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鼠冥疫

鼠「疫」到 庸官病

13/03/2008
文： 柳太極

雞年、鼠年疫症較多，雞有雞「瘟」，鼠有鼠「疫」。今個鼠年一到，香江即被鼠「疫」所困。此「疫」流感也，禽流感也，來勢洶洶。香江食物及宪生大臣周一嶽又呆若木雞、反應遲鈍，在東方報業早已預警報道面前，仍然庸官我自為之，作高枕無憂狀，結果三童之命被奪，患病者如幾何級數增長，各家醫院門診全被逼爆，人頭湧湧，患者如潮。香江整個醫療防疫宪生系統不知所措，亂成一鍋粥。
鼠年鼠「疫」猖獗，並非僅僅流感殺小童，也並非普通人等極易中招，連香江第一貴人曾小子也「疫」入愁腸，忽然鬧起了「腸胃炎」。那天傍晚，華燈初上，曾小子參加本地一大錢莊周年酒會，衣香鬢影、燈紅酒綠之中，不知是進了何等美酒佳餚，回到府上即大鬧「拉肚子」。不過，據說並未發燒，看來病情不甚嚴重。但曾小子大有「身體要垮」之憂，立刻通知各方，昭告天下，第二天之行政會議不能參加矣！

一般而言，腸胃不適，若無發燒，精神還是可以的，坐在那况聽聽「匯報」、發發指示，非不能也。當然，也許曾小子雖然沒有發燒，但腸胃不適導致「拉肚子」的頻率十分之密，平均三、五分鐘就要衝進茅房「方便」一下，那就絕不適合「主持會議」矣。曾小子今次歷史上第一次「告假」，可是這等情況乎？

忽然腳痛與腸胃不適
當年曾國藩曾大人百戰艱難，平定為禍十餘年之「長毛」匪亂，挽救大清厥功至偉。其時，曾大人手握江南半壁軍政大權，人望之高「直問天命」，擁戴、取替之聲暗潮洶湧。曾國藩悚然心驚，知此「不臣之舉」絕不可為，此等「不臣勸進之言」聽都不能聽。

一日，有一官場士林皆負重名者前來謁見，曾大人知其來意，閒話禮數盡過後，此名士正要開口，曾大人立刻「告急」，說是老朽要去「方便」，借「矢」遁逃。這一「方便」就再不見人。那名士又是何等聰明之人，知道曾大人不欲聞「大逆」之言，稍坐片刻，起身告辭。曾大人為此在茶几上以手沾茶水書寫一「妄」字也。

後來在鬧「拳匪」之亂時，榮祿榮大人也以借「矢」避席之道，應對前來要求用「開花大炮」轟擊京城夷人使館區的徐桐徐大人。榮祿榮大人那時乃「九門提督」，手下有幾門頗具威力的「開花大炮」，榮大人知道若大炮一開，殺夷鬼固然痛快，但今後局面不可收拾矣。

上述發生在我大清朝廷重臣中的「腸胃不適」而有所避忌之事，皆乃出於官場智慧、政治需要，與曾小子的「吃的不淨」不可同日而語。不過，老董曾經「忽然腳痛」而辭特首，曾小子今後有需要的話，也大可以「腸胃不適」老毛病又犯來「照辦煮碗」，今次可當成小小之演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