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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女銷魂[轉貼]
(一)
太陽火辣辣的,赤水河鎮的農民正在引水灌田。白朗渾身不自在,昨天他作
了一個春夢,夢見自己擺脫了王老五陣線,娶了一個姣滴滴的小娘子,正在床上
作愛,夢醒了,白朗一看自己的陽物一柱撐天,只好嘟著嘴巴去廁所解決了。
天氣很熱,白朗抓了抓帽子,不料帽子沒抓到,抓到了頭皮,見鬼了,帽子
明明戴在頭上,怎麼不見了,左右一看,帽子像小鳥一樣飛進了樹林。白朗追了
上去,追到樹林旁,猛然想起聽別人說︰這林子鬧鬼,經常聽到有女鬼半夜裡哀
號,但沒有這頂帽子,以後下地這麼辦,白朗想︰「女鬼不會在白天出現吧!」
想到這,白朗大著膽子走進了樹林。
找了一陣,白朗找到了帽子,在一副棺材上。棺材裡凌亂不堪,看來這副棺
材被人盜了墓,裡面一具年輕女屍正怒怒的瞪天,裡面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但從女屍的衣著來看,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白朗天性善良,見女屍會被太陽曬
乾,就說︰「罪過,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動手把棺蓋蓋好,並用
土掩埋,干好之後,繼續下地去了。
村裡的張三、李四昨天剛盜了錢大戶女兒的墓,看到裡面有這麼多值錢的東
西,歡喜的不得了,兩人溜到李四家,李四叫老婆出去買酒買肉,李氏兩手一伸
「拿錢來!」李四丟過去一枝金釵,說︰「把這個換了,去打幾斤酒,切幾斤肉
來。」李氏見他們昨晚得了這麼多金銀,心裡就有了計較,原來,李氏和張三早
就搭上了,張三雖然沒有李四俊俏,但性能力很強,弄的李氏好不快活,李氏早
就盤算怎麼和張三做長久夫妻。
李氏去當舖當了金釵,又去買了幾斤肉,打了幾斤老白乾。順便在藥舖了一
些砒霜,說是藥老鼠,回家把砒霜整在李四喝的酒中,李四和張三一邊喝酒,一
邊 拳。沒過多久,藥力發作,李四覺得肚中如刀絞,叫道︰「沒想到,我早該
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李氏陰陰的笑道︰「沒想到?等你想到就太遲了!」說完一臉春意的坐在張
三腿上,蕩笑道︰「這死鬼上了西天,我們又得了這麼多財物,是不是值得好好
慶祝了?」張三淫笑道︰「是櫻該好好慶祝。」說完一把抄起李氏,進了內房。
張三把李氏狠狠的扔在床上,三兩下扒光了李氏的衣物,肚兜,褒褲,把李氏壓
在床上,俯身用嘴巴去吸李氏的雙乳,兩手也直扣李氏的陰戶,用自己靈活的手
指輕輕的捏著李氏的陰蒂。李氏那裡經得起兩面夾擊,玉戶中已刷刷流出淫液。
李氏也不示弱,嘴巴裡發出「恩……啊……喔……」淫蕩叫春聲,一邊用自
己的粗枝大葉去撫弄張三的陽具。不一會,張三的陽物變得又粗又燙,堅硬如鐵
了。
張三玩了一陣,突然把李氏一扔,自己仰身躺在床上,叫道︰「蕩婦,快來
吸!」說實在的,李氏又黑又粗,姿色平庸,只不過碩長豐滿,兩個奶子又肥又
大,原本引不起男人的歡心,只不過張三的老婆張氏雖然嬌小俊俏,但經不起大
干,平日行房只肯行些中庸之道,不肯標新立異,往往一次房事後要張三做幾天
和尚。巾巧李氏天生淫蕩,李四滿足不了她,於是就和張三搭上了。這李氏也真
夠浪的,不但肯倒澆蠟燭,還肯唱後庭花,彈琴、吹蕭、玩小鳥樣樣都行,張三
樂得從她身上得到快樂。
李氏用手抓住張三的陽物,搓弄了幾下,然後把張三碩大的陽具放入口中,
又咬、又吸、又吮,含住龜頭上的眼猛吸,爽的張三直打哆嗦。李氏吹了一陣蕭
後,將張三推倒在床上,扶正張三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戶,上下套弄起來。
張三果然有兩手,不一會就弄的李氏高聲浪叫起來,只見李氏像野貓發春一
樣浪嚎著︰「好哥哥,你果然……厲害……弄得妹妹的騷洞洞……好癢……好…
好……就是這樣。快點刺死我吧!」
張三聽到李氏浪叫,得意極了。不過這種姿勢太吃虧,李氏坐在她身上,壓
得他呼吸緊迫,於是他野性大發,翻身起來,把李氏的兩條大腿架在肩上,雙手
摟住李氏的屁股,上下抽插起來。
李四卻一時還沒死,因為李氏用的藥不夠,李四掐住自己的喉嚨,讓毒酒嘔
出來,然後去廚房弄了清水漱口,聽到自己房裡有男女燕好的聲音,怒從心起,
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準備砍死這對姦夫淫婦。
這時李氏正被張三插得高潮迭起,李氏趴在床上,屁股高高聳起,張三抱住
她的腰,用陽具從後面插進去。
李氏這時舒爽萬分,高聲浪叫道︰「親哥哥……你的雞巴真好啊……弄得我
全身都穌了……啊……真好……太棒了……弄得我流了這麼多的水。」
張三也唉聲叫道︰「騷貨,你的小穴也挺不錯的……喔……喔……還會吸我
的卵呢,老子的小便都快被你吸出來了。」
李氏浪叫道︰「你要是想尿就尿吧,喔……喔……好爽……小妹妹的騷洞洞
是親漢子的尿壺。」
張三說道︰「我們連夜跑到外地去吧,反正有了這包東西,夠我們一生花用
的,我那個老婆雖然長得好看,卻中看不中用,還是你的這個消魂洞迷人。」
李氏也說道︰「我那個漢子也是,別看他斯斯文文,卻是一個銀鐵臘槍頭,
每次幹事都要叫老娘費好大的勁才能把它弄起來,不到一兩百下就洩了氣,把老
娘吊在半空中,就算他能持久吧,他那四,五寸長的雞巴又有什麼用,放在老娘
的陰戶裡也摸不著邊,只能給我搔癢癢。」
張三淫笑道︰「你放心,你以後跟著我,我一定把你餵的飽飽的。」
說完,張三狠狠地摟住李氏,將陽物對準李氏的陰門狠狠的插了幾下。李氏
嬌笑道︰「死沒良心的,也不怕弄殺了我。」說完扭過頭一看,嚇得魂飛魄散,
李四順手一刀,砍在李氏額頭上,李氏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張三見狀,慌忙從李氏身上爬下來,跪在地上求饒道︰「李哥,不關我事,
都是……」話音未落,腦袋上也挨了一刀,倒了下去。
李四尋思︰「反正事也做出來了,這兩個姦夫淫婦也留他們不得。」想道這
裡,李四惡從心起,操起菜刀在張三、李氏頭頸上剁了數十下,眼見他們活不成
了。殺了兩個姦夫淫婦,李四恨一稍減,想了想︰「我不如把他們的屍首都掩埋
了,官府就沒有這麼快找到,趁這段時間,馬上逃到異鄉他方,隱姓埋名,反正
有這麼一包東西可供享用。」想到自己獨吞了這一包財物,李四不禁冷笑一聲。
李四將兩具屍首和那把菜刀裝在一麻袋中,然後用煤灰弄乾地上的血跡,鎖
上門,身影消失在暗夜之中。
走到路上,猛然想起︰張三的老婆見到丈夫沒回去,一定會報官,這樣麻煩
就大了。想到這又想起︰張氏年輕貌美,平日就對她有意思,不如把她帶走,她
如果不答應,連她一起幹掉。
埋掉屍首,天已灰濛濛了,李四知道張氏有清早去洗衣服的習慣,就逕自來
到溪邊,果然看見張氏提著一盆衣物在河邊洗。李四走上前,叫聲︰「張嫂。」
張氏一看是李四,嫣然一笑道︰「李家兄弟,是你呀。」
李四走上前,將那包財物向張氏面前一晃,說道︰「張嫂,你看。」
張氏揍上前一看,失聲叫道︰「這麼多東西,你們昨天幹了幾票呀?」
李四把手指一伸︰「一票。」
張氏道︰「一票?這麼多東西,你們巾上財神爺了。」
李四道︰「是前村錢大戶家的小姐,聽說是被鬼嚇死的,陪葬的東西可著實
不少,光這顆貓眼石就值三、四百兩銀子。」
張氏又問︰「我家那死鬼呢?」
李四歎口氣說︰「昨天我們幹完了這一票,我老婆和張三圖謀害死我,幸虧
我命大,還把……」
張氏接口說︰「還把他們給殺了?」
李四叫道︰「我不殺他們,遲早也會被他們殺死的,我只不過先下手為強罷
了。」
李四又婉聲說道︰「張嫂,我們有了這包東西,不愁吃,不愁穿,你跟我遠
走高飛好嗎?」
張氏幽幽的說︰「如果我說不,你會不會把我也殺了?」
李四搖搖頭,說︰「不會,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佔有你,現在機會
了,你跟我走吧?」
張氏沉吟了一陣,輕輕的點了點頭。
冷冷的溪邊,一對偷情的男女正在享受淫歡。
李四將張氏放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雙手扒掉張氏的布裙、褒褲,同時也脫
掉自己身上的長衫。張氏伸出纖纖玉手,一上一下的撫弄李四的陽具,李四頭仰
著天空,嘴裡發出舒爽的聲音。
張氏的動作很笨拙,但就是這拙劣的刺激,讓李四的陽具一柱擎天,李四因
為房事不濟,已很久沒抬起頭過。
李四緩下身去,摟住一絲不掛的張氏,用舌頭探入張氏的櫻唇,張氏知趣的
張開嘴巴,吐出香舌,李四馬上含住吸狁起來。李四「啊」的一聲,吐出張氏的
香舌,舌頭轉而攻擊張氏的雙峰。
張氏的雙乳並不大,但又白又軟,加上張氏未曾哺乳,兩隻乳房又挺又尖,
乳頭程櫻紅色,很是誘人,李四含住張氏的紫葡萄,啜得:「咋……咋……」有
聲。李四的雙手也沒停息,摸住張氏白嫩的屁股,揉搓了起來。
李四覺得自己的陽物已硬得難受,就緩緩的將張氏放在大石上,將陽物徐徐
插入。張氏覺得自己小穴裡面滾熱非常,弄得自己穌癢難當,情不自禁的扭動自
己的雪臀。
張氏平日與丈夫房事不偕,張三陽具粗大,動作又粗魯,夫妻行房如強姦無
異,如今李四動作溫柔,干法得當,引出了張氏埋藏已久的慾望。
李四不急不徐的繼續抽插著,淺四下、深一下,弄得張氏飄飄欲仙,舒爽無
比,口中放浪的叫道︰「親哥哥……你的……雞……巴……太好了,弄得小妹妹
太痛快了……太痛快了……親哥哥……你的雞巴像泥鰍一樣……它還會鑽洞呢,
啊……又進來了!」
李四也爽快得不得了,張氏的陰戶十分緊縮,夾的他的陽物快感連連。他不
自禁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只見張氏打了個哆嗦,浪聲叫道︰「親哥哥,妹妹……
妹妹快不行了,要……洩了……」話音未落,一股久藏的陰精急速洩了出來。
李四也差不多了,他急忙狠狠插了幾下,快感湧上心頭,一股精液從尿眼噴
出,散落在張氏的臉上、胸上。
兩人抹乾身子,整了整衣服,攜手想遠方走去。
這時,夜幕已將臨,黑黑的樹林裡飄來一團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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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二天,白朗提著鋤頭下地,天很熱,白朗很快受不了了,就想到附近的溪
裡去涼快一下。白朗來到溪邊,環顧一下四周無人,心想︰「我不如脫個精光下
去,省得弄濕了褲子。」想到這,白郎脫光了衣物,赤條條的下了水。
洗了一陣,白朗聽到不遠處有水聲,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一瞧,這一看不
得了,一個天仙般女子在沐浴。白朗看得慾火中燒,唇乾若渴,心裡「撲通」亂
跳,叫道︰「我死了!」但突然楞住了,覺得這個女子有點面熟,可就是想不起
來。想著想著,一走神,竟摔倒在溪裡。
那女子看見白朗,一愣笑笑︰「喂,你只不知道非禮莫視呀?」白郎羞得抬
不起頭來,連聲︰「對不起,對不起!」狼狽得跑了。
白朗穿好衣服,猛然想起,剛才那位女子就是昨天棺材裡的死屍,嚇了一大
跳,又想︰鬼是不會在白天出現的,聽人說鬼沒有影子,不如去看一看,免得把
人當鬼。想到這,白朗壯著膽子走過去,一看那個女子已經不見了,想︰真奇怪
呀,這麼一會就穿了衣服走了。一扭頭,一看那個女子正赤裸裸地站在他身後,
笑道︰「喂,小賊,你偷看我干什麼?」
白朗忙連連擺手道︰「不,不,姑娘,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的。」女郎嬌
笑道︰「你為什麼不大大方方的看,非要偷偷的看呢?你叫我以後如何出去見人
呢?」
白朗一聽︰「都怪我不好,污了姑娘名節,真實該死。」一邊伸眼偷看那女
郎,見地上拖著那女郎修長的身影,心裡稍稍放心。
只聽那女郎道︰「全身赤裸裸的都被你看夠了,以後我怎麼嫁得出去,只能
跟著你了。」白朗一聽,驚愕地叫道︰「姑娘,你是說,跟著我?」
「嗯,反正我這一生一世都跟定你了。」那女子堅定的說。
白朗又驚又喜,一時說不出話來,那女子推了推他說︰「郎君,我既然已經
是你的人了,你帶我回家吧。」
白朗傻呼呼地說︰「好,好。」
白朗的家只不過是兩間土房加一個小廚房,白朗把那個女子帶回家,帶著歉
意說︰「姑娘,你以後跟著我,可要受委屈了。」
那女子道︰「我們夫妻一心,說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對了,郎君,你家裡還
有什麼人沒有?」
白朗說道︰「我父母雙亡,一個人度日,對了,姑娘,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哪方人氏?」
女郎笑道︰「郎君,我們既是夫妻,以後你就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
是前村人,家姓錢,上有雙親,下有兄嫂,有一個姐姐已經過世,她叫錢玉英,
我叫錢玉秀,你以後就叫我玉秀好了。」
白朗驚喜的說道︰「玉秀啊,我們從今天起就是夫妻了吧?」
玉秀蒙著嘴笑道︰「當然啦,不過我們還沒做夫妻之間的事,還不算夫婦一
體。」
白朗迫不及待的說︰「那我們還等什麼,我們馬上夫妻合體吧?」
玉秀推了他一下,說︰「看你急的,那種事晚上再說。」
吃過晚飯,白朗興沖沖地說︰「玉秀啊,我們現在可以合體了吧?」
玉秀抿著嘴笑道︰「當然可以啦,你先把衣服脫了吧。」
白朗傻呼呼地問︰「玉秀呀,為什麼要脫衣服?」
玉秀笑道︰「你真傻,難道穿著衣服可以辦事呀?」
白朗傻笑著說︰「我什麼都不懂嘛,你既然叫我脫,我就脫。」
白朗說完快速地脫下儒巾、長衫,一條紅撲撲的陽具跳了出來,吹了風,陽
具迅速勃起,白朗看見玉秀盯著自己的陽具看,羞得不知所措,忙用手去摀住陽
具。玉秀微微一笑,說道︰「郎君,你先到床上躺著。」說完,玉秀轉過身去解
衣。
玉秀斯斯文文地解下長裙、肚兜、褒褲,轉過身去,只見一具玲瓏剔透的美
妙身軀展現在白朗面前,只見玉秀紅唇緊閉,嬌艷欲滴,雙乳秀美挺拔,一束芳
草棲息在迷人的玉洞旁,白朗看的垂咽三吃尺,傻呼呼地一直不知所措。
玉秀輕輕地走過去,抓住白朗的手輕聲說道︰「你還在這兒發傻。」說完,
把白朗的手搭在自己的胸脯上,白朗一時意亂情迷,摸著玉秀的嫩乳撫摩起來。
玉秀被他摸得趐癢難擋,推開他的手,起身仰躺在床上,摟住白朗的脖子,
輕輕地把紅唇湊過去,白朗只覺一股清香飄來,含住玉秀的香舌吸吮起來。白朗
吸了一陣香舌,又將陣線轉移向下,含住了玉秀的乳頭,一口一口地啜了起來,
乳頭神經接連陰戶,只聽見玉秀嬌喘道︰「啊……啊……郎君……我下面流了好
多水……喔……真癢呀!」
白朗添著玉秀秀美的乳房,聞著乳尖上的清香,早已陶醉在玉乳芬香之中,
聽道玉秀浪叫道︰「郎君,快摸一摸妹妹的小貝殼……它流了好多水……啊……
受不了了。」
白朗一邊親吻玉秀的美乳,一邊將粗大的手掌移到玉秀的迷人銷魂洞,輕輕
地揉搓玉秀那幾根細細的陰毛,然後又摸弄玉秀那渾圓的陰蒂,陰蒂是女子身上
最敏感的器官,弄的玉秀欲焰高昇,浪叫聲更高昂了︰
「郎呀,你弄死我啦,小洞洞都快被你摸爛了……啊……啊……好……用力
點……不行了……全身都癢癢的,對了……就是那裡……快……快……再深一點
……喔……喔……郎君,你真行,弄得我好舒服……實在太爽了……呃……好趐
爽呀!」
又弄了一陣,玉秀嬌喘著說︰「郎君呀,不要再弄了,換我來吧。」
說完玉秀爬起身來,伸出纖纖玉手,握住白朗的陽具,一上一下地替他套弄
著,白朗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湧上心頭,也叫道︰「玉秀,你真行,我好舒
服喔!」
白朗的陽具在玉秀的搓弄下變得又粗又長,滾滾發燙,玉秀一看差不多了,
把白朗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跨上白朗的身體,扶正白朗的陽具,對準自己的玉
戶,一咬牙,坐了下去。
白朗只覺一陣快感湧上心頭,感覺陽具進了一個溫暖的小巢,還有一團嫩肉
包著,咬著自己的龜頭,白朗一陣舒爽,情不自禁地挺了挺陽具。玉秀也覺自己
陰內緊湊難當,但由於先前的前奏是玉秀戶內淫水亂溢,所以抽弄之間還不覺苦
澀,漸漸的,玉秀覺得快感漸來,不自禁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同時伸出雙手搓
弄自己的雙乳。
白朗翻身起來,摟住玉秀的雙肩,兩腿夾住玉秀的下身,將陽具狠狠地斜插
入玉秀的陰戶。玉秀爽得冒著白眼,叫聲浪叫道︰
「啊……啊……真舒服呀,郎君呀,你這條蛇真棒,它鑽地我的小洞洞裡面
好爽呀!喔……喔……不行了,小妹妹都被它插爛了。」
白朗也喘著粗氣道︰「我也是……玉……玉秀……你夾得我也很舒服呀,我
好像要……要尿尿了。」
玉秀心裡暗笑︰這個呆郎真是,把出精叫做尿尿。嘴頭上叫道︰「郎君,你
千萬忍一下,我快要出來了,我先出來,你再尿吧!」
說完玉秀狠命的扭了幾下,達到高潮,一股清涼的陰精洩了出來。
這時白朗也快將達到極限了,他高叫道︰「玉秀,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出來
了,我……」玉秀接口道︰「尿吧,就尿在我的洞洞裡吧。」白朗還沒來得及回
答,陽精沖關而出,深深地射進了玉秀的子宮。
第二天起來,白朗提著鋤頭準備去地裡鋤草,玉秀在家裡做飯,只見玉秀什
麼也沒做,對著衣櫃一指,就出現一快上好的綢緞,對著桌上一吹,就出現幾碟
小菜,玉秀提著飯菜,高高興興地去給白朗送飯。
來到地裡,白朗正在興沖沖地鋤草,玉秀走過去,微笑問道︰「郎君,累不
累?你先去吃飯,我來替你做一會。」
白朗興沖沖地說︰「不累,我幹活很買力的,這活,你幹不了。」
玉秀笑道︰「誰說我幹不了?你先去吃飯吧,要不飯菜都涼了,吃完飯你再
做吧。」
這時,鄰村的獵戶劉矮子走了過來,看見白朗一個人在嘀嘀咕咕不知和誰說
話,旁邊一根鋤頭像有生命一樣一上一下地往地下鋤草,白朗一邊吃飯還一邊不
知和誰嘮叨︰
「玉秀呀,小心別鋤到腳呀。」
「玉秀呀,鋤草要兩邊松、中間緊,你看你別把苗鋤死了。」
「玉秀呀,還是讓我來干吧!」
劉矮子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在做夢,嚇得魂不附體,高聲尖叫道︰「有鬼
呀,有鬼呀。」跑得還真快。
白朗和玉秀回道家裡,白朗急衝沖的對玉秀說︰「娘子啊,昨天我們做的哪
個很好玩呀,不如我們現在就再做一做,好不好?」
玉秀薄怒道︰「現在先洗澡,洗完澡好吃飯,哪個呀,天黑了再說。」
白朗撒嬌道︰「不管了,弄玩了再洗也一樣嘛!洗完了再弄又要洗,不浪費
水呀?」
玉秀可不理他,把他推到一邊,就進廚房去了。
白朗咕嚕著說︰「不管了,我先脫光衣服,等下來個霸王硬上弓。」
玉秀端著飯菜走進來,見到白朗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責怪道︰「天還沒黑
你怎麼把衣服都脫了?小心著涼。」
白朗傻呼呼的說︰「玉秀啊,我很想玩呀,我們就玩一下好了。」
玉秀勸導說︰「郎呀,不是我不肯,只是經常做那種事,會傷身體的,我答
應你,明天陪你玩,好不好?」
白朗道︰「好,好,玉秀,你是不是生氣了?」
玉秀微笑道︰「傻瓜,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吃飯的時候,白朗問道︰「玉秀啊,這麼久了,你怎麼不帶我去見你的爹娘
呢?」
玉秀道︰「我也想過,不如你明天到我家去,說我們的事情?」
白朗馬上傻了眼︰「不行呀,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心直口快,成事不足,敗事
有餘,我不行,我不行,還是你陪我去吧?」
玉秀髮怒道︰「你真是的,哪有女孩子家自己為自己提親的呢?」
白朗道︰「也是呀,那好,就我去吧?」
玉秀笑道︰「我給你做了一套衣服,你明天去見我爹,記住,要好好地說,
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