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t432 2007-9-5 15:16
忘我境界
中國的風俗習慣中,有一項習慣最為員工朋友所稱道的。那便是每年的十二月十六日尾牙。
在尾牙的當天,當老闆的不但需要宴請員工一年來的辛勞幫忙外,更甚者還得請員工上上酒家或俱樂部。
當然,我們公司也不例外,連續七、八年來,公司都會往這天幫我們安排些餘興節目。
況且,公司上下也不過七、八個員工,所費的也不致於負擔過重。公司除了會計洪小姐外,其餘的均為男性同事,在行動上也較一致,不必開會後決定,只須一聲令下,一切好辦。
這次的尾牙安排在海霸王,大夥對海鮮的需求度較高外,可能也受海產有補精作用的影射影響吧!
宴罷後,除洪小姐先行由其男友來接走外,我們六、七個人最後的決議便是「開洋葷」。
說句老實話,活了卅來歲,從不曾碰過一個洋妞為何物,僅有的知識也只是道聽途而已,行動上都是裹足不前,沒有膽量,說物不如人我也承認。說自卑嘛那倒不是。我這個身為八國聯軍戰敗後的中國人,還不致於崇洋到自卑感作崇。
開了二部車從西寧路直駛和平東路一段附近的一家賓館。
阿順不知從哪兒打聽得來的消息,說那有各色各樣的洋妞,無論是中東、歐美、中南美、東南亞都有。只是在價格上,有些不等;歐美的妞自認品質好、水准高,所以在價格方面也水漲船高,套句白冰冰說的「蓋高尚」。中東及中南美的佳麗價格則為次等級,約三仟元左右、東南亞的土雞價碼那就差了,收費和本土所差無幾,大概二仟之譜。
一票人進入大廳後,服務生把佳麗的玉照一一拿出來介紹及任人挑選。選定後,由服務生一一帶開。
服務生帶了阿和走進一間房去。另一個對我和小何道︰「兩位先生,美國妞那個在三號房,中東的在五號房。」
我大喜道︰「先帶我去三號房!」
小何要爭已來不及,只好眼睜睜看著我和服務生走向三號房拍門。
裡面傳出瀝瀝鶯聲,說的是英語︰「請進來!」
我有點好笑,這情形,好像我是應召而來的男妓了!不過聽了尤物的嬌聲,頓教我慾火上升,激動不已。
房門應手而開,我眼前一亮,只見在床頭燈的柔光映照下,那金絲貓上身赤裸,只有一條最節省布料的小三角褲。
她本來斜倚在枕上,這時走下床來迎接,一對四十寸的巨型乳房掛在前胸搖擺不定。
下面,因為她的金色草原幅員太廣闊之故,那三角褲沒法將所有的金絲掩蓋得住,以致冒了一叢出來。
看得我瞪大眼,暗吞饞涎。
服務生給我介紹時,也變得口吃似的,只說她是南茜小姐,我是張先生。
金絲貓用那雙睫毛長長的媚眼向我一瞟,嫣然一笑之後跟我握手。
見面禮行完,服務生退出房子,我馬上將門帶上。
剛回頭,金絲貓已伸手搭在我兩邊肩膀,接著身體貼上來,一對巨型肉彈也挨著我的胸膛。只見她媚眼半閉,腥紅的嘴唇微張,做出個索吻的姿勢。我立即一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攀登了左邊一座高峰,嘴唇也向她印過去。
這頭金絲貓當真熱情如火,一碰上去,就發動了她的「強勁馬力」聲,喉底下吐出令人銷魂的聲音,那雙手更似八爪魚般纏緊了我的頸子。
我登時熱血沸騰,不禁向她舉槍示敬!
她很快發覺了,腹部拚命貼來,盆骨在磨動。
我也施展了揉搓法寶,五爪金龍在她的美國名山上大肆奪掠。
異國佳麗就有這份優點,那蛙乳峰雖然圓大,似不堪累贅,可是摸在手中,卻又堅鋌而富彈性,像打足了氣的皮球。還有那顆櫻桃也迅速高翹起來,那乳暈亦膨脹著,像綴滿了小巧的紅寶石。
我這樣搓揉時,她更熱情了,竟含住我的舌尖不放,並且吮吸著,好似無比飢渴。
這是外地撈女的好處,她們雖然出來撈,但表情和演技出色,使客人有如她的情哥哥那樣感受,同時也更快興奮起來!
時間就是金錢,而夜晚的時間對於撈女特別珍貴,如果客人死蛇一般,都不起火,那麼她就慘了。
突然,金絲貓的手由我頸背滑下去,滑到我臀部,然後繞到前面來,偷襲我的陣地!
武器被她攫在手中時,我渾身一顫,熱血卻向腦門湧去!
金絲貓移開嘴唇,笑道︰「你很熱!」
我也向她小腹一探,道︰「你跟我一樣熱!」
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請給我剝去褲子,謝謝你!」
我是樂意為之,於是將那三角褲側邊的扣子解開了,褲子沿著她一雙修長的腿滑到地上。
那幅金色草原便纖毫畢現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只見那草原下方高高地賁起,一望而知這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也是上帝專為做愛而設計的型格。
我忍不住將手掌覆在那小丘土,按了一下。
金絲貓卻肉緊地「噢」了一聲,胴體向我身上傾過來!
抱著這高頭大馬的女人到床上去,使我頗為費勁,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看來有百三、四磅重的。
我迅速脫衣回復天體,暗中將持久丸送入口中貼著上顎,轉過身來時,已是一柱擎天,威武異常。
金絲貓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她雙腿交叉著,使那三角地帶更形飽滿,兩顆肉彈也飽滿地挺起。
我正要認蹬上馬大施撻伐,可是猛然想起曾向阿和誇下海口,就是需時兩點鐘的,萬一持久丸捱不到這個時間,又或者「打樁」太久身疲乏的話,等會出去豈不是被阿和和小可笑掉大牙?
於是改變初衷,決定盡量利用兩個鐘頭時間,享受這個美國尤物。我撲上床去,將她柔軟的胴體一摟,她又哼起來了,還將一條大腿跨到我腰上。
我從她的熱唇開始,沿著頸子吻下去,吻到一座高峰的峰巔時,她全身抖顫一下!
渾濁的鼻音彷彿是性慾亢進時的哼叫,而不是假裝出來的,加上那雙泛起桃紅的乳房,令人相信她是真的急切需要異性的撫慰。
也許,她忙著表演,每天表演好幾場,因此忙得透不過氣,以致沒有時間兼營這份副業,也失去了發洩性慾的機會,才會飢渴到這個田地。
但是即使她這時是表演也好,由於表情迫真,令我幾乎不克自持。
我用嘴輕噬著一顆發硬的乳蒂,手也直入禁區。
不料她急迫地用手將那座山峰托高了,主動地送入我嘴中來。
她的小腹也在動,在抽搐。
對了!這一挺一縮的姿勢,正是肚皮舞的架式。我的手指則探到金色草原的下方,就發覺那裡活像有一張小嘴,正在一開一闔,令人好不銷魂!
但終於我的手指還是伸了進去,輕輕探了一下,她小腹頓形凹陷。那是她在運用內功了,我的手指變成了一根棒棒糖,被她貪婪的小嘴吮吸著!
我按捺住緊張的情緒道︰「南茜,你好厲害!」
她緊閉著眼道︰「快給我!快同我做愛!」
說時她又向我的炮兵陣地奇襲,她的手那麼軟,握住那地方輕輕套弄,像真個跟她做著愛似的,我更緊張了。
慾火高燃之下,已不容我再遲疑,馬上把她兩腿分開。
南茜雙腿張得大大的,芳草地上裂開一抹猩紅色缺口,看得我腦袋「轟」的一聲!
我急忙挺槍上馬,對她大舉進犯,她挺身相就,我圓滑地陷入她火般熱烈的腹地,心也趐了。
她用鼻音呻吟︰「吻我,快一點!」
這些字眼,正是一首十分流行的「貓王」皮禮士利主唱的流行曲曲名,甚至她吐出的旋律也差不多跟貓王唱出時一般急迫和焦灼的。
我亢奮異常,當下俯首向她頸子深吻下去。
一隻手也給她拖到高聳的趐胸,使勁地按著。
她是個懂得享受個中三昧的床上尤物,她要全身被男人愛撫和佔有,並且當我展開衝刺的動作時,她追噬著!
肚皮舞是她的看家本領,聽小何那廝說過,她在酒廊跳舞的。
於是,在她柔軟而火熱的肉體深處,漸漸收緊起來,然後緩緩放鬆,吞吐自如地,把我的武器玩弄於神秘的小嘴之中。
一陣陣的快感源源產生,銷魂蝕骨,奇癢難當。
若非有持久丸助陣,我勢非棄甲曳兵,變成「派報童」不可!
幸好有了它,我一本英雄氣概,硬朗地堅挺著,抵著她的深處,以不變應萬變,從蟄伏當中細細體味這尤物的功力。
她抽搐了一回,變得嬌喘細細,額角冒汗了,一雙豪乳越發膨脹。
而她的小腹,也改變成旋磨的動作,有如一輛磨子,碾動著,偶爾來一次急驟的聳挺!
那聳挺直是妙極了!
剎那間,她把紅唇湊了上來,碰到我乾燥的嘴巴,就度過來一條香舌。
我連忙含住它,拚命吮吸。
登時,她渾身發抖,腳踩抵著熱褥,盆骨匆忙地碰擊上來,鼻腔迸發出急迫的氣息,混和著斷斷續續的語音。
我知道她快來了!這是女人最快樂的時刻,她竟來得這麼快,倒真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
這是我顯露「英雄本色」的時刻,我屏住氣息,嚴陣以待。
只見她鼻尖泌出汗珠,雙目緊閉、兩手死死地纏住我的頸子,二條大腿就像一把強有力的鉗子,夾著我腰部,拚命地追噬上來!
我手上加了把勁,五指深陷在她的肉球當中,左手更把她的腰肢抬高。
這尤物更趨瘋狂了、野貓般亂抓亂爬,胴體一陣顛動,忽而把我橫裡一堆,趁勢騎到我身上,像固馬上英雌似地策動我這匹「雄馬」。
眼前奇景突現,只見她的豪乳在搖曳,粉臀在起伏。更看到她那張饞涎欲滴的小嘴!
而我真真正正成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了!那份擠壓不是普通人所能消受的。
我只好咬緊牙關,沉著應戰,表現得十分慷慨,她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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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忘形地嚎叫起來,全身一陣悸動,玉山頹倒!
那對肉彈彷如浸了水的皮球,壓在我胸膛上時,明顯地感伍到它的重量。
我仍是巋然不動,她已變成爛泥一堆,只有急喘的份兒。
但最美妙的感覺也是這一刻,她緊鎖的肌肉逐漸鬆弛下來,而被一種神奇的液體湧滿了空隙。
我像浴在溫泉中,溫馨而旖旎。
鼻端嗅吸著她的香汗,和著清幽的香水味,是複雜的味覺。
我仍在她背上游撫,那光滑的背部都是濕濡的,彷彿她剛從浴室中站起身,來不及把水份抹乾。
心中浮起了一絲滿意的自大狂妄的冷笑…哼!說甚麼工夫了得,怎敵得我有南國神丸!
幾分鐘後,她從枕中抬起頭來,微長雙目,用冰冷的嘴唇在我頰上吻了一口道︰
「你……你是個不平常的男人!你知道嗎?沒有人能……夠滿足我的,尤其是你還保持原來的樣子!你令我難忘!」
我被捧得輕飄飄的,笑道︰「但願你說的是真心話!」
她呶起嘴唇道︰「你不相信?」
她說時將手縮到小腹下面,碰到我那依舊扮演著「侵略者」的部份,試探了一下,又道︰「噢!我可以再快樂一次了,謝謝你!」
說完她移移開了身子,和我脫離,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激昂的部份。
我道︰「中國人的體積,比你同胞略小,是不?」
她道︰「我是現實主義者,我喜歡真正有用的東西而不喜歡誇張的外表!」
這時,她低下頭去吻我的腹部,用鼻尖輕擦那「有用的東西」。
頓有一股奇癢襲上我的心頭,不由蠕動身體去抵銷。
接著,有一樣濕濡的東西碰到它,並且由底部滑向頂端。
又是難以言宣的奇癢,直滾入我的心窩。我不由笑了,邊伸手向她肥美的臀部探去。
她扭了扭腰,我已直探小溪,濕得很,我手指在涉水。
她回頭飛了一個媚眼,忽而埋首下去,真真正正的將我吞噬!
那口腔柔軟而充滿水份,她含著頂部,輕,輕套動,更偷偷用牙齒一咬!
我敢發誓,倘非憑著持久丸做掩護,我非一洩如注不可!
她又吐了出來,伸出一條香舌,向敏感的頂端舐去。
我簡直暈眩了,閉緊了眼,像個漸入高潮的女人,雙腳也不由自主的伸直。
南茜大概以為我接近崩潰邊緣了,所以繼續努力,把它當做棒棒糖來舐。
舐得幾舐,真是佛都出火,一陣奇癢直襲心窩,衝動之下,我拚力地挺直身子,兩手將她的腰部緊抱。
她回頭笑了一笑,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是我國的國粹,你快活嗎?」
我怪叫道︰「樂死人了!」
她突然挺高臀部,將那水淋淋的三角地帶湊到我臉上來,又道︰「你如果有興趣,不妨也試驗一次!」
嘩!我用五千大元來玩她。她給我效口舌之勞是應份的,怎麼能叫我投桃報李?
我搖首不迭,一邊將她推倒,就要盤陽大戰。
但見她那高聳的臀部,渾圓而豐滿,肉感異常,我忽而有個奇想。
這麼美好的盛臀罕曾見,不充份享受它實是個大傻瓜!
於是我打算向她提出要求,但轉念一想,以其提出來讓她有個敲詐一筆的機會,不如智取。
我笑道︰「南茜,你們的國粹我嘗試過了,你想不想嘗嘗我們的國粹?」
她笑道︰「你們也有國粹?」
我道︰「當然有,而且多得很!這國粹就叫做『隔山取火』。你千萬不要錯過!」
她一聽,露著好奇的神色。
金絲貓果然中計了,大胸脯女人果然是頭腦簡單!
我道︰「來,讓我教你吧……」
說時執著她的兩腿,拖到床緣來,然後叫她轉過面去,雙手支在床上,彎下身子,把那雪白豐滿的美臀高翹起來。
只見雪山狹谷之中,突現著那座肥美的「雪山堡」,金毛閃閃,紅唇半張,好不刺激!
我立即採取行動,貼身上去道︰「現在,我隔著你這兩座山。實在鑽木取火了!」
她一扭腰肢,笑道︰「太空時代,還須要鎖木取火嗎?你又不是原始人!」
我道︰「做愛是人類原始的動作,越原始,越是野蠻和粗獷,才越是刺激痛快,對吧?」
說時我兩手穿過她的脅下,粗暴地緊握著她的兩座吊鐘,來加強語氣。
她「唔」地一弭,呻吟道︰「你看起來是個標準的東方紳士,想不到……」
她話剛說一半,我己暗中凝勁,實行偷襲她那座雪山堡,並向中央突破!
真想不到是這麼順利,剎那間雪山堡已被攻陷,金絲貓張開了嘴巴,大大的舒出一口氣來。
只見她的雪山一挺一頂,蛇腰也不停款罷,並且回頭嫣然一笑道︰
「原來這就是你們的國粹嗎?我說是『世界粹』才對哩!每一個國家的人都懂得這一套!」
我拚力追理,她「喲」地叫起來。
我這才笑著道︰「雖然人人都懂,但是中國人將它發揚光大了,不信你就試試!」
她果然不再打話,似是要「深入體會」,那腰肢彷彿中柳絮般扭擺起來,巨臀挺個不休。
那份肚皮舞功保也施展出來,一吮一吸的,叫人認真難頂!
我有備而來,不致大出洋相,當下趁她背對著我,急忙從口中取出持久丸藏好,打算一輪直放了事。
豈料這尤物勢凶夾狼,大概覺得隔山取火總比不上針鋒相對正面作戰的好。
竟然一個迴旋,轉身將我按著,全身向我傾下。
好傢伙,她真懂享受!居然叫我伸直兩腳倚在床前,由她來「跑馬套劍」!
她把火熱的劍鞘向我一套,接著又是石磨功,磨得我百詠賁張。
眼前盡是她的乳波映動,還有她呶起的紅唇,以及她野貓般的嘶叫……
好一份「聲、色、藝」齊全的享受,縱是銅鑄鐵打也消受不了,何況我已失去了助紂為虐的武器?
我頓覺眼前一陣昏黑,接著全身猛地痙孿起來,五千元就是這樣被她賺去。
※ ※ ※ ※ ※
不過使我覺得值回票價的事是︰金絲貓「商業道德」好極!
完事之後,她馬上走進浴室,替我放滿了一缸熱水,再服侍我痛痛快快的洗澡、按摩,著實溫存了好一會。
穿上衣服之後,我看看手錶。已經過了個半鐘頭,心想小何早該完事了。
只因我玩得太久,無形中害得金絲貓失去多做一局的機會,害她損失,心中歉然。
正是人心肉做,我做人宗旨恰與曹阿瞞相反︰寧可人負我,不可我負人。
於是又掏出兩張。往她塞到手中,道︰「這是送給你買香水的!」
她先把手中鈔票看看,喜形於色,喜氣十足地撲上來,拚命地吻!
我已擔擱太久,不能再溫存下去,只好虛與委蛇。
待她吻過後,我笑道︰「我會記住你!」
她臉露不勝依依之色,幽聲說︰「我不會忘記你們的國粹,下次休假,記得來找我!」
我笑著點頭,開門出來已失小何的影子,問問服務生,原來小何早已走了。
於是我坐一輛計程車,匆匆趕回家。
剛掩上房門脫衣,忽然聽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
已是凌晨三點,還有誰在家走動?莫非是小偷溜進門來?
我吃了一驚,當下只著一條短褲,躡足潛到門邊,窺伺那人動靜。
腳步聲來到我房門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躍出胸口來。
略一停頓,那人伸手敲門,輕輕的。
我強自鎮定,屏住氣息,並不理睬。
那人於是輕輕扭著門把手,推開一條縫,一頭探進來!
我立即行動,揮掌向那人頸後斬去!
「哥!」驚恐的一聲。那人眼見不妙,急忙縮回頸子。
我的「手刀」幾乎斬在門上,幸好收得快,否則門不被斬爛,我的手掌也要被碰傷。
那人這才閃身進來,幽怨地道︰「嚇死我了!發神經麼!」
原來是隔房的阿麗,給她這樣一說,我不由好笑,道︰「哎喲!你也嚇死我了,快進來吧!」
阿麗一閃身進來,隨即輕輕關緊房門,飛紅了臉,俏生生地望著我。
我執著她的小手,道︰「怎麼你還未睡?有甚麼事嗎?」
她呶著小嘴,好像有冤無處訴,低聲說道︰「人家睡不著……聽到你回來,才……悄悄跟來,想不到差點被揍。」
net432 2007-9-5 15:25
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閉錄電視?」
她天真地點點頭。「看過之後,我就……」
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著,是吧!」
她這才知道上當,嬌嗔地捏著小拳頭捶在我身上,我乘機將她纖腰一抱,緊緊貼著她。
阿麗初來台北時,是個十九歲還不到的少女,情竇初開,嬌小玲瓏,身材還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無奇。
但是自從她開始同我交往,大概漸漸懂得「女為悅己者容」這句古訓,衣著漸趨鮮艷華麗。
幾個月前我一手把她帶入了光輝的少婦階段,身體中有了男性賀爾蒙的「催發」,果然越發飽滿動人。
尤其是挺秀的雙峰,加上僅堪一握的纖腰,結實渾圓的臀部,玲瓏浮突。
我身上只有一條短褲,上身赤裸,直接貼著她飽滿的胸脯,只覺得一股熱力直透過來,不禁心猿意馬。
阿麗微閉著眼,把俏臉擱在我肩膊上,兩手軟軟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蜜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聲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去睡覺吧。」
她聽了這話,詫異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齒輕咬著下唇,並不說話。
我又道︰「見過我,回去就睡得著了,去吧。」
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顆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我吃了一驚,正要問她為甚麼。
她眼紅紅道︰「哥,你不要我了嘛!」
阿麗說得這麼幽怨,我漸明白到她為何不願去睡覺了,心中暗叫「慚愧」!
枉我自詡是甚麼知情識情的惜花人,阿麗不再是天真漫爛的女孩子了,她的頭腦也不再是那麼單純,除了愛情之外,她還需要一點「現實」的安慰。
我當下連忙陪上笑臉,柔聲道︰「阿麗,誰說我不要你啦!事實上我非常想念你,需要你!」
阿麗的俏臉,這才乍露一絲笑容,滿足地偎緊些。
我伸出舌尖,舐乾了她腮邊的淚珠,她癢得縮起頸子。
我低聲問︰「你來,阿燕不知道吧?」
她笑著低聲道︰「她哪知!睡得像豬,還說夢話哩!」
我不由好笑,問︰「聽到她講甚麼嗎?」
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這麼癲!」
我道︰「怎麼癲法?」
她道︰「燕姐在夢中抱著我,又叫『親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還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
說到這裡,她早已飛紅了臉,再也說不下去。
我聽得心中滾熱!猛地伸手滑過她的小腹,貼在那溫暖的地方,道︰「就是扯到這個地方來嘛?」
她忙不迭摔開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輕咬一口。
真是魂也銷了!我馬上擁緊她,疾走幾步,將房門下了鍵。阿麗也伸手摸著開關,將燈弄熄。
黑暗中,我摸索著把她推在床上,接著開了床頭燈。燈光從粉紅色的紗罩漏了出來,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紅色,連阿麗的俏臉也是。
我俯頭下去吻她半翹的櫻唇,她反應熱烈極了。
一條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來,她漸漸懂得一些調情技巧了,假以時日,必是個善於灌人迷湯的嬌娃。
我含著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雙峰輪番捏弄。
阿麗氣息顯得很急迫,「唔唔」的聲響從鼻腔透出。
一雙小手也繞到我背上來,十隻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遊走。
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鈕扣兒解,褲帶兒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變成一個全裸的嬌娃。
只見峰巒怒茁,兩顆小紅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鏡,那圓圓的肚臍兒,活像是平原當中的一個袖珍小盆地。
粉紅色的玉腿交疊起來,令那塊初墾的處女地也挺聳著。
我不由放手進行像徵式的佔領!
阿麗「唔」地一聲,兩腿伸直。
於是,我乘虛而入,尋幽探勝。
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澗溢出了溫泉,連芳草地也呈現濕濡一片。
逗得我慾火焚身,張嘴就將她的小紅豆含著,飢渴無比地吮吸起來!
阿麗全身劇烈簸動,雙臂死死地扣著我的頸子呻吟著︰「哥!快別這樣……我要……你來愛!」
說時一對大腿也擴張開來,使那小嘴微張,剛將我的手指容納進去。
層層疊疊的少女「內涵」,令我亢奮異常,只覺小腹下脹得刺痛,連忙回手將束縛甩開,這樣才好過一點。
阿麗的膝頭恰在這時抬高,挨住我的下體。
她露出萬分飢渴的神倩,開著媚眼,低喚道︰「我要你!來吧!別再……將人折磨了……快……我要……」
說著又伸手過來,像既喜歡,又羞澀地碰我一下。
再這麼弄下去,簡直是「自我折磨」了!
跨上她火熱的胴體,我的腰身沉下去,觸著那張小嘴,她很快將兩腿支起,讓我圓滑地推進。
阿麗仍是這麼緊湊,而且熱烘烘,滑膩膩的,進入裡面,使人有「不知人間何世」之感。
她只是慢慢扭動身體,我已經快感泉湧,跟剛才大戰金髮尤物之際的鎮定情形,真不可相提並論。
剛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慾沒有情感的做愛,真真正正的「做愛」!但現在,卻是你憐我愛加上雙方靈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
漸漸,我不能自制,衝刺的動作也粗野起來。
阿麗也到了十分肉緊的地步,俏臉偏往一旁,緊咬牙關在悶哼。
她的腹部亦劇烈地挺聳,配合我的擠壓,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銷魂蝕骨!
我強自按捺住一洩如注的衝動,在她耳畔道︰「阿麗,你原來是想男人想得睡不著哪!羞不羞?」
她聽了這話,臉燙得像發燒一般,嗔道︰「想你個頭!再笑人家,我就不來了!」
我存心逗她,道︰「不來就不來……」
說著,我停止了攻擊,宣告「停火」。
逗得阿麗又急又氣,張眼瞪著我,小腹焦灼地貼上來,主動地追噬!
只覺那張貧婪的小陰戶不停收縮,將我緊緊箍著不放,跟著她將臀部旋磨起來,將我當做軸心。
那軸心傳來一陣陣美妙絕倫的快感,透過我全身。
那陣快感使我無法再堅持「以靜制動」,本身也有同樣瘋狂的要求,一份野獸般的要求,要將這朵嬌花揉成碎片!
我又拼起命來,狂放而勇猛地向她擠壓下去,有如在相撲似的,更顧不到她只是個嬌弱的對手了。
我五指如爪,捏著她飽滿的雙峰,又捏她富於彈性的臀肌,劇烈的碰擊,使她身體中發出了水聲!
阿麗正中下淒,咪起眼來呻吟道︰「喲!你真好……證明你……愛我很深!我也……愛你……用力點……好……舒服……。」
一個人到了這緊張關頭,是會渾忘一切的,阿麗盡情地訴說她的感受,完全不理會是否有外人聽到,我也沒有制止她。
不但如此,我還教阿麗用她的兩手,將她的腿彎抬高,使小腹下面那個缺口更形緊張。
她十分聽話,照著我的指示辦事。
於是,我長驅直入,抵到她的深處,大肆搗亂!
驀地,阿麗像瘋狂般捧著自己的腿彎,在床上顛簸起來,嘴中盡是「哥」、「達令」不住地吼叫亂哼。
這情形一望而知,她快到達樂極的境界了,我加緊努力,使她的高潮加速到來。
一會工夫,阿麗已緊閉雙眸,一頭大汗地全身顫抖!
兩手乏力地放開,一隻玉腿反彈地伸直,身子也像一堆爛泥般軟了下去。
我就在她兩腿一伸,肉壁將我夾住的銷魂時刻,如同火山爆發般激射出滾滾熱流……
我繼續留在她的裡面,這是阿麗最高興的事。
在這溫馨時刻,我雖然疲倦欲死,可是眼前是個全心全意愛著我的小情人,而她是由頂至踵都只有我一個男人在沾手、來享受的。想到這個,我就忘卻一切疲勞。
我們各自做完清潔工作後,我笑說︰「這次,保證你睡得著覺了,就算阿燕壓在你身上也不會醒!」
害得她臊紅了臉,連聲罵「死相」,匆匆穿好衣服走出門外。
第二天下午回到公司,女會計洪小姐就說,有個男子不斷打電話找我,問他是否有急事他又不說,還在電話中吃她一頓豆腐。
說到後來,她憤然道︰「一定是你的豬朋狗友了!沒有一個好東西,鬼鬼祟崇……」
我忙陪上笑臉向她道歉。
就在此時,電話又響了,我抓起來,剛「喂」了一聲,阿和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這小子氣急敗壞︰「喂!大少爺,你死到哪裡去了?害得我打爛電話也找不到!」
我哼了聲道︰「好小子,正要找你興師問罪呢!你真大膽,連我們洪小姐也敢調戲!」
他「咭咭」笑道︰「討點小便宜,不算調戲吧?你現在才上班?」
我道︰「到底有甚麼事?你明知我下午才到公司的,早打電話太多餘!」
net432 2007-9-5 15:29
他道︰「哎喲!你詐傻還是裝瘋!怎麼連大事都會忘記!昨晚在海霸王,你不是說要會下小肉彈阿珠!」
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我不由精神百倍,急忙追問道︰
「對了!我怎會忘記,我們約定今晚交換枕邊人,你計劃好了?」
他憤然道︰「你在說廢話!我早準備好了,就只差在你用誰來交換!對啦,你的女會計……」
說了一半,他猛然窒口,轉過話鋒,壓低聲音道︰「喂!你這部電話有分機嗎?給她偷聽了就完了!」
我失聲笑道︰「歹人沒膽!人說『色膽包天』,你連色膽也沒有,還說甚麼色中一匹狠!」
他罵道︰「好小子!你再取笑,我就拉倒!」
我急忙道︰「言歸正傳吧!講好的條件怎能夠不算數?你剛才說我洪小姐甚麼?」
他道︰「從電話中聽她聲音好迷人,我想她長得一定不錯,也料到她一定同你有過一手,就用她來交換怎樣?」
我聽了這話,不由心中暗罵了句︰好小子,你癩蛤蟆想食天鵝肉!但又不能罵出來,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
他詰問︰「怎麼不行!你無意成交吧?」
我道︰「不是的,這女會計是個老處女,而且還滿面雀斑,我連碰也不碰她哩!你如果不嫌棄,我大可以雙手奉上,你知道她會怎樣?」
阿和吭了口氣,大概被我說得心中涼了半截。
我又說道︰「猜不到吧,讓我告訴你︰她聽到這個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還會特別送你一份大禮呢!」
他詫聲道︰「怎會送禮?」
我大笑道︰「是『陳年屋打掃費』嘛!你要不要?」
嚇得阿和連聲叫著「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個女孩來同他交換。
我想了想,道︰「不如這樣吧,我有個女朋友是個時裝模等兒,叫王淑華,是個中美混血兒,有歐美的韻味,你中不中意?」
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輕,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則我太吃虧了!」
我道︰「有過之而無不及哩!」
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幾時帶來交換?」
我道︰「當然是今晚啦!福華飯店你知道嗎?大家到那裡碰面才交換,好不好?」
阿和大喜過望,又同我胡扯一輪,忽而扯到昨晚大戰艷舞女郎的事。
他道︰「講出來笑死你!我們未上陣之前,小何不是說他要一個鐘頭嗎?」
我道︰「對,他要一個鐘頭,我要他兩倍時間!」
阿和道︰「好氣,又好笑!你這小子賴在房中不出來,結果害我苦等了個鐘頭,才接上小何的尾,那個中東女郎一見我面就掩著嘴笑,問我是不是她剛接過那個客人的朋友?」
「我說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衝動得像個初出茅蘆的大孩子。』加以在她肚皮功的催促之下,不到五分鐘就完事。誰知他死蛇爛纏的睡在床上,硬是不走。」
「中東小妞就給他捶背、按摩,做完後就穿衣服,打算出房,豈料小何急起來,拚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個鐘頭才走。」
「她以時間寶貴,不願多留。阿和急得沒辦法,只好拿了兩張給她,她才不說走。」
「她奇怪起來,就問小何,為甚麼一定要等足一個鐘頭才讓她走?小何苦笑道,因為向朋友誇下海口,說是戰鬥力旺盛,一定戰足一個鐘頭才肯罷休。哪知她的工夫了得,像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則外面朋友見了,一定笑穿肚皮……」
阿和說至此處,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講下去。
後來,我鄭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洩漏出去,即使小何出多少錢,也別賣!」
阿和道︰「還用你教嗎?除非他從別處弄來一顆,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給他的。」
「特別是小何那小子,他艷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把台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
我讚他一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得好,說得妙!」
掛了電話,望望待簽的文件,不由皺起眉頭了。
當下也不能一一過目,鬼畫符般逐一畫了押。
無事一身裡,我想起阿和的交換條件,連忙撥個電話到模特兒訓練班找玉珊商量。
接電話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個「女性賀爾蒙」過多的青年男子,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他一聽是我,換上一種必恭必敬的腔調道︰「原來是老哥,失敬,失敬!找經理有甚麼事嗎?她在上課。」
我道︰「那麼請玉珊小姐聽電話吧!」
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羅!你好吧!」
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
她詫聲道︰「借我一用?」
我自知一時口快,不由失笑道︰「對不起,我失言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應酬一位生意上合作的朋友,想請你出來陪他四處走走,他最欣賞這裡的夜景……」
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辦!」
我道︰「那好極了!今晚十一點我在福華等你!還有,最好瞞住你的經理,你說是不舒服好了,這筆外快讓你賺!」
在她連聲多謝中,我掛了電話。
老實說,我比阿和還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婦同她交換那小肉彈史玉華。
走出辦公室,來到咖啡熏。
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飛諂笑道︰「老哥,你氣色真好!」
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麼企圖。
大可笑道︰「當心,這是借錢的預兆哩!」
阿飛當下漲紅了臉,可憐兮兮地對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好嗎?今天我不借錢的。」
說著,從暗袋中掏出一疊台幣來,在我們眼前揚了揚!
我們三人都大感詫異不已︰發達了麼!
阿飛收了那疊錢,作了個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六合彩!」
按著他又豪氣干雲道︰「這餐我請,老哥們這次讓我威風一次吧!」
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
我們不由大笑,阿飛也聽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計較了。
阿飛這才說道︰「前些日子因輸了六合彩,穿得鬼都怕,上星期連本帶利給要了回來不算又括了點,所以昨夜好好補了個夠,吃了只土雞。」
我笑著插嘴道︰「不怕,我人雖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
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
大家不由哄堂大笑!
阿飛又道︰「有了錢,首先同雜誌社那個寫六合彩的主編到酒吧去,走完一間又一間,一共走了五間,喝到醉醺醺,然後主編帶我到錦州街道一間旅社去,說在那裡可以叫到土雞,於是……」
阿飛續道︰「玩土雞隻要兩張千元鈔,結果你們猜我叫到了甚麼貨色!」
蒙奇先道︰「媽的!台北有這麼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樣猜!」
阿飛討了個沒趣,又道︰「原來是大陸妹!」
我們不由大笑!飛仔彷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急忙問道︰「你笑啥?」
阿和道︰「出來撈好久了,你到現在才沾一點邊,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嗎!」
幾句話把飛仔奚落得尷尬非常,我們又復大笑。
末了,飛仔道︰「媽的!下次如果中獎,一定找個女歌星!玩個真真正正有名氣的女歌星!」
此時,內幕專家胡成跟蹤到來,剛坐下不久,就大發議論。
他道︰「這一陣,歌唱圈中烏煙瘴氣,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場的到牛肉場,只求有錢賺就可。」
胡成又道︰「那些在社會上有地位的所謂名流,大都事業成功,找個歌星玩玩也算不了什麼?」
阿飛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
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亂說歌星好不好!」
胡威是阿飛的「師傅」,給他這麼一罵,阿飛果然噤若寒蟬。
胡威又道︰「最近,有個男歌星,歌唱得不錯,還是甚麼主持人之類的,論男人之歪,他集於一身了,竟然能夠迷倒那麼多淫娃蕩婦!另一個和他同道的男歌星兼主持人,也成為那些淫娃爭奪的目標。」
※ ※ ※ ※ ※
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攪出另一出鬧劇,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嬌。」
胡笑道︰「還不是隨便所致嗎!」
蒙奇道︰「這班賤女人淫賤到上報都有呢!所謂男女平等,現在不止平等,而且是女權高於一切了!」
我歎息道︰「唉!本來就男人可以出來混,女人也有權出來混的,那些名流們,以前苦現在可樂啦。」
蒙奇笑道︰「還好現在歌星較不值錢了,我大可有機會了。」
這話嚇了我們一跳!大可追問道︰「搞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共七八個老記者,有兩個女的,打算到秀場幫她們寫宣傳稿的,那班所謂名歌星同我們十分熟稔。」
「但那時她們醜態畢呈,一一被拍入鏡頭,怕第二日在報紙登出那些『上空裝』的照片來,哪得不驚?」
「無奈她們以眾欺寡,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個攔住我們的去路……」
蒙奇聽得大為緊張,這時忍不住插嘴道︰「怎樣!後來呢?」
「我要求以條件來換回照片啊!」
大可道︰「怎樣?有沒有結果?」
蒙奇︰「那當然,約了星期日,也就是過完年後的第三個星期日一起喝春酒哪。」
蒙奇搖頭道︰「都曝光了!這條件,不答應的話,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正洞早就被幹穿了,多一個也無妨。」
阿戴歎口氣道︰「甚麼名歌星!簡直是妓女不如了!」
我們一班好色之徒,個個都對蒙奇羨慕不已。
我不禁心猿意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歡「交換枕邊人」這套玩意,假如他肯交換,我寧可用何玉珊來換歌星!
net432 2007-9-5 15:35
晚上九點剛過,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
不見了阿麗那小妮子,問起阿燕,才知道她看電電影去了,剛別出門。
阿燕講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著我,說道︰「大少真有阿麗心……」
我敏感地嗅到一股酸味,忙道︰「何止對阿麗?對你,我也一樣有心呀,阿燕,你知不知?」
她低下頭去,絞弄著衣角,不搭腔。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大戲中「楊梅爭寵」那齣戲來。一個人的艷福是與他的煩惱成正比例的。
當下只好陪著笑臉,走過去扳著阿燕的香肩,柔聲問︰
「阿燕,在我心目中,你是比阿麗更值得我愛惜的!阿麗只是個女孩子,不懂風情,而你……」
她撒嬌地一扭嬌軀,截口道︰「我不是女孩,是爛茶渣!」
我道︰「不!你是一朵盛開的鮮花,最解風情,最吸引男人!」
直把她說得破涕為笑,依入我的懷中。嘴角露出笑容來。
阿燕的身材是飽滿中帶點豐腴,尤其是胸脯渾圓,高高挺起,與阿麗的嬌小苗條相比,別有一番美感,而更多的卻是「肉」感。
此時那對寶貝就挺在我的胸口,即使鐵石心腸也動心了!
我伸出一隻手去充當「爬山部隊」,觸在其中一座山顛之上,阿燕白了我一眼,渾身好像抽去了骨頭,軟軟地貼緊我。
只見她媚眼如絲,臉頰發燒,透出紅蘋果似的誘人色澤。
加上她喘咻咻,令我香息微聞,更聽到她的心房跳動。那雙手本來軟軟地垂著,這時也彎到我腰上來。
我暗暗叫句「不得了!」業已跌進她的粉紅色陷阱。
因為阿燕是個新寡文君,她年僅廿四五歲,需要強烈,自從幾個月前同她搞上了手,我因很少在家,只是間中給她滿足一次。
而上次的「恩愛」,距離現在差不多一個月了,可想而知如何飢渴!
正在暗自盤算,阿燕忽然輕扭嬌軀,那暖洋洋的小腹也緩緩磨動,觸發起我本能的反應。
由於是感受到她這樣的溫柔,臉頰更燙熱了,偎到我頸子來。
我這人就是色性太重,只計目前快活而不顧後果,明知這是陷阱,偏偏踏下去!我的手向下一滑,按在她的大腿頂端。
她緊張起來,兩腿一併,把我的手死死夾住!
我一扭頭,用嘴巴在她滑膩的頸子上啜吻一口,道︰「阿燕,你說阿麗去看電影,是不是?」
她用沙啞的喉音答道︰「是!」
我吻到她的耳畔,咬咬那顆白嫩的耳珠子,喜道︰「機會難逢!我們好久沒碰頭了!」
她急起來,不住扭動道︰「不好!大少,你有事要出去……」
我笑道︰「好燕妹。我知道你一定是餓得發慌了,不餵飽你,我心不安,來吧!」
她喜形於色,但仍要作狀一番,雙手推著我。
我出其不意的一扯她的褲帶,魔手很快向下面探去!
頓覺一團熱氣,她褲子當中藏著個小火爐,烈火熊熊,引得我血脈賁張。
到了此時,她也不再客氣,一條腿分了開來,把那要害地帶不斷聳動,加緊磨擦我的魔爪。
只覺手指全濕了,單憑她的分泌這麼旺盛,就可知她如何迫切需要男人來安慰!
我既然淘過她這口「新井」,自然義不容辭繼續負起淘井的責任,否則一定給她怨死!
於是我放開她,指指半掩的房門。
阿燕馬上過去探頭向外面看了看,然後把門關上,又小心地下了鍵。
我也三扒兩撥的,把幾分鐘之前穿上的衣服全部脫清,更偷偷把持久丸送入口腔。
我不打無把握的仗,對付一個飢渴過度的少婦,沒有持久丸豈敢輕易言勝?
看阿燕時,像個羞答答的新娘子那樣低垂臻首坐在床沿,不敢看我一眼。
我走過去,讓怒極的小淘氣在她眼前「搖曳生姿」,兩手放在她肩膀上。
驀地,阿燕把小淘氣一手抓著,很快張開櫻桃小嘴,就此一口含住,拚命吸吮!
一陣麻癢直襲神經末梢,頓教我血脈賁張,不能自己,彷彿魂魄也給她那熱氣迫人的小嘴吮吸了去!
阿燕忙於用她的香舌來舐,又扯著我的手,去碰她上衣。
她的用意再明瞭沒有了!我當下如奉聖旨,隨手把她外衣扯開,一截雪白的趐胸在衣襟下飄露出來。
阿燕「唔」地一聲,甩開一隻手,我馬上將她的胸罩剝去。
她抬頭望了我一眼,又用手在我那怒氣衝天的小淘氣上捏了捏,使我心頭一趐,情不自禁地說道︰「阿燕,你幾時學得這樣挑逗男人的?」
說得她紅透了臉,幽聲道︰「你難道……不喜歡?」
我道︰「我魂魄都不在了!實在太妙!」
她的聲音變得更低地道︰「是我那個死鬼丈夫……他每次事前都要我…這樣做,他還說我是音樂…該死的東西!」
說到「該死的」之際,她重新張口吞噬著小淘氣,還輕輕咬了一口!
我像碰到一根高壓電線,渾身被電了一下!
於是雙手的動作也更忙了,把她那副雪白的雙乳連抓帶扭搓。只見兩顆新剝雞頭肉呈紅色,二點猩紅早已挺起。
我把它們肆意捏弄著,腰際也緩緩進迫,要把她熱騰騰的口腔脹滿!
阿燕對於「弄玉吹蕭」的一套果然訓練有素,充分利用她的牙齒、舌頭來刺激小淘氣,喉底中並吐出含糊的囈語,雖然聽不清楚,可是異常性感!
我飽受刺激,脹得太厲害而隱隱作痛,再弄下去的話,所謂「快感」也就適得其反了。
於是我脫身出來,兩手把她的嬌軀一把抱起!
她仍捨不得放手,繼續用五指做成的圈套把我圍困。
我摟住她向床上一撲!她只得放開手,卻把我的頸子死死箍住,嘴巴也沒頭沒腦的向我湊上來。
不好了!她的櫻桃小嘴吻過小淘氣的,我怎好同她接吻?
急忙別過臉去,只讓她吻在頸子上,隨手就扯她的褲子。
褲頭是橡筋帶子,應手向下褪去,她迅即移高臀部。
我道︰「快脫了它!」
她兩足一屈,然後一陣亂蹬,就脫了下來。
我一探桃源深處,春水長流,一顆小蒂兒挺在頂端,觸手欲趐。
她突然「哎喲」一聲嚷起來,小腹也同時挺起!
我的指頭才探入一小節,她胴體拚命顛簸起來,叫道︰
「快!快……進來喲……我餓得太……久……了……好人……快給我……」
浪語聲中,我亦按捺不下,連忙跨上這匹胭脂馬。
好個情急的阿燕,已經一手把我牽著,帶到她的「桃花江」去。
我故意探頭探腦,好撩她一個情興火熱,只急得她兩腿大大分開,不顧一切地將小腹挺上來迎接。我還要退縮時,驀地她兩腿繞上我腰部來,使我成為一個被動的「入侵者」!
只聽她舒了口氣,媚眼半張道︰「你好狠心呀!哥……我等了半……半個月了……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邊說邊主動地迎送起來,只覺水頭充足,熱火朝天,絲毫不用我費勁,已把她的深處抵著。
聽她說得如怨如訴,實在使我忍不住,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家中放著一個如此熱情的俏女子不懂得溫柔體貼,害得她一旦碰上來,就似瘋狂一般。
由此亦可見她的確對我忠心,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樣,不是跟司機、三七仔混,就是同她的姐妹搞那「磨豆腐」玩意。
在這內咎的心情驅使下,加上她那欲仙欲死的簸動和渾濁的囈語,我全力以赴,好比火車頭般強勁撞擊下去!
大約三、四分鐘的光景,阿燕忽然翻白了眼,抖了一口大氣!
net432 2007-9-5 15:39
我心中默數︰第一次。
此時她尖尖的指甲在我背肌上爬著抓著,兩腿放下來伸直,使我有更加狹窄和緊湊之感。
是另一番銷魂的境界,我沉著應戰,念起「撬」字訣。
那就是在她的最幽暗、最濕濡的地方下苦功,加強磨擦和接擊。
只消一會兒,阿燕又肉緊起來,腹部劇烈抽搐,額頭綴滿了汗珠。
我馬上展開一輪驟急的攻擊,兩手使勁地揉搓那二顆小肉彈,嘴巴也向她耳畔吻個不休!
阿燕再也抵銷不住,嘴巴一張,突然向我肩上咬下!
那痛楚中有一份難以描繪的快感,我拚命伏下身去,抵著她的最深處!
於是,阿燕再來一次顫慄,之後就溶化下來,耳畔只聽到她粗重的喘息。
我馬上煞住了衝刺的動作,只是浸淫在那美妙的小窩裡。
因為我猛然想到︰兩三個鐘頭之後,有另一場大戰在等著我,阿燕既已淋漓盡致,正好節省一次「火藥」。
偷偷把持久丸吐出藏好,阿燕仍然懶得動一下。
小淘氣所處的環境,漸漸變成冰冷,已由不可一世變成差人答答,不用趕它也會自自然然萎縮出來。
我躺倒一旁,點起香煙來吸,她還是那個大字型,但氣息漸漸均勻停了。
只見床上濕了一大片,阿燕的滿足情形,不言而喻了。
我這才如釋重負,邊抽煙,邊閉目養神。
不料未幾阿燕甦醒過來,一把搶了我的煙拋進煙灰盅,那汗水未乾的胴體又壓在我身上。
我一驚張開眼,她柔軟的唇瓣已來到眼前,要避已來不及,終於我嘴巴被她吻上!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嗅到一股異味,不用說是她剛才「弄玉吹蕭」時沾上的。
這正是自作自受!心中既好氣、又好笑的,無奈只有閉緊了嘴,提防她的妙舌撩進來。
此際她那雙滑膩的小肉彈在我胸膛上滾動,小腹也輕輕磨擦,不由得我緊張了。
阿燕不愧有豐富的床上經驗,很快就把不甘蟄伏的心淘氣捉住。
她移開嘴,扮了個鬼臉說︰「你真行!」
大概她以為我剛才已經一洩為快,現在這麼快又東山復起,所以由衷讚歎。
我為了博取她的感激,故示慷慨道︰「好阿燕,你還要不要?」
不料她聞言臉上一紅,在我頰上啜吻了一口,低聲道︰
「你太好了!你……最明白我,我不知怎麼報答才好!」
說罷,她竟然移船就 ,把那個濕淋淋的小池塘對正小淘氣壓下來!
我暗暗叫苦,只好接住她的臀部,說道︰「你一定餓壞了,阿燕,剛剛你才『死』了兩次!」
她飛紅著臉,徐徐套動著,邊羞笑道︰「這麼快活的『死』,我願意死一千次、一萬次哩!」
我沒法不給予合作了,因為剛壓制下去的慾火,此時在她的挑逗下變得熊熊燃燒,渾身燙熱。
而且,我更忍受不了阿燕的慢條斯理,我需要一次獸性的發洩!
於是用力把她手臂一拖,將她撲倒後,抄起大腿就大施伐撻,粗魯的動作令阿燕皺起了眉頭……
「哦…哦……我受不了……親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哥……太好了…我快出來了…呼呼…我要出來了…用力…用力…呀…快快…我死了……」
※ ※ ※ ※ ※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來想節省火藥,變成耗費不少精力,幸好身體素來強壯,晚上十一點驅車來到福華,想起有個美女和我會面時,又是龍精虎猛。
到了停車場泊好車子,正要關車門,已有個女孩子向我招手。露著迷人的笑容走過來。
來人正是史小姐!
她著了一件粉紅T恤,純白色的牛仔褲,白色的高跟鞋,銀色的手提袋,走起路來像個翩翩起舞的小仙子。
我連忙開車過去迎接她,到了她面前,我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她嫣然一笑道︰「我剛到的,你好!」
我開了車門讓她坐進來,她坐到司機位側,把那副茶色眼鏡剝下。
現在我才看清楚,史小姐果然是漂亮,眼睛大大的,呈現淺褐色,而皮膚細嫩身材傾長。貼身的T恤,使得她上身曲線畢呈,那對寶貝渾圓飽滿,纖腰又是僅堪一捏。
我忽然有點後悔挑選這麼動人的美女同阿和交換,但事到如今,又有甚麼辦法?
心想下次有機會,一定再約史小姐出來一次,大快朵頤!
此時史小姐笑道︰「帶我去見那個?」
我心不在焉道︰「是個混帳東西。」
她吃了一驚道︰「很混帳的人嗎?」
我自知失言,笑道︰「他叫阿和,是個花花公子,不過是做大生意的,我想請他合作,所以……希望你應酬一下。」
她這才放心,笑道︰「你的吩咐,我一定把事情做好,而且這也是我份內的工作哩!」
我乘機在她香腮吻了一口,又伸手摸著她豐腴的大腿,笑道︰
「史小姐,你真美,真夠性感!我和阿和這生意一定成交了,全是你這身魅力。」
史小姐粉頰泛起桃紅,大睛眼滑溜溜地瞟著我。
我心中一趐,連忙從衣袋中掏出兩張大鈔,打開她手提包放進去,道︰
「我沒時間買禮物送你,還是你自己挑選的好,生意做成之後,還要請你喝咖啡!」
我不由抬起頭來,笑道︰「下次你可以報名競選『急色皇后』了!」
她大嗔地捶了我背脊一下子,罵道︰「壞東西,你這張嘴真是沒有一句乾淨話!」
我隨手褪下她的褻褲,仍笑著道︰「你不用說這張嘴、那張嘴的;男人只有一張嘴,你們女人才有兩張,因此才有必要說明……」
說到此處我向下一探,她閉緊了眼低嚷出來,手臂向我頸子一勾,我臉龐登時碰在她臉,那副飢渴的櫻唇又封堵土來,教我登時聲張不得!
她另一隻手又向我身上搜索,看情形是立志要做大漢奸了。
我挺了挺腰,身體一轉將她覆蓋著,她雙腿馬上擴張開來。
果然不出所料,她甘冒天下之大不諱充當漢奸一一向明末的叛臣賊子吳三桂看齊,帶領清兵入關!
山海關前,門禁大開,其時正值細雨霏霏,城門進口正是鬆緊恰到好處。
於是趾高氣揚的清兵侵入中原,大施伐撻……
猛地她噓了口氣,兩眼瞪大!
我微吃一驚,道︰「有甚麼不對嗎?」
說時滑得更深入,好比將腳掌伸到襪子的盡頭,興起一陣緊迫感。
她這才喘著氣,斷斷續續地道︰「噯……噯……你好……你好……」
我不由大為興奮,再來一次頂撞後,問道︰「我和他比,誰厲害?」
她張開眼縫,皺著眉說道︰「他是……六寸半……你至少比……他多…出半寸來……」
我一聽更為受用,打從內心高興起來。
她又道︰「你別開心得……太快,阿…阿和長度雖……不……及你,但……但耐力比……你好!」
我又刺激她一下道︰「你也別太快下結論!」
她道︰「阿和長長……長途馬,你一定比……不上他!」
真是被她激壞,阿和那小子還不是憑了持久丸才有資格編做長途馬?持久丸並非他獨有的秘密武器,有何稀罕!
但我同阿和早已訂下了君子協定︰就是互為守秘,無論如何都不能將秘密揭穿,以免貽笑大方,教人誤會我們是天生缺憾,故而「借丸逞凶」。
當下我更不打話,是加緊鞭策,要將這匹難馴的野馬制服!
為了加強刺激她,我又盡量運用一雙五爪金龍,向她胴體亂摸,攀崇山、折紅梅、游高原、探小溪,直將她折騰得嬌軀亂扭。
鏖戰了二十分鐘,她已滿身汗液,我也汗流浹背,胸口一股股熱氣在冒升。
而她的神秘地帶也由於分泌加上汗液,而氾濫成災,幸好她為了方便拍裸體電影,早已將野草剷除,成為牛山濯濯,不然非變做落湯雞不可!
這件事,沒有潤滑劑固然不行,但是潤滑劑太多時,過猶不及,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既是滑不溜手,磨擦力也就相形減少,只聽得水聲漬漬,兩具胴體機械性地、圓滑地碰撞。
正當我索然無味之際,她卻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紅撲撲的臉孔左右擺動,小腹劇烈地挺聳上來!
哈!還道她是個「大胃王后」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有意向她顯點顏色,立即鞭如雨下,將她帶入末段直路。
她果真瘋狂起來,嚎叫著,淚語連珠,濕淋淋的嘴巴更拚命地追噬上來!
我狠狠地挽高她的腰肢,抵在她的深處,一陣搖撼。
只幾下子,她已吃不消了,忽然雙足伸直,渾身一陣孿痙,浪叫著在我背上抓了一把!
真乃痛煞人也!我只好咬緊牙關強忍,鼓其餘勇搖撼下去!
她又是一個寒噤,嚎叫聲戛然頓住,通體冰涼的癱瘓不起。
我並未剎車,依然狂態畢露的向她施以壓力。
只見她緊閉兩眼,翹著嘴唇在急喘,對於我地動山搖的威力似已無動於衷。
於是我改變戰術,當下停止了搖撼,變為橫衝直撞,務要教她求饒為止。
禁不起我努力再三,她悠然醒轉過來,嬌傭地呼了口氣。
接著,她兩腿緩緩張開,又將一隻手向我下面伸來。
我這才剎了車,微喘著問︰
「現在你才表現意見未遲,到底是誰夠耐力?」
她仍閉著眼,夢囈般道︰「喲……叫我怎……怎麼比較?」
我大為奇怪道︰「你這話甚麼意思?難道阿和和我一式一樣不成?」
她「嗯」地一聲,低語道︰「就算不是一式一樣,也……也難分軒輊了,但是,阿……阿和有一次堅持了足足一個鐘頭!你你……捱得到麼?」
我聽了這話,不由心中好笑。持久丸可貴之處在此,根據阿和說,口含持久丸上陣,只要你體力支持得住,可以擁有兩個鐘頭的光榮紀錄呢!
net432 2007-9-5 15:43
當下我並不道破這個秘密,只是含笑對她道︰
「堅持一個鐘頭易如反掌。但你吃得消嘛?」
她似乎認為我大言不慚了,瞪起眼睛來看我,囁囁嚅嚅地問︰
「你……你不是說……大炮吧?除非你是銅皮鐵骨!」
我道︰「不信你試試好了,可以由現在起計時,剛才的一場大戰當做序曲,不計算在內!」
她不搭腔,異樣地看了我好一會,才「哦」地一聲道︰「我明白了,你是食了藥來!」
我暗中叫聲「背」!只因一時逞強,幾乎洩露機密,連忙分辯道︰
「到現在為止,你以為有一種藥可以令男人發威?」
她搖搖頭道︰「是甚麼藥我雖然不清楚,但是不問可知,除非你食了藥,否則哪敢誇口!」
我實行死雞撐飯蓋,道︰「你不可不知,食了藥才做愛的男人,簡直是大傻瓜!因為他們只有給女人製造快樂,自己則是感覺麻木,毫無快感可言,所以我以前試過一次就怕!」
真是見他娘的大頭鬼,為了保持面子,只好將我自己和阿和一道罵進去了!
說完這番「厚顏無恥」的道理,才將信將疑地,伸手向我試探過來。
我退出她濕淋淋的身體,讓她來摸,幸而因未經發射的關係,那槍桿子仍是十分的硬朗。
她用手碰碰它,又從枕上抬起了頭來看。這姿勢十足是在「檢查軍火」了!
我待她查完之後,笑說道︰「我不但是『一見你就翹』,而且能夠很長時間這麼翹著!」
她呶著嘴唇,嗔道︰「我真不明白你們搞啥鬼,阿和同你一樣奇怪。」
我向她臉上捏一把,說道︰「這樣不好麼?難道你喜歡陪個『派報紙』的或是『送牛奶』的男人睡覺?」
她撥開我的手,道︰「當然每個女人都不歡迎無能的傢伙,可是太強的男人很……得人驚!」
我忙問難道她吃過苦頭?她道︰
「有一次搞了一個鐘頭,我……受不了,大聲向他求饒才停止,第二天,我才發覺又紅又腫……」
說到這裡她漲紅了臉,白了我一眼道︰「你笑甚麼!都是摧殘女性的壞蛋,你們是同一貨式的!」
我捏她豪乳一把,道︰「阿和那人太不懂憐香惜玉了,我就不同,只是讓你快樂,你說夠時我就停止,這樣好不好?」
她頓時喜形於色,雙臂攀上我的頸子使勁摟住,把我的身軀按倒了,才道︰
「你真是好人!剛才罵錯了你,不怪我吧?」
我「嘿嘿」笑道︰「這才對哩,林小姐,我們是做達令,不是做愛人。應該互相體貼,互相合作才對!」
她騰出一隻手來邀請,玉腿也高舉著,嗲聲嗲氣地嚷道︰「曖!人家這不是同你合作了嘛!快進來吧,我又需要了!」
我馬上伏下腰去,輕駕就熟地把她佔有!
這一次,她顯得多姿多采,喉底輕聲呻吟著,腰肢忙迫地款擺著,玉腿像剪子張合著……
我也為之血脈賁張,衝動莫名,趁她閉了眼睛哼著無字之曲時,迅即把持久丸吐出在枕下藏好。
然後是大打真軍,還我本來面目,一時氣勢如虹,好不威猛!
不到十分鐘,小妖精已陷入癡迷狀態,盡是咬著下唇悶哼,那軟如綿絮的胴體只是作垂死掙扎。
我很快變得混混沌沌,觸電似的一陣抖動,熱液就在她水深火熱的肉體中播射……
jimmy1001 2007-9-6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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