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紧缚--我的新生(女主男奴)
(原文为英文/BABETTE07翻译续写)
丝袜紧缚--我的新生
(女主男奴)
打从少年时代,我就开糸迷恋丝袜。几年前,我认识了我的女友琳琳--一个可爱的短发
小不点。当年,在我跟她交往没多久之后,我就向她坦承我的恋丝癖。开始的时候,她不
能理解。渐渐的,咱俩的深情战胜了她的“偏见”。她开始尝试穿镂空裤袜跟我上床,后
来更叫我也一块儿穿丝袜(她给我买,免得尴尬,但要我付钱),提高情趣。
我们同居了一阵子,渐渐觉得租来的房子不够大。我买了所新房子,同她搬了进去。可沉
重的经济负担,逐渐吞噬我俩的感情。哪怕丝袜照穿,做爱已经成了泄欲的例行工事。我
知道,我们正濒临分手,只差谁先开口。直到我25岁生日那天。。。
我下了班回家,打开门一看,没开灯。奇怪,琳琳工作地点较近,平时都比我早回家;如
果有事晚归,会传简讯告知。我开了灯,看到饭桌上有一张便条,上头有琳琳娟秀的字迹
:“我出一出去就回来。你先洗个澡,再给我穿上性感点的。。。”
我进入浴室,发现浴缸边缘摆著一条黑色透明亮裤袜。我脱光衣服,穿上丝袜,洗了个舒
服的泡澡。然后,我起身抹干身体和腿上丝袜,回到卧室。我看到床上有另一条新买的肉
色镂空亮裤袜。我换上了这条新裤袜,然后慵懒的靠卧在床头看电视。可我的肉棒就不听
使唤的竖起来了--穿丝袜对我来说已经稀松平常;可这回,我猜不透琳琳要玩什么花样
,这才有趣。。。
虽然下体挺拔,但毕竟忙了一天,没一会儿工夫,我就睡著了。忽然,我被一根皮鞭打醒
,痛得叫出声来。我想爬起身,却动弹不得。原来,我的四肢被好多丝袜绑在四根床柱,
把我绑成大字形。我的丝脚上多了一双性感的高跟绑带凉鞋。还有还有,我的头被一条似
乎是穿过未洗、带有淡淡的女性体味的裤袜套著--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经验。原本已
经回软的肉棒,又挺起来了。
房间里的灯光已被调暗。朦胧中,有个长发女郎,仅穿著一身黑色丝袜(三条裤袜,一条
套头、一条“正常”的穿在下半身,第三条在裤裆处剪了个洞,像一件连手套的紧身衣一
样的套在上半身)和黑色及膝尖跟靴。她举起皮鞭朝空扬了一下,然后用一只“丝手”插
入她的连身丝袜内,从她的蜜穴里抽出另一条肉色裤袜(其实只塞入一部分),把裤裆部
分揉成一粒丝球,揭开我的套头丝袜少许,塞进我的嘴里,再把两条“腿”拉到我的后颈
绑紧固定,最后把套头的丝袜拉好。嘿!这个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
在我唔唔叫的当儿,她用“丝手”按著我的嘴,对我耳语:“宝贝,是我呀!生日快乐!
我要送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礼物!我偷看了你的IE的链接,知道你喜欢什么。”我凝视
著这个女人套著丝袜的俏脸,依稀便是琳琳那娇滴滴的五官。那她的长发是假的了。对了
,我只告诉过她我恋袜,没提起。。。捆绑!
她骑到我的下体上,抓住我那“愤怒”的肉棒,隔著她的裤袜插进她的蜜穴里。这又是我
们从来没做过的事,虽然我在欧洲的丝袜紧缚网站看过这样的照片(人家更进一步,男女
双方都穿著高弹性而又无护垫的超薄裤袜,隔著两层丝却照样能做爱。她像骑马般的“磨
蹭”著我,还不时模仿牛仔牛女叫著“咿--哈--!”,并以皮鞭抽打床缘。而在整个
过程中,她都用她的一只“丝手”按著我的嘴。她又喝气如兰的对我耳语:“从今以后,
咱俩做爱时就得一块儿穿上一身丝袜;由我决定要不要绑著你做。我们也可以试试束腰带
和长统丝袜。”
我一听,全身抖了一下,隔著她的裤袜在她的体内“抖”出一大滩精液。
她瘫倒在我的身上,躺了一会儿,便除下她的套头丝袜和假发,把我的小肉球舔干净。可
她先不解开我,只对我说:“宝贝,我知道你最近开始嫌我闷了。可我就是有点小聪明,
从你的电脑知道你在想什么。从今天起,我们的床笫之事,由我来主宰。”
没错。今天是星期五,还有明后两天的周假。她就这样绑了我两天,随她“非礼”、“蹂
躏”,甚至偶尔挨鞭。当中每天只解开我两回,让我如厕和吃点东西填肚子。每回我重新
被绑时,她就拿了新脱下的臭丝袜塞进我的嘴,自己又换上一条新丝袜。
没多久,我们就结婚了。婚礼当天,在亲友面前依足“正常”的礼俗。可一进洞房,我和
琳琳就展开由她老早设计好的“仪式”。我换上从网上订购的无肩带新娘礼服(配件也是
一身白--无肩带连胸罩束胸加C罩杯的硅乳、长统丝袜、高跟凉鞋、镶有假钻的长统手
套;嗯,在蓬蓬的裙底,我没穿内裤!)。仍穿著紫色婚宴礼服的琳琳替我化好了妆、戴
上假发,以她之前穿新娘礼服时配搭的一双白色丝袜套了两层头(她在晚宴时换了礼服,
腿上的丝袜也换成肉色的),再戴上新娘头纱。
她给我的上身绑了龟甲缚,又反绑我的双手,命我跪在地毯上,然后用一条白色厚长袜蒙
著我的双眼。我听到她换衣服的声音,心卜卜跳,不知道待会儿她会给我什么惊喜。没多
久,我听到她坐在我的面前,接著我的鼻子嗅到脚汗、丝袜和高跟鞋的皮革混杂的气味。
虽然她才在三个小时前换了丝袜,可为了一桌桌敬酒,她也走了不少路。当她那“幽香”
的丝脚按在我的脸上时,我忍不住用力呼吸;而我的肉棒也稍微顶起新娘礼服。她咯咯笑
著,用另一只丝脚隔著层层裙子“狎玩”我的肉棒。接著,我感觉到她稍微拉起我的脸上
的套头丝袜。我会意,伸出舌头舔她的丝脚。她干脆抬起两只丝脚按在我的脸上用力磨擦
,磨得我的鼻孔几乎无法呼吸,而舌头只能伸出一点点来继续“品脚”。
她似乎玩够了,取了一条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她说那是她穿了一整天的新娘内裤),再把
我的套丝袜拉好。我听到她起身穿鞋,然后她除下我的眼罩。我一看,下体几乎便要泄了
出来。原来,她换上了一套可称之为“女新郎”的服装--上半身是标准的燕尾服和礼帽
,下半身却是黑色超短窄裙、黑色裤袜和黑色及膝靴。她也照例用黑丝袜套头;且从她的
一对黑丝袜裹著的玉手来判断,她的上半身显然也套著一条镂空裤袜。
我之所以一见到她便如此亢奋,因为我联想到。。。噢!她也这么说了:“你,赵琪小姐
(我的原名是赵奇),愿不愿意以你那冰清玉洁的娇躯,嫁给姚林先生(她的原名是姚琳
琳),从此成为姚林先生的丝袜性奴,任由他捆绑、玩弄?”我不假思索,透过她的内裤
说了声:“我愿意!”可她只听到闷闷的一句“唔优尤”。她取了皮鞭鞭了我一下,道:
“什么?我没听见!”我忍痛用尽吃奶之力再说了声:“我愿意!”几乎把口中的内裤都
逼了出来。她这才满意。
她把我按倒在地,一边吻著我的“香肩”和“粉颈”,一边用双手隔著婚纱“非礼”我的
“乳房”和下体。然后,她解下我的裙摆--原来我的这条新娘礼服的下裙摆可以卸去,
使它变成一条连身迷你窄裙。她把窄裙往上掀,露出我那6寸的肉棒。我以为她就要照例
骑将上去,跟我“圆房”,不料她之前绑的龟甲缚留有后著--前后两条“尾巴”拉紧,
在我的胯下打了几个结再绑好。现在,这麻绳绕过我的两粒蛋蛋之间(打了一个结)和后
庭(又打了一个结),这在肉棒挺拔时可是痛死人的。
我这“新娘子”呜呜呻吟,我的“老公”却假装没听到,又取了皮鞭往我身上招呼。其实
琳琳向来都不愿意真的在我的身上留下鞭痕,所以左鞭右鞭,尽鞭在我身边的地毯上;不
过我必须假装挣扎,所以仍不时被鞭尾打中。这时候,我居然想到了那首歌:“我要让她
那细细的皮鞭,打在我身上。。。”
她终于鞭够了,也到了我“献身”的时候。在我仍然被紧缚的情况下,她掀起窄裙,拉开
我的双腿,压在我的身上,握著我的肉棒塞入她的蜜穴里。她尽量夹紧双腿,好像她真的
是个新郎而我是她的新娘子。她双手按在我的两边,撑起她娇小的上身,小心奕奕的摇摆
她的玉臀(所以我俩身体接触的方式不是“进出”,而是“搅拌”),以免我的肉棒滑将
出来。我下意识的把自己的“玉膝”往内弯,勾住她的丝腿。这个假凤虚凰的姿势,几可
乱真。
咱们“圆房”了之后,她把我拉到长沙发上“玉体横陈”,绑好我的双脚,然后自顾自的
脱剩一身丝袜,一人霸占双人床睡了。
来日方长,我们还有更多的角色扮演捆绑游戏--只不过每一回,她是主来我是奴,而丝
袜当然也不可少。当丝袜救不了咱俩的爱情时,捆绑却做到了。我永远记得25岁生日那
一天,是丝袜加捆绑,让我获得了重生。谢谢你,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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