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顫抖(第三回)
看著籐香離開,柳如將目光轉到地上的夏潔上:把襪子給我脫下來。”說完,大肆的張開雙
腿,夏潔爬到柳如的大腿深處,咬住長筒襪的邊緣,慢慢往下拉,將兩雙襪子都脫下之後,正
想叼到外面.柳如卻伸出了手,夏潔疑惑的將嘴上的襪子放在柳如手上:印象當中,柳如從沒
用手碰過自己的臭襪子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柳如沒有理會夏潔,輕移玉手,將襪子放到自己
的胯下,竟然在上面小便。襪子侵入尿液之後,頓時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柳如對夏潔勾了
勾手指,示意夏潔爬近點,然後提著濕的長筒襪,將襪尖放到夏潔的鼻子前端。夏潔雖然喜
歡柳如的虐待,但還是忍不住將臉別在一旁,這種氣味實在太難受了。柳如間夏潔竟然不願
聞襪子,大怒之下,從包裡取出一根鞭子,對著夏潔的乳房就是一鞭,夏潔渾身一哆嗦,
想起第一次被柳如強迫吃襪子的情景,急忙將臉轉過來,用臉去摩擦柳如手中的長筒襪,柳
如蹲下來,將強行塞入夏潔的口中,拍了拍夏潔粉嫩的臉蛋:“這次不讓你吃,現在我要出去,
你給我含到我回來的時候,,乖乖的,不要偷懶,我會用攝像機一直照著你的。”說完,換了
一雙長筒襪,看了看夏潔胯間的高跟鞋,將腳伸到夏潔陰部,將鞋穿好,夏潔的陰部當然又少
不了一番折磨。臨走時,又將鞋伸到夏潔的臉上擦了擦,才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柳如出門之後,到了網球場。“不是早就下課了嗎?怎麼才到啊。”迎面走來一個
30多歲的男人,一面說話一面將球拍遞到柳如手上。“你怎麼穿高跟鞋過來呀,怎麼能
打?”柳如笑了笑:“今下午有點事耽擱了,所以來晚了。我穿高跟鞋打球習慣了,沒
事的,你放心吧。”兩人你來我往,打了兩個小時左右才收拍。“沒想到張校長球技這
麼好,我今天真是獻丑了。”這個男的正是學校的校長張建昊。此人只有33歲,但出道
之後成績斐然,一路狂升,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本省最有名的高中的校長。他才成婚,妻
子白曉潔是一家大公司的經理,26歲,是一個大美女。郎才女貌,羨煞旁人。張建昊現
在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准備在這所學校大干一場。爭取再上一層樓。“那個籐香怎麼
樣,還行吧,你得把她給我看好了。她可是狀元的有力爭奪者,為了讓她轉到我們學校,
我可花了不少功夫。”“嗯,她不錯,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調教’她的。”柳如故
意加重了調教兩字。張校長並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又繼續說道:“我今天找你出來就
是為了她的事,相信你也清楚狀元的重要性。這樣吧,我哪兒還有一些她以前的檔案,
你跟我去看看,順便研究研究。”說完,頭前帶路,帶著柳如到了家。
進屋以後,出來一個女人。皮膚嬌好,極為漂亮,柳如本來以為是校長的老婆。但
看起來這個女的比校長還大兩歲。張建昊這時站到了柳如身後,突然伸開雙臂抱住柳如。
那個女的也拿出一根繩子走了過來,柳如雖然經常鍛煉,但哪裡是一個男性的對手,被
捁得緊緊的。那個女的很順利地將柳如的手綁上。這時,張建昊將柳如推倒在地。笑著
說:“這是我姐,張巖靜,嘿嘿,也是籐香的母親,你做了什麼自己知道。我姐今天是
來教訓你的。你可真行啊,把我侄女當性奴。”這時,張巖靜已經取了一根鞭子,狠狠
的抽打柳如。才打了幾鞭,門開了。原來是白曉潔回來了。張建昊急忙把她拉到一邊,
低聲解釋。乘這個機會,張巖靜又開始鞭打柳如。柳如挨了鞭子,渾身火辣辣的疼痛,
心裡將這兩姐弟罵了個死,平時都是自己鞭打其他人,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人打。張巖靜
畢竟沒打過人,一會就累了,坐在沙發上。白曉潔出來看了看,到裡屋倒了兩杯水,
“姐,先喝點水吧。”張巖靜接了過去。白曉潔將另一杯遞給了自己的丈夫。張巖靜喝
完水坐了一會,覺得有點累,便閉上眼睛睡了一下。誰知一覺醒來,大吃一驚,自己的
弟弟張建昊,竟然正跪在不遠處舔白曉潔的高跟鞋。白曉潔看見張巖靜醒了,踢開張建
昊,走了過來,踩著張巖靜:“今天你死定了。你,過來,把你姐姐的衣服給撥光。”
張建昊跪爬到白曉潔胯下,抱著她一條大腿,哀求道:“這都是我的主意,你放了我姐
姐吧。”白曉潔“啪”的扇了他一耳光,你再說我就把你那些丑事的證據全都交到上面,
關你十年八年。”原來張建昊以前為了升快點,做過不少行賄的事,但偏偏不下心讓自
己的妻子掌握了證據。張建昊不敢再說,強行撥光了張巖靜的衣服。白曉潔將鞋尖對著
張巖靜的陰道插了進去,“賤人,很爽吧,今天便宜你了。本來想插你嘴的,不過臨時
改變了主意,先讓你爽一爽。”這時,一直沒看見的柳如從裡屋出來了。白曉潔一見柳
如出來,馬上走了過去,跪在柳如腳下,自動脫下上衣,俯身用乳房去摩擦柳如的鞋幫。
張建昊看著妻子下賤的動作,驚呆了。剛才還如女王一般的妻子竟然在柳如面前如此下
賤!柳如將腳踏在白曉潔的頭上。白曉潔抬頭對柳如說道:“柳老師沒被打壞吧。”柳
如點了點頭:“沒什麼事,把你丈夫叫過來吧。”白曉潔放下柳如的腳,走過去提了張
建昊一腳,“聾了,還不快爬過去。”張建昊急忙爬到柳如腳下。柳如將高跟鞋脫掉,
由於和張建昊打了網球,柳如的肉色長筒襪已經變得粘糊糊的,還冒著熱氣。柳如用腳
摩擦著張建昊的頭發:“張校長,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跪在我的腳下感覺怎麼樣?”
說完,將腳放到張建昊嘴前:“舔它。”張建昊看著女下屬的臭臭的絲襪腳,心裡充滿
屈辱,遲疑著不肯張嘴。白曉潔在一邊看見,正准備有所動作,柳如卻用眼神制止了她。
腳下的男人很優秀,她想獨自享受羞辱他的快感。柳如用腳尖抵在張建昊的嘴唇上:
“怎麼了?你好像覺得舔我的絲襪和腳比坐牢還難受啊。”張建昊無奈張開了嘴,柳如
卻將腳縮了回去,你好像很不願意舔我的腳啊。我不喜歡強迫人,還是叫曉潔把證據交
出去吧。這樣你雖然身敗名裂。可也比跪在我腳下強啊。”張建昊知道柳如要羞辱他,
但自己也沒有辦法。只好爬前兩步,爬著柳如的小腿:“我很喜歡柳老師的腳,求柳老
師讓我舔吧。”柳如裝作很驚奇地將沒穿鞋的右腿搭在左腿上,“我的腳很臭的,你也
要聞?不過你既然這麼賤的求我,我就讓你舔舔吧。”說完將腳使勁地插入張建昊的口
中。張建昊只覺得那腳直接插入自己的喉部。胃部不由得一陣翻騰。柳如將頭轉向白曉
潔:“幫我教訓教訓那個女人。”張巖靜見白曉潔拿起了鞭子,急忙爬到柳如的腳前,
“求求你,別打我了,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柳如不屑的看著張巖靜:“一家人都這
麼賤,你把我另一只腳的高跟鞋脫了用乳房按摩。”張巖靜不敢怠慢,急忙照做。看著
自己雪白的乳房伺候柳如汗濕的絲襪,張巖靜一陣心酸。白曉潔見自己沒什麼事,只好
在一邊捧起柳如的高跟鞋,舔高跟鞋的內部。原來早在白曉潔與張建昊結婚之前,柳如
就已經征服了白曉潔,白曉潔雖然也喜歡虐待人,但是那次卻被柳如給強制調教成了受
虐狂。那一天慘無人道的的生活,白曉潔至今心有余悸,從此將柳如的長筒襪當作聖物
而且被柳如虐待的快感竟然遠大於自己平時虐待其他人。在夏潔之前,一直都是她給柳
如洗襪子和內褲,當然,洗之前難免會舔聞一番。這些事情,在和張建昊結婚之後也沒
有少做,只不過一直瞞著張建昊,沒想到今天竟然把什麼都捅穿了,關鍵是自己還掌握
了張建昊的死穴。想到以後可以放肆的虐待張建昊,也可以大搖大擺的在家舔柳如的的
長筒襪,白曉潔一陣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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