去。摸过手肘,摸到圆滑的膀子,然后就摸到她的奶子。她奶子比她姑姑要凸起得高一点。才摸几下,那颗米一样的奶头就顶起来了。接着就迫不及待地摸她的麻屄。
现在我多么幸福啊!左手摸着幺妹的麻屄,右手摸着侄女的麻屄。我好生惊异!她姑姑的屄像小馒头,胀鼓鼓的。细缝上头有小酒窝。侄女的麻屄像蚌壳,像在胯裆里夹着热糍粑。那条细缝从阴阜一直贯穿到屁股缝。幺妹的麻屄充满我的手板窝,有一种充实感,不想再动。侄女的麻屄细嫩光滑,扪起来总觉得嫌不够,于是迫使你不断摸索。后来读了许多书,才知道“赵飞燕的瘦和杨玉环的肥”,各有各的妙处。只摸瘦的或只摸肥的都是一种缺憾。”
后来,我干脆放开幺妹,将侄女紧紧抱住。幺妹比较肥,抱起来如同棉花一样,无处不充实,无处不绵软。始终觉得还有许多地方没有游览。抱住比较瘦的侄女,她那苗条的身子,把你每一个缝隙都贴得紧紧的。让你能充分享受肉欲的快感。
幺妹见我舍弃了她,抱住她的侄女,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揪了一把。不过,她毕竟不像成年女人那样吃醋。我就放心大胆地与她的侄女玩乐。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一点不错。当我将小鸡鸡在她的屄上摩擦的时候,又发现她刚才还干干净净的麻屄上又有水了。再次引起我的不满。干脆将手伸到另一个侄女的胯裆。她显然被我们的疯狂搞醒了。当我摸她的时候,立即后退。摸到她不肥不瘦的身材时才想起,她有14岁的样子,是这群女孩子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她可能更加知道羞耻。当我继续追她的时候,她就掐我的手。我无计可施,只好退回原处,抚摸刚才这个侄女。
当她温柔地伏在我的怀里时,我居然说:“你去劝你姐姐,叫她让我摸一盘,好吗?”可爱的侄女哟!她真的翻过身,和她的姐姐说悄悄话。她俩说了好一阵,侄女翻过身来说:“表叔,姐姐答应了,她说不准乱搞。”我急忙说了一声:“多谢侄女。”翻过侄女的身子,一下子抱住侄女的姐姐。她骂了我一声:“癞死猴儿!”然后就不声不响,让我任意抚摸她,抠她的麻屄,她的麻屄已经稀稀疏疏有几根屄毛。我觉得好奇,就用手轻轻扯她的毛。也许是扯痛了,她用力打我一巴掌。我赶快停止这种行为。
我再次用鸡鸡顶她肥美丰满的麻屄,没想到,她的水,比前面二人更多。前面两位只是有点湿润的感觉,姐姐的屄简直是洪水泛滥,淫水漫出阴沟,连屁股丫都流满了。不过,姐姐的奶子发育得十分良好。她的奶子已经和小包子一样大,能够充满我的手窝,那种肉实的感觉确实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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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剩两个,我便逐一摸过去。她显然都因为好奇与兴奋,在我摸姐姐的时候,已经在喘息,我爬过去,她主动地迎接我。并且张开两腿让我摸。她,也许是太瘦,麻屄上居然有皱褶,摸起来一点都不舒服。又用鸡鸡顶她的屄,仍然有水,便放开她。最后向四人中最小的侄女摸去,她大概只有6-7岁的样子。她肯定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够了解。当我摸她的时候,仍然有平稳的鼾声。她的年纪最小,麻屄却比其他几位都要肥实。大阴唇紧闭着,用力才能掰开。
我摸她的屄芯子时才从梦中醒来。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让我摸。我用小鸡鸡顶她的肥美隆起的嫩麻屄。可是,怎么也不能进去。只觉得又干燥又涩,我用力顶,小鸡鸡都顶弯了,就是没有门路让它进去。后来终于发觉有一个凹窝。用力顶,似乎能够进入,可是,她剧烈地摆动屁股,逃避我的攻击。我死死地抱住她的屁股,不准她乱动。几乎进去了。我却觉得自己的阴茎头有如撕裂一般的疼痛,我才停止攻击。我继续摸她的麻屄。
正在高兴时,表姑姑咳嗽一声。她醒了。我抱住最小的侄女,悄悄摸她。她听见祖母醒了,更不敢声张。表姑姑走到外边,撒了一泡尿,又给火塘里加了点柴。
柴火又一次旺盛起来。表姑姑又睡着了。我抱住最小的表侄女也睡着了。
当第一缕晨曦照进破烂的草房时,惯于起早的表姑姑已经起床了。我朦朦胧胧听见表姑姑在说:“这细娃子!”然后叫醒我们几个孩子。
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也许她看见我抱着她的孙女睡觉了。但是,她没有骂我们任何一个人。这时才觉得表姑姑真的对我好。
以后,我们每天每夜都和表妹、侄女摸屄。后来渐渐觉得那骚水不肮脏了。晚上就用鸡鸡挨个顶她们的屄。越来越觉得舒服。有一次竟然把龟头搞进她们的姐姐的屄里。虽然只进去很少一点,我的龟头就感到她的屄口一阵一阵收缩,简直没有语言形容那种舒服。
因为幺妹最漂亮,最温柔,我特别喜欢搞幺妹。我甚至说:“我长大后,要你给我当媳妇,天天抱着你搞。”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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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染血的爱
快乐的日子,因乐而快。暑假转瞬间就结束了。他们每个人都舍不得离开我。我离不开每一个人。临别前一天傍晚,幺妹避开侄儿侄女的眼睛,邀约我悄悄到她家屋后的茅草棚子里,有话要给我说。我害怕别人看见。她说,这是照看苞谷的棚子,每年只有苞谷成熟,野猪出来糟蹋时,大人才到这里来。
进了棚子,我俩立即紧紧抱在一起。我们俨然是真正的夫妻。幺妹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她知道,我们的离别是不可避免了。她流着泪:“哥,哥,哥……”反复喊。我抱着她,在她耳边一声接一声地答应。
“哥,明年暑假你一定要来呀,啊?哥,哥吔!”她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鸡鸡。
夕阳照在她美丽动人的脸上。迷人的嘴角上的细微茸毛都染上金色。
高山上,如血的残阳特别留恋人间。红红的,久久地不肯落入远处朦胧的群山。
刚到傍晚,突然就起了夜雾。阵阵飘过的山岚使落日和山庄都蒙上忧郁的阴影。幺妹显出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忧郁。
“哥,你过几天就会忘记我的。”一边说,她的手就解开我的裤腰,那细嫩的小手直接握住我已经硬起的小阴茎。
“不,不会。”我同样将手伸进她的裤裆,一把扪住她凸起的阴阜。好温暖,好柔和。我想,幺妹的心就是如此温柔。
“我不信!你们坝子上,那么多漂亮姑娘,你肯定会忘记我。”她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阴茎。她捏我的那东西时,一直都很轻柔,她生怕弄痛我。
“全国只有幺妹最漂亮,我只爱幺妹一个人。我敢赌咒!若是变了心,我就死了喂狗!”我一边回答,一边用扯开她的裤子,露出她的私处。我用中指挖进她阴阜的细缝,轻轻挠她的屄芯子。乘着岚光,再次欣赏她两瓣白肉中间的红芯。后来才知道,那是幼女尚未发育的小阴唇包藏着微小的阴蒂。我们坝子上的人一般都称之为“屄芯芯儿”一致认为那是女人最神秘,最动人,最美好的地方。面临分别,我要把幺妹的屄芯芯牢牢铭刻在脑壳里。
“不准赌咒,万一咒灵了,你不怕我心疼?”她在警告我的同时却没有忘记让我尽情欣赏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尽量张开双腿。
我专注地查看这块迷人的处女地。凸起的阴阜没有阴毛,和她的嘴唇一样,只有一点点细细的寒毛,水蜜桃一样的大阴唇饱满,洁白,细嫩。由于她双腿劈开,大阴唇里的屄芯芯儿好像汉白玉里镶嵌的红宝石。我忘情地抚摸她的屁股,她的肚脐,她的小腹,她的大腿,摸起来,好像摸着柔滑的缎子。大腿与阴阜之间的小沟里面似乎隐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吸引我不停地摩挲。
她浑身无力,微闭双眼,靠在我的肩上。当我的手指再次造访她的阴沟时,为了迎接我,再次张开双腿。这时,她抱住我,慢慢往后退,一直到棚子中间,在一个用茅草搭建的简易小床边停下来。我俩心有灵犀,知道她的用意,先是诱惑我,欢迎我,到了关键时刻,却需要我的主动。于是,我将她放倒在茅草小床上。她仰面朝天,面向着我。她那原本是水灵灵的眼睛里升腾起一层层迷雾,使其心灵变得朦胧,变得扑朔迷离,难以捉摸。她期望发生一点什么,又害怕发生什么,神往而紧张。秀发掩盖了部分眉毛。脸上的表情是那样勾人心魄,连最优秀的电影明星也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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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痒难挠,只有疯狂地吻她的脸。我的嘴唇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秀气的额上,触在她弯弯的秀眉和半开的美目上,啄在她艳如桃花一样的脸上。轻轻地咬她端正的鼻梁和圆润的鼻头,最后,含住他红樱桃一样引人食欲的小嘴。她微笑时就露出醉人的酒窝。我的舌头便贪婪地舔她迷人的酒窝,越舔,她越笑。然后露出她糯米一样洁白整齐的牙齿。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顺利地与她的舌头会师。互相探索,互相纠缠。两双嘴唇如磁铁一样相互吸引,不用大力,难以分开。
我从她的手里取出鸡鸡,再次分开她细皮嫩肉的大腿。她那只有我能够随便享受的小屄温柔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情欲达到顶点,握住鸡鸡,对准她张开的嫩屄,在阴道里摩擦几下,这时已经不怕她阴道湿润。而且那湿润的阴道变得更加美好。在她开始微微喘息的时候,用力一顶,她尖叫一声,痛得浑身颤抖。我也觉得鸡鸡的包皮被撕开,一阵刺痛。我俩都不敢动了。幺妹闭上美丽的丹凤眼,忍受这美好的痛苦。我也怕痛,不敢在她的屄里乱动。我们就这样抱着。因为我发育迟缓,没有射精的感觉。我的鸡鸡虽然只进去了龟头,但是也能在她的嫩屄里享受着她的温暖,紧箍,那感觉真是美妙无比。我们都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正在这时,表姑姑长声呼唤她的幺女,喊着我的名字,她怕天黑后,出什么意外。我俩吓得要死,我赶快取出鸡鸡。低头一看,她洁白的阴阜上沾染了一朵桃花那么大的鲜红的血迹。我的鸡鸡上也留下她的鲜血。保护鸡鸡的包皮已经翻转,龟头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连一点风吹过都觉得奇痒无比。我赶快将蜕开的包皮恢复原状,让它继续保护我的龟头。至于上面的血迹,我们都顾不得擦拭,连忙穿上裤子。她一边答应,一边拴裤腰带。我穿好裤子后,她叫我看看她的头发上有没有粘野草。我为她清除完所有的草屑后才发现她在慌乱中,将衣服扎进裤腰里去了。乘给她整理衣服的机会,再次摸了那个迷人的肉丘。再次摸了她的米粒大的乳头,依依不舍地吻了她的脸。她突然猛烈地将我推开。我正在惊愕时,才发现棚子外面已经站住几个孩子。他们是幺妹的侄儿、侄女。他们都笑着说:姑姑在和姑爷做两口子的事。幺妹骂了他们几句,我们就回家去了。
表姑姑对我和幺妹的事情装住不知道。表哥、表嫂也只是会心地笑着看我俩。只有侄儿、侄女们笑话我俩。他们的嘲笑洋溢着庆祝,赞美,好奇与祝福的感情。
wan1970917 2007-8-1 20:36
第二天,大表哥送我回家,全家都到屋角的路边送别。不见幺妹美丽动人的身影,我怅然若有所失。但我能理解,当人当面地哭,她的侄男侄女们又要嘲笑她。
我和大表哥过了三个垭口,转过两个山湾,却见幺妹依在一棵碧绿的香桂子树旁向我招手。我肠子一软,心中发酸,喉咙发硬,眼泪就掉下来。
回家后,魂留在山上,回不来。饭不甜,菜不香,不饿,不渴。时常两眼看着云雾缭绕的野人山发呆。我的魂依然在梦境般的大雾山庄。此时此刻,我的幺妹在做什么呢?她还在哭吗?幺妹,莫哭,我给你唱首歌
“大姑娘,
你莫哭
翻过垭口是我屋
……”
母亲见我有时发呆,有时乱时唱,吓坏了,认为我在黑森林里丢了魂,或被狐狸精迷住了。请端公打孽,拴胎,招魂,效果不显著。
不久就是大跃进,大炼钢铁,公共食堂,三年自然饥荒。人民公社以后,土地收归集体。山里人不再下坝办田。就与表姑姑家断了音讯。
高中毕业,正逢史无前例的大革文化的命,大学停办,回乡务农,连“知青”都算不上。母亲见我读书做官无望便忙着给我说亲事。我说,娘,我要梁家幺妹。娘马上准备礼物,明里是看望表姑姑,其实是看幺表妹。那熟悉的山路,那梦中的大雾山庄,多少年来常在梦中见到又哭醒的幺妹,见到我,你是哭还是笑呢。我想看你哭,我就可以给你擦眼泪,我希望看见你笑,你的笑容比桃花儿更美丽,比甜酒更醉人。我多想一翅飞到你身边。
一路上,都在想念我的幺妹。当年她赤裸着散发着幼女馨香的胴体,温柔地依在我的怀中,我摸着她温吐吐肥实的嫩屄,她抚摸着我的鸡鸡。可惜,那时我们都太小。所幸,总算突破她的处女膜忠实地看守着她阴道的大门。我的龟头上染过她的处女血。虽然我们匆匆结束。但是双方都希望结为夫妻,让我俩尽情地肏屄。她悄悄地安慰我,等我们长大后她一定要好好将就我。
以后,一直没见过女人的屄,所以想象不出,幺妹的屄已经发育得什么样了。只记得,她的脸像盛开的桃花,她的屄像成熟的水蜜桃。我曾经感到稀奇:女孩子为什么总是一边开花,果子就成熟了呢?我见了她,一定要问这个问题。让她害羞,让她脸红。因为这时,她比任何时候都美丽,迷人。一定要把这些年的相思债全部偿还。我要让她知道,当年的小鸡鸡已经成为大鸡巴了。越想鸡巴越硬。我加快步伐向表姑姑家赶。
到了梁家,卧在山凹里的山庄依旧,只是冷清得多了。当年的细娃子都长成人民公社的文盲社员。几个姑娘早早地嫁了人。表姑姑已驾鹤仙逝。不见幺妹影子,肯定是还没收工,若急忙打听,又怕惹他们笑话。她好久不回来,我急不可待,不能再假装正经,只好寻问大表哥。“哥,幺妹还没收工?”
大表哥被我一句话撞伤了他的心子。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了起来。原来自从我走后,她就病歪歪的。因我没来看她,那病百药无效。恰巧遇上三年自然饥荒。连病带饿,就丢狠心地下我,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她死的时候说,哥,你把这双鞋交给我的表哥,他赌咒的,肯定要来看我。看见鞋子就当见了我吧。
接过那双结实的布鞋,发现上面有一抹乌黑的血痕。难道她用那次染了处女血的布给我做鞋子吗?我再不是男子汉,抱着浸泡她相思血泪的鞋子。抱着她的一颗永远滚烫的心,呜呜地哭了。
我跑到当年我们烧篝火的地方,亲人按嘱把她埋在那里,守望那刻在灵魂里的幸福时光。我抱住她的坟哭喊:“幺妹`,幺妹,幺妹,哥来看你来了,幺妹,喊我吧,喊我哥呀!”
我真想把坟抠开。我真希望她的坟能够突然张开一个口子,让我跳进去,让我俩变成天空中的彩虹,让我俩化为一双蝴蝶在山花丛中飞舞。
这一切都是幻想。面前只有无言的孤坟。
我发疯地抠着幺妹的小坟。
几个表哥和表侄儿用力拉开了我。他们害怕我疯了,害怕我真的将已经安葬的少女尸体挖出来。
我在他们的怀里,面对幺妹的小坟默默地哭泣……
小坟上的小草、野花在风中颤抖……
大雾山庄的悲风传来小鸟的歌声:
“娃儿--背妹”
“娃儿--背妹”
……
(全文完)
asiahotprince 2007-8-2 19:22
that's a good story! th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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