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楚低头小声回答。 “一个卖淫小姐,对吧,一个曾经跪在你的脚下求你放一码的小姐,一个让你送去妇教了两年的小姐,对吧”,见秦楚不说话,又说下去,“您是个大警官,而且是全国知名的警花,当年您给我们上铐都不愿意碰我们说嫌我们脏,那您现在用您的脸贴我的脚底,就不嫌我这么一个做小姐的脚丫子又脏又臭吗”?见秦楚不说话,谭波继续说下去,“我的脚可能味道不太好,不过你得习惯,因为接下来还有你更不习惯的地方等着你舔呢,知道我们做鸡的什么地方用的最多吗?逼,上飞机前我刚刚与人**,还没来得及洗,一会你要给我舔它。哼,你不信是吧,我有办法要你相信的”。
见秦楚仍不吱声,谭波用手使劲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来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两张女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对不起,我……我……不该……不该对你们那样,我……对不起你们……你们要怎么我都行……别让孩子……他们都还小”。
谭波“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呕。
谭波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么吐在这么一个出了名的美人的脸上了……”。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谭波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谭波的声音是那么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么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么近,啐就是了”。说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谭波说:“怎么,是不敢呢,还是怎么”?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谭波的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
“看你的脸色,你好恨我,我好怕呀,警官姐姐,上次你铐的我就很疼,我都怕你了”。说着,谭波抬起了右脚,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警官大姐,求你帮个忙,帮我舔干净好吗”?分明是命令,却用这种腔调说出,秦楚受到的是比原来更加的屈辱,但,她还是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秦楚实在忍受不下去,一下子将头碰到地板上,给谭波磕头:“你们欺辱我也够可以的了,我承认我那年做错了,我已经给你们倒歉了,你们也不能太欺辱人呀,你们说吧,还要我怎么办,我让你们欺辱,你们要钱,要多少,我尽量给你们凑,行吗,我已经做错了,我现在也知道我那年不该那么对你们,可也不能太当着孩子的面……”。
没等她再说下去,谭波打断了她的话,“给我跪直了听着”,秦楚脸上很是不服地跪直了。谭波接着说,“你这是第一天,恕你无知,以后跟我说话可不能用这种语气,你这是在跟我谈判的口气。你是文化人,应该知道,谈判是要对等的,可我们现在不对等,就象当年你骂了我们两个又骂了我妈妈我姨,我们还是要给你下跪求你一样。现在也一样,你看,我坐着,你跪着,这表示我们不对等;我啐你一脸,你却不敢啐我,这也表示不对等;还有,你的香脸只能挨着我的臭脚丫子,这还表示不对等。你看,这么多的不对等,你却用谈判的语气和我说话,你还是个文化人,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
秦楚的脸上抽动着。谭波又接着说话了,“嘴里动什么?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呀”?秦楚不知该怎么办,她实在太低估了她们。最后,谭波狠狠地说了一句:“别气坏了,别把我们看的太高尚,也别想的太天真,你的日子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