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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

[table][tr][td]我非常崇拜電影明星，就像許多年輕女孩子一樣，而我的明星偶像就是大明星高明。
我夢想有一天與高明一起，但想不到這個夢真的實現了，我邂逅了高明。
或者說，是一個像高明的人？
那天晚上我喝了一些酒，鹵莽地衝出那酒廊。酒精的影响相當大，我的脚步不穩，忽然踏出了行人路之外。一部汽車吵鬧地在我的前面煞停，我仆在車頭蓋上。開車的人馬上下車，扶着我，說：「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沒事，你不要管我！」
我離開了車頭蓋，脚步不穩，就倒進那人的懷中。
他忙托着我的腰背，我的臉朝上而他的臉朝下，我們面對着面，我瞧清楚了，就是他，高明！
我一時呆在那裡。
他說：「你好像有些不妥。」
我說：「我祗是喝了些酒，是我自己仆在車頭上的，你並沒有撞着我！」
他說：「無論如何你這樣亂跑也是不好的，我送你一程如何？」
我不能拒絕這個提議，如是別人我一定拒絕，但是他就不會。我上了他的車子。
他開動車子，說：「你要到什麼地方去呢？」
我也忘記了回答這問題，我說：「你是不是….. ？」
「我是不是高明？」他露出那非常好看的牙齒微笑，「我不是，你認錯了！」
我本來以為他會承認的，但他却否認了。
我說：「我知道你是的，聲音也一樣！」
他嘆一口氣道：「假如我不是，你就不上車了？」
「你是呀！」我堅持。
他說：「我祗是像他吧了，你要不要下車？」
我說：「我還沒有到家呀！」
他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要到什麼地方。」
我說：「你帶我到什麼地方我就去什麼地方！」
我說得真大胆，自己也難以置信。我的感覺是很奇怪的，我的身上有一種古怪的癢，祗有他能止住這癢，而這癢的地方又是在平時不輕易讓男人碰到的地方。也許你也有過這種癢，尤其假如你是男性。我是女孩子，怎知男性怎樣？這是後來年紀大了，閱歴多了，和許多人談過，交換了心得而知道的。男人有時見到一個特别美麗的女人時，又不是愛上她，祗是想佔有她一次，這佔有就是以性交為代表，癢在跨下，渴望陽具能插入她的陰户一次，留下若干精液。其實女人也是有這情形的，見到特別有吸引力的男人，她的乳頭和陰核會癢，她未必會對他一見鍾情，但會渴望他的陽具進入她的陰道一次，留下一些精液。但女人很少肯承認有這種情況，但這是真的，是一種原始的佔有心理，好東西就想曾經佔有，這不是一見鍾情，却是一見傾心。高明是我傾心的人，我渴望與他性交一次，這在女人來說也是一種佔有，就是這樣簡單。我雖是處女，這也不是阻力。初夜是献給值得的男人的。
他說：「你太天真了，即使遇到了真正的高明，你也不應該這樣。現在你講一個地址，我送你去！」
我到底是個女人，不能用暴力捉住他。我祗好說了我的地址。一路上他都不出聲，祗是我在講我如何欣賞他的電影和演技。
後來車停，已到了。我說：「你不高興有人仰慕你？」
他說：「假如我真是高明，我當然高興，但我不是，你以為我有什麼感覺呢？」
我聳聳肩：「那真對不起了！」
他說：「可不可以留下電話號碼？我明天約你出去玩？」
我很高興，立即掏出唇羔和紙巾寫了給他。
第二天晚上，我就與他一起吃晚飯。
他吸引了許多人注意，我感到很光榮，但他對我說：「我實在不是高明，你明白嗎？」
我說：「你說不是就不是吧！」隨他假裝好了。
他說：「許多人以為我是他，我覺得很煩，我希望你不要當我是他，了解一下我本人。」
我想了一陣，說：「其實這也沒有分別，我也沒有見過高明本人，假如你是高明，我也是要相處過之後才能真正了解你。假如你不是，我也是初認識你，還是需要相處過了之後才能了解你！」
他笑了起來，說：「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我很榮幸能和你做朋友。」
我們談得很開心，也玩得很開心。他很博學，口才又好，我並不担心冷場。
很可惜他很早就送我回家。第二天他帶我去打網球，第三天他帶我坐遊艇出海。他在遊艇上吻了我。那一吻使我的癢更難熬，我很想他再進一步，但他沒有。這之後他要隔兩星期才再見我，他說他要去外埠做生意。他一回來又找我，還從外地帶回來了禮物。
他說人們稱呼他的英文名字東尼，他在禮物上也簽了東尼的名字。
他又駕遊艇載我出海，這天黄昏，他就佔有了我。
我們游過了泳從水中上來，他抱着我又吻我，跟着他說：「太冷了，我們去洗一個熱水澡穿上衣服吧！」
他帶我下船艙，讓我進淋浴間淋浴。
我開了淡水淋浴冲着身子，一面把泳衣的上身解去。我正要把下截也解除掉時他却推開門進來，他一面說：「這條毛巾……」
他一見我就呆住了。
他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
他本以為我是連同泳衣冲淡水的，我則以為他不會進來，所以沒有鎖上門。
我用背對着他，但是沒有企圖把泳衣再披上，雖然它就掛在鈎子上，伸手便可拿到。
我們靜了一陣，他說：「我要進來了！」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背瘠上却有一陣痕癢，那是預期他會觸碰我的痕癢。跟着他的手就放在我的肩上，又再滑到前面，捧住我的雙乳，我更癢了，不過又是不同的癢，我是乳頭被觸到的癢，以及預期從心所願的興奮的癢。
我轉向他，他抱着我，我們就這樣吻在一起，淋着那水。
後來他把我抱起來，抱出去放在床上。
我閉上了眼睛，他拿了一條毛巾來替我抹頭髮。跟着他低聲說：「你自己抹！」
他拉我的手扶住毛巾，我自己抹，他則是動手把我的泳衣的下截除下來。在床上，頭髮濕固然麻煩，泳衣濕也是麻煩，所以都要解決。我祗希望我特濃的陰毛不使他反感。
我的泳衣都沒有了，他開始摸我吻我的身體。我是很害羞，由於我未經歴過這樣的事情，但他是高明，是我傾心的大明星，我快要和他性交了，難道還抗拒嗎？
他忽然停了，暫時離開我，我張開眼睛看看。原來他是站到了地上，正在脫下他的泳衭。我害羞極了，連忙閉上眼皮，但隨即張開。他是高明呀，怎可不看呢？
泳衭褪下了，我看到了他的陽具，我大為意外。我看見他的陽具很小。陰毛叢裡抬起了一個小禿頭。他是已經硬了，但仍是很小，就像多了一隻尾指生長在小腹下。我雖未性交過，但我是看見過男人的陽具的。我見過一次。高明的陽具遠比我見過的那一條為小，就是很小了。我也聽不少女朋友講過，知道正常的陽具是有多大的。决不是和尾指一樣。
我猜高明是故意不熄燈讓我看到的，他要面對現實；我嫌小的話，就早些讓他知道。
但我沒有嫌，大些小些又有什麼要緊呢？
他上了床，伏在我的身上。這隻硬硬的「尾指」就觸到我的陰户上了，於是我的另一重癢又面臨得到解脫了。
他的兩膝逼我的大腿張開一點，跟着他就插入了我。也是很容易的，就因為他小。一隻尾指插入陰户還不容易嗎？我相信我並不是特別濶，祗是他是特別小。一隻尾指插入陰道，那還不容易？
但小一些又有什麼要緊？他一插進來我就高潮了一次，接着又高潮了幾次。他在喘氣，那喘氣也真可愛。他是正在努力才會喘氣，而他當然是得到享受才會努力的。
後來他全身震了一震，我覺得他的陽具大了一點也更硬了一秒鐘。他射精了。跟着他就軟了下來，壓着我。
他休息了一陣才離開，溫柔地輕吻我的臉，問：「你有沒有舒服？」
我說：「很舒服呀！」
他說：「你不嫌我小嗎？」

( 續下 )

我知道不可以說他小，以免傷他的自尊心。我說：「這樣是小嗎？」
他說：「你不會比較嗎？」
我說：「我從沒有做過這事，我怎麼懂得比較？」
他很詫異，他說：「原來你是處女，為什麼你早不出聲？」
我說：「這有什麼分別嗎？已經做了。」
他說：「你早點講我就不會這樣放肆。」
我說：「我不覺得你放肆，是我自願的！」
他又熱情地吻起我來。男人真是，沒有别人碰過的女人特別珍貴，我們女人就沒有要求自己的男人從未性交過，祗是要求他屬於我們的期內不與別的女人性交。他此時就是因為知道了我是第一次，便又再用不同的心情欣賞了。
他連剛才未吻過的地方也吻起來，他使我伏在床上，吻我的全個背面，由我的脚趾直吻到我的頭頂，又拉開我的手臂吻我的腋下，然後再使我轉過來，舐我的乳頭和還裝着他的精液的陰户。我也很欣賞他的欣賞，一個人總是喜歡受到欣賞的。
後來他的陽具又硬起來了，他雖陽具小，但精力旺盛，出精了不久又能再來一次。假如他大，我眞會吃不消的。可是他祗是在我的陰户裡裝满了精液，他的陽具却塞不滿我的陰戶。當他終於說他疲倦了時，天已全黑了。他提議就在船上過夜，我也不反对。他對我非常珍視，他說他從未得過一個處女。
我說：「你現在還要說你不是高明嗎？」
他說：「我不是高明！」
我說：「你不可以對我老實點嗎？你那天開的那部車，我在周刋上見過，高明坐這車子拍照片，車牌號碼一樣的！」我就是因此而肯定他是假裝的；與他相識之後我去翻過周刋。
他淡淡地微笑：「我沒有說不認識他。」
我說：「難道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存在，而又是互相認識的？」
他說：「是高明把我找出來的，他需要一個替身。不是人人都找得到的，但他找到。我去外埠，也是因為他去那裡拍戲。多了一個我，許多事情都好辦。」
我凝視着他。他講起來又似乎很像的。
他說：「在這種情形之下，假如你當我是高明，我的心情又會如何呢？追求到你的是『高明』這兩個字，而不是真正的我！」
我沒有出聲。
他說：「現在你相信我不是高明了嗎？」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我要看見你們兩個人一起出現才能肯定。」
他說：「我們两個永遠不會出現在一起的，這是一個要保守的秘密！」
我說：「你們樣子相同，風頭却給他佔去了！」
他說：「這就是命運，他的命好！」
我說：「你不可以做别的事情嗎？假如你繼續做電影這行業，你就永遠不會有發展，因為已經先有了他。」
他笑起來：「也許有一天我會秘密把他謀殺，取代了他！」
他按按我：「你在這裡躺一躺，我出去呼吸一些新鮮空氣。」
他出去了，却很久沒有回來。
後來我出去，看見他正坐在帆布椅上望海。我可以感覺到，我說：「你不開心嗎？」
他說：「你要研究你得到的是否真正的高明，其實呀，假如我是真正的高明，我也還是不會開心，因為你祗是受到那個名字的吸引，而不是受到我本人的吸引。」
我不敢否認，他是講得對的。我最感光榮的就是「我已與高明性交了」。假如我不是以為他是高明，我就不會那麼豪放，把處女膜也獻上。現在我知道他不真是高明，我覺得很失望。
他實在也是很可憐的，即使他是高明本人，也一樣可憐。我祗是給他的明星形象吸引了，而不是被他的真正本人吸引。除非我完全不知道有高明這個人存在，他才可以安心。
他轉身抱住我，近乎哀求似地說：「你可以忘記高明，祗當我是我嗎？」
我的心也很混亂，我沒想到彼此的心理變得那麼複雜，我也不忍對他承認我失望，我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分別呀，為什麼我們要研究那許多？」
他嘆一口氣：「也許我對你是太苛求了，我自己也是有矛盾的。假如你不是有那麼美麗的外表，我也不會追求你。那麼，我追求的是不是真正的你呢？」
我說：「你沒有追求我，是我自己送上的。」這是答非所問，但他的問題是很難回答的。
他說：「我還是送你回家吧，我們都需要冷靜地想一想！」
我也不反對，上岸後他開車送我回家，說遲一點打電話找我。
但两天後他再打電話來約我出去，我拒絕。他說：「你是為了我不是高明而拒絕我？也許我承認是高明更好。」
我說：「不是這問題。我有男朋友，我們已經和好了，遇見你那天晚上我以為我們會分手。」
他說：「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我倒是不怕告訴他的。我告訴他，那天晚上談判失敗我從酒廊中衝出來，仆到他的車頭上的。我的男朋友史提芬與另一個女人有了關係，他也承認了。其實也不是談判，是他求我原諒他而我不肯，他沒辦法，但現在我原諒了他。
東尼說：「我總是運氣不好，你不選擇我！」
「對不起，」我說，「不過我也會記住你的，你是一位好朋友！」
他祝福我便掛了綫，我相信以後也不會再與他見面了，而以我與他的關係，也是不見的好。
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告訴他的，就是關於我和史提芬之間的衝突。導火綫是史提芬要求與我性交，我不同意。有一次他強來，把陽具也露了出來，所以我見過一次，就是他的陽具。他那一次也不是用暴力，他祗是以為露出來會使我衝動而同意，但我更反感，我們不歡而散。之後他去與另一個女人好了，因她肯和他性交。我知道了這事去質問他，他承認了，他說那祗是求肉體發洩，求我再給他一個機會，我拒絕走掉了，我以為和他就此完了，但昨天他又來求我，我再也硬不起心腸。我覺得我的陰户裡還留着東尼的精液，自己也做了這樣的事情，有什麼資格怪他呢？這事說得俗一點叫「偷吃」，他偷吃了還勇於承認，我偷吃了却不提。其實女人「偷吃」也不比男人少太多，祗不過女人是永不會認帳的。愛與迷戀是两件事情，迷戀是一時的，我對東尼祗是一時的迷戀，正如史提芬對那個女人，要選擇的話，是根本不會考慮的。我愛的到底是史提芬。
兩個月後，我就與史提芬性交了，那時我們正在計劃結婚。他以為我還是處女。他已承認了他與那個女人有過關係，但我沒有提我與東尼的事。假如我提的話，我就是太傻了，男人和女人在同一件事上是看法有所不同的。
我也有機會仔細地看史提芬的陽具，確是大了很多。東尼那麼小，他根本沒有刺穿我的處女膜。真正開拓我的是史提芬，也開拓得使我頗辛苦，頭一段相當痛，後段才有高潮。
過了两個月，我從報紙上看到了高明的新聞。高明的妻子提出訴訟，要與他離婚。這使人們知道，高明原來是有妻子的。有官司，新聞便掩也掩不住了。這新聞是因高明毆打妻子引起的，他的妻子進了醫院也閙上了警局，她說他平時在生理上已不能滿足她，會因此而發脾氣打她，她終於無法忍受。但自然，高明也反駁指出他的妻子的不是。
但我傾向相信他的妻子。因為此時我相信得了我的初夜的人就是高明本人了，他不承認是希望他本人吸引我。他不能滿足妻子就是因為他的陽具小，也許她對這一點不採取同情態度，指責他甚至譏笑他。為什麼他不能滿足妻子又能使我多次高潮呢？我和許多女人談過性事之後也明白了。和自己心儀的人性交，往往是一觸就高潮的，這都是基於新鮮心理。男人更多這情形，如對手是太難得或太美麗的，也是會「一觸即發」，相處久了却無事。如我與高明的關係維持久了，他那小陽具也一樣不能使我有高潮的。
我覺得高明真可憐，他有錢有名氣，但實在又能享受到什麼呢？
我不再崇拜高明，也不再崇拜明星了。我知道那光環背後也有陰暗面的。

她让我把所有的灯都关闭才肯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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