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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舊事

[align=center][align=center][b]山村舊事[/b][b][color=red][size=26pt][/size][/color][/b][/align][/align][b][font=Times New Roman][size=3][color=#000000] [/color][/size][/font][/b]
[b]前言[/b][b][color=red][size=18pt][/size][/colo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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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作為老年人，對自己私密，好不好告訴子女？[/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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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老婆堅持向子女坦誠相告。[/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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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我有一子一女。兩姐弟都是理智和和通情達理的年青人。我們一家四口無事不談，他們的戀愛、和情人做愛等等很私密的事，都會事事詢問我們，聽我們的意見。只要我們相問，他們都一點也不保留地告訴我們，連性愛細節也描述給我們聽。這大概從小到大和我們兩老總是和他們真誠相待，從小到大連爸媽性事都沒有瞞着他們有關。有時候爸媽吵架，他們會勸我們做愛。這時他們十四五歲時候的事。[/color][/size][/b]
[b][font=Times New Roman][size=3][color=#000000] [/color][/size][/font][/b]
[b][size=3][color=#000000]但是，我另一些癲狂事，一直目瞞着他們，因為實在難於啟齒。既然老伴堅持相告，我就寫了出來給他們。[/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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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山村舊事[/b][b][color=red][size=18pt][/size][/colo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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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我家在廣東湖南交界的山區。最近的鄰居也要走十五分鐘路。我家是祖業留下一片果園，在山村裡可算是個富裕人家了。可惜，我父親是單傳，更可惜的是多病體弱。祖父母為了繼承燈火着想，千揀萬選，找到一個建碩如牛的女孩子做我媽媽。我媽媽體積大概超過兩個爸爸。我媽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敢做敢當的女人；也是一個坦誠善良的農家婦女。[/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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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那山區，[/b]窮得[b]不能再窮[/b]。村里人[b]唯一的娛樂是賭小錢，唯一的[/b]夜生活就[b]是[/b]性事。[b]村裡人聚在一塊也少不了談性，連女人也不例外。[/b][b][/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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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我們村位於和一個中國五十多個少數民族榜上無名的山地民族雜居的地方。這個民族自稱是[font=Times New Roman]pingshan[/font][/b][b]人，他們的傳說是匈奴的後代。[font=Times New Roman]pingshan[/font][/b][b]族人有些特別的地方。一個是族人間可以通姦，但絕對不可以談姦。不管是自己配偶和人通姦或自己和別人的配偶通姦，只要當事人否認，別人就不會追究；如果有人張揚談論與別人配偶通姦，往往會釀成血光之災。第二個是成年的單男獨女在山路相遇，不論男女老少都可以向對方提出相姦要求，但是，一經對方拒絕就絕對不可強求，一強求就如犯瀰天大罪。第三個是遠地過客借宿，主人必須讓女主人或女家眷倍睡，也可以借鄰居女人代替，若做不到是主人失責，是很失禮的事。我們山區受到[font=Times New Roman]pingshan[/font][/b][b]人影響，所以對性事極開放；性事禁忌，和廣州比，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和今天的北歐比還寬鬆和自然得多。[/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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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媽媽的爸爸是我們鄰村人，媽媽的媽媽是[font=Times New Roman]pingshan[/font][/b][b]人，所以，其中的一些事對保守的漢人來說是無法想像也無法理解的。我和媽的癲狂事[/b]就是在這種環境下發生了。[/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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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我爸爸二十九歲那年一病，發燒兩天就死了。當時媽媽是二十八歲，我才八歲。[/color][/size][/b]
[b][size=3][color=#000000]從此媽媽和我相依為命。[/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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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我們家沒有間房，一張大床，廚房，飯台，傢俱全在一個單間。我們同睡一張床，爸媽做愛從來沒有避忌我。印象中，睡覺時，我經常聽到媽問爸，「今晚[font=Times New Roman]diao[/font][/b][b]得冇？」爸多數說好累，第日先。有時媽問爸，爸不出聲，只是攬着媽，摸媽的奶我從幼兒時就有一個習慣，摸着媽媽的奶睡覺。所以爸摸媽奶我會感覺到。媽就會脫褲子，讓爸在她上面上上下下地動。有時媽會啊啊地出聲，有時會叫爸「大力滴，大力滴」。媽不時對我說，不要把爸媽做的事告訴人家。大概在七歲那一年夏天，爸媽都脫光衣服互相摸捏，爸壓着媽動作時，媽叫得很大聲，不斷叫爸「出力[font=Times New Roman]diao[/font][/b][b]，出力[font=Times New Roman]dia[/font][/b][b]o[/b][b]。[/b][b]」爸爸停下來後，媽還攬着爸說：「好爽啊，好爽啊。」[/b][/color][/size]
[size=3][color=#000000][b]當媽放開爸爸後，我忍不住好奇問媽。為甚麼要脫光衣服讓爸爸壓着她。她告訴我，這此事就是人家常說的“[font=Times New Roman]diaojibei[/font][/b][b]”、“[font=Times New Roman]diaohai [/font][/b][b]”，這是所有兩公婆都做的事。我又問她為甚麼要叫出聲，為甚麼說爽？她摸着我的[font=Times New Roman]zoizjei[/font][/b][b]說，你爸的這個[font=Times New Roman]zoizjei[/font][/b][b]督我的[font=Times New Roman]jibei[/font][/b][b]，就是[font=Times New Roman]diao[/font][/b][b]我的[font=Times New Roman]jibei[/font][/b][b]，[font=Times New Roman]diao[/font][/b][b]到我好爽，我就叫起來了。她說，我現在還小不會明白，當我長大後就會知道了。她還告訴我，當我長大後，像爸爸一樣[font=Times New Roman]zoizjei[/font][/b][b]會生毛，會大條和硬，就可以[font=Times New Roman]diaojibei[/font][/b][b]了；媽說：「我的[font=Times New Roman]jibei[/font][/b][b]也有毛。再過十年，給你娶個老婆，你就知道[font=Times New Roman]diaojibei[/font][/b][b]是怎麼樣爽的。」[/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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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媽身體健壯，兩個奶大而堅實，那時沒有胸圍，奶還是堅挺着，把寬鬆的衣頂凸顯眼；屁股渾圓堅實，但全身沒有肥脂贅肉。後來我才知道，媽是一個性欲很強的女人。一個性欲強的二十八歲女人過獨居無性生活，其苦悶不足為外人道。好在，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堅強女人，還有我這個心肝寶貝，日子還捱得下去。[/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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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我住的出村人煙稀少，十日八日不見人是常事。比較常見的是採山草藥的平叔和打獵的吉叔。大概是我九歲那年的一天早上媽帶平叔回家。一回到家媽就攬着平叔上床，她先脫了褲子，她叫平叔脫時，平叔看着我，遲疑不決。媽說，不用怕，我不會說出去的。平叔脫褲子時，媽脫自己的衣也替平叔脫了。兩個人脫光衣服攬着摸着。後來媽握着平叔的大[font=Times New Roman]zoizjei[/font][/b][b]帶向她的[font=Times New Roman]jibei[/font][/b][b]。平叔動了一下子，媽就叫「大力嘀，大力嘀」，接着叫好爽好爽。平叔穿回衣服後就上山採藥去了，下午回來又[font=Times New Roman]diao[/font][/b][b]媽一次，這次媽叫得更歡。此後，平叔和吉叔隔幾天就會到我家來[font=Times New Roman]diao[/font][/b][b]媽。有一次，平叔吉叔一齊到來，媽叫平叔先出去，和吉叔爽完了後才叫平叔回來爽。除了平叔吉叔外，表叔每隔一年都會來一兩次，每次住上幾天。表叔和媽同年，他一來媽比過年還快樂。我還記得，表叔到的第一晚，和媽要爽兩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以後天概晚早午各一次，臨走時一定爽一次。[/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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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我從小看到大，和媽一塊沖涼睡覺，媽的身體的每一部分看慣看熟，媽和男人做愛我也當作家常便飯，沒有甚麼特別感覺。一直到我十二、三歲還是如此。每天晚上媽還是照樣拉我的手摸她的奶。[/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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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事有湊巧。我十五歲那年，媽挑水果到市集賣，回家時下大雨，摔倒重傷，好在遇到同村農民把她背回家。大腿和雙手臂都受了重傷，大量流血，辛好沒有傷及肋骨。最初五天，是叫姨姨來照顧，但是姨姨不能常住，還得回她家去。於是照顧媽的重擔就落到我這個十五歲的小孩身上了，好在我接受的是媽的基因，長得高有力。只好由我給媽喂飯沖涼換衣服。雖然媽的身體我看慣看熟，但是，給媽洗澡，給媽拭抹全身還是第一次。睡覺摸奶沒有發現媽有甚麼反應，沖涼時摸洗她的兩個大奶，發現媽輕輕地呻吟。拭擦她的陰部時，呻吟聲大一些，而且全身微微震動。我問她是不給我弄痛了，她說不是，是覺得很爽。我給媽搓奶擦[font=Times New Roman]jibei[/font][/b][b]時也有異樣的感覺。第二天沖涼時，我就多給媽搓奶和摸她那個又肥又大的[font=Times New Roman]jibei[/font][/b][b]。媽大聲叫爽，要我大力一點搓摸。我就順其意加力搓摸和用多些時間。媽手腳好後一段時間，還要我替她沖涼，要我為她搓模。[/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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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平叔隔天就給媽換藥，很神奇，十天下來，媽的傷開始收口了。最初的三四次敷藥，媽對平叔說：「唔[font=Times New Roman]diao[/font][/b][b]得了，摸下算了。」於是敷完藥就掀開媽的衣搓奶推下媽的褲模[font=Times New Roman]jibei[/font][/b][b]。最後一次敷完藥，平叔一手伸進媽的寬鬆衣內搓奶，一手伸入褲內摸[font=Times New Roman]jibe[/font][/b][b]i[/b][b]，對媽[/b][b]說：「[font=Times New Roman]diao[/font][/b][b]得了。」媽甜笑地點點頭，於是平叔退下媽和他自己的褲子就使勁地[font=Times New Roman]dia[/font][/b][b]o[/b][b]，媽放聲大叫。[/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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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平叔和媽爽了兩次後就走了。媽叫我坐在到床邊。媽說：「你長大了。」我說：「是啊，我快要和媽一樣高了。」媽說：「不單止是這樣，你是大人了，你的zoizjei生到好多毛了，也大條和會變硬了。」媽又說：「這兩三年來你摸着她的奶抱着她睡時，經常硬起來頂着我的大髀。這十多天你給我沖涼搓摸時，也看到你硬得把褲子頂起來。你看平叔敷完藥給我搓摸和[font=Times New Roman]dia[/font][/b][b]o jibei[/b][b]時也把褲襠頂起來，還不停地撥動。」我很難為情，不敢出聲。媽看到我尷尬，就笑着說：「害羞甚麼？每個男孩子長大後都是這樣的，很平常。」媽教導我，如果覺得很興奮很緊張很難受，可以用手套搓zoizjei，讓它射出料來，就會舒服了。我有點惘然。媽推下我褲子，用她的手給我作套搓示範。這種緊張刺激興奮和心跳加速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很快就射了精，痛快極了，舒服極了。媽說：「這算不了爽，等你結婚後，[font=Times New Roman]dia[/font][/b][b]o[/b][b]老婆jibei，在jibei裡面射，那才叫做爽。」我問媽，是不是男人每次[font=Times New Roman]dia[/font][/b][b]o[/b][b]她都在jibei裡面射料？她點點頭，還說，射的時候男人最爽，射完男人就完了。女人在男人拼命衝刺的時候最爽。此後，天天或隔天，媽就給我套搓射精，多數是在睡覺的時候。自從給媽沖涼為她搓摸後，一上床媽就要我給她搓奶和摸jibei，她就給我套搓。[/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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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我們就這樣過了一年時間。在我十六歲那年，平叔吉叔都沒有來了。聽說平叔結了婚而且開了一間生草藥店，不能來；吉叔是因為政府收回獵槍不能打獵改行，沒有機會來。我明顯見到媽除了在我給她搓模時開心外，整天都悶悶不樂，難得見她笑容了。以往她是笑口常開的。[/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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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舊事 2

[align=center][align=center][b]山村舊事[/b][b][color=red][size=26pt][/size][/color][/b][/align][/align][b][font=Times New Roman][size=3][color=#000000] [/color][/size][/fon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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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我十七歲（舊曆十八歲）長得高過媽媽，身體也橫過媽媽。在出村是少見的健美青年。媽有我這樣一個兒子是心滿意足了。生日那天，媽特地殺了一隻雞，她笑得很開心。吃飯時，還喝了兩杯自釀糯米酒。她說，要給我找個好女子，一找到適合的就給我結婚。媽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說到這裡，突然攬得我實實的哭起來。我從來沒有見過媽哭過，爸爸死時她也只是眼紅流淚，沒有哭出聲，這次媽放聲大哭，嚇得我驚慌不已；我只會不斷叫媽不要哭。隔了很久媽才停聲。媽望着我說：「如果你不是媽的兒子就好了，媽一定要我做老公。」又說：「那幾個男人沒有一個像你一樣讓我深深地愛的。」我完全不經大腦衝口而出說：「我也想媽媽做我的老婆。」一說出來，才感到羞恥，不敢抬起頭來看媽。倒是媽坦然，她還是攬實我，她臉貼着我臉問：「你真的是這樣想的？」我雖然感到羞恥，但到底是出於真心，就如實地回答：「是，真的。」媽媽又高興地說：「你對媽媽有這樣的心，媽開心死了。」但是，又失望，嘆口氣說：「沒有辦法啊！」[/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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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color=#000000][b]平時，山村人大多都在七八點鐘就上床睡覺了，今晚因為媽和我談得很多很多，所以十點多才去沖涼。媽要我給她沖涼，我不好推辭，實際上是很樂意。媽要我也和她一同沖。和媽經常一齊沖涼，但是，一齊脫光衣服給媽沖涼摩擦還是第一次，感覺很特別，很興奮。我替媽搓摸，媽給我套搓。媽放聲呻吟，我盡情射精，無比的滿足感。大概半夜才上床。媽和我都全無睡意。媽沒有躺下，坐在床上把衣服脫光，也把我的衣服脫了。這時媽沒有說話，只是攬得我緊緊實實的。我們不知道抱了多久，也不知道怎麼着接起吻來；接吻我沒聽說過，而第一次不自覺地做了。一接起吻來就很難停下來，而且，越接吻情緒越激動。隨着動作也多了，相互胸貼着胸，一手緊抱，一手向對方隨處撫摩，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媽放開我，躺下來，要我給她搓奶摸jibei，我坐在她身邊搓摸，她抓住我下面，呻吟聲漸大，不斷扭動身體。只聽到媽大聲說：「又硬了，又硬了」。媽以她極其有力和迅速的動作一手抓着我那條，一手就把我扳到她身上去，幾乎是同一時間把我那條對準了她的jibei雙手一壓腰一挺，我還沒有弄明白是甚麼一回事，就diao 入去了。不知道是見慣了媽和男人diaojibei的動作還是天生不教自會，我想也不想就拼命地抽插。媽呻吟聲強烈是我從來沒聽過的，她只重複不斷地叫：「好爽啊，好爽啊！」、「出力diao！出力diao！」。我每一衝，媽的腰就一挺，配合得美妙無比。大概是剛射了的原因，我抽插媽挺腰持繼了差不多半個鐘頭才暢快淋漓地射了。我停下來，媽也收聲了。但是她還是緊緊攬實我，叫我不要拔出來，不停地說好爽好爽。直到軟退了，媽才放我躺下。這時媽坐起來，看着我，流露出很難過和不知所措的表情，這是我從來沒有在媽臉上見到過的。很久很久，媽才開口說：「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實在是一時無法忍耐才做出這錯事的。」我不知道說甚麼好，只是說：「媽，不要說，不要說。」當我冷靜下來後才對媽說：「媽你沒有錯，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也沒有做對不起媽的事。這是你情我願，是你真心愛我，我也真心愛你。有甚麼錯？」上學看書都沒有教我這些人生道理，是我由心生的真話。媽聽了安心地笑了：「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還開心地說：「你能把這種事看得這樣開，你有[font=Times New Roman]pingshan[/font][/b][b]人的種。[/b][b]」這倒是真的，我很欣賞[font=Times New Roman]pingshan[/font][/b][b]人對性事的坦誠和開放。[/b][b]pingshan[/b][b]族人父女、母子、兄弟姐妹、翁媳等之間相姦多有所聞，雖然是見不得光的事，但是也並不是像其它地方那樣好像犯了天條似的。只要當事人不大張揚不太過分，大多都是相安無事。在與[font=Times New Roman]pingshan[/font][/b][b]人雜居的地方，大多數人受他們影響，對性事都很開放和寬容。所以，我和媽這樣做是不難理解的。[/b][b]媽再次緊緊攬實我，媽抱我的感覺自小到今沒有變，只是現在增加了一種新的難於名狀的激動和甜蜜感。媽攬我良久才說：「這就是diaojibei了。第一次diao，是不是很爽？」我說：「爽極了。我從來沒有這樣爽過，這樣興過。」媽開心地笑對我說：「以後你可以有得爽了。」停了一會兒，她又說：「我也很爽，比你更爽。」大概是大家都放開了，那兩天，我們差不多隔三四個鐘頭就diao 一次，每次都差不多半個鐘頭，每次都心滿意足甜蜜無比。從此只要我們在一齊，每天都會diao，直到我結婚後才稍有改變。[/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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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話說回頭。我這個山區窮小子竟然給我考到省城財經學校，我也成了城市人。在省城我做了兩件改變我命運的事。[/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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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一件是，離家到省城前，媽說，她和我的關係不可以一輩子的，千交待萬囑咐，要我找一個城市女子做老婆。我很難辦。如果要我找一個老婆而失去了現在的媽媽，我寧死不要。於是我下決心，如果能找一個能容納我保留現在母子關係的女孩子就要，找不到就永不結婚。因為我生得一表人才，體育學業成績都標青，校內校外都有一大群願意和我接近的女孩子。我把我的母子關係編成一個古老故事，出些題目問這些女孩子，測試她們的容忍度。在一百多近兩百的女孩子中，差不多百分之九十不能容忍，其餘的能容忍但不能接納，能接納的只有三個。於是我在三個中選一個容忍得最真誠、最自然和最理性的，但是，也是最不美的肥妹仔。那麼多靚女我都不要，偏選上一個最讓人看不上眼，沒有人追的小胖妹。我這個決定令到很多心儀於我的女孩子和同學老師朋友百思不得其解。後來肥妹仔就成了我的老婆，我們生了一女一子。肥妹仔和我媽，不論是體型個性或思想都好像是用同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坯子一樣。和肥妹仔結婚後，她和媽共同擁有我，在我保留原母子關係情況下，她們兩融洽得像母女和姐妹一樣。我認為，能找到這個小胖妹，是我一生好運。另外，我和媽做愛三十多年，從來沒有避，那時也不知道避這回事，她竟然沒有懷上我的骨肉；避免了令我們尷尬和受罪。這也是我一生夠運。[/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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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另一件事是，那時是反資本主義，我偏愛資本主義。在學校特喜歡和香港、華僑子弟交往，在華僑子弟那裡我替他們轉賣糖精、西藥、布料等稀有物品，到畢業時，我竟賺到二千多元人民幣。當時一般工資只有四十元左右，我這個錢不可不說是暴發和暴利；不知是夠謹慎小心，還是一生夠運，在反資中做這種事沒有撞過板。畢業那年，正好是偷渡潮的前夕。憑我的慎密機智加上手頭有錢，當機立斷，用天價三百元人民幣僱了一條漁船，和肥妹仔到家鄉帶了媽，偷度香港。[/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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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ize=3][color=#000000]最後補充說一下。我這私密事告訴子女後，女兒問我，有沒有試過三人一齊做愛。我告訴她，沒有。原因是，我感覺到，做愛時要很專一和集中才能領略到兩個人融合成一體的親密感覺和愛意。但是，我與他們的媽媽做愛是公開的，我們做，子女和嫲嫲在旁看是經常事，有時會叫嫲嫲幫忙抬起媽媽雙腿，讓我能更深入推進增加快感。子女還問過，他們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和嫲嫲有這麼一種關係。我想，這大概是我們做，是從來不給你們看到的，也沒有在他們面前有性表示的動作。主要的大概是因為在家爸媽性事開放，對沒有開放的，孩子們就不會起疑心了。[/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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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後話[/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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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olor=#000000][size=3]五年前，媽媽去世了。現在，當年的肥妹仔變成了慈祥的老胖婆。在她堅持下，我把如上故事寫下給了子女。出乎意外地，子女和他們的另一半都理解、諒解，多少還有些羡慕之情。後來這個舊事在親友間流傳。好壞評價都有。壞的認為是傷天害理道德敗壞，絕不能容忍。好的認為，是真情流露，雖不值得提倡，但也不是不可容忍和接納的事。[/size][/colo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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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olor=#000000][size=3]現在把故事加上前言後話公開出來，目的是請大家評論：是不可容忍？是可以容納？[/size][/colo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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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olor=#000000][size=3]過來人
一九八八年十月六日重寫[/size][/colo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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