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髒,這雙絲襪要丟了呢。」一邊撥弄,護士一邊說著。但她卻沒有一點遺憾的表情,只是沈浸在玩弄少年身體的快樂中。她帶著興奮的笑容,居高臨下,將右腳完全踩在了張晨勃起的陰莖上,把細嫩的陰莖壓到少年的小腹,腳心在上面來、回摩擦著,襪尖蜷曲的足趾抓撓著龜頭,同時,她的左腳前伸,抵入會陰下方,玩弄少年稚嫩的菊肛。 「姐、姐姐,求求你,別用腳……」張晨張口吐舌,喘息著哀求。「嘻嘻,那兒一直在一收一收的,真好玩。」護士笑道,張晨的哀求讓她有完全控制這個少年身體的淫虐快意。「憋得很難受吧?姐姐很快就讓你舒服……」她不由自主呻吟著,露出淫蕩的目光。護士的動作陡然加快,玉足簡直像虐待一樣在少年的玉莖上擠壓踩弄,硬挺的陰莖完全貼著小腹,馬眼被白色的絲足強行擠出一滴滴粘液。張晨痛苦地皺起眉頭,但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顯示他同樣快感連連。「啊……啊……姐姐,不要那麼重,我、我疼……」他不住哀求。但這樣只會讓護士更加興奮,她撓弄菊肛的腳突地往前一抵,裹著絲襪的大足趾粗暴地刺入少年的肛門;張晨發覺後面被一個異物強行撐開,「啊!」的驚呼一聲,身體像弓弦一樣緊繃起來。知道他要來了,護士的右腳後伸,腳趾壓住陰莖根部,然後順著浮起的輸尿管一遍、一遍狠狠向上搓動,就像在用玉足擠牛奶一樣,同時,足跟毫不憐惜地磨壓著少年脆弱的睾丸。在她近乎虐待的粗暴動作下,張晨眼淚都流出來了,哭叫著:「姐姐,別踩蛋蛋,疼,我疼啊……」隨著護士的絲足再次搓弄到龜頭頂端,少年久蓄的高潮終於像山洪一樣爆發了。他全身僵硬,腰部上抬,踩在護士腳下的陰莖挺動著,一下、一下噴射著濃白的精液。護士貪婪地感受著少年的玉莖在腳心的律動,在他噴射的同時更加重對睾丸的踩壓,白色的襪尖一遍又一遍擠壓輸尿管,好像要把他身體裡最後一滴精液都壓榨出來。足足噴射了近十次,這次半強迫的射精終於結束,張晨疲憊不堪地呼呼喘著,濃白的精液濺滿胸腹,一些甚至噴到他的臉上。「呵呵,真是個壞小孩,竟然用腳都能讓你射出來,還這麼多!」護士滿足地嘆息著,雙眼幾乎能滴出水來。半晌,她才把腳從陰莖上放下來,少年細嫩的陰莖在粗暴的對待下,包皮完全翻開,龜頭紅腫,馬眼還掛著一滴沒有擦去的精液。護士用腳在他胸腹打著轉,把白色的精液完全抹到腳心,粘成一團的精液沾在白色的襪絲上,將嫩白的腳掌浸得濕糊糊一片。「好熱,好燙啊,不愧是小孩子,這麼濃,你從來都不手淫嗎?」護士一邊閉目呻吟,一邊問著羞恥的問題。張晨沒有回答,他滿臉羞憤地別過頭,眼角還掛著淚水。將精液完全抹遍他的胸脯,護士這才滿意地提起腳,緩緩地把絲襪褪下。捲成一團的白色絲襪沾滿少年的精液,她蜷起的白嫩腳心也粘糊糊一片,足趾因精液的粘滑感而不舒服地互相摩擦著。把濕透的絲襪放到面前,她吸了口氣,呻吟道:「真臭,全是精液的味道,不過我很喜歡……」「你也聞聞吧,你自己的味道。」護士帶著迷離的眼神,將絲襪垂下,糊滿精液的襪尖在張晨頭上搖搖欲墜。整個房間都瀰漫著少年射精後那股輕微的臭味,面對臉上輕掃的冰涼絲襪,張晨屏住呼吸。「沒關係,姐姐讓你舒服了,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護士輕笑著丟開絲襪,雙腿分別跨在張晨身體兩側,將胯部對著他的頭部。她用手指緩緩地在內褲中心那點濕潤打轉,隨著她的呼吸漸漸加重,那點濕潤逐漸擴大,「你看,全濕了,都是你害的。不聽話的小孩,要幫姐姐解決哦。」護士輕笑著她分開腿,蹲下身子,將女性羞恥的陰部完全展露在張晨面前。護士的下體陰毛濃密,棕色的肉唇淫靡的開啟,穴口淫水氾濫,一股成熟女性的腥臊氣息衝擊著張晨的鼻端。「癢得受不了了,快給我舔舔……」護士將下體湊到張晨嘴邊。強忍住心裡的噁心,張晨微微抬頭,伸舌在她的蜜穴舔弄起來。少年粉嫩的舌頭撩撥著肥厚的陰唇,淫汁和唾液混合,在性器和舌尖之間拉出幾根絲線。啊……啊……好舒服,再深一點,舔那裡,快……」成熟的護士像小便一樣蹲在張晨頭上,幾乎把整個屁股都壓到他臉上,隨著舌頭在蜜穴進出,她仰頭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豐滿的屁股扭動著,護士浪叫連連,一隻手後伸,抓著張晨疲軟的陰莖慢慢套弄,另一隻手則隔著衣服揉搓自己豐滿的乳房。護士的陰部完全壓在張晨臉上,濃密的陰毛在他臉上摩擦,淫汁沾了一臉。張晨的嘴唇被迫吸吮著陰唇,舌頭在潮濕的蜜洞裡鑽探、舔舐。漸漸的,他的呼吸也粗重起來,一雙手不由自主伸向護士服下那對飽滿的乳房。只有這對器官能給他稍許母親的感覺,減輕心中的厭惡。哪知手指剛剛觸到胸部,護士立刻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耳光:「快舔,誰准你摸我的!」張晨一哆嗦,趕緊縮回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護士大為興奮,屁股扭動得更淫蕩了,這樣一來,她反而主動解開衣鈕,把胸罩拉到乳房下方,抓著張晨的手主動按在自己的胸部。「姐姐准你了,好好給我摸!」她淫媚地喘息著。張晨的手像抓進了棉花團一般,完全陷入柔軟的乳肉裡,十指在飽滿的乳房表面抓出幾道深深的印痕。護士的乳尖早已挺立,就像兩根小指,頂著張晨的掌心。突地,護士歡呼一聲:「又硬了,真是個好色的壞小孩!」卻是張晨的陰莖再次在護士手中恢復活力,玉莖高挺,仍有些紅腫的龜頭發出紅亮的光澤。「果然還是只有這裡才能讓我舒服……」護士嘆息著,手指靈活地在陰莖上來、回撩撥。張晨不由自主從喉嚨發出一聲呻吟,敏感的陰莖在刺激下抖了幾下。護士輕拍他的臉頰,威脅道:「呆會兒不准先射出來,否則姐姐要你好看,明白嗎?」說著,她抬腰離開張晨的臉,一隻手扶著陰莖,緩緩坐了下去。逐漸充實淫穴的肉棒讓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當蜜穴把陰莖全根吞入後,護士俯下身,雙手按著張晨的胸脯,腰肢開始淫蕩的來、回扭動。「啊……啊……好舒服,姐姐……」雖然被異性姦淫,但巨大的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看得出,護士有很高的性愛技巧,她沒有簡單的上、下聳動,而是以張晨的陰莖為中心,腰肢和屁股打著旋,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就像用一根溫暖的肉管套住陰莖來、回打磨。感覺下體被一段緊窄潮濕的套子裹住,隨著套子的旋動,就像有無數小手在陰莖表面撫弄摩挲,龜頭偶爾還會頂到套子末端一團火熱的軟肉。張晨感覺自己快要完全融化在裡面了,少年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巨大的快感讓他哈哈的吐著氣,雙手抓著搖動的乳房胡亂揉搓。「姐姐,我……我快要……」不過片刻,感覺一股不可抑制的尿意湧到龜頭頂端,他忍不住叫道。護士猛地停止動作,左手大拇指在他會陰狠狠一掐,劇烈的疼痛讓張晨叫出聲來,快感迅速消退,即將噴發的龜頭漸漸平靜下來。她瞪著張晨:「不是叫你不准先射出來嗎?」張晨害怕地道:「可我、我真得忍不住。」護士想了想,撿回了那雙純白沾滿精液的連褲襪,緊緊紮在張晨的陰莖根部,用力把尿道截斷。 「好了,這下我可以慢慢玩了。」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姐姐,那裡好疼,你能不能輕一點……」張晨痛苦地皺起眉頭。護士伸指在龜頭一彈,打得張晨哆嗦了一下:「少廢話,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准射出一滴精液,明白嗎?」張晨輕咬著嘴唇,畏懼的點了點頭。似乎很喜歡看張晨可憐的模樣,護士惡作劇地捏了捏他的臉蛋,再次將他的陰莖套入蜜穴,忘情地磨研起來。由於陰莖根部被束縛,儘管快感強烈,陰莖硬脹得快要爆炸,但張晨總是差了一線才到噴射的邊緣。就像心臟被一根絲線拉扯,總也落不到實處,這種空蕩蕩遊走在高潮邊緣的感覺讓張晨極為難受,他呼呼地喘著氣,拚命挺動屁股在護士的蜜穴中搗送,想要把不斷積壓的快感痛快地噴發出來。然而越是焦急,陰莖就越是脹痛,已經湧到尿道的精液被絲襪死死截斷,就像憋了幾個小時的尿,膀胱脹痛欲裂,卻根本尿不出來,這種無處發洩的鬱悶只能傳回張晨自身。他越是拚命地聳動陰莖,就越是難以如願達到高潮,只能讓心裡難受的苦悶不斷加大。張晨的瘋狂卻正是護士想要的,少年漫無目的的狂亂搗送給了她淫穴極大的充實感,她浪叫著,淫媚地扭動著腰肢,就像條大白蛇般盤踞在張晨下體,氾濫的蜜汁把他的大腿濕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