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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rl3000 2007-3-2 04:51

清末艷事

第一章)

  清朝末年,安慶地方有一侯姓富戶,祖上為官,得寵於當朝,權傾一時,遂
成安慶望族。

  至侯天祥這一代,己為安慶首富,雖財雄勢大,卻人丁單薄,天祥只有一獨
子侯小拴。起名「小拴」意謂盼兒子能「拴」住家財,不使外流。

  侯天祥有一妻一妾,小拴乃元配吳氏所生,平時由吳氏貼身女傭張嫂照料服
侍。這小拴時年十一歲,生得細皮白肉,粉團也似,直像個女兒家。而吳氏乃一
性冷感婦人,自幼便厭惡男子,嫁給侯天祥乃因父母之命。吳氏一直希望小拴能
是個女兒才好,故自小拴襁褓時期起即將他打扮得花團錦簇,儼然姑娘,直到十
歲時才改換男裝。吳氏反常之養育,令小拴長大之後無論在心理抑或生理上漸漸
成為一個女性化的男兒,好端端一個標緻男兒斷送在他親娘之手,但這乃是後話
了。

  話說小拴至十一歲,每日皆由張嫂服侍洗臉、洗腳、洗屁股。這張嫂約四十
來歲,面目姣好,皮膚細緻,若非穿戴簡直看不出是個傭人。

  張嫂平時給小拴洗屁股時,經常有意無意地捏弄他的小雞雞,並以手指摳弄
他的屁眼兒,有時摳得小拴發痛,便叫道︰「干麼老摳屁眼兒,人家痛呀!」張
嫂便回說要將這些藏污納垢的地方洗乾淨,否則大太太會罵她做事不仔細。

  雖然張嫂經常猥褻小拴,卻尚無過份舉動。直到有一天晚上,小拴正在庭院
中玩耍,吳氏出來喚他︰「時候己夜,還不快去洗臉洗腳洗屁股!」正說話間,
張嫂也扭著豐臀走過來,拉起小拴的手道︰「快隨張媽去洗腳。」

  一隻黃銅盆裡已經摻好了溫熱適中的清水,盆子放在西廂房的角落上。張嫂
為小拴解開了褲帶,褪下小衣,露出那粉妝玉琢的女兒家似的屁股,並令其蹲坐
在銅盆前。

  今日張嫂似尤有興趣,以溫水拈濕了小拴的話兒後,便伸出一隻玉手握住那
只小小的雀兒,上下捋動起來。那小拴從未遭遇過如此陣仗,覺得心中生出一股
未曾有過的搔癢之感,便忍不住笑起來叫道︰「哎呀,張媽別弄了,癢死啦!」

  那張嫂卻只管套弄,數十下後暗自奇怪︰為何那只白玉小雀兒還不硬朗?她
暗忖道︰「莫非這玉面小子是個天生的性無能?」想到此,張嫂另一隻手往小拴
屁眼兒戳去。

  說也神奇,張嫂的手指才剛戳進緊密柔軟的小屁眼兒,另一隻手中的白玉小
雀兒突然翹起,再套弄幾下便完全直立,雖只有小手指一般長,  硬如竹筷。張
嫂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少爺是個「小相公」,非屁眼兒挨  雞巴不會勃起!

  張嫂見小雀兒勃起了,飛快地跑到紅木茶 旁取來一隻青釉茶盅兒,然後再
繼續努力︰一隻手如穿梭般捋動小雞雞,另一隻手迅速地在屁眼兒內進出。

  可憐小拴少爺既緊張、又刺激,俊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成痙攣扭曲之相。忽然
間,小拴覺話兒內一陣奇癢,大叫︰「不好,我要撒尿了!」

  張嫂聽了,急忙將茶盅兒對準小雞雞的馬眼兒,一隻手加劇捋動陰莖,霎時
間一股潔白稀薄的童子陽精自小拴話兒內湧出,注入茶盅內。

  小拴心癢難忍,雙目緊閉,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之感令他頭昏目眩。而張嫂
則一仰頭,將茶盅內珍貴的童子精一飲而盡,尚未滿足,復噙起小雞雞將陰莖上
殘留之精液以舌舔食淨盡。原來這張嫂早有此「食精僻」,昔日在鄉間便時常以
零錢、糖果等物引誘村中童男小兒,淫之以取精液,故雖四十餘歲,  仍容顏常
駐,一如少女。

  「怎麼樣,舒服嗎?」張嫂淫笑著問小拴。

  小拴紅著臉點了點頭,囁嚅著說︰「可是你喝我的尿,不嫌髒嗎?」

  「傻小子,」張嫂用手指戳了小拴腦門兒一下,說︰「這不是尿,是童子精
呀!」

  「童子精?」小拴不解。

  張嫂見他不懂,便甩甩手說︰「就是白豆漿,這種白豆漿誰都能喝。」然後
她倏地沉下臉來威脅道︰「此事可不准告訴你媽,要不然我會叫人在半夜裡把你
抱到城外去餵狼!」

  小拴恐懼地望了望她,點點頭。

  「記住,」張嫂近似凶惡地說︰「以後每天洗屁股時都得尿豆漿給我喝。」

  「要是尿不出呢?」小拴惶恐地問。

  「要是真的尿不出,就歇息一兩天再尿。」張嫂笑笑,又伸手到小拴胯下,
把話兒拉出來。只見那縮回去的小雞雞隻有兩顆花生大,她捏了捏小龜頭,奚落
道︰「這麼小的話兒,白生了一副潘安之貌,恐怕侯家真要斷子絕孫嘍!」

  可憐小拴寶貴的童子精竟然獻給了這個淫蕩,貪婪而又平庸的中年女傭,而
且他也想不到從此以後將有更大的災難在等著他。


               (第二章)

  話說那張嫂,本乃貪得無厭之人,雖吳氏待其甚為寬厚,她也積攢了不少私
房錢,  仍然心術不正,串通了侯天祥的小妾吃裡扒外,時常盜竊侯天祥和吳氏
之錢財。

  侯天祥的小妾秀花,原為侯府婢女,因頗有幾分姿色而為侯天祥納為偏房。
她眼含秋波,臀圓腰細,妖艷異常,且生性極淫,日夜糾纏天祥以效魚水之歡。
年逾花甲之侯天祥,雖為其搾盡了骨髓,淘空了身子,  依然無法滿足其淫慾。
然而秀花雖淫,  無所出,乃不孕之婦,故其十分妒恨有子嗣之吳氏。

  這一日,女傭張嫂來到東套院,悄悄走進秀花房內,正碰上秀花在獨坐生悶
氣。

  「哎喲,二奶奶又在生誰的氣啊?」張嫂微微福了一福,走上前問。

  「還不是那個老不死!他給了小拴他娘一對翠玉鐲頭,我叫他也給我一對,
卻討他一頓罵,說我貪得無厭,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氣煞人也!」秀花忿忿地
說。

  「二奶奶可別氣壞了身子,奴婢倒有個報復的好法子,而且還是個能使二奶
奶長生不老的秘訣。」張嫂故作神秘地勸慰秀花。

  「真有此妙事?」秀花一臉疑惑。

  張嫂笑嘻嘻地走上前去,貼著秀花的耳朵竊竊私語了一番,聽得秀花面生紅
暈,神采飛揚。

  「死淫婆,真有你的。」秀花點了張嫂的鼻子一下,笑得梨花亂顫。

  「二奶奶,」張嫂胸有成竹地說︰「這事包在奴婢身上,這小子的話兒只有
花生大,長大之後亦是個三寸釘。要傳種接代,算是癡心妄想,那話兒只有一個
用場,即是天賜予二奶奶和奴婢的童陽補品,勝過參茸何止百倍。」

  秀花聽了,狠狠地說︰「天助我也,這下子侯家可算是絕後了!」

  當天晚上,小拴被張嫂領進了秀花屋內。

  「二姨娘,」小拴給秀花請了個安,問道︰「您喚我來有何事?」

  「姨娘聽說你會尿豆漿?」

  「不,沒有……」小拴轉身想朝外跑,卻被張嫂一把揪住了,推向臥房內床
邊。

  這時秀花突沉下臉色,惡狠狠地拉著小拴耳朵說︰「你若不聽話,姨娘就去
把你尿豆漿給張媽喝的事兒告訴你爹,看他不揍死你才怪!」

  這小拴平時最懼怕的人即是侯天祥,天祥教子甚嚴,處罰甚重,小拴見了他
就像老鼠見了貓。如今聽秀花說要去將那等醜事告訴他爹,便沉默不語,不再掙
扎。

  張嫂與秀花合力把個小拴拉到床上,張嫂跪在小拴身旁,死力按住他的上半
身,以方便秀花可在其下半身盡情動作。

  秀花掀起小拴的長袍下擺,將玉手伸進褲襠,掏小雞雞出來。

  「啊!」秀花見到那潔白似雪的話兒,不禁歎道︰「好個白玉話兒,只可惜
太小了。」說著便以手環握,套弄起來。

  「姨娘不要……」小拴想挺身坐起,  遭張嫂按住,並低下頭去,將那舌兒
伸入小拴口中,說︰「別出聲,與張媽香香嘴,你的小舌兒多軟和啊!」

  這邊廂秀花狂捋雞巴,套弄了多時亦不見變化。

  「張媽,如何這般樣兒?」秀花心急起來。

  「唉呀,奴婢忘記告訴二奶奶了,」張嫂拍拍自己腦門兒說︰「小少爺是個
小相公,你不弄弄他的後門兒,小雀兒是不會唱曲兒的。」

  「真有此事?」秀花聽了,即將小拴身體推向一側,再扯下褲頭兒,將褲子
褪到膝下。一個粉團似的白屁股露出來,秀花憐惜地撫摸了一陣,說道︰「這臀
兒亦像小娘兒們的。」接著便撥開臀縫,將手指猛力捅進屁眼兒,痛得小拴哼叫
起來。

  「二奶奶,你可得輕些兒,」張嫂笑著提醒她︰「捅得太凶猛,小雀兒可不
會唱曲兒了。」秀花這才將完全伸入的手指拔出一半,只留半截在屁眼兒內伸縮
出入。

  果然只插了幾下,聞聽小拴又哼了幾聲,身前的白玉小雀兒便跳了起來,越
來越硬。那秀花又俯首以香舌輕舔龜頭上的馬眼兒,不一刻,小拴的話兒便硬如
竹枝。

  秀花見狀忙爬上床去,褪下褲兒跨坐在小拴肚子上,將那肥厚的牝戶朝小拴
話兒壓下去,戶中之淫水淋漓溢出,竟將小拴之小腹和大腿完全浸濕。

  秀花在干弄之時,背朝小拴,只見她那大屁股在小拴眼前上下起落。張嫂更
把小拴的手牽到秀花臀縫中,淫笑著對小拴說︰「小少爺,你也弄弄你姨娘的屁
眼兒看。」說著便將小拴的一根手指送入秀花那深褐色的屁眼兒中,還教他前後
進退。

  這邊廂秀花忽覺臀眼兒被人摳弄,一股奇癢鑽上心頭,不由得叫道︰「乖乖
親兒,你把姨娘弄得好快活!」

  她興致正濃,忽聞小拴叫起來︰「姨娘別弄了,我要尿了!」

  秀花不敢怠慢,登時爬起來,也顧不得去取茶盅兒,即把小拴的雞巴擒起,
剝開包皮。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潔白的童精己自馬眼兒內汨汨湧出,秀花急忙
俯下頭去噙住龜頭,貪婪地吮吸著純美的童子精,直吸得小拴「噓噓」呼痛才罷
手。

  此後,可憐小拴日日遭到兩個狼虎之年的婦人淫戲,未幾時便淘空了身子,
成為廢人。侯家之香火亦自此斷絕,鳴呼,實乃人間悲劇也!

girl3000 2007-3-2 05:18

(第三章)

  二十年後,咸豐年間,綱紀不振,國運衰退。貪官污吏,魚肉鄉民,太平天
國,揭竿而起。

  話說安慶侯家在風雨飄搖中苦撐至今,與大清皇朝一起進入了衰亡的末年。

  年初以來,太平軍勢如破竹,清軍望風而逃。安慶危如累卵,城破當在旦夕
之間。

  這一日,三十一歲的侯小拴與夫人郎玉清在廳中對坐,二人皆愁雲滿面,對
太平軍兵臨城下之局勢  心忡忡。

  侯家自侯天祥老爺子暨夫人吳氏去世以後,家道中落,府邸蕭條。小妾秀花
和女傭張嫂妄圖謀奪家財,東窗事發,早在侯天祥在世時即被捉進官裹,  鐺入
獄。

  侯天祥生前雖為小拴張羅完婚,迎娶了安慶美女郎玉清,但他至死未知那小
拴於床第之間,早成廢人。

  郎玉清初進侯家,見夫婿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貌似潘安,心中暗自歡喜。
但未幾時便知她的如意郎君徒具虛表,在床第之間幾乎不能人道。

  然而郎玉清乃一貞潔婦人,秀外慧中,雖常惱夫君之無能,卻始終紅杏不出
  。

  話說夫妻二人正愁悶間,婢女冬梅跑入廳內,氣喘吁吁地說道︰「老爺、夫
人,太平軍已將城池團團圍住,傳說明日即要攻城了!」

  侯小拴不耐煩地揮揮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拿這些鳥事來煩我們,侯家
樂善好施,從不為非作歹,欺壓百姓,太平軍來了也不會清算咱家。天不早了,
你也去睡吧。」

  冬梅聞言,怏怏而退。

  「清妹,我們也該早些安睡了。」侯小拴對妻說。

  郎玉清默默站起身來,隨小拴步入臥房。

  臥房內燭光輝映,將郎玉清的秀臉照得更加紅潤、美艷。對著點點燭光,郎
玉清不禁黯然神傷。她今年三十歲,十年前嫁入侯家,至今仍是處子之身。侯小
拴那短小的陽具,即使能偶爾勃起,亦是一觸即潰的「見花敗」,根本不能深入
她的牝戶。多少個思春的長夜,她暗自咬碎銀牙,但終能按捺住升騰的慾火,使
自己恢復平靜。

  她不但明眸皓齒,還生就一對豐滿的乳房和一個渾圓肥碩的美臀,曾經  煞
多少王孫公子。

  想到這些,郎玉清簌簌淚下。她並不做失節之事,但自婚後第二年起,即不
讓小拴與她行房,甚至也不准他仔細撫摸自己的肉體,作為一種無聲的報復。

  今夜上床後,侯小拴似有興致,伸手過來摸玉清的屁股,卻遭郎玉清喝止︰
「休得如此,奴家已與郎君言定,我的身子只能瞧,不能摸。」

  侯小拴歎了口氣,縮回那只  在郎玉清屁股上的手,說︰「如若今夜不能歡
好,明朝城陷,不知清妹與我是否還能如此廝守?」

  「不能廝守也罷,」郎玉清淚流滿面,無限怨恨的說︰「我早已厭煩這牢籠
般的日子,死於戰禍,倒也乾淨!」說著便轉過身去,不再理睬小拴。

  聞妻之言,心如刀割,小拴深為自己之無能感到羞愧,望一眼身邊嬌妻那未
經人道之玉體,狠一狠心閉眼睡去,一夜無話。


             (第四章、大結局)

  翌日,太平軍果然攻城,未臻三個時辰,安慶失守。

  清軍統帶寶祺戰死陣前,所部士卒傷亡殆盡。太平軍長驅直入,安慶城內屍
橫遍野,血流成渠。

  話說侯宅院內,郎玉清領冬梅收拾細軟,侯小拴  端坐房內翻閱書卷。

  「老爺,」冬梅跑進屋來稟告︰「夫人請您趕快更衣,好趁早出城躲避。」

  「婦人之見!」小拴拍案喝斥︰「如今城己被圍,無處可逃。況我侯家,四
代行善,街坊鄰里,有口皆碑。太平軍號稱替天行道,難道會冤害好人?快去告
訴夫人,毋庸驚慌,隨我在此。」

  冬梅悻然而退,轉身正欲出去,郎玉清己跨進屋來。

  「為何還不離去?」玉清神色倉惶地催促小拴。

  小拴未及回答,只聽一聲巨響,太平軍已破門而入。

  為首一彪形大漢,鼻翻嘴闊,相貌奇醜,乃東王楊秀清之侄兒楊四喜。身旁
跟隨一人,獐頭鼠目,饒有賊形,乃四喜之心腹陳豹。二人身後,尾隨軍士十餘
人。

  甫進院內,楊四喜便揮手命軍士們分頭往四處搜索財物。

  此時,侯小拴迎出屋來,抱拳施禮,問道︰「不知將軍何事闖入敝宅?」

  「你可是安慶首富侯小拴?」楊四喜盛氣凌人地反問。

  「正是在下。」小拴回道。

  「吾等來向你借取些錢財。」楊四喜獰笑著說。

  「將軍不可無禮,」侯小拴強自鎮定的辯解道︰「我侯家世代行善,美譽鄉
裡,雖富而不失仁義,將軍當有所聞。」

  「胡說!」楊四喜豹眼環睜,大喝道︰「汝等搜刮民間,投效滿虜,為虎作
倀,十惡不赦,何來仁義?今逢我天兵天將,劫富濟貧,正好與汝等算帳!」說
著,楊、陳二人將小拴強行推進身後屋內。

  進得屋來,楊四喜忽覺眼前一亮,瞥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郎玉清。可憐玉清
與冬梅正抱作一團,嚇得發抖。

  四喜見冬梅姿色平常,便喚門外兵士將她帶出去。才出屋,便聞冬梅大聲驚
叫,摻雜著士兵們的淫笑聲。郎玉清正待出去察看,  遭楊四喜一把摟住,拖入
臥房;這邊陳豹亦將小拴押進臥房。

  楊四喜將玉清拖至床邊,淫笑著說︰「我要讓你丈夫看我如何淫你!」說著
便伸出碌山之爪,向玉清乳間抓去。

  郎玉清本能地轉身躲避,  不自主地伏倒在床邊,把個肥臀朝向四喜。四喜
見勢,便按住她脊樑,剝她褲子。

  那楊四喜乃習武之人,力大無窮,郎玉清想掙扎爬起,  哪裡還能動彈。

  扯下玉清的褲兒和小衣,楊四喜頓時驚訝得目瞪口呆。你道為何?原來那郎
玉清的屁股乃臀中極品︰非但豐滿碩大,潔白如玉,而且皮膚細膩,吹彈得破。
尤其股縫深邃,引人遐思。

  楊四喜猴急心癢,立時拉出他那早已堅舉的六寸餘長之黝黑陽具,扒開婦人
之股縫,對準那淺褐色的小屁眼兒塞進去。

  「痛煞我也!」郎玉清鳳目圓睜地嘶叫起來,只覺臀中一陣劇痛,幾乎昏厥
過去。

  那郎玉清的屁眼兒從未遭人淫弄,就連其夫小拴亦無緣親近,既緊密、又細
小,哪裡經得起如此折騰,不一刻,便淌出鮮血。

  楊四喜見狀,便抽出陽具,抖了一抖,使一招「隔山取火」,又自股後刺入
玉清牝戶。

  可憐玉清尚為處子,未經人道,牝戶緊俏窄小,被楊四喜之粗硬陽具刺入,
痛徹肺腑,床褥之間,片片落紅。

  那四喜一見玉清竟然是未經人道的處子,又驚又喜,淫心頓熾,便越發拚命
干弄起來。

  百餘抽後,已將玉清的牝戶拓寬,且淫水漸生。

  話說那郎玉清,因夫婿無能,本不識交歡之樂。初被四喜刺入牝戶,只感疼
痛,但百餘抽後,漸生情趣。一種未曾有過之甜美感覺使她心癢難忍,一股尿意
襲來,玉清初次洩出了陰精。

  婦人情趣一生,牝戶更加溫熱,使四喜的陽具龜頭受到刺激,馬眼兒內一陣
奇癢,陽精奪路而出,注滿了婦人久旱之牝戶。

  此時玉清仍伏在床邊,雙目緊閉,淚如雨下。雖然初次淺嘗了男女交歡之樂
趣,但她依然感到羞愧難當,痛不欲生。尤其使她悲傷欲絕的是,不但自己的私
處,就連最令人羞澀難堪的隱密後庭亦遭人姦淫,且奸她牝戶和屁眼兒之人並非
自己丈夫,而是個凶惡粗鄙、面目醜陋、逆反朝廷的賊寇!是可忍,孰不可忍?

  玉清正兀自悲痛,忽聽楊四喜喚那陳豹︰「這富家妻室果然滋味不同,細皮
白肉,溫香緊暖,甚是好玩,你也來嘗試嘗試。」

  玉清掙扎著提起褲子,正欲爬起,  被楊四喜一掌擊倒。

  說話間,陳豹已走過來按住郎玉清,重又扯下她的褲子,奸起屁眼兒來。

  陳豹那廝,奸畢屁眼兒尚不盡興,還將燭台上的洋臘取下,插入玉清屁眼兒
內戲耍取樂,極盡淫辱之能事。

  那邊廂楊四喜亦將小拴按倒,扯下褲子,雞姦起來。他一邊姦淫小拴,一邊
奚笑道︰「你這玉面美男,屁股白嫩得像娘兒們,卻為何話兒只有三寸,白白糟
踐了你家中的美嬌娘。」

  可憐那小拴,玉清被楊、陳二賊自晌午一直姦淫到日落,足足姦了四、五個
時辰。

  小拴夫婦被奸得死去活來,二人的屁眼兒皆紅腫糜爛,鮮血淋漓。

  楊、陳二賊這才滿足了獸慾,提起褲子揚長而去。留下小拴夫婦光著屁股,
相對哭泣。

  賊去宅空,侯家的財物被搶掠淨盡,冬梅亦遭軍士們活活奸死。

  當夜,在羞憤交加之下,郎玉清悄悄懸樑自縊,香消玉殞。侯小拴亦成瘋癲
之人,他在拂曉的霧氣之中離開了候家大院,從此無人再見過他。

  嗚呼!四世為官,富甲一方,顯赫了二百多年的安慶候家,就此衰滅。

               【全書完】

Apee 2007-3-2 10:13

不錯看的文章 感謝分享^_^

lty 2007-3-3 09:45

真不错!!!!!!!!!!!!

xinye 2007-3-4 05:29

感謝分享^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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