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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opaoxia 2013-3-20 08:14

我被一个老妖精迷住了

那年我中学毕业,象村里的好多年轻人一样出去给人打工。在我们家乡外出作生意的人很多,他们一般都会从老家雇几个刚出校门的小伙子打杂,我作的正是这种工作,老板姓陈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叔,在山西省一个很偏远的小县城(后面叫它A县)作配件生意,经营了十来年,赚钱的黄金期早就过了,如今的生意非常清淡,因此他只雇了我一个人,也没带家属。表叔早就不想在这儿呆了,只是多年的生意赊出了大量的欠帐,当时起不了身。终于经过两年的时间能收的帐也收的差不多了,表叔决定在年底把生意搬到离此地不太远的一个小城市(后面称B市)。我10月份到的A县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进入了深秋时节天气渐渐变冷生意愈发的淡了。故事背景交待完了让我们书归正传吧。                                                      有天下午,闲着没事,我站在柜台后面看着流水帐本记商品价格(其实我早就把价格记熟了)。表叔则坐在靠门的位置透过玻璃门看着外面过往的人群,一边喝着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天。就在这时门一开,溜溜达达的进来一个女人。她看上去有四十左右的年纪,身材偏胖,本来是中等的身高,因为穿了一双高跟鞋的缘故而略显的高大,肉嘟嘟的一张大白脸,紧绷的皮肤油光发亮的,一头披肩发,使她区别于当时小县城的一般家庭主妇,两弯眉毛又细又黑像是用笔画出来的,眼睛不大,单眼皮,笑眯眯的看上去非常的妖媚,小巧的鼻子下面,两片厚嘴唇红艳艳的,她穿了条柔软贴身的裤子,因此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轮廓若隐若显。配件生意是很少有女顾客的,起初我以为是走错门的,刚要招呼就听到表叔说:”你怎么清闲了。"我这才知道他们是认识的。"今天没生意,闲的无聊,出来转转呗。"女人很随意的说。"随便坐吧"表叔嘴里说着却并没有站起来让座的意思。”不客气,站着挺好的。"她说着 话,俩手插进裤兜站在柜台前看着我问表叔:"这是你什么人?"我表叔回答:”这个啊,是我侄儿。"这个小伙儿不错啊!"她跟表叔说 着话却笑嘻嘻注视着我 ,眼神很暧昧,两个眸子精光四射。眼睛里满是挑逗的神色。又像是一只野兽正注视一只送到嘴边的猎物。瞬间我的心脏一震,就像被重物敲了一下,然后 扑通扑通的再也平静不下来,我开始有点局促。表叔依旧眼向门外应了句:"嗯这孩子人很好。"她向我递了个嘲弄的神色,把脸转向表叔说:"老陈,能给我借500块钱吗?没钱花了。"表叔轻蔑的一笑说:"我都快混不下去了,哪有钱借给你啊!"女人笑着没说话,大概是感觉无聊,在屋里来回的踱步,高跟鞋踏在地板砖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手插在裤兜把裤子的臀部绷的紧紧的,贴在肥大的屁股上,露出个圆鼓鼓的轮廓,我忍不住有点眼热心跳。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女人大概是感觉无趣说了句"你们俩坐着,我走了。”表叔只是礼节性的应了句"哎?不聊了?走好啊!"她走后,表叔说这个女人在街道上理发,接着骂道:"神经病,找我借钱,我认识你是个谁呀?"                                  我感觉这个女人似乎有种神秘的魔力,从此我时常注目门外,盼她再次登门然而她终究还是没来。几个月后表叔照计划把生意搬到了B市。我有点怅然若失。别了A县!别了理发女人!

paopaoxia 2013-3-20 08:16

回復 1# 的帖子

经过一年的精心经营表叔的生意渐渐红火起来,这一年很忙碌,忙碌之余我常常会不自觉的想念那个理发女人,初次见她的情景象录像带一样在脑子里反复播放,她挑逗的眼神不停的重复,但是与这些幻想紧密相依的便是绝望,因为我以为再没有去A县的机会,我不可能再见到那个女人了。我只有在幻想中重温初遇她的那种感觉。我万没想到惊喜会从天而降,机会终于来了。                                                              又是一年的年末,在我们准备回老家的前几天的一个下午,表叔跟我说:”明天你走一趟A县,还有几笔欠帐,你去收吧。我这两天事太多,电话里都说好了,你直接拿欠条去收钱就成了。"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终于可以见到我的理发女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出发了,一路颠簸,我的兴奋伴随着忐忑,一年的时间,不知道她有没有改行,有没有搬家,我到底能不能找到她?终于,A县到了。一下车,我先找了个饭馆草草的填了下肚子,然后就开始迫不急待的寻找我的目标。我对我们以前门市附近的理发店逐一进行查看,慢慢我分析的几家可能性较大的理发店被我看遍了,都没有那个女人,又看了几家,还是没有。渐渐,我失望了,我的情绪一下跌入了低谷。带着郁闷的心情收了一下午的帐。欠帐差不多收完了,剩下一个,是因为人不在,家里人说第二天回来,让我到时候电话联系。于是我登了个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问店主哪有公用电话(当时手机还没有普及),店主告诉我离此不远的城门口附近就有。照店主的指引来到城们口就看见城门旁边不远处有间铁皮房,门右边竖写着公用电话四个大字,左边写着"XX发廊",走进铁皮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她!终于找到了!我苦苦寻找的人———理发女人!                                                                                                                                当时她正忙碌着给一个男人理头,旁边还坐着两个等侍的男人,屋里很暖和,她没穿外套只是明穿着件紧身的毛衣使她本就丰满的身材显的更加凹凸有致,头发在脑后扎成了马尾看上去干练了不少。因为太过高兴我一时竟愣住,直到她开口问:"您有啥事。"我才问:"有公用电话吗?""有啊"说着她用嘴往旁边一指,我很快打完电话,拿出一张10元钱递给她,她接过钱,然后解开毛衣领口的两个扣子,露出里面一件鲜绿色的软布料低胸马甲,高高隆起的部位,两点显眼的凸起 ,显然她没戴胸罩,低领处—大片白花花的胸口与绿马甲互相映衬鲜艳夺目,她很麻利的从马甲兜里掏出几张零钱给我,然后系上扣子继续给人理发。我说:"我也想理个头。"她问”那你等会儿,好吗。"我说"可以"找了把登子坐了下来,这间房子狭小的像个集装箱,正冲门偏右装着面大镜子,镜子前便是专门用来理发的椅子。靠左墙放着几把凳子供等待的客人坐,右边拉着个布帘子,帘子后面估计是主人在没生意时休息的地方。帘子与镜子之间靠墙的空量放了面小桌子,桌子上放个小录音机,录音机里放着当时正流行的音乐,音乐声中,她忙碌的身资随着动感的节拍步履轻盈,偶尔还跟着录音机里唱一 句,录 音机里有首羽泉的歌《冷酷到底》到高潮时她也跟着拉长声音忘情的唱"我爱你———"接着又用戏谑的语调感 叹似的说:"嗯,这才是男人,喜欢就说出来,不象有些人。只知道藏在心里。"我说:"我们可不是爱了不说的啊!”她很夸张的哈哈大笑,然后拿腔拿调的说:“当然不是说你们啦。我只是说有些人。”慢慢的其它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她长出口气说:"好了,该你了。"她给我洗了头,我坐在用来理发的大椅子上,她关掉,录音机边理发边和我聊天。她问我”听口音你是外地人,在这儿作什么的。"我信口胡诌:"我河南的 ,在这工作。"她接着问:"哪个单位。”我继续胡诌:"卫生局。她“扑哧”一声笑了说:“小伙子,你不老实啊。我怎么记着你是作生意的。”我也笑了:"是的,我是卖配件的,你怎么知道的?”她说”你忘啦,我们去年见过。”我说“你记性还真好,我们只见过一次,亏你就记住了。"她幽幽的说:"是啊我一次就把你记住了。”然后又换了质问的语气"说,为什么骗我。“我说:"给人打工的,穷人一个,怕姐姐知道了笑话我啊。"她柔声说:"我怎么能笑话你呢?穷人好啊,人有钱了会变坏的。"接着她感慨的拉着长音"唉,男人有钱就学坏啊!"我以同样的声调逗她:"女人学坏就有钱啊!”她笑着挥拳头打我,动作很大效果却很轻柔。她很爱笑,说话毫无顾忌,什么都敢说,不大的工夫,我对她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她姓于,42岁,因为嫌男人没本事,离了。两个孩子跟了前夫,现在是独身一人,聊了一阵,我来了兴致,头发理完了还是坐着没走的意思,我问她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她说:“没有合适的。"我说:"说说你的要求。”她打趣说:"处级以上的就可以考虑一下。""那么,我是没希望了?""你?”她睁大了眼睛,然后哈哈的笑起来说:"你还是个孩子嘛。”我说"可是我喜欢你啊,"我装的一本正经“如果我能早出生二十年我一定会追你的。”她接我的话茬:”真要那样,我一定让你作我老公。"我也顺竿爬,一把拉住她的手说:"老婆,过来陪陪我吧。”说着我用力一拉,她顺势坐在我腿上,一团肉软绵绵的压在我身上,她的手不大但非常的温热柔软,刚好供我揉捏把玩,我的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背部放在她的胸上,她没戴胸罩,隔着衣服我感觉到她的奶头很大象个葡萄,而且硬硬的。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搭在我肩膀上,眼睛盯着我的脸,她的眼神如同贵妃醉酒般慢慢的朦胧起来,她的目光柔和如水慢慢地穿透我的衣服、躯体进入我的内心然后牢牢抓住。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双又细又黑眉毛忽的微微上扬,随着眼睑掀起眼神向上一挑,我心中就不由的一荡,我的心完全被她的眼睛控制了。如此几次挑逗 我再也受不了了,迫不及待的一口亲在她的嘴上,不料她连连摆手并向我背后指,示意小心被人看见,我也感觉有点不妥,放开了她,她转过身,找东西把门别住,把我拉到布帘的后面,我肆无忌惮的把她搂在怀里我们两个的嘴紧紧亲在一起,她的舌头光滑而灵活伸到我嘴里和我的舌头互相缠绕推压,当我把舌头伸入她嘴时她用嘴唇把我的舌头噙住吮的兹兹作响,我浑身血脉贲张,把她抱起来平放在旁边的一张小床上,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到下边去解她的腰带,她从我的嘴上把嘴移开说:"不要这样。”我哪管那么多继续着我的动作,她忽然向我背后一指"看,有人来了。”我条件反射般“嗖”的跳起来,回头看见没人时,她已趁机站起,过去开了门,边整理头发边说:"疯子,这真的不方便,今天晚上吧,我好好陪你,让你玩个够。”我说:"可是今天下午我就得走啊!”她说:”那就以后吧,"看我沮丧的样子她补充说:“以后有机会咱们两个再……嗯?“我知道以后再难有机会,但确实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也认为在这儿办这种事情是有点离谱。我笑着说:"说话可要算数哟。”她用一种安慰孩子的语气说:”你放心,下次咱们两个一定…… 噢!”我点了点头离开了。

paopaoxia 2013-3-20 08:17

下午我郁闷极了。尽管有点心不焉还是很顺利的要了最后的一笔帐。照原计划我该乘下午的班车回B市,我与理发女人的缘分就只能到此了。可是,我不甘心,机会难得啊!过这村,没这店,终于我下定了决心 ,今天不走了。                                                                 拿定了主意,心情开郎了起来,脚步也变轻快了,回到铁皮房时她正忙着理发。我给表叔打了个电话说下午的班车拉满了,只能明天回去了。表叔的话里带着些许的不满,却也无可耐何,只说把要回的钱给他打过去,明天返回。我轻松的挂了电话女人笑着瞟了我一眼,表示听见了我的说话。我坐在靠墙的凳子上本想等客人走了和她说几句话,不想这个还没走又进来几个,正没主意时,女人一指我说:”出来一下。"出了门她低声说:“今晚10点钟来这找我。"我高兴的隔空打了个飞吻,笑笑着白了我一眼进房里去了。                                                                   我找了家银行打了钱,这才算圆满完成任务。为了消磨时间我一直在街上游逛,直到感觉肚子饿了,才找了家饭馆吃饭,吃完饭又转了一圈,一看表才9点,我直奔铁皮房,当时她正坐着听歌,看见我进来说:”看你猴急的,这么早就来了,算啦,看样子也不会来人了,早点关门吧。"说完她用手在我脸上一刮说:"今晚我要带你去我家,玩个痛快。”我们出来锁了铁皮房,她拉过我的胳膊挎上,身子靠在我膀上,就像逛夜市的情侣,看着行人好奇的目光,起初,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反正也没人认识我,于是我挺起胸迈开步子,小爷就喜欢老女人了,怎么啦。                    她的家在离铁皮房不远的一条巷子里,打开一扇小铁门,进入了一个小院子,靠北是一排整齐的三室一厅,透过门窗看见屋子里乳白色的灯光”有人?怎么亮着灯。“女人带着嘲笑的语气说:“灯是我傍晚回来架火时打开的,不要把我的小丈夫冻坏了呀!"她回头插住了铁门,这个封闭的小院便成了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她的房子不大,家俱也不多但收拾的相当整洁,一座烤箱(西北地区一种烧炭的炉子)大的象面小桌子,屋里溫暖如春,我迫不及待的一把将她抱住,她掂起脚在我嘴上狠狠的亲了一下向后一指说:”咱们去卧室。”,“走"说着我一下将她横着抱进卧室.                       卧室里她的大床足可容纳四个人,我把她仰面朝天放在床上,开始趴在她身上,贪婪的亲她的嘴,她张大嘴巴,使劲的吮吸我的舌头、嘴唇一顿狂吻之后,她 坐起来动手解我的裤带边说:“把东西亮出来吧,先说好,哼,不合格,你可休想碰我"我躺在床上,任她把我的裤子联内裤褪到膝盖上,我的肉棒直楞楞的漏了出来,我的家伙在平时不算长也不算短但看起来非常的干净,现在却涨的又粗又大,足足有十六厘米,一根玉柱直指天庭。我问:”怎么样,能通过吗?”女人在我龟头上亲了一口说:"宝贝 ,我就爱死你啦!”她撸掉我的鞋子迅速的把我的下身扒光,然后脱鞋上床,一件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褪去,不着一丝。一具成熟女人的胴体,展露无遗。她的身体白白胖胖,但胖的很匀称浑身上下,无处不胖,丰乳肥臀,粗胳膊粗腿,肚子也微微凸起,在日光灯下,更显的白生生的的诱人心魄。她的乳房稍微有点儿下垂(必竟四十几的人了),但非常的肥厚饱满,粉红色的乳晕足有茶杯口那么大,乳头硬挺挺的翘起来,像两个粉红的肉葡萄。                                                                                我早己按捺不住,飞快的脱光上身,一把,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的胴体温软白滑,偎在我怀里已是说不出的舒服,她把个胖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动,与我的身体来回磨擦,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骚劲儿。我的下身暴涨欲裂,我轻轻的把她平放在床上分开两条白腿,她的淫穴早已经汁水泛滥了,肥厚的阴唇翻了出来闪闪发亮,穴外的阴毛被浸湿了一大片。我瞅准桃花源,把奋起的肉棒一下捅了进去,她身子一挺,猛吸一口气,一双媚眼眯缝成线,呻吟:”…舒服,快…快用力插我,"她的淫穴绵厚肥大,但却能操椌自如,如一张小嘴把我的鸡巴紧紧含住,绵软湿热的感觉直冲我的大脑,几下抽插顿觉销魂入骨,女人喘着粗气忘情大叫:“好…好啊…别停…用力…好…好舒服…嗷…嗷…舒服啊",在她的浪叫声中我加紧抽插的动作我趴在她的身体上右手搂住她的脖子左手抱住她的粉肩,用嘴在她的脸、脖子耳垂上一阵乱亲,她枕在我的手臂上闭看眼睛大口喘着气,叫的声音更大了,"哥哥啊…爽死了…我的亲…丈夫…你猛死了…亲…亲…我的…嘴…”说着,她两臂把我的脖子篐紧,我的嘴紧紧的贴在她的嘴上,她似乎很喜欢亲嘴,她的嘴唇与舌头配合作着各种动作,花样百出,亲的滋滋作响。而我也乐得如此。我上下齐动忙的不亦乐乎。饶是如此她还不忘抽出嘴来发两声浪叫。时而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慢慢的她的声音开始有些颤,她两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使劲向她的身体撞,而她的身体不停上迎,她的声音几近疯狂,我再也忍不住了,肌肉一松,一股热精如泉而出。

paopaoxia 2013-3-20 08:18

我瘫软在她的身上,和她脸贴着脸。她的肚子一起一伏,嘴在我耳边呼呼的大口喘着气说“要流出来了。来,我拿纸擦擦。”我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旁边。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卷纸,先扯下一截扔给我,再扯下一截在下身擦了擦,扔在地上。我躺着没动她捡起床上的纸很详细的给我擦干净,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张大被子盖在我身上,接着又取出一个长枕头让我枕上,她钻进被窝,和我脸对脸躺下我们互相凝视着对方,我侧着身把一条腿搭在她的身上,用胳膊把她一楼,两具赤裸的身体,基本上贴在一起,两张嘴几乎相接,彼此间能感受对方的呼吸,我悄声问:“我表现的怎么样。”“很猛,就是…"说着她脸上露出一点与她年龄不相称的调皮:"太快了,我都没玩够呢就……"我的脸微微一红,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都怪你太性感了,叫的又那么浪,换谁能控制住啊。"她说:“好久没这么爽了,要是能持久些就完美了。”我故意说“世上的事情哪有个完美的,舒服一下就行了,我是管了(LiaO)不管饱“,她嗔怪道:“那怎么成,人家还没过瘾呢!”我得意的大笑:"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她把半截自子伏在我身上很骚的撒着娇:“我就是老虎,今夜我就吃了你。”说着野兽的光茫在她眼里一闪而过,又换了乞求的神情,"我叫你哥哥啊,好哥哥,再玩一次,啊?"说着她用胳膊肘把上半身撑起来,她的半截身子从被子里露出来,两个肥大的奶子,就就挂在我的眼前,我伸手抓住一只把个葡萄大的乳头含进嘴里,把另一个拿在手里揉捏把玩.她的奶子,又白又大,像两个大白馒头,抚摸之下,光滑柔软,手感一流,含在嘴里更是满口生香。简直就是一对至宝,在我贪婪的吮吸下她的奶头慢慢变硬,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拿出来,笑眯眯的说:"吃我的奶就得给我当儿子。”“当什么都行啊。"说着我又一口噙住。她娇声娇气说:"来宝贝儿,妈妈给你喂奶。乖儿子,听妈妈的话,啊?"说着她把两个奶覆在我的脸上,两手托着,一个吃两口再换另一个,渐渐她的两个奶头都硬了亮闪闪的沾满我的口水,她喘着气平躺在床上我翻身趴在她的身上,亲遍她胸膛上的每一寸肌肤,慢慢向下,亲她微微隆起的肚皮,用舌头轻轻顶她的肚脐,每顶一下,她的身体都会痉挛一下。然后我的嘴又移向她的骨盆、三角区,她的阴毛面积不大但又黑又密,与她洁白的皮肤相互映衬。我的嘴在她的腿跟停留了好长时间,一股骚骚的味道一震震的刺激着我的大脑,通过她箕张的大腿我看见她两片翻起的阴唇中间亮晶晶的,淫水溢出。她把手放在我头上大口喘着粗气,缓缓支起圆滚滚的玉腿,我一左一右的从大腿一直亲到双脚,然后又蜻蜓点水似的从大腿、肚子、胸一直亲上去,最后和她抱在一起亲嘴,我早己轻车熟路,一边亲着嘴,把勃起的鸡巴塞进她的淫穴,她又一次把我的肉棒紧紧含住,我趴在她身上慢慢蠕动,从她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慢慢的我加大动作她张着大嘴叫着:“嗯…爽…爽死啦…比刚才还……还舒…服…宝…贝儿啊…,”"我双手在她的头两侧把身体撑起来,注视着她的脸用力抽插,她两颊通红,额上微微渗出汗珠,脸上一副不知是痛苦还是亨受的表情,嘴巴偶而张开“嗷"的一声,“我的…心…心肝儿…啊…我爱死…你啦…我吃…我…我…,"正干到兴头她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和我嘴对着嘴身贴着身顺势一滚,把我压到她的身下,我把手放在她肥大的屁股上,随着她屁股有节奏的怂动,我偶尔上迎一下,我一迎她就“嗷"的一声加快动作,等我感觉动作变缓了我又上迎,她又加快。几十下以后,她如同奄奄一息般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在她身下迅速抽动几下,她叫唤了声,“你这么…能…干啊…我…服了你…了…我…”说着她在我嘴上连亲几口,说:“来…操我…从后面来…“一边说她把身体转过去上半身伏在床上,把屁股撅的老高,她的屁股又大又翘,而且臀形非常饱满,从两跨到臀尖浑圆一体没一点凹陷,我忍不住在她屁股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她的白屁股上顿时起了个红印,红白相衬,煞是好看,她骂道:“哎呀,你急死人了。"我跪起来,两手扶住她的跨,挺起肉棒“朴滋"一下插了进去,我一边抽插着,两手在她的光腚上不停抚摸,她似乎也非常享受,配合着我把屁股不停的向后挺,随着我的抚摸,还偶尔把大白屁股扭动几下,我的胯撞击着她的屁股蛋儿"啪啪”作响,随着肉棒的抽动她的淫水被一点点带出体外,整个外阴汁水淋漓的被糊了一大片,她长发凌乱,嘴里”哼哼唧唧“,两个奶子在胸下甩来甩去,样子非常疯狂。一来二去她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腰肢如虫子般扭动,我的鸡巴在她体肉正转、反转。如此鏖战多时竞毫无疲态。我让她侧卧在床上,我在她身后,两只手一上一下伸到她的胸前搂住她,下面对准她的肉洞挺身而入,肉棒进去了,我的两手就放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轻轻揉搓,下身则加大抽插力度,“恶狠狠“的说:“看你还说,不过瘾,"她呻呤着:"…不敢…说…了…你…你干…死…我了…"我双手箍紧她的胸,跨紧紧的挤压着她的圆臀,来回磨擦,于是我的肉棒也在她的体内蠕动,她又一次浪叫:“…嗷…嗯…你干死…我了…我…我受…不了…我的…儿啊…你要…把你娘…干死了…"我猛插两下,嘴里骂着:”你个骚货…看你还说…”她大叫:…我…我不…说了…好哥哥…亲爱的…小骚货…被你…干…死了…受不…了…啊…嗯…啊…快…快…到我身上…来…噢…“我知道她到高潮了,赶紧趴在她身上,紧紧抱住,上下齐动,毫不懈怠,渐渐她眼睛翻白,出气有声,分不清是在喘气还是在呻呤,我趁热打铁,又是一顿近乎疯狂的猛攻,突然她的玉臂一把缠住我的脖子,把舌头吐进我的嘴里,我感到她的舌头冰凉,在她的风流穴内,一股暖流直冲我的龟头,突然的刺击,使我的身子一激灵,一股精液直入花心,几下对射,我这才感到有点疲惫叉开腿躺在床上,半天女人才缓过劲来,她把我们两个的下身擦净,重新把被子盖在我身上,关了灯钻进被窝 ,那一夜,我们赤身裸体相拥而眠。 直到第二天早晨,我睡的正香,忽觉身体有些异动,睁眼一看,原来是女人正侧身向我,把她的一只肥脚放在我老二上不停拨弄,一双小眼睛盯着我满满的全是笑意,一脸的狐媚之相,我把脸扎进她的怀里,迷迷糊糊的说:"怎么?还想作?"她说:“好不容易睡到一张床上,还不得好好玩玩啊,”我没说话,她脸向后,骑在我身上,俯下身子,把我的老二唅在嘴里,吮吸套弄,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我的胸上,正冲着我的脸高高的撅起来,两块肉瓣翻开,肛门都露了出来,阴户里,淫水正慢慢渗出又湿又热,我用心感受着她的嘴唇、舌头、牙齿、唾液,肉棒又硬的不行了。接下来,少不了又是一场恶战。这个骚货,我要是她男人的话,还真受不了。 云雨过后,她显的非常满意,一腔的好心情挂在脸上,他穿上衣服回头柔声说:“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准备早餐。”,我则继续睡我的回笼觉。“懒猪起床了"不知什么时候,听见了女人的一声叫。我穿衣起床后,才发现她早已熬好了一锅热粥,不知何时从外面买回的热油条,还准备了两个小菜,那顿早餐,我吃的特别香。等我们分手时,她两眼眺望,竟有点难舍之意。 当我回到B市时,表叔看我神情疲倦,也没有多心,反倒有点过意不去,给我放了一天徦,让我休息。 好多年过去了,我已取妻生子,有机会也会出去风流一下,小姐找过不少,美女也见过不少,可使终再没感受到过那样的诱惑,也再没经历过那么销魂的性爱,我非常怀念那种感觉,偶尔夜间想起都会辗转难眠。 我的理发姐姐,你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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