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再貼 (二)
那天在斜路威完, 深夜回家後, 肉體非常頹敝, 但精神卻很亢奮, 雖然我自己也不是初哥, 出0黎玩己有好多年, 但到日式夜總會卻是第一趙, 躺在床上, 那五光十色, 花枝招展, 婀娜多姿, 如花似玉, 不斷的在腦海浮現, 那歌聲, 音樂聲, 猜枚聲, 呼喝聲, 驅之不散. 侍應的訓練有素, 無論是上酒, 結賬, 執檯, 都是彬彬有禮, 半跪著的, 那上賓的感覺, 揮之不去. 最利害的還是囡囡的侍客之道, 應對得宜, 拳風颯颯, 溫柔體貼, 六色六根六塵, 全都著相了, 整晚轉輾反側, 那能成眠.
風月最可誘人, 酒色最能蝕人. 第二次同第一次其實唔係相隔幾耐, 二十四小時都唔夠. 雖然睡得不好, 但第二晚時間一到, 便心思思的不由自主往斜路去.
這次不是坐在角落了, 進門便被帶到一廳房裡, 內有檯數張, 三面都是牆形的魚缸, 好有氣派, 坐在那裡, 自己的優越感也提昇了不少.
劉姑娘進來寒暄一番後, 便去帶女, 這次來的囡囡並無凌茵的得體, 而是稍帶傲態, 皇帝女唔憂嫁的樣子, 卻又做回本份, 別有一番情趣.
囡囡真的唔憂嫁, 竟然說唔會同生客出街, 想得親香澤, 捧多幾次場先講, 反正自己昨晚休息不足, 而且沉迷在這紙醉金迷,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 也不一定要出街, 所以跟她在場內繼續玩. 也因如此, 使自己當晚遇到件足堪一提的事.
以前出黎蒲既朋友, 都知斜路有一特色, 便是爭執多, 不是與客的爭執, 而是江湖上的爭執, 總之就是拳打腳踼, 刀光劍影, 時有發生.
這一晚, 我沒有見到刀光劍影, 卻有幸見到拉閘上鎖. 話說與傲妹拳上拳落, 患上三多症：猜多輸多飲多, 無可奈何, 只好頻頻上廁所 (因此與所長梁伯熟稔, 此話後提).
叉開講下, 其實客人去廁所, 憑我夜總會生涯多年中觀察得來的. 常見的目的不外乎四種, (一) 當然就是正路的大小解, (二) 要(湯) ;唔係(湯)死牛而係(湯)白鶴, (湯)又分開真(湯)及自扣喉嚨 (這絕技我練了多年始大功告成) (三) 洗面回氣 (四) 結伴到廁所商量大計. 所以如果你的朋友頻頻去如廁, 不要笑他腎虧, 你朋友可能是箇中能手. 千杯不醉, 如果飲得急, 講笑咩, 有咁大酒量都無咁大既腸胃0拉.
返回主題, 話說一次上廁途中, 到近大門前, 發覺人聲鼎沸, 鬼影憧憧, 而夜總會的大閘已關上, 奇怪的是除了地上有人形物體血流披面, 呻吟不斷外, 並不見有秩序混亂的迹象, 只見有三兩彪形大漢站在一旁. 小解後出來時 (真的是尿尿, 這時還未學會(湯)的竅門), 剛見幾個軍裝便裝手持籐牌警棍, 戰戰兢兢, 如臨大敵, 奔馳而至. 後事免提了, 我並無睇埋結局,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何況我這傻的最怕殃及池魚. 各位兄弟, 現今的黑社會真的不容易做, 睇場真的要很專業, 我懷疑他們是經專人訓練過的, 整件事, 就以不影響不騷擾客人, 維護公司最大利益而又不損害社團尊嚴為原則, 他們這次做到了, 簡直是香港社團的典範.
事後聽劉姑娘說, 原來有一幫嘍囉, 恃醉生事, 想飽食遠揚, 結果俾睇場移動之餘, 重報警拉之. 事後夜總會又好像從來無事發生過一樣, 又是一片歌舞昇平.
由廁所回來後, 繼續與傲妹隻抽, 自己學藝未精, 輸多贏少, 卻又死唔信鏡, 死唔認輸, 且酒色當前, 酒精上腦, 已知進不知退, 卒之坐到打烊埋單時早酒氣薰天., 滿天星斗, 腳步浮浮, 青蟹當大牛, 俾0左幾多唔知, 俾少0左都唔知, 俾完錢就走, 差的就俾人當專登摶懵搵睇場, 好彩有劉姑娘, 得以逃過一劫, 留得殘軀日後繼續桃花共邪花, 離開時彷彿有劉姑娘及傲妹參扶左右.
第二日醉醒, 乜咁0既?? 乜野事呢??
點解自己一絲不掛, 成條肉虫咁訓係一張陌生的床上0既, 捽捽眼睇清楚, 無錯, 係一處陌生的地方, 但又唔似時鐘酒店之類的地方, 嘩, 隔離重有多一條滑不留手既肉虫添, 佢分明就是作晚的傲妹, 雖然落0左妝, 但個樣無乜失真. 靚女肉體橫陳, 呢次柳下惠都動心0拉, 何況我呢亭色中餓鬼, 正想用手代目, 睇清楚佢既軀體, 佢就睜開眼問: 「你醉醒la.」
係, 係醉醒, 而且重好頭痛添, 弊, 唔知尋晚(?今朝) 發生過什麼事, 有無跟佢有肌膚之親呢? 如果無就真係醜咯, 上菜擺0左上檯都唔識食. 好瘀0架. 但我無答佢, 亦無出聲, 只是目不轉睛, 若有所失地望住佢, 跟住佢就繼續講: 「今朝你一入屋涼都無沖, 除晒衫就撻落張床度, 醉到死魚咁,」 佢講呢句話分明有兩個意思, 一係我無扑到佢, 再則唔知佢係唔係暗示我去沖涼呢, 一咁想起, 頭痛突然好0左好多, 因為全身既血都聚晒落碌鳩度, 當一個男人鳩硬, 就會無晒其他感覺及思想. 我仍是一言不發, 但動作快速敏捷, 卜字形地衝入洗手間, 清洗全身. 水是冷的, 但不能把我的慾火稍熄, 當冷水流過那火紅的肉棒時, 頓化成千縷水蒸氣, 自己正入神看著那如霧般的蒸氣嬝嬝上昇時, 突然有一隻手伸過0黎套弄我碌鳩, 而我的背脊則被兩顆肉球擠壓著.……………..…………….
情慾描述到此為止, 這是新派互動式的寫法, 大家只要加多一此想像, 便可意會到跟住落去的發展, 而且可以自由發揮, 想得我點威武不凡或猥褻不濟都可以, 悉隨尊便.
要交待的是這都是劉姑娘做的好事, 是她吩咐這傲妹取手袋睇實我的, 劉姑娘一向的爽朗義氣, 對囡囡的照顧, 贏得她旗下囡囡們對她的敬佩信服, 她一聲令下, 傲妹自然二話不說. 而這房子更是傲妹自己租住的套房. 這一宗事故, 使我欠了劉姑娘一個很大的人情, 也使我對她另眼相看, 放心交往 至於傲妹除賺了我一筆過夜錢外(好似係1000大元, 忘記了, 不敢肯定), 更贏得了友誼, 真的是友誼而並非男女之情, 沉船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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