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处长(4)

我听到她的这些话,突然象被她看穿一样.好象把我剥了个精光,我的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的面前.那种尴尬和羞涩让我恨不得即刻要钻入地下.真有点无颜再面对她了.我的脸红得比她还要历害.这小丫头真是个人精啊,她心里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一切都让她看了个透彻...我为了想挽回一点脸面,强装着笑脸问她"明白我什么坏心思了?"
     "哈哈,不说了,再说你就承受不住了."她给我卖起了关子.
     "那就是你没明白."我故意激她.
     "哼.昨天我坐在你怀里,你这里比现在还硬得历害."她说着就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大腿根,丝毫没有一点的羞怯."我当时就没揭穿你,怕你在妈妈面前难看.是不是?你说."她更来了精神,带着得理不饶人的语气.
     我彻底在她面前无计可施了.脸上的露出更难看的窘态.这丫头,比处长还要历害.
     "怎么啦?我说错了吗?我冤枉你了吗?"她故作疑惑状的看着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与其狡辩还不如老实的承认错误.或许还能挽回点脸面.
     "楠楠,你说得对.我承认当你坐在我身上时,我有了强烈的反应.我当时就很害怕,感觉那是对你的污辱.幸亏你懂事才化解了尴尬.千万不要让处长知道,不然的话,叔叔就难大看了."我语气软了下来,我自身都感到小子太丢人了,被一个小女孩就收拾得狼狈不堪.咳!认载了,谁让她是处长的女儿了.
     楠楠看到彻底征服了我,婉尔笑了一下."怕了?嘻嘻..."
     我被她笑懵了...
     她突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叔叔,别怕,我吓唬你呢.楠楠喜欢叔叔.我喜欢坐在你身上的感觉,那是我最深感激情和幸福的时刻.那种感觉在爸爸身上就从没有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就是喜欢.有你在我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和安慰.当我看到你抱着我妈妈的时候,当时我没想别的,就是心里特难受.你后来给我解释,说你喜欢我,我心里才好受了.对了,我送你的礼物你仔细看了吗?那里面还有秘密呢?打开看看."
     我佯装不知的慌忙拿出来交给她.她接过来就打开让我看.说是她选了她最喜欢的一张照片.
     我看着说:"楠楠,谢谢你对叔叔的情意.因为你太漂亮了,还那么的早熟.抱着你的确让叔叔有点想入非非,那都是叔叔的错.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年龄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会在今后遇到你更喜欢的人和那份真正属于你的情感.对叔叔就限于我俩真挚友情好吗?"
     "胆小鬼.不过你要答应永远珍藏我给你的这份礼物,就象我会珍爱毛毛熊一样,我会和它同被共眠的."她很认真的说,也动了真情.我被她也感动了,很用情的点了点头.
     她似乎放心了,又突然问我"你喜欢我妈妈吗?"
     我说:"喜欢.是弟弟对姐的那重感情,是感恩的那种感情."
     "你说我妈漂亮吗?对我都那样你就对她没想法吗?"她好象是很认真又好奇的问我.
     我留意小心的说:"你妈当然漂亮,没有人会说她不漂亮.但我敬畏得有点怕她,就没了那种想法."
     "哦.我妈真得对你来说有那么可怕吗?我看你们很处得来啊.你不会在骗我吧?"
     "我就是有想法也不能去做啊.你不相信叔叔吗?"
     "那到是.不过我妈妈也很不容易,我很理解她.这也是当初欢迎你的原因.不过后来吗,我就真的喜欢你了.嘻嘻"
     我听到这里,心里的一块石头才放了下来.但又好奇的问她"楠楠,刚才我听你说,当我抱着你妈的时候,你没想别的,就是心里特难受.我知道你难受的原因,你就真没想别的吗?你就能接受我抱你妈妈吗?"我说完忐忑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当时没想,后来想了.为了爸爸我也不能接受啊.再说了,我也相信妈妈不会有什么的.我很爱她."
     "你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有你这样想,我也就更放心的和你妈接近了.我还真怕你多想,才有意的回避着什么.你妈因为她从来没动过我的心思,只把我当个弟弟,她有时给我接近,我还有点不好意思.看来还是我想得太多了.我以后也改."我说着好象有点此地无银的味道了,所以马上就不敢再说了.
     "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代人啊思想就是太保守,观念上还有六七十年代的烙印.男女接触怕什么啊,男女交朋友又怕什么啊?夫妻之外的男女就不能有异性朋了吗?我看你都把正常的友谊想成道德家看<<红楼梦>>了---满眼都是性.是不是啊?再说了,在我们学校里象我这么大的都谈恋爱了.我也没觉得不正常,两人爱了就好了呗,有什么呢?我们同学间经常交流这方面的东西."楠楠象小大人似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我忍不住的问:"你谈恋爱了吗?"
     "哈哈,还没有.我关键是不想谈,想谈早有了."
     "你就不怕妈妈吗?她的反对回让你吃不消的."我玩笑似的提醒她.
     "当然怕了!我说过我是不想谈,想谈了那不会秘密行动啊."她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还没找到意中人是吗?"我试探的问了一下.
     "也算是吧,在学校里没有.关键是明年就要高考了.我还想集中精力冲刺一下,考个好学校,到大学里再谈去吧.哈哈".
     "好楠楠,你真是个好骇子,一个懂事的骇子."我爱抚着她的头说.
     "叔叔,我已不是孩子了.我什么不懂啊?说不定你还不跟我呢?"她更正并眩耀的对我说.
     是啊,说不定在内心的深处,在接收新事物方面我还真比如她.
     通过长谈,我们把什么问题都谈开了.各自的心里也都畅亮了.尤其是我,彻底的放下了包袱,心中更是轻松起来.我看到楠楠的胸脯起伏着,那诱人的尤物让我心慌.我忍不住的摸了一下,还掩饰着说:"小坏蛋,看你的宝贝那么的性感能不让叔叔动心啊."
評論(42)



她笑了,并告诉我,考虑了下午我说的话,认为正确,现在不见书记也好,但为了工作的召见也很正常,但让我见到书记少说话,只谈工作不谈友情。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在办公室不要逗留。看来裴华对我的关心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吃完面我马不停蹄的跑到打字室,认认真真的把材料改完,感觉比较满意。  存盘后,打印了两份,给书记送了过去。不只是书记加班,周围办公室都是灯火通明。我敲门进去,书记也没起身,只是对我笑了笑。
  我一看计划处孙中强处长也在,忙向前给他打了个招呼。处长给我说过,他也是副局人选。书记接过我送的材料后,示意我坐下。
  我明白,这是让我等着听她的修改意见了。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是通过她上报的汇报材料。
  这时,孙处长起身给书记告辞,我礼貌的送了送他。在握手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个信息,他的副局有戏。因为他把我的手握的很重,这里面有将要合作的成分。
  书记很认真的审着材料,我也不便打扰,就默默的坐着,有意无意的看着她。  她今天穿的很艳,粉色的羊绒衫映衬的她年轻了许多。她看完材料,非常满意的说:“思路清晰,分析到位,是份不错的材料,也不用再改了。比计划处的那份材料把握得更准确,看来你越来越成熟了。”
  我明白她是夸我定位准确,在不回避问题的情况下,该突出的我不惜重墨,整篇材料感觉是既成绩突出,又实事求是。
  我忙谦虚了一下。
  她叹了一口气说:“也不知韦立那边怎么样了?越是在关键时候越给她找乱子。”
  “出什么事了?”我立马警觉起来。
  “昌平那边有人闹事,告到部里了,真是件烦心事。”她忧心忡忡的说。  我心里疙瘩一下,昌平正是我处里的基层点啊。怪不得处长喊着老汪走得那么急呢?这时候出事绝不是好现象,看来处长又面临更严峻的考验了。


                  我和处长(24)
  我看到书记放下手中的材料,看样是想给我聊会天了。我马上有点紧张,到不是看到她紧张,而是想起裴华曾对我不便于逗留和多说的的警告,再说是聊有关处长的话题,在她面前我也不便于说什么,少说多说或少问多问都不是什么好事,最好是选择离开。
  我站起来,对她说:“书记,明天还要开会,你今晚肯定很忙,如果没什么安排的事情我就不再打扰了。”
  “哦,哦……”她楞了一下,马上说:“好吧!你也去忙吧。我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她说着也站了起来,离开办公桌准备送我。
  “您也不要太辛苦,要注意休息。”我温暖了她一句。
  “谢谢你!可事情太多,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不,我还要等杨钊的电话,他陪韦立去昌平了,也不知事情怎么样了?”她最后一句似乎是自言自语。  她说的杨钊就是以前我提到的副局长,也是要改革后进入新局领导班子的。  我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还安稳了一点,因为我听说此人作风正派,工作能力很强,有她陪处长去处理事情会对处长有利的。
  我没有接她的话,就直说了一句:“您忙吧阿姨,我先走了。”
  “呵呵。这就对了,以后在没人的时侯,不要喊我书记,喊我阿姨就是了。”她露出开心的样子。  “谢谢阿姨!”说完,我走了出来。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掂量着她说的等杨钊的电话的那句话,在现有格局下杨钊是用不着给她回报工作的,如果她等杨钊给她回报工作,说明她已进入新的角色了。她是在无意中说的呢?还是在暗示我什么?
  杨钊以副局长身份去处理下面处室的事,而这个处的责任人正是韦立,那就是说,处长在这新角色的转换中已经无缘副局了,传闻也是真的了。我不敢往下想了,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
  给处长打电话,我这样想着。但又怕她身边有人,不便说话。不打吧,心里着实难安。我反复琢磨着,找出了一个给她汇报送材料的理由。

  嗒嗒嗒……电话拨通了。处长接通的第一句话就问我材料送去了没有?我明
白是她现在说话不方便。我清了清嗓子说:“材料已送书记那儿,她看后没提出
其它意见,我是否还等你回来再审定一下?”其目的就是想问处长几点回来。

  “我们正在回去的路上,今晚恐怕没时间了看了,只要书记通过我就不用再
审了。”处长简短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看来她们回来后还需要给有关领导汇报,
一定会忙到很晚的。但从语气中我没听出其它异常,但愿事情顺利。



我往处长家又打了个电话,看看楠楠是否在家,是否吃了晚饭?几遍过去都
没人接,可能是跟着刘露在办事处呢。我这样想着就挂上电话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她们对处长的传闻,心里难以平静。

  上班第一天就闹出那么多的事情,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看来改革就是消灭
惰性,那是全方位的,包括人的神经。我坐起来给裴华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刚
从书记办公室回来,材料送审很顺利。

  她听后夸赞我说:“这点我能想到,你的组织材料能力本来就很棒吗。”

  “哈哈,对我还挺有自信啊?”我打着哈哈道。

  “那是当然啊,不要忘了我裴华是干什么的?哈哈……”

  “刚才书记告诉我昌平那边出事了,处长和杨副局长去处理了,看来处长又
遇麻烦了。”

  “哦。怪不得下午部里来人在局长室谈那么久呢?我还以为是人事方面的事
呢,在这关键的时侯,部里会高度重视的。你和你处长联系了吗?这时侯她最需
要的是安慰。”听得出,她也有几分担心。

  “刚才我给她通了话,她说要很晚回来。听口气事情好象不那么严重。”

  “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小事也会当大事办的。还是告诉她要慎重考虑。”

  “你现在在家吗?能出来吗?”我邀请她说。

  “我是在家,不过太晚了,妈妈不会让我出去的。在电话上聊会吧。”

  “我现在心很乱,明天再说吧。”我如实的告诉她。

  “怎么?心又跑到那边去了。”她露出酸酸的味道。

  “吃醋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有点替处长担心,我相信你也是的。”我
忙解释说。

  “知道,逗你一下。不聊就算了,你也好好的休息吧,再多想也没用。凭你
们处长的能力和影响面,她会处理好的。”她安慰我说。

  “那好吧,你也休息吧。梦里有我啊。”

  “梦里才不要你呢,就知道使坏。”她娇嗔的说了句。

  “哈哈,那我梦里找你去,好好的对你坏一下。”

  “坏蛋!不理你了,越聊越没正经了。”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看着电话,
想着她那徉装生气的样子,禁不住笑了。

  我在屋里来回的走着,想着处长此时在做什么呢?忍不住的又往家给她打了
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再打过去,仍是没人接。明知道是在做无用功,但也只有
这样做着,心里才稍稍得到点平衡。

  我一点点的在苦熬着时间,拿着一本书翻了一半了,竟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心里越来越感到不安。今晚一定去处长那儿,见不到处长,心绪一刻也不会
宁静。想到这儿,我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听到对方忙音。处长回家了。我急
忙起身,灯也没关,带上房门就跑了出去。



等到了处长那儿,我长出几口气,定了定神,按响了门铃。

  处长好象感觉到是我,披着浴衣给我开的门。不然的话,凭她的严谨,怎么
着也会穿好衣服的。

  我猛然的把她抱住,象分别很久的情人那样紧紧的抱着。处长很乖的顺着我,
把头依在我的肩膀上。我弯腰托着她两腿把她抱了起来,浴衣敞开了,里面只穿
着内裤,连乳罩也没戴,看来是刚洗完澡。我低头含住了她的乳房,随亲吻着随
向卧室走去。

  “怎么那么大胆啊?你不怕楠楠在家吗?”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知道她不在,家里的电话快让我打爆了。”我喘着粗气说。

  “你怎么知道我回家来了啊?”

  “刚才电话占线,我就知你回家了。”

  “哦。是江黎书记打来的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我到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问。

  “没事了,就是两个主任闹矛盾,把他们内部的一点破事捅到部里了。在往
常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现在不行啊,部里专门来人责成局里妥善处理。”

  “对你有影响吗?”我关切的问

  “必竟是出在我们处里啊,责任自然是有的。不过这里面也有历史遗留问题,
在老处长在任时曾建议局里调整过,但没得到很好的解决,老汪和杨局都知道这
事。”

  “什么事啊?”我好奇的问。

  “私列经费解决职工福利,这问题带有普遍性。”处长说着露出了疲态。

  我脱了外套,坐在了她的身边。两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去冲个澡吧。”处长在我身上轻拍了一下。

  我急忙脱了衣服,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她深情的看着我,目光停留
在我暴起的阴茎上,害羞的说了声“真棒!”,脸上染起了红晕。

  我转身去了浴室,简单冲了一下,就慌忙走了出来。此时的处长已处于半睡
眠状态,头枕在两个手上,侧着身子暴露着她完美的曲线。我真有点不忍心再折
磨她,她太累了。

  我轻轻的上床躺在了她的身边,她扭过脸来,两手抱住了我。我从她身上拿
掉了浴衣,慢慢的脱了她的内裤,那美丽的胴体舒展在我的面前。我趴在了她的
身上,在她的耳唇、嘴唇、乳房上反复的亲吻着,两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最后触
摸到了她的秘处。她已有了强烈的反应,液汁已滑晕了她的阴唇。

  我没等她说话就挺了进去,她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屁股,并没让我急着抽插,
而是在享受着插入后的静态。我深深地吸咬着她的香舌,下身在不住的揉撮着,
她似乎更享受这样的一种状态,身体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我此时已控制不了我的激情,猛然对她实施了冲锋,招招直顶花心,她激情
地喊了出来,那声音更助长了我的野性,奋力地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她欲死欲仙地哼叫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声声激扬神经。我们俩这是第一次
赢得了这样一次自由的空间,彼此的反应都更加倾情和放肆,我的勇猛也唤起了
她的放纵。她趁我冲击的间歇,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在我的身上做着激情的动
作,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上下颠颤着,我忍不住地坐起来把它含进了嘴里,两手
扶住她的腰也加剧了她的冲击幅度。



就这样我们两个上下翻滚,鸾凤颠倒,尽情发泄着狂飙的情欲。直到汗湿床
单,我那汹涌的春潮才狂泻出来。我瘫软地趴在了她的身上,附在她的耳边喘息
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好象是让我的激情射得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

  “弟啊。姐不行了。”她在我耳边呢喃着。

  “姐啊,我也不行了,好象都被你榨干了。”我也附和着说。

  “坏弟弟,姐都被你搞得快成荡妇了。”她红红的脸上露出了羞意。

  “这证明你才是个完美的女人。”我调笑着。

  “怎么讲啊?”她好奇的问

  “厅堂里的贵妇,床上的荡妇,方是一完美的女人,你都做到了。”我看着
她的眼睛慢慢的说。

  “看来你肚里还不少的花花肠子。”她又使劲地抱了我一下。

  “这都是男人们的共识,这样的女人才另他们倾情。所以我是最幸福的。”
我亲了她一下。

  她没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好象是在看我是否在幸福着。

  我也看着她,把鼻尖对准她的鼻尖游戏的挑逗着。等她激情过后,我们起身
一起进了浴室,相互冲洗了一下。我感觉到了身上的凉爽,多少也回归了点理性,
就试探的问了她一句:“这次调整你又听得新精神没?”

  “没有。你听到什么了?”她反问了我一句。

  “对你这次的学习有不利的传闻。”我说着看了她一眼,接着把小勤和裴华
说的情况给她说了。

  她听的很认真,边听边用毛巾给我擦着身子。我也给她擦着,并观察着她的
变化。没想到的是她的反应很平静,等我说完,并没有急于解释什么,而是挑逗
性的在我阴茎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看来你还是没长大。”

  “怎么讲啊?”我忙护住阴茎。

  “在每次机构整编和人事调整期间,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传闻,谁是焦点谁
的传闻就多,这很正常,更何况这次大动作呢?”

  “那对你不利啊,你考虑了没有?”我着急的说。

  “人事是组织定的,传闻或许是源于内部,但更多的还是下面的猜疑。象你
说的情况很可能是一些人的有意动作,但不会左右组织的视线的。伟人不是说过
吗?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当一个人进入新的环境,急于
形成他们的的小派系的时候就会产生传闻,来转移人们的视线。或者是当他们的
利益共同体受到冲击的时候,急于维护局面,也会产生传闻,目的是打压派系。
这些都是小技俩,如果轻信并有动作的话,那就上当了。”处长说这些话的时候,
明显带着一种不屑的味道。

  “很多人都为你担心啊。我今天下午心里一直不平静。”我说着就把她重新
抱回到了床上。

  她抱着我也没有松开,我顺势又趴到了她的身上。



“你考虑不会有新变化吧?”

  “组织找我谈话说得很明白,我这次学习是在中央党校集中培训,学员都是
这次改革的中间力量,其目的就是为了上岗挑担子。这里面也有组织的良苦用心,
一切为了改革稳定。让江黎书记过去组织前期的整编就是为了发挥她职历深的影
响力,这要比我一个新手更具号召力。等我学习结束正是到了改革的第二阶段,
有她的前期准备工作,再起步要相对更稳定些。”

  处长彻底给我说清了她理解的组织意图。原来处长心里什么都明白,似乎什
么也都清楚。我心里也稳当了许多,也深深的被处长的老道折服了。高兴的在她
的身上又是一阵狂吻,她也极配合的迎合着我,并再一次的抓住了我的阴茎,我
所号称的那生命的图腾,我的东家。

  我骑在了她的身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把阴茎放在了她两乳之间,来回地磨
擦着。

  她被我的动作逗笑了,骂我坏到了极点。

  我说还有更坏的呢?她问还怎么坏?我就大胆的向前了一点,把那硬硬的东
家对上了她的嘴巴。她慌忙躲闪开了,忙用手紧紧的抓住了,生怕我再做出进一
步的动作。

  我趴到她耳边淫猥的问她:“你含过老张的吗?”

  “没有。”她不加思考的说。

  “我才不信呢?”我故意的游戏着。

  “他要求过,但我做不来。”她如实的回答说。

  “你不想试试吗?”我有点得寸进尺了。

  “不想。你真是坏透了,真想折磨我啊。”她脸更红了。看来她真没有玩过
这种游戏,其实我也没有,纯粹是激情本能的使然。

  我明白,此时绝不能再为难她了,不然会很尴尬的。为宣泄我那重新燃起的
激情,我掉过头来,把她的两腿分开,去亲吻她那美丽的秘处。她急忙想夹紧双
腿,可惜已经晚了,我重重的亲吻了上去。

  “不要啊,那里很脏的。”她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美味般的亲吻着,她逐渐的顺从了我,并享受着那美
妙的刺激,她的高潮似乎比刚才来的要快,汁液也迅猛的流了出来,嘴里也发出
了很爽的叫声。我那硬胀的阴茎试探性的挨到了她的嘴边,她用手抓住就含到了
嘴里,那是情不自禁的动作。

  我们的性爱进入到了新的高点。



我和处长(25)


  我努力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亲吻她秘处的力度也在加大,真想把那两瓣粉
肉都吸进嘴里,永远的留归自己。而我的东家也在处长的激情磨砺中勇猛的涨大,
以至于堵塞了她的整个喉咙,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那细牙密齿的咬嗜让我
酥痒难耐,浑身产生了痉脔般的颤抖。

  我疯狂的转过身来,重重的压在了处长身上,对其实施了第二次打击。此时
的她也似乎被淹没在欲海的狂涛之中,我就是她唯一能挣脱出欲海的希望,她死
死的抱住我的腰,生怕一失手就沉入欲海不能还生。

  “小弟啊。快……救……我,姐……这次……真的……不行了。”她含混的
断断续续的说。

  我喘着粗气,挣脱她的双手,用更加有力的动作回答着她仿佛远边的呼唤!

  ……

  激情过后,我瘫软的趴在处长身边睡着了。睡得很沉很香,等处长喊我起床
时,我还以为是处长再次邀我行欢。睁开眼,房内空荡无人。刚想再躺下睡会,
处长从外面走了进来。

  “几点了?”我懒洋洋的问了句。

  “快起床吧,到晨练时间了。”处长说。

  “那离上班还早呢,再让我睡会吧?”我嚷求到。

  “不行啊,你从这儿走出去,很晚了不好啊。”处长放低了声音。

  “那我再晚点走。”我的确太困了,耍起了赖皮。

  “你忘了今天要开会了。”说着她过来把我拉了起来,边拉边说:“乖。听
话,有时间姐让你睡个够。”

  我坐了起来,我那不安分的东西又出现了晨勃现象,处长看到,羞涩的说:
“真是打不垮的兵啊。”我顺势把她揽了过来,又狂吻了一通。

  “好了,别捣乱了。快起来吃早餐吧。”处长笑着从我身上挣脱,催促我说。

  我去了卫生间,处长也去梳妆去了……

  吃完早餐,我吻别了处长,先行了一步。临走处长嘱咐我说,要注意着装。

  我会意的点了点头。

  到了单位,我看时间还早,就回到了宿舍。昨晚走的急,灯还在亮着,关了
灯,我又躺在了床上,昏沉着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天已大亮。不好!要迟
到了。我自语着忙看了一下表,过了一刻钟了。我急忙往办公室跑去。

  同事们已把卫生打扫完了,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了,昨晚加班太晚了,
多睡了一会。”幸亏他们都知道我加班写材料。

  老汪看了看我说:“怎么样,材料还顺利吧?”“还行吧,送审通过。一会
我再给你和处长报一份。”我忙回答说。



 “材料的事会后再说吧,你抓紧给处长把基层人员名册送过去。”老汪吩咐
说。

  “快去吧,刚才处长要名册,你不在。我说你昨晚加班给你挡过去了,这也
说不定你不挨批。”小勤在旁边答话说。

  “好好好。我马上去。”我说着忙从抽屉中拿出名册去了处长办公室。

  “怎么又睡了会啊?”一进门,处长迎头问了我一句。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但她并没有笑,接过名册也没再多说,只是多看了我一
眼,可能是审查一下我的着装。我见没有其它事,就知趣的离开了。

  刚走到办公室,小勤关切的问:“怎么样?”我两手在脸上一比划,做了个
冷脸的手势。他们都笑了,包括老汪。

  会议在部里的会议礼堂准时招开,规格之高,前所未有。不但有部里的所有
领导,国务院和人大都来了重要官员。其严肃程度让人心里都紧巴巴的,熟人相
见也只是意会的相互点一下头,根本没有多余的语言。会场中的一声咳嗽也能让
人感觉到震撼。

  我看了一眼小赵,平时面带笑容的他此时也严肃起来,看来大家心里都不轻
松。改革让人人都面临着十字选择。

  会后,我接了很多传单,都是些大企业的介绍,看来一些大企业都不失时机
的挖人来了。可巧的是,竟然也有刘露公司的宣传册子,董事长刘露的风采照很
夺人眼球。这个女人就是不一般,有着敏感的嗅觉和雷厉风行的作风。

  估计处长也不会知道她到会场挖人来了。小赵同样也几册在手,随走着随问
我有什么想法?

  “还能有什么想法?革命战士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呗。”我故意幽了一
默。也想轻松一下会议上压抑的心情。

  “那要是哪里都不需要呢?”他试探的问了我一句。

  “这不,还有后路吗。”我亮了亮手中的册子。

  “是啊。”他赞许的点了点头,但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他心里并不轻松。

  我忙说:“你不用担心啊,凭你研究生学历怎么着也得搞个正处啊。”

  “不行啊,年龄没优势了。也该是想想后路的时候了。”他在说他,同时也
在警示我。

  不是哥们不会在这时说这话的。我喊他小赵,其实他比我大得多,一是他长
着一幅娃娃脸,平时常面带笑容,很显年轻。二是他研究生毕业时就不小了,又
耽误了几年,结婚较晚。

  同事们都喊他小赵,我也就不知深浅的叫他,他也不烦。全名赵坤,是位不
错的同志。

  回到办公室,已到了吃饭的时间。人们陆续都去了食堂,我也正准备行动,
裴华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在哪儿?我告诉她正准备去吃饭。她让我去机关小食
堂,说有人要见我。

  我感觉奇了怪了?问她是谁也不说,我带着疑问急忙赶了过去。到了一看除
她和邢燕外,没有别人。

  我疑惑的问:“有谁见我啊。”

  “来,我介绍一下……”她刚说到这里,我就插话拦住了她。“这不就是邢
燕吗?春节时见过一面。”



“呵!记性不错啊。新华社记者邢燕邢大侠。”她除夸我外,继续着她的介
绍。

  “你好。”她主动的向我伸出了手。

  我礼貌的握了一下她的手说:“裴华经常向我提起你,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不错,还是挺会来事的吗?”裴华用调侃语气羞了我一句,然后接着说:
“今天邢燕是受命钦差来采访会议的,重点是蹲点我们局。书记让我接待她,领
了四菜一汤的待遇,特邀你做陪,给不给面子啊?”

  “能陪邢大记者,那是给我天大的面子啊,哪有不乐之理啊。”有裴华给我
的宽松气氛,我也不再拘谨了。

  邢燕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看她今天的打扮没有春节见她时那样时髦,多了
一点端庄,那漂亮的金丝眼镜到突显着她的时尚,也不失文化韵味。

  四菜一汤,比我在大食堂算改善了一下生活。感谢裴华,说明她心里时时的
有我,是那种无时不掂念,无事不想我的那种关心。

  裴华端起茶杯,说:“委屈你了,今天只能以茶代酒了。”

  我忙看了一眼邢燕,说:“客人不计较,对我自然不用客气了。”

  邢燕听后马上说:“我算什么客人啊?不过是你的生面孔而已。”哈哈,张
口就将了我一军,敏感程度还真有一点职业特性。我心里不由的敲起了警钟,此
女子不是善茬。

  “哦。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道了一歉。

  “不是你说错了,而是你本来就没想对。”她笑着在有意的在戏耍我,闹的
我不好意思起来。

  “哎,怎么对人那么刻薄啊?”裴华也玩笑着为我打抱不平了。她听后不服
气的说:“我这是在纠正错误,怎么啦?学会偏心了?”她调皮的瞪了裴华一眼,
气傲的笑了。

  我明白她是在有意给我个下马威,今后好为裴华撑腰,这是好朋友的一惯伎
俩。但从她那玩世不恭的神态看,在家肯定是被人娇宠大的,调皮、任性而又不
失傲气,再加上职业的优越感养出了她的倔强脾性。这样的女性看似尖酸刻薄,
其实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我虽是这样想,但心里也确实没底,因为隐约还感觉到她还有一种豪气,也
难怪裴华称她大侠。

  “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我说着主动地把茶杯端过去碰了一下她的杯
子,这是我防她不给面子的做法,万一她再将我一军,真就被动到家了。她也不
客气,端杯就喝了一口,然后说:“还是快吃点吧,我都快饿瘪了。”看来还是
反感我对她的客气。

  裴华已习惯了她的做派,丝毫没感觉到什么不妥,忙招呼我俩说:“对啊,
快多吃点。”

  一个尖酸刻薄,一个善解人意,两人能做好朋友,真是靠着一种缘分。我琢
磨着她俩,在心里不免笑了。她们真是有点饿了,根本没在意我的神态。

  “领会改革精神了吗?有没想法?”她吃着主动的发问到。

  还没等我回答,裴华抢先说:“闲谈莫论国事,吃饭不谈工作。”这正是裴
华的长处,处事谨慎稳妥。



邢燕听了忙说好好好,表示服从。我接受了教训,本着注意听,少说话,多
吃菜的原则陪完了这次工作餐。

  虽然心情不爽,但也乐于饱腹,临走我对邢燕说:“如有言差语错还请原谅。”

  她笑了一声,“还记恨上我了?那也好,以后见我多加小心就是了。”那语
气很富挑衅性。

  下午,我打了两份材料,因处长不在,我都交给了老汪,他嘴里虽说不用审
了,但仍然看得很认真。看后对我说:“你这份材料是我处的最后一份材料了,
等于给我们处划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怎么?开始行动了?”我问。

  “是啊。局里通知已下来了,要求所有材料封存,处室工作抓紧结尾,等待
调整。”

  “那么快啊?看来改革是出战斗力啊!那人员呢?”

  “处长开会去了,马上就有新精神了。”老汪的语气中似乎也有点茫然。

  小勤在旁边插话说:“说不定明天这个办公桌就不属于我了。”

  “办公桌还是属于你的,走到哪儿搬到哪儿啊。”我给她开玩笑说。

  “别给我逗了,是你家的啊,那么随意?”小勤说完哈哈的笑了……

  小赵在办公桌上一直忙活着,并没参与我们的谈话,老汪也没再跟着掺和,
我和小勤也不好意思了,都收敛起情绪各忙各的了。

  一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临近下班,处长开会回来了,召集我们传达了会议
精神。

  局里要求一是各处室全体务必把思想高度统一到部里的整体部署上来,服从
安排,听从管理,维护大局。

  二是凡分流、调整、学习、下派人员接通知后在规定时间内按通知要求到指
定地点报到。

  三是未接通知人员仍属原机构编制,坚守岗位,做好留守和工作交接。

  四是各处室所属及基层物质、器材、房产、车辆、办公用品用具、帐目等,
自宣布之日起冻结,待筹备领导小组接管后再行安排启动。

  五是……

  六是……

  处长宣布着,我的脑子已走了神,只想着我下一步的去向了。

  有的处室这次已被坼分,我们处的编制调整还相对稳定,处长明天去党校报
到,处里工作由老汪主持。我抽调到筹备处,会后就去报到。小赵小勤留守。人
员档案不走,均属原编制。

  最后处长说:“局领导讲的很清楚,我们这次改革是形势发展的必要,让我
们既要有使命感,又要有平常心,不要人人自危有恐慌心里。无情的改革,有情
的操作,相信组织会给预妥善的统筹安排。积极的配合好工作就是对改革的最大
支持。”话讲的既原则又入情入理。同志们各自都表了态发表了言。

  处长很是满意。最后老汪提议,说晚上一起是否送送处长?大家一致响应。

  处长说:“这次领导说了,不准在调整期间借送往之名喝酒聚会。虽没纳入
方案,但是对各处室重点强调的一项,是纳入纪律来对待的。再说我只是学习,
不是还没走吗?同志们的心意我领了,配合好老汪做好本职工作,让我放心,比
什么都重要。想聚的话,等以后我做东来款谢大家。”

  散会后,处长和老汪继续他们的工作安排。我去了筹备组前去报到。



到了那里,人们已陆续的都在签着到,我已是十名之后了。江黎书记对我点
了点头,我回敬了一笑就坐到了靠后的位置。

  “小李你过来,现在就要进入角色,负责把人员分工和方案分发下去。”杨
钊局长点了我的将。

  我过去一看名单,小组又分八个小组四十多人,我被分到筹备办公室,主任
柳之邦,连我四人均是成员,另两男一女都不认识。江黎是组长兼临时支部书记,
副组长对比原来得到的信息又多了一名,后来知道是部里下来的观察员。

  很快人员到齐,我把材料分发完毕,杨钊副组长宣布开会,首先是那个叫陈
奇的副组长(观察员)传达了部里的工作意见和要求,接着江黎书记作了重要讲
话,无外乎意义、责任、纪律、分工之类的内容。最后有杨钊副组长作了人员分
工安排的工作意见,前后近两个小时。

  会议安排与会人员集中在食堂就餐。餐后各分小组负责人召集本组人员到各
自的办公场所认地方,并做详细分工。

  饭后,我们只是简单的碰了一下头就各自离去。我看处长还在办公室加班,
就径直走了过去。老汪也在,看来他们还没吃饭。

  “怎么分的工?”老汪问我。

  “在办公室协助柳之邦工作。”我看了一眼处长。

  “那不错,好好的干。”老汪鼓励我说。

  “不是那么简单,要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遇事要学会思考,多请示回报,
配合好领导工作。”处长语重心长的说。

  “知道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问。

  “还没有,处长刚吩咐完工作。”老汪说。

  “我请你们的客怎么样?”我请示说。

  “又忘纪律了?”处长冷冷的回了一句。

  “还是回去吃吧。等有时间再请。”老汪也忙跟了一句。

  “那好吧,你们忙吧。我就先回去了。”说完我就告辞了。

  回到宿舍,我就给裴华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给她说了一下我的事情。

  她说在预料之中,同样也警告我了几句。并问我中午没有生气吧?

  我说怎么会呢?

  她笑了,说:“那是邢燕故意的,目的是看你的反应。答案是勉强合格。”

  “考我啊?”我故作惊讶的说。

  哈哈……裴华高兴的笑了起来。

  “你们故意出我的洋相,小心我以后怎么惩罚你。”我说。

  “你敢。下步邢燕就要常驻那儿了,还说不定谁惩罚谁呢?”她说。

  “常在这儿干吗?”我好奇的问。

  “对试点改革跟踪采访啊,她可是个内参高手啊,连领导都要敬她三分。小
心你点,说不定就奏你一本。”那口气都带着威胁的味道。

  “那是领导的事情,打板子也轮不到我啊,我才不怕呢?”

  “好了,我让她给你说。”

  “什么?你们在一起啊,坏丫头,我挂了。”我慌忙挂断了电话。慢了说不
定她又怎么样呢?

  紧接着处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让我去她办公室一趟。我马上赶到了那里。



处长一人正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似乎有了倦意。

  “你怎么还没回去啊?还没吃饭吧?”我关切的问。

  “不急,事情一多反而不感觉饿了。刚才楠楠打电话,说刘露和她都回家了,
正给我做着饭呢。”

  “刘露的企业也去会场招人去了,你见了吗?”我坐到了她的对面问她。

  “这个刘露,那天在宾馆她就想挖你,我就预感她会有这个动作。我太了解
她了。”

  “看来她的生物工程急需人才啊。”我说。

  “这是好事,她认定的这个路子是对的,从这里出去的人对她的作用要比从
学校招高才生的价值大得多。说不定她回家就是去给我探讨这个事情。”

  “也许是。”

  “我们这次学习要求很严格,一周才能回家一次,几乎是封闭学习。楠楠一
人在家,我对她有点担心。”

  “你放心,我会去照顾她的。”我急忙说。

  “我喊你来就是这个意思,这是我家里的钥匙,平时有时间就过去一趟,省
得她一人在家太孤独。”她说着就把钥匙放在了我的面前。

  “不用钥匙了,到时我先给她打个电话,在家时我再去。”我推了一下钥匙。

  “这期间刘露也在北京,她也会经常过去的,有你们俩在,我就放心楠楠了。”
她把钥匙干脆交到了我的手里。

  “那你怎么办?”我晃了下钥匙问。

  “这是多出来的一把,回家我把老张的那把给刘露,你们常过去看看。”

  “那好吧。我看你也累了,抓紧时间回家吧?”我催促到。

  “是啊,真有点累了,这乍一离开心里还真有点无着无落的。”她如实的给
我说。

  “不就是一个月吗?再说工作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我劝慰着说。

  “工作我并不担心,这可能是多少年没离开过岗位的反应。有什么事多给老
汪沟通一下,他会帮你的。”她关心的嘱咐着我。

  “我记住了,你快回家吧,总该饿了吧?”我又一次的催促着她。

  “好吧!我这就走。哎,邢燕要过来蹲一段时间,接待是你们办公室的事,
你要配合好她,这个女孩不简单。”

  “你也知道啊?刚才裴华也给我说了。中午裴华还喊我陪她吃饭来着。结果让她将了我一军。”我不好意思的说。
  “书记安排裴华时我在场,她和柳之邦的关系你知道,总不能让她姐夫陪她吧?”说完处长笑了。

  处长的一再叮嘱确实让我心里非常的温暖。我送走处长,看着她的背影,那种强烈的感恩心情模糊了我的视线。



(26)
   筹备工作组已正式运作起来,各分小组根据方案分工已对口接头。开始还算
顺利,但随着程序的进展,各种矛盾也逐渐显现出来。特别是人员安排和帐目清
理,常是让小组领导忙的连轴转,办公室也跟着加班加点。几天下来同室的几位
同仁也都累得够呛 ,尤其是复姓司马的那位女同志 ,年龄稍大,再加上体格也
胖,和我们年轻人一比就显得更为疲惫。每到饭后休息时间,她总是抢占沙发多
睡上一会。还真佩服江黎书记的工作精神和工作作风,从没见她露出过倦怠,处
事果断认真,风火立行。一些棘手问题她总能轻松化解,让人很长见识。不否认
这里面她施有权术和手段,但总让你抓不着任何把柄,可见其领导艺术之高。

  调配处是新任副组长孙中强的责任田,该处一副处长因这次安排不好,情绪
很大,在交接工作中不配合工作和孙中强产生了矛盾,影响很坏,经多方工作未
果,惹脑了书记。她到了该处并没对他多做说服解释,只说了两句话就把事情摆
平。一是调配处暂时不作为筹备组的接管对象,二是因接管小组工作不力暂停工
作,等待通知。好家伙,整个一个解散令啊。这还了得,在如此关系各方神圣命
运的生死关头 ,就因为他的问题影响了同志们的命运 ,他怎么能负起这个责任
啊?他身为机关干部这点常识还是懂的。他马上给书记承认了错误,写出了深刻
的检查并确保了工作的连续性。这事本就算完了,没想到书记大人以筹备组的名
义撤消了对他的安排,取消实职,下放到基层,在机关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当然
后来又做了妥善的安排,这是后话。但当时如不做出果断处理,将会为改革工作
造成很大的被动,也会引起一系列的负面效应。正所谓当断不断必有其乱,当断
即断消除后患。以后再没遇到类似问题。

   事后,我每想起这件事,不得不佩服组织的远见卓识。处长分析的对,让江
黎书记挂帅筹备正是发挥她资格老,阅历深的特长,确保改革的稳定。让处长去
学习正是为了她今后的提升,减少对她不必要的麻烦,是对她最好的保护。新提
副组长(副局长)孙中强就是最好的说明。

  办公室的工作经过几天的忙碌已经逐步的理顺了头绪,各项工作颇让领导满
意,离开老汪他们几天了,有时还真想他们。这天我忙完了柳之邦主任安排的工
作,稍借闲暇就跑了过去。

  老汪、小赵、小勤都站了起来,表示欢迎。杨钊副组长也在,因为我们处是
他的编收责任田。

    “小李怎么来了?想大家了是吗?”杨钊看同志们都欢迎我,笑了一下问。

    “是啊。几天不见,还真有点想啊。”我看他在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

    “我们也想你啊。”小勤看着我说。

    “忙得怎么样?不比在这里轻松吧?”老汪笑着说。

    “小李表现不错,工作有激情有办法,最近比较辛苦。”杨钊接过话表扬了
我一句。

    “辛苦谈不上,都是应该做的。”我忙谦虚到。

    “是啊,这几天同志们都辛苦。工作理顺了就好了,万事开头难吗?”杨钊
对我们大家说



“还是领导辛苦啊,改革千头万续,哪点想不到都不行啊,我们不过是在领
导授意下做点份内工作而已。”老汪的话里透着对领导们的理解和支持。

    小赵还是那张爱笑的面孔,赞成的对老汪点了点头。

    “有同志们的理解和支持我们的工作就好做多了。”杨钊很感慨的说。

    “理解,理解。”小赵终于说了一句话。

    “好了,你们忙吧,我回去看看。”杨钊说着就离开了办公室。

    我送他回来说:“亲人们,我想死你们了。”

    “哼,人家冯巩都说剩下的话了,你又拾起来了。”小勤和我开着玩笑。

    “是真的想你们。忙时不觉得,闲时在那儿就呆不住了,再说和他们也不熟
悉。”我解释说。

    “呵,那不行,不是老哥批评你了,要学会五湖四海,不然怎么行啊。”老
汪一本正经的说。

    “是啊,这点你要跟小勤学习。”小赵也在旁边说,并捎带了小勤。

    “好你个小赵,我怎么啦?前天的事我还没揭你呢,你说给你打电话的那个
女的是谁?老实交待。”小勤反问小赵说。

    “都是正常业务关系,我能有什么啊?不然我孩子都要上大学了。”小赵辩
驳着。

    “小李一来又热闹了,这几天还真有点沉默。不过小赵,我也正想问你呢?
这几天看你好似有点事啊?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事吧。”老汪很关心的说。

    “不是。要说什么事我还真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们。”小赵虽然是笑
着说,但听话音里确实在酝酿着一件大事。

  “什么事啊?”我关心的问。

  “没事,等想好了再告诉你们。”小赵说着离开办公桌,打开档案橱似乎在
掩饰着什么。

  我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没再往下问。我看了看时间就主动的离开了,小
勤把我送了出来,悄悄的问了一句“给处长联系了没有?”

  我愣了楞说没有,她说:“你没给她说那天那个事吗?”

  “哦,说了。她没怎么理会。”我轻描淡写的说。

  “那看来是传言。好了,不提了。有空多来玩。”笑了笑就转身去了厕所方
向。

  她一提处长,我心里想起了楠楠,这几天只顾忙了,还真把处长交待的任务
给忘了。要说也没忘,只是加班到很晚的时候想起她,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
借了个没人的地方给楠楠打了个电话。可是没人接,我想着可能是跟着刘露去玩
了,还是下班去看看吧。

  我走到办公室,正好江黎书记也在,她正通知我们说今天准时下班,再忙晚
上也不加班了。司马高兴的喊书记万岁。大家都很高兴,我更高兴,因为不用请
假了。

  书记把我喊到了她的办公室,肯定了我这几天来的工作,并把下步转入基层
情况简要的说了说,让我明天随她们下基层看看。重点给我交代了一个任务,全
程陪同刑燕,做到形影不离。



我疑惑的问:“她是否随队下去啊?”

  “是啊,她这几天没来,不知去哪儿了?刚才我给她通了个电话,告诉了她
下去的事情,她答应一同下去,毕竟是客人啊,我们没理由不照顾好她。”她意
味深长的说。

  “柳主任也去吗?”我问。

  “他不去,家里这些事够他忙的了。我考虑到只有你陪她比较合适。”她看
了看我,虽没直说,我也似乎领悟到了她的意图。

    从书记室出来,已到了下班时间。我又往处长家打了个电话,终于有人接了。

  “是楠楠吗?我是叔叔。”

  “叔叔,我是楠楠。你还能想起我啊。”语气中带着埋怨。

  “是叔叔不好,这几天太忙了。我马上去你家,欢迎吗?”

  “好吧。”说完就挂了。看来楠楠是生我的气了。

    我急忙赶了过去,楠楠给我开了门,她并没有我想象的惊喜,而是满脸的不
高兴。

  “怎么了楠楠?”我问。

  “没怎么。累了。”她冷冷的说。转身去了房间。

  我一看刘露也在,她正在做着瑜珈。看见我进来,急忙收住脚说:“向成来
了,还没吃饭吧?我马上去做。”焉然一付主人的样子。

  “还没呢,我过来看看楠楠。北碚呢?”我问。

  “下午回广州了,我和楠楠刚送他回来。”刘露说。

  “怎么没给我说一声啊?我也去送送他。”我埋怨到。

  “他快开学了,我也没时间管他,正好有公司人员要回广州,我就让他跟走
了。”她解释说。

  “很抱歉,我也没好好的陪他玩玩,原准备在他回广州前给他买个武器模型
呢。”我不好意思的说。

  “还买什么的?她都有,再说你也忙。他还让我给你带话呢,说让你有时间
去广州,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她笑着说。

    “哈哈,小家伙还真有意思。我很喜欢他,有时间一定去。”我说着笑了笑。

  “你先坐会,我去洗个澡,马上做饭。”她从脖子上解下毛巾,一边擦着脸
一边说着。

  “楠楠怎么啦?我看她有点不高兴啊。”我问。

  她走到我跟前,用一只手做了个掩映,悄声的说:“想她妈妈。”她身上的
一股温馨气息悄然而至。颇另人心爽。

  我走到楠楠房间,她正抱着毛毛熊在那里看书。见我进来并没露出往日的热
情,也只是礼貌的坐了起来,又把目光收回到她翻开的书页上。他好象把我当成
了即熟悉不用理会,又陌生不需理会的人。我尴尬的站在旁边一时也找不到合适
的问候语言 ,若此时退出又觉不妥 ,索兴就坐到了她的身旁。她也并没有躲闪
我,把书放在了毛毛熊身上,轻轻的翻了一页,继续的看着。

  “想妈妈了?”我悄悄的问。

  没有回答,又是一页的翻书声。我心里有点慌了,难道她知道我和处长的事
情了?如果那样可真是糟糕透了。反念一想,不会啊?那晚她不在家啊。也没留
下另她疑点的东西啊?难道是她生我的气了?不欢迎我了?也没有理由啊?她看
着书,我在她旁边沉默着,梳理着思路,排除着疑点。心里稍微得到点平静,但
她那回避我的神态仍让我不得其解。



“怎么啦,楠楠?”我又悄声的问了一句。

  “没怎么。”她声音很低的回答。

  “那怎么不理叔叔了?是不是嫌叔叔不来看你了?”我扭头看着她,仍是小
声的问着。

  “没有。心里不高兴。”她声音虽低 ,但语速快了许多 。似乎排解着不愉
快,眼睛一直没离开书本。

  “谁得罪我们楠楠了吗?还是小北碚一走心里有点松啊?”我试探性的问着。

  “没有。都没有。”她明显的反应有点烦躁了。

  我知趣的停止了问话,但心又不甘,就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她并没有反感
我的动作。停了一会,我还是沉不住气了。又问:“那是为什么啊?”

  “她们都忙,我快成孤儿了。”她声音大了一点,并含糊着哭音。

    我心一惊,忙问:“怎么那样说呢?爸妈、还有你叔叔、你干妈都很疼爱你
啊。”

  “还疼爱呢?我两天就吃了两包干方便面,喝了点牛奶,谁管我了?”她把
书一扔,把头陷于毛毛熊身上。身子随之就颤动起来。她哭了,心里有很多的委
屈。我忙拍了拍她,她转身就趴在了我的身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委屈的让我
心痛。

  原来,处长学习走后的两天她一直跟着刘露,后来刘露一忙就把她和北碚送
回了家。开始还好 ,后来两人闹了点小矛盾 ,北碚就回办事处了。楠楠赌气没
去,自己就关在了家里。独处的她此时感觉到了孤独,给妈妈打电话关机,也没
能给爸爸联系上,给刘露打了两次电话都是忙音。她心里有被抛弃的感觉,饭没
怎么吃,觉没怎么睡,嫌我们都不去看她了,也曾难过的哭过两次。只到北碚要
走 ,刘露下午才喊她一起吃了点饭 。她伤心的是我们全都把她忘了。她哭着说
着,我的心也酸了。

  这时刘露听到楠楠的哭声慌张着跑了过来。看我正抱着楠楠,忙上前拍着她
说:“怎么啦楠楠?”

  我给她使着眼色,示意她暂不要打断她,让她好好的哭出来就好了。刘露疑
惑的看看我又看看楠楠,还是忍不住的问:“她怎么了?”

  “这两天在家感觉孤独了,我们都不在,她一人在家过的很伤心,觉得我们
把她忘了。”我告诉她说。

  “这丫头。我下午来时看她不高兴。她说是想妈妈了。”刘露说。

  “我们都没问她的事,当然人家想妈妈了。”我故意的说。目的想哄哄她。

  “咳!都怨我。好了楠楠,怨干妈没照顾好楠楠。”刘露对楠楠道着歉。

  “也不是,就觉得心里堵得上。好象世界上就剩我一个人似的。”楠楠委屈
着解释说。

  “也愿叔叔太粗心,今后再也不敢了。”我也在给楠楠道着歉。

  刘露这时坐到了床上,一手把楠楠揽了过来。她那雪白的大腿全部都暴露在
外面,她不好意思的用浴衣遮掩了一下。

  原来刘露刚洗完澡,听到楠楠的哭声,认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穿了件浴衣
就跑出来了,根本没顾得上我这个大男人也在身边。此时她感觉到有点狼狈,脸
上也浮现出羞色。我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颇觉有点尴尬。忙拿了条毛
巾递给刘露,让她给楠楠擦拭一下眼泪。她边擦边慢慢的劝慰着楠楠,我稍停了
一会就走了出来。



一会楠楠不再哭了,我也听到刘露在喊我的名子,我进了屋。

  “你陪楠楠说话,我去做饭,今天让楠楠好好的大吃一顿,补补我们俩的过
失。”她对我说。

  “好吧。我也想品尝一下你的手艺。”我玩笑了一句。

  楠楠去卫生间梳洗了一下 ,出来后精神好了许多 ,但也表现出一点不好意
思,看我只是笑了笑 。我明白此时不能够续接原来的话题了 ,更不能开她的玩
笑,只能找点其它话题。说什么呢?当你漫无目的神聊的时候,话题能一个接一
个,层出不穷。当你刻意搜索话题的时侯,反而感觉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无声
胜有声,沉默一会儿也未必不是个好办法。我顺手拿了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
楠楠似乎渴了,出去拿了两听饮料,递给我一听。

  “谢谢楠楠,还是楠楠好,别说,还真有点渴了。”我顺茬哄她说。

  她笑了笑,又露出了一点调皮的神态。还是小孩子,什么事哭过就完。她把
毛毛熊又从新抱了起来,打开饮料,又翻开了那本《风过耳》。

  “你先看着书,我去帮厨,一会咱们吃饭好不好?”我对楠楠说。

  “嗯。”她点了点头。

  刘露已换回了一身便装,在厨房里忙着。看见我过来就悄声问:“楠楠没事
了?”

  “没事了,正在看书。”我说。

  “咳。都怪我粗心也是没办法。这两天光忙着谈判了,连她和小北碚我都没
怎么顾得管。”她很惭愧的样子。

  “我也是啊,进了筹备组就没闲着,常是加班到深夜。”我也解释说。

  “怎么样,还顺利吧?”她边忙边问。

  “还算顺利,一切都有领导的,我们不过是出苦力的。”我自嘲着说。

  “没有苦上苦哪得甜上甜?什么事都要由小到大,慢慢来。”她开导我说。

  “是啊。有小不愁大,没有期望啥。”我响应着她说。

  “贫嘴。”她笑骂了我一句。

    哈哈...我笑了。“看能让我帮你做点什么?”

  “我看家里也没什么菜了,今天就简单吃点吧。没什么让你可做的,先休息
一会吧。”她说着做了一个让给我出去休息的表示。

  “要不我去超市买一点?”我给她商量到。

  “不用了,明天我顺路带回来,今天就简单点吧。”她说。

  我走出厨房,听到了电话玲声。我接了过来,是处长打来的。

  “是小弟啊。什么时间过去的?”

  “我刚来,刘露姐正做饭呢。”我说。

  “刘露也去了。这几天别提了,真是全封闭学习了,别说手机了,连房间电
话都给撤了。总想给你们打个电话,也没办法。楠楠怎么样?没有淘气吧?”这
时楠楠听到她妈来电话 ,也从房间里急忙跑了出来 ,还一边用手在嘴边做着手
势,意思不要把刚才的事告诉她妈妈。

  “她挺乖,都大姑娘了,还能淘气啊。让楠楠给你说话。”我故意轻松的说
着。

  “妈妈。什么时间能学完啊?这星期回来吗?”楠楠接过电话问。

  处长在那边给她说着,楠楠边听还边重复着。我听到处长说元宵节能放假两
天,楠楠高兴的不得了。看来是真想她妈妈了



好文章,很久没看到如此精彩的东东了。谢谢!不过,后续在那里呢?




發表評論
本文章已關閉或您沒有權限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