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剛一句時代變了,看中國百年的艱辛和崛起!
從秦剛一句時代變了,看中國百年的艱辛和崛起!
法國國防部長阿利奧-馬裡在參議院發表演講時說,中國的資金已經融入了非洲的許多領域,首先集中在石油、金屬以及日用品上。——「中國政府對非洲領導人說希望與其建立雙贏的關係,但實際上是用心險惡。中國是想瓜分非洲的礦產資源,並在當地獲取政治影響。」指責中國為非洲衝突國家供應了太多軍火,助長了當地的衝突,並稱中國在非洲的投資「用心險惡」。
對此秦剛回擊法國國防部長:「(尊敬的國防部長先生,你看清楚一點吧)時代變了,時代的潮流變了……」
對於阿利奧-馬裡的講話,中國政府雖尚未做出直接反應,但切通過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在14日回答一個有關非洲問題時,很好地回擊了這一類的無端指責——「為什麼當今世界有些人、有些國家那麼擔心中國同非洲發展關係?我不知道他們持的是什麼心態和什麼動機。但是我可以告訴這些人的是,時代變了,時代的潮流變了,任何勢力都無法阻擋中非加強團結與合作;任何挑撥中非關係的言論都不會受到非洲人民的歡迎。」
在其中,就是這樣一句話:「時代變了,時代的潮流變了……」恍然間讓我熱淚盈眶:是誰在背後撐起了這句硬氣的話?是誰建立起現在泱泱大國渾厚的勢力和自信?——不是「精英」,不是曲線救國的人,是不信神不信鬼的「摸著石頭過河」的中國政府和中國老百姓!
在那些帶著百年老眼鏡的「歐洲老馬車」們,還在想著「病夫中國」,還在以為可以像過往100年,或者是過往20年一樣,頤指氣使的「敲打埋頭的中國」的時候,這句話——可以說是非常及時讓他「清醒一下」。
尊敬的阿利奧-馬裡部長:「你們西方的時代過去了,時代已經改變,現在不是我們適應你們的時候了——現在是你們適應我們的時候,接受現實,做好準備吧,你們這些歐洲老馬車。」
(2)時間:19世紀,地點:美國的Sacramento市——加利福尼亞州的首都。
這是個淘金熱的中心,也是當時被賣豬仔過去作死勞工的華人聚居的地方,有很多華人就是被「民主的美國人」打著到那裡去淘金的欺騙旗號,騙到那裡被當作奴隸。那裡有一條大河,叫Sacramento River,河上有橋。一天,滿清政府有位領事,是一位武官,正在過橋。他身後有兩個美國農民,或者美國礦工,也在過橋。兩人看著這個中國官員穿著滿清花花綠綠的官服,腦後拖著長辮子,很好玩,打賭這個中國外交官會不會游泳。於是兩人一使勁,就把這位官員扔進了Sacramento河。他不會游泳,淹死了。
然後,什麼也沒有發生,也不會發生什麼,就像這件事從來不曾發生一樣。那個時候,腐朽的清政府中國認同不起「中國」——這個曾經5000年偉大的民族和家國。
1900年。八國聯軍只有兩萬個士兵,卻打敗了中國軍隊,佔領了北京城,太后逃到西安去了。結果是,中國賠款四億五千萬兩白銀。
大家是不是對上面的那個錢沒有概念呢?
下面給各參照:1867年,美國僅支付了七百二十萬美元就從俄國買下了阿拉斯加。國會當時還嫌貴,差點就否決了。四億五千萬兩白銀能買多少個阿拉斯加?能買46.4個。阿拉斯加比整個中國東北還大,是美國最大的黃金、石油、和魚產品生產基地。
庚款自1902年起付,38年後的1940年付清,其間年利率為4%,總共支付了將近十億兩。在1900年之前,中國剛剛賠完日本——甲午中日戰爭的賠款:兩億兩白銀,也價值20個阿拉斯加。到了這個時候,腐朽的清政府還認同得起「中國」——這個曾經養育了他的子民5000年得偉大的民族和家國嗎?——不,他認同不起,他已經沒有資格。
這時發生在上面得那個故事也就可以被「西方」理解。
(3)時間:1919年6月28日,中國外交代表團以陸征祥為首,包括代表顧維鈞、王正廷、施肇基、魏宸組,在最後的時刻向當時自己的祖國發出拒絕在巴黎和約上簽字並願為此承擔責任,辭去中國代表職務的電報。——每每看到此,我的心就一陣揪緊。
為什麼代表一個國家神聖職責的外交官們要以如此極端的行為作為自己「心靈最後的表白」?——這是因為,此時他後面的國家毫無地位,當時賣國的政府甚至要他們屈從列強的「宰割」,——那麼他們,這些當時和會上最沒有地位的「中國外交官們」只能以此種撕心的行為作為抗爭時代屈辱的最後手段:
膠州是中國的膠州,青島是中國的青島。清光緒二十四年,德國曾經借口有一德國教士在山東曹州遇害,即派兵佔領膠州。旋清政府將膠州租與德國,定期99年。此後德國人在此築鐵路、開礦,竭力經營。至一戰開始,中國先宣告中立(至1917年8月對德宣戰),日本不顧國際公法和中國的中立國立場,悍然出兵攻佔膠州,且接管所有德產,並聲明以後交還中國。中國政府一再抗議,均歸無效。後來,袁世凱醉心復辟帝制,乞援於日本,竟然承認日本提出的二十一條賣國條約。就在這二十一條中,也言明一戰結束後交還膠州。但1919年一戰結束,日本卻提出要把膠州讓與日本的純屬無理要求。
陸征祥在和會上的歐美各國列強作嚴重抗議,並提出一份長篇說帖,說明理由。但是主持和會的美、法、英、意等國切對此均作壁上觀,此原本最有重量的說帖居然被擱置不予討論。而最為可悲的是,當時那些挺不起腰骨來的「當政者」們,人民把國家榮耀交與他們,他們切幹著奴才者的交易。
作為同是戰勝國之一的中華而言,這是怎麼樣的一種屈辱,蹂躪,和瘋狂?!
(4)時間來到:1950年6月25日,朝鮮戰爭爆發;
1950年10月25日,中國人民志願軍赴朝鮮參戰。到1953年7月27日,美國被迫與中朝方面簽訂停戰協定。
在當時我國人口是四億五千萬,人民和國家在歷盡百年劫掠和侵略,一窮二白的時候,中國政府毅然決心出兵朝鮮!嵐戰5大戰役,把整個西方的軍隊從鴨綠江邊打回到了「三八線」。這是中國自1840年以來打贏的第一場在外國的領土上作戰所謂對外戰爭,而且是對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群作戰。這毫無疑問是中華民族崛起的最明顯標誌。從此之後中國開始在全世界範圍內被平等地對待,為了一份尊嚴——我們等了百幾年,期間有多少中華好兒女前赴後繼,血撒中華。歐洲也是從那是開始才正式捨棄對華人的歧視。
朝鮮戰爭給積弱的中國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尊嚴,也給所有歧視慣了的中國人的國家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衝擊,直到現在,美國人仍舊十分尊重中國陸軍地位,就是出此了。要看從此之後中國地位是如何的提升,下面這個小段落非常適合:
在越南戰爭期間,中國政府嚴正警告美國,不得越過北緯17度線侵犯越南民主共和國。美國總統約翰遜說他相信中國說的話,始終不敢命令美國地面部隊越過北緯17度線。其中當時的李奇微(朝戰美軍主帥之一)對一些人擴大戰爭的鼓噪很擔心。他說:「當我聽到有影響的人物向我們擔保中國『不敢』採取這種或那種行動時,我感到不安。我相信,我們軍界的決策人再也不會由於錯誤地判斷中國的意圖而產生麻痺情緒了」。
這種敬意和重視的地位,是靠精英們迎合可以得來的嗎?不是——是我們自己用不屈的意志換來的!
(5)時間:1971年10月25日,中國恢復聯合國合法席位,成為安理會常任五大國之一。
1971年10月25日,聯合國第二十六屆大會就恢復中華人民共和國在聯合國一切合法權利,並立即把國民黨集團的代表從聯合國及其所屬一切機構中驅逐出去的2758號決議進行表決。表決的結果是,決議以76票贊成、35票反對、17票棄權的壓倒多數通過。當電子計票牌顯示出表決結果後,會議大廳迅雷般的掌聲轟鳴,持續達兩分鐘之久。不少國家的代表放聲高歌,熱烈歡呼,有不少人像過節一樣情不自禁地跳起舞來。當然,也有人感到難堪和尷尬。
本來聯合國憲章是用中、英、法、俄、西(班牙)五種文字寫成的。這五種文字成了聯合國的正式語文。但是在我們國家代表團進入聯合國之前,佔據我們合法席位的人均用英語發言,中文被作為是一種名存實亡,毫無地位的語言和文化。直到我們國家的代表進入聯合國會場首次走上講壇,一直用中文發言,使中文的聲音響徹聯合國的會場。到1973年,聯大通過決議,將中文也列為聯合國的工作語文,最終中文取得了與其他四種文字完全相等的地位。
之所以要提中國文字,是為了表明這樣一個觀點:文化的復興,基於文字的復興;這是一個國家文化重新強盛的標誌,是一個國家獲得地位和尊重的標誌。
(6)
1964年10月16日15時,我們第一顆原子彈在新疆羅布泊爆炸成功;
1967年6月17日,中國第一顆氫彈爆炸成功;
1967年7月1日,周恩來親自命名為「第二炮兵」——中國戰略導彈部隊在北京正式成立。
1970年1月30日,東風-4中遠程彈道導彈發射試驗成功;
1970年4月14日,由東風-4衍生的「長征-1」型運載火箭將中國第一枚人造衛星「東方紅-1」號射入近地軌道;
1970年12月26日,中國自行研製的核動力潛艇下水;
1976年1月23日,2,000噸級核彈頭試驗成功,從此實現了核彈頭小型化(比美國人設想的早了20年);
1981年9月21日,「風暴-1」型運載火箭一箭三星成功,向世界展示了「多彈頭分導式重返大氣層載具的能力」。
1983年,巨浪-1潛射彈道導彈開始服役;
1985年9月28日,第一次潛射巡航導彈試驗成功;
而後中子彈,銀河萬億次計算機;東風31,41,巨浪1,2,長征系列火箭;龍芯;下一代網絡;生物計算機;人造太陽;神舟太空飛船;宇航,登月;三峽工程;新世紀四大工程等等…
還有很多很多,我無法一一列舉出來,這就聊以起現在的硬氣.是他們和他們身後的一批又一批中華兒女,用生命和行動讓秦剛挺直身軀,讓中華最終崛起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
我以前一直找不到詞語來描述世界現在的變化,直到看到秦剛的這反擊羞辱法國國防部長的這句話:(西方的國家們)時代變了,時代的潮流變了……
從上面的幾個故事,和時間事件一一看來,我們不難發現,現在這個世界,正如秦剛發言的那樣:潮流已經變了——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以前的中國了,當和諧世界的大風吹遍全球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這樣一句話:漢風之下,環球同此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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