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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omanhk 2007-1-22 19:19

借種的故事

  妻子和我結婚了兩年多,我們的生活也非常融洽,唯可惜的是父母一直希望要個孫子,但在那次她和我去了兩所醫院後,我們徹底失望了!準確地說,是我徹頭徹尾的失望了!
  我的精子很少,並都不足於使她受孕,在近一年耗財耗力的求醫尋藥中,我心中已經完全放棄抱上個孩子的打算,而她卻從來就沒有打消掉懷上個寶寶的欲望,也許女人本性天生如此吧!
  在我們互相都對這個敏感話題刻意迴避了一段時間後,她終於在一天下午主動地向我亮了底牌:
  “我們該怎麼辦?我想了很長時間,我還是找個醫院做個人工的吧?”
  “……終究不是親生的……”我在努力想反駁她,但我的聲音總是很小並且越來越弱,一想到我那嬌小美麗的妻子被別的男人種進那些東西,我的心裡就不是滋味的難受起來。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你看看你爸爸媽媽,他們的眼神,根本就以為是我的錯。要嘛你想清楚了協議離婚,要嘛你就和你爸媽說出真相,再這樣下去,我受不了!不是我不愛你,是週圍環境不允許!我是在為你好,我也是想了非常久了……”
  在我的幾番無力的辯駁下,最後我被說服了。
  我們找了很多的資料,和在網上看了很多的例子,決定不去醫院做,網上那些很多的賣精的報道讓我們感到非常後怕,以前規範而有序的捐精程序,現在在一些“精頭”的操縱下已經名存實亡,為了一、二百塊錢的“營養費”,盲流和民工也加入進來,想到那些骯髒的基因向我妻子的子宮流入,我那顆本來就快承受不了的心會變更加脆弱的。最後我們決定在網上找個未來孩子的父親。
  在後來的那些天裡,我們便整天的泡聊天室,在聊天室裡起著一些誘惑人的名字,在BBS上發佈著一些似是而非、概念模糊的帖子,通過一些羞澀的字眼和一些模棱兩可的文字,我找到了兩個男人;而她就更加容易,有時一個晚上就可以找到好幾個,但我們都沒有說是給我妻子找個送種的“父親”,我們想在接觸後才慢慢地告訴他們。
  她認識的那些男人(其中包括了一些可以說是男孩的學生),在電話裡大概了解了他們的一些基本情況後,我們去掉了一些語言粗俗的、一聽之下就是社會閑散人員的口氣,和一些身體基本條件差的,比如身高、體重不理想的等等。
  我用我妻子的名義雖然找了兩個,但其中有一個不錯,他在博山工作,大學畢業,年齡32(什麼職務沒有問)。我是以找婚外情的理由認識他的,互相說好開始只留傳呼和手機,其餘概不互問,他在網上唯一對我透露的是,他有一個兩歲的兒子,這是我和我妻子最感興趣的因素之一。
  他的外型也不錯,身高181,體重82,很標準的一個男人,唯一和我不相符的是他偏黑,我和妻子都很白;但他是個已有孩子的男人,從這點我和我妻子就可以不再對他那裡的能力感到懷疑。
  而她那頭也已篩剩下一個,這個男人應該說是一個男孩子(是山理工學院體育系大四的),我們對他感興趣的是他的外型很好,身高186,體重83,膚色也較白,和我們相近,最重要的是我們希望將來的那個寶寶長大了是個漂亮的MM或者是個英俊小伙子,而這點他的遺傳基因是非常合適的。
  我妻子對他一開始說的是,想找一個私下的授精者,並且給他每次500元的“補償”。他在一開始是不同意的,最後說要嘛讓他和我妻子“做” 一次,他可以分文不要;要嘛就不做。但在我妻子和他在電話裡聊了幾次後,我妻子終於答應讓他撫摩自己的身體和乳房,他也同意了不進行性器官的直接接觸後,他答應可以“捐獻”。
  那個博山男人在電話裡和我妻子聊了一個多小時後就漸漸深信不疑了,迫不及待地和她約了當天晚上就要來張店和她“互訴衷腸”,妻子忙對他說,先不要急,她是想找長期的,還是大家先見一見,熟悉一下,他想也是,於是就約好了晚上在一個餐廳見面。
  晚上妻子特地打扮得很艷麗和性感,但一點都不妖嬈,簡簡單單的一件駝黃色羊絨大衣裡穿著一件裁剪非常合身的深色全毛洋裝,勾勒出一個已婚少婦還沒有孩子的凹凸身材。我妻子是屬於那種落落淑雅的大家閨秀類型,在單位和朋友中都說我怎麼有這種艷福,怎麼淘換到這麼好的老婆,以至於一到那間餐廳,那個男人就一直色迷迷地盯著她說話。
  那個男人理著一個平頭,四方國字臉,個子確實偉岸挺拔,氣質不俗,我想這傢伙應該是哪一個企業或者單位的部門小頭目也不定,可惜他對我妻子的這副嘴臉,讓我對他很好的外在而引起的好感頓時弄得蕩然無存,要不是為了達到向他借種的目的,我早就會打我妻子的電話讓她馬上離開。這個時候,我隱約感到了作為一個男人——我的悲哀。
  吃完飯後,妻子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和他道了再見。雖然我們都很滿意他的外貌,但我妻子在回家後還是說,畢竟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馬上上床,心裡也實在會起疙瘩的,還是再通通電話,熟悉熟悉吧。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好歹受用了很多,覺的我妻子畢竟是個良人淑女,雖然是在這道防線決堤的前夜。
  那個男人第二天就打了她的手機,妻子雖然跑到陽台上去接的,但我還是聽見她和他在電話裡一邊笑著還哼哼哈哈的,心裡就泛著酸水,還是不聽為好,一個人跑到三郎休閑餐廳喝悶酒去了。
  我喝了大概好多瓶之後,在她的手機催促之下,打上車回到了家,妻子躺在床上正看一盤三級片,面頰潮紅,她興奮地看著我,暗示著什麼,我很明白的就撲了上去……
  瘋狂了近一個小時後,我們筋疲力盡地安靜了下來,妻子摟著我,頭埋在我懷裡輕輕的說:“他說他愛上我了,要過幾天來張店。我算過了,這兩天就是排卵日,過些天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你明年就能當爸爸了……”我沒看她,心裡只是有一種更加空落的感覺。
  第四天是他來張店的日子,妻子調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這個被她稱為經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經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機是在下午四點多響的,那傢伙已經在張店了,她收拾打扮停當後,和我說了一聲再見,然後我們抱在一起,親了大概有半分鐘長才分開,一起出了門,她登上出租,向商廈方向匆匆去了……
  街上很冷,我漫無目的地邊走邊看四週的門頭,腳可能都凍得很僵了,最後一個人坐在天樂園二樓遊戲廳的邊位上,滿腦子胡思亂想。電話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響了,她在電話裡說,他們已經吃完飯了,她現在在衛生間裡給我打電話,她不想去飯店開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覺自己在那種地方感覺像是妓女,她可能會把他帶回家裡,那樣她也能投入些,對受孕也好。
  我對她說:“你隨便吧!完事後,打個電話給我。”我們便收了線。
  ……
  電話再次響起是在近十一點的時候,那屏幕上不停閃爍的熟悉號碼預示著一場不知是喜還是悲的劇目的完結。我失魂落魄般地回到家,臥室裡亮著昏暗的床燈,燥熱的暖氣裡混合著一個陌生男人留下的氣息,噁心的煙草味和一陣淡淡的男人襪子的臭味彌漫在臥室的空氣中,電視裡在播放著一個白種男人像種馬似的在一個黑女人身上瘋狂抽插的鏡頭。
  妻子躺在凌亂的羊絨被中,她只是朝我笑了笑,雪白的脖子映在大紅的被套外,可以看到她肩膀子上端嶙峋曲美的兩根脛骨合著呼吸一起一伏,我不忍心地慢慢拉開被子,妻子的臀部被一個枕頭高起的墊著。
  妻子擰亮了床燈,帶著還未退潮的熱意說:“在裡面了……”說完曲起了兩腿並在我面前分開,她剛剛還合在一起的露出陰道口的兩片肉壁就隨著腿也分開了,她把小腹吸了一下氣,又頂了一下,陰道裡於是就往外被擠出了一些白沫夾雜著乳白色微渾的液體,有一些順著她的會陰往她的肛門那裡淌了下去。
  我趕忙用手把她陰道口的兩片柔軟的肉片分開扯高,讓那些液體重新倒滲進妻子溫暖的陰道裡,她屁股下的枕頭上已經濕潤了一片,一股精液的味道留在枕頭上,我有些可惜浪費了這些精液,更是為了怕丁點的浪費而造成這次的失敗。
  我腦子裡幻想著剛才發生的情景:那個陌生男人挺著那個東西在我面前的位置,我妻子像個不要錢的下賤妓女般被他享用著,他毫不吝嗇地將我們要的寶貝射進我妻子的陰道,用手拔出自己的武器後又是如何地露著得意的笑容,心裡一定暗暗恥笑著遠在上海那個愚蠢而像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噴在我妻子身體裡的精子,熙熙攘攘地帶著歡樂、帶著勝利者的嘲諷,向他們最終要去的地方——子宮蜂湧而去。
  她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基本肯定那個男人的精液大部份都淌進宮頸進入了子宮,我繼續幻想著那些闖蕩著陌生地方的精子圍攻著遇到的卵子,並進而向她那可愛的圓圓身體攻入。那一夜,天邊像著了火一樣般的發紅,我想,天也許要下雪了……
  第二月極平常的一天,妻子從廁所出來後,沮喪地拿著一片衛生巾跑到我面前,紅紅的血跡打擊得我們幻想了大半個月的希望一點也沒留。妻子叫我不要失望,只是沒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試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個男人的煙臭加上那種餓狼般的眼神,便打消了她的建議,我們又聯繫上了那個體育系學生。

polomanhk 2007-1-22 19:20

  那個學生早就不耐煩了,我們見了面後,我堅決要他收下我的錢,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一些,雖然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對我還挺客氣,也許是我的處境讓他動了惻隱,高高帥帥的小伙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酩酊大醉!不過在最後我們互道告別時,我還是沒忘叮囑他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
  他和我握了手後,進而緊緊抓住我妻子的手不停地做著告別的抖動,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得痛了,掙脫出了他的握手,他在酒勁中還是露出了一些尷尬神色。我們送他上了出租車,目送著車的離去。
  妻子對於接連和兩個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經不是像剛開始時那樣忐忑,而我也開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選擇排卵期和著床期,並且在這些天內,我老是打電話不要讓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繁瑣的話,弄得他大為光火,好在他也許是抱著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來。
  計算好的日子終於來了,說我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雖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理的疙瘩似乎並沒消退多少。
  我們一起吃了晚飯,最後和妻子商量好了,還是選了去我們這裡唯一四星的飯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學生知髓食味,以後按捺不住自己,給我們造成麻煩。
  我們三人喝了半瓶的乾紅,大家都臉色開始微紅了,打了車去到飯店,進了房間後大家都沒再多說什麼,妻子去換衣服洗澡,我和他則在臥室床上坐著看電視,我給他遞了根煙,他點著了後就猛抽起來。
  浴室裡的水聲嘩啦淅瀝,洗頭浴液的香氣也漸漸從浴室的底下飄散出來,房間裡昏暗的夜燈下,兩個男人在這種慵靡香氣的籠罩下,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沒看我,並不時地瞄向浴室門下灑露出的燈光,但很快地就回復過來原本盯的方向,妻子在一聲拉門響了後,裹著一團霧氣走了出來。
  她濕潤的頭髮微微捲曲著,朦朧燈光下的她更加曖昧動人,她穿著她最喜歡的真絲睡衣,低著頭快步走到裡面的床間,很快地掀開蓋毯,一下子鑽進早就鋪好的被子中。
  我對他說:“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說洗過了,我就堅持他再洗洗,並說服他洗澡可以活活血並且醒酒。他最後同意了,但是磨磨蹭蹭的在脫衣服,最後穿著秋衣秋褲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重新響起。
  我跑到裡面的床前,輕輕理著她潮濕的頭髮,對她說:“一會還是你主動些吧,我和他太尷尬了。”妻子點了點頭,悄悄的說:“你也放開些才行,否則看他的樣子,恐怕會臨陣退縮的。”一說到這裡,我就心慌了,怕前功盡棄。
  他洗好出來的時候,還是穿著秋衣秋褲,我看到他出來了,就說:“我也洗一下吧。”就進了浴室。我在裡面空放著水,卻是什麼也沒做,把浴室鏡子用毛巾擦去了水霧,看著浴室鏡子裡的我那酒精刺激下還沒完全退下的臉色,透過水聲隱隱約約能聽見外面的妻子在對他說了幾句什麼,他的腳步聲便踏著地毯走向了裡床,然後一片沉寂,只有一些電視機的背景聲。
  我慢慢地將水聲擰小,但沒有關死,我知道此時出去肯定不合時宜。又是妻子隱約的幾句聲音,然後我聽見裡床席夢思被壓沉的聲音,“他上床了!”我腦袋裡肯定地反應道,此時心頭一陣非常沉重的猶如那床墊被壓迫的感覺,我強壓著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撐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兩人的說話聲,他的呼吸聲漸漸開始粗重起來,房間裡也傳出妻子幾聲聽似有些興奮的聲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開始引導著他的那個開始“工作”了。
  兩人濕潤的唇間相吸而發出的聲音也有間斷地發出來,床的壓迫聲也頻繁起來,他(她)們情緒的逐漸高昂也調起了我那一直壓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地開始興奮,褲子裡的傢伙也昂然起來,浴室裡溫暖的霧氣包圍著我,更使我昏昏欲暈。
  臥室裡妻子好像被什麼東西驚了一下,輕輕的一聲“啊”轉瞬即逝,我以為他揉痛了她,便關了水龍頭,果然他(她)們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很弱很弱,他很聰明,應該是又對我妻子變得溫柔起來,我重新打開龍頭,水聲又嘩啦嘩啦的掩蓋了我此時複雜的心情,和臥室裡正發生的一切。
  我在悶熱的浴室裡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地,並極輕極緩地擰開浴室的門,伸出一隻手摸索著關掉了門外一側的浴室燈開關。我輕輕地擠身出了浴室,臥室裡的夜燈被調得最暗最暗,只有電視的背景光襯得房間裡一微暗一微亮的,使我膛目結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兩條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燈光下非常醒目地被他緊緊夾在身子兩側向外側伸著,他那白白而結實的屁股在她兩腿中間向下賣力地起伏聳動,他(她)們在這個特殊的工作中都全神貫注地投入了進去。
  我像一個樁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邊,妻子還未乾透的長髮把臉孔都遮蓋了起來,兩個白凈的乳房被那個壯實的小子握在手裡,他(她)們也一定知道我在旁邊,但都似乎當我在他(她)們身邊的世界虛空。
  在近十分鐘的機械運動後,那個小子終於伏在她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張得大大的,用小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墊著的枕頭,我一看到這個枕頭,就想起了那天在家裡的情景。那個“播種者”似乎想要抽身起來,結果被我妻子緊緊夾著的腿箍住,奈何做不了,他沒有再掙扎,於是便安心地趴在她身上,好像把那個刺入她身體的“注射器”又向裡深探了一下。
  這樣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鐘,妻子把腿緩緩分了開來,他的身子伸直了起來,回頭看了看我,接著把目光停在丟在床邊的一堆衣物上,他敏捷地跳下床,順便還細心地給我妻子蓋上了毯子,他胯間陰影裡疲軟的玩意隨著他的動作跳躍晃蕩著。
  他很快地穿上秋衣褲,又跑到外床去拿毛衣和外褲穿,整理好自己後,連我遞過的煙也沒接,開口就要走。我沒忘記我的承諾,拿出500元“營養費”,他連連說不要,床上的妻子開口說:“小X,你拿著吧,不拿你哥會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燈下想了一下,終於接了下來,對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見,打開門的保險,很快地出了門。
  我按上反扣,回床邊擰亮了床燈,妻子一下子在光線下被刺得瞇起了眼睛,我於是又調暗了一些,然後掀開毯子開始審看“播種者”的遺痕,在床的邊上,雪白的床單上映著很深的一灘濕痕。
  “他剛才已經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幫他擼了幾下,他就射了,我趕緊用手接著那些往我那裡抹,可是沒用,根本就流不進去,反而弄得到處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讓他放了進來……”
  “你不會喊我嗎?我不是早已帶備了注射器嘛,把那些東西吸進去,再注入你那裡不就行了?”
  “那時他那麼緊張,你再一攙和,肯定會大家都很難堪的,所以我就自己作主了,其實我還不是為了早有個孩子啊……”
  她一說“孩子”這個字眼,我就會好像沒有了反駁的餘地。
  “不過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事,他在進我的時候,一邊動一邊對我說:‘我要是把東西都給你,是不是你可以讓我做爸爸?’我說:‘是啊,你千萬不要留一點,都給我,我需要你的好種子,讓他們在我裡面生根結果,我會讓你從一個男孩變成真正的男人,做一個爸爸的。’”
  一聽這話,我就被刺激起來,把頭伏在妻子的陰戶間,剛剛這裡還是一個激戰的地方,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妻子安靜地躺在那裡,屁股被枕頭高高的墊起著,安詳地享受著剛才那股激射進去的精液現在已經液化成了一道溫熱平緩的小流,沿著成斜形的陰道向她暖濕潤嫩的子宮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為我的不行,妻子的陰道竟然可以一次次地被一個又一個的陌生男人進入,還特別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洩物一次次猛烈地噴射進妻子原來隱秘的私處,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進入同一個女人的陰道,攜帶著不同基因的精子群們將要和一個相同基因的卵子結合。
  我看著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細軟肉體,嗅著往日這秘處好聞而懾人的洞府入口散發出的迷人體味,今天這裡卻是夾雜著另一個剛剛從這裡離開的陌生男人的體味;從前只有我才能進入耕耘的柔軟腔壁,十幾分鐘前就剛被別的男人肉柱似的東西刮著這裡的嫩肉,抽出又插進。
  我現在知道天下被稱為“烏龜”男人的心態莫不過我這時的心情了,我還要把自己的妻子獻到別的男人的“槍”下,並且讓他們在她裡面衝刺,最後將一梭梭平時被人唾棄的滾熱“子彈”完完全全地射進她的體腔,還要她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受用著這些男人排出的將永遠可能會給我帶上綠帽子的灰白、腥氣的濃稠體液。
  想得越來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種的慾望,我開始躍躍欲試的披掛上陣,但妻子拒絕了我,她對我說:“不想再累了,還是好好地睡一覺吧!”我想想也是,於是一邊用手拂著她那還濕漉潤滑的洞口,一邊把手將她的脖子探著我的肩膀,一對憧憬著美好夢想的夫妻在這個城市的角落沉沉睡去。
  她這次終於如愿以償地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個健壯的精子鑽入了我妻子排出的一粒美麗卵子的身軀,並且在她的子宮內開始茁壯地分裂、發育和成長。我常常喜悅地想像著這個未來將出生孩子的模樣,我已經全忘了過去的這些事情的發生,雖然有一次被這個真正的孩子父親的男孩電話搞得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對他說孩子出生後會給他看看後,他就像消失一樣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測的風雲,在四個月時,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四天,但我們還是在嚴肅認真的大夫告誡囑託下檢查出她體內可能會殘留的流感病毒,這種病對成人沒有任何影響,但對三、四個月的胎兒卻是可怕的,會引起畸形和腦癱等等不可逆的終身疾病,最後我們在無奈和權衡利弊下,流掉了這個孩子……
  我對悲傷的妻子說:“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屬於我們,忘了吧,我們還可以再‘繼續’的。”
  妻子淚汪汪地問我:“你心裡不痛嗎?”
  我說:“只要你能有個孩子,我什麼都不在乎。”說完,妻子緊緊地摟住我抽泣起來。

polomanhk 2007-1-22 19:20

  在後來一次次的設想中,我們漸漸捨棄了網絡找種的途徑,因為實在是太麻煩和不穩定,想到了在身邊找種的辦法。雖然在最初的設想中,這是我們最早捨棄的辦法,但現在想想,其實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底的,特別是鐵哥們!如果讓他們拋棄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觀念,我想這是最好的辦法,而且這也是使我妻子不會對陌生男人產生恐懼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觀察中,邵建軍進了我們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中同學,他中專畢業後自己出去單幹,很有一番建樹;在學校裡時是我們班體育委員,身體非常好,個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個子也算是很標準的男子漢了,長得濃眉大眼,挺直的鼻樑。
  我結婚那日,他來鬧新房時,還乘著酒興捏過我妻子的屁股(後來她對我說的),後來到我家來玩時,也和我們夫妻倆開過不少葷葷素素的玩笑,最重要的是我妻子對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時床笫間的過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寫的那樣,把他拿出來給我妻子做過虛擬的性對象。
  他比我們晚結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來手下幹的一個女員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賢惠,和我妻子很像同一個類型。
  定下了未來種子的來源後,我們便開始經常邀建軍來我們家玩,建軍也樂此不疲,常常是大家喝得酩酊大醉,在一起開更多的黃色笑話。漸漸地,我開始當他面開起我妻子的笑話和她的隱秘私事,建軍一開始還不太適應,但見我很放得開,也逐漸開始在我訴說我和妻子的私生活時,也抱怨他妻子在床上不夠勁和太瘦,還對我妻子說:“像嫂子這樣,真是哥的福氣!”
  我開始感覺到我們的目標應該很快就能達成了。
  他有半個月沒來了,來了後,就跟我說他老婆有了,聽了這話,我的心竟然撲通撲通的跳得飛快,好像他說的是我妻子懷了孕一般。有時甚至看見他在我家和我們開心地玩笑、喝酒的時候,望著他那活躍堅實的身軀,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在他褲襠中那兩顆種子庫裡奔忙而流動的無數好種子,什麼時候也能流到我妻子的體內?使她也能像他老婆一樣大起肚子來。
  他老婆肚子的月數越來越大,他來的次數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頻繁了,有時我悄悄對他說,某某地方又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姐,帶他晚上找她去去火,他都是很興奮地說好,可惜都因為一些事情拖住而沒有能成行。
  在她妻子懷孕八個月的時候,他媽媽從老家過來了,幫他照看老婆,於是他來我家的次數又多了起來。
  這期間我們開始一起看A片,漸漸地我們又聚在一起看3P、4P和5P的A片,有時在大家一起喝了酒之後,我妻子也會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欣賞”一下。
  他在一開始的拘束和稍微不安消失了後,很快就像沒我妻子在旁一樣地細細看起來,偶爾大家還會評論一下,而我妻子也會嬌滴滴的說:“這樣好嗎?這個女人能受得了嗎?”當時我想:這小子要是我不在的話,早就已把我妻子按倒在地說:“好,現在就讓你看看受不受得了?!”
  我有時在他來我家的時候,故意調出網上描述夫妻交換或者是玩3P的文章留在屏幕上,然後去和妻子下廚房做菜,而我每次經過書房的時候,他都是在聚精會神地看,我想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情節和故事的。
  在漫長等待的幾個月中,我和他開的玩笑也開始更加出格了,有時我就藉著酒勁對同樣喝多了的他說:我老婆怎麼怎麼喜歡你;有時候還說:我夫妻倆在辦事時,你如果在,會怎麼怎麼……
  這時候他會對我妻子看看,然後就是哈哈大笑,或者是繼續猛灌一氣,我妻子從來就是欲怪還羞的說:“看你們說什麼呀,都是毛病!”一般都邊嗔邊跑進臥室去了。
  我就趁機開玩笑說:“建軍,看你嫂子還害羞呢!她其實是要你進去啊!呵呵……”
  而建軍也似假非假的說:“好啊,我去啦!哈哈……”但每次都是說說而已,但我知道,那天快要來了。
  那天是一個雨天,我們照例沒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老婆已經提前住進了醫院,於是他連家也很少回了,晚上常常睡我家這裡的沙發。
  晚上我努力地灌他,漸漸的他就開始言語大開起來,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已經神智不清了,我妻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們把他放在我們的床上,於是我心情緊張地讓妻子睡在我和建軍兩人中間。
  到半夜的時候,他的酒醒了很多,而我卻一直沒睡,繼續裝著醉酒深睡的模樣。他可能是想找水喝,摸索了一會,我在瞇眼中看見他直起了身子,抬起頭就沒動彈了,他一定是感覺到身邊的不對了;靜了小一會,他便悄悄的又睡下了,一會他就反覆地翻了好幾次身子,我知道他開始騷動不安起來。
  果然他喊了我和我老婆的名字好幾聲,我沉默加鼾聲回應,他不再喊了,黑暗中一陣悉悉唆唆的聲音傳過來,他把一隻手摸向了我妻子的胸部,並且可能在輕輕地揉動,妻子輕輕哼唧了一下,他於是大膽地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夢中”把腿分了開來,輕輕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後喊了一下我的名字,就側身用膀子摟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幾聲我的名字,我依舊是無動於衷,接著妻子把腿也側架在他的腿上,一隻手向他下面摸去,他抱住我妻子的身子,把自己身子一翻就伏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他在被子裡摸索著脫去自己的短褲,又摸索著把她的短褲褪了下去,用腿把我妻子的腿分了開來,我妻子嘴裡“嗯”了一聲,我就知道建軍已把他的身體的那個地方插進了我妻子的身體裡。
  他不敢起伏太大,只是幅度很小地用勁,也不敢用什麼花樣和動作,就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而我妻子漸漸地開始舒服起來,用腿蹬掉了被子,把腿夾上了他粗壯的腰,下面抽送的“噗嗤”聲也漸漸清晰起來,我想他們倆都被刺激得陰水漣漣了。見狀我下面也暴漲起來,真想將建軍推下,把我的狠插進去。
  建軍插了一會後就平息下來,當他從我妻子身上翻下來的時候,依舊悄悄地趴回自己的剛才躺的地方,而我馬上翻身而上,握住自己的陽具順著妻子陰道門口十分潤滑的濕液一進而入。
  建軍現在肯定明白我已經知道了剛才他和我妻子的一幕,但他沒有作聲,在黑暗中不知道想著什麼,而我卻能清楚感覺到他剛剛在我老婆陰道裡留下的溫熱精液。想到這些包含著邵建軍那些無數活躍精子的精液,此時就充滿在我陰莖和我老婆陰道肉壁週圍的空隙中,我就渾身慾望大增,用剛才邵建軍進入我妻子的姿勢,在她身上照勢的抽插起來。
  我在抽動中,幻想著這個鐵哥們剛剛排出的新鮮濃稠精液正被我的陰莖更加快速和用力地向我妻子陰道深處推去,幫助著邵建軍的子子孫孫向我老婆的子宮游進,我就更加的興奮。
  妻子剛剛已經被建軍的武器穿刺過,現在又被我壓在身下繼續磨練著她的肉壁和溫濕的小洞,已經亢奮不已,長長地呻吟著,柔嫩的小腔開始一夾一夾地揉磨著我的肉槍,我強忍著還想再多拼一會,但在她連續多次的夾擠中,我腹底一熱,終於將精液全部噴射出來。
  妻子的宮頸剛才已經被建軍的炙熱精液一陣激燙,現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陣掃過,陰壁連連夾擠不止,上臂緊緊摟住我的身子不放,兩腿也夾緊著我的腰間,令我動彈不得,我知道她是在極度的高潮中了……
  早上起來,我們都沒有提起任何事情,只是建軍好像顯得有點略微不自然;妻子則繼續睡在床上,呵護著那些來自自己丈夫以外第三個男人播下的種液,讓那些攜帶著唯一的繁殖傳生目的的精蟲們穿過她身體裡狹長漫長的腔道,將要去孕育出一個美麗的新生命。
  邵建軍後來因為妻子的生產,與我們之間有一段時間沒有再來往,但他卻不知道,他那次無意中播下的種子,已開始在我妻子的肚子裡開花結果,算來在他第一個孩子快滿一週歲的時候,他將又要做爸爸了,可惜這個秘密,只有我和我妻子才知道了。

nndsh 2007-1-22 22:27

pretty good, thanks

coupleamy 2007-1-22 23:19

看上去令人有性衝動.............................

AMD_Fansclub 2007-1-28 05:56

good, thanks for share

whtljt 2007-1-28 23:06

男人的悲哀呀,佩服楼主!!!

aassddff 2007-2-1 19:11

okokokokok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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