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軍統的殘酷踩殺同人:李雅的新皮靴 ( 十 )
胡佑川艱難地繼續往前挪動了幾釐米,擠進了李雅兩隻長靴之間。他拼著最
後一點力氣抱住李雅的皮靴,痛哭著哀求道:「快住手啊!求求你了,不要再折
磨芷蘭了……」
李雅這時才注意到胡佑川已經爬到了自己的胯下。她暫時停止了對芷蘭的踩
踏,低頭俯視下去,正好對上胡佑川絕望無助的目光。
看到胡佑川卑賤地抱著自己的皮靴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樣子,李雅得意極了。
把犯人折磨得痛不欲生,最後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性感長靴下,這是李雅最喜歡的
享受之一。
但是,這當然不會有絲毫用處。因為在李雅的靈魂中,連一絲一毫的憐憫都
不會有的。犯人們悲慘無比的姿態,只會反過來進一步激發她的施虐欲望。
李雅嬌笑一聲:「好哇,既然你自己爬過來了,就讓你和你心上人一起爽吧!」
李雅一腳踹翻胡佑川,然後用腳把他撥到與芷蘭並排的位置。
「嗚……」
胡佑川虛弱不堪,剛才的爬行已經讓他筋疲力盡,聯手都快抬不起來了,只
能任憑李雅擺佈。
將兩人並排擺放好了之後,李雅愉悅地俯視著任她魚肉的兩人,高聲宣佈:
「呵呵,好戲這就開始了!」
在胡佑川恐懼的目光中,李雅一蹬地面,高高跳到空中。依靠美腿的強勁腳
力,李雅這一躍竟然跳離地面足有一米多。
——有那麼一瞬間,胡佑川感覺到時間仿佛靜止了。
就在他正上方一米開外,性感無比的黑色漆皮過膝靴就那樣威嚴地懸在半空
中,兩根鋒利的十四釐米金屬高跟寒光閃閃。從他的角度向上望去,美麗性感的
黑色漆皮過膝靴就仿佛是斷頭臺的處刑刀刃一樣,隨時都會降落下來。而他自己,
則是這台可怕處刑機器下待宰的可憐蟲。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從那雙如同處
刑機器一般的美麗過膝靴下逃脫,只能在絕望中等待處刑的降臨。
極度的恐懼和絕望握緊了胡佑川的心臟,讓他幾乎忘記了呼吸。在因恐懼而
極度擴大的瞳孔中,赫然倒映出長靴被染得血紅的靴底。那上面的每一道花紋、
每一滴鮮血都顯得那麼真實、那麼清楚。那兩根寒光閃閃的十四釐米鋒利高跟,
更是像兩把利劍一樣,仿佛要向他的雙眼直插過來,讓他感到無比絕望。
那一瞬間,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胡佑川在這一瞬間腦海裡走馬燈一樣轉過了無數影像。
有他飽經人間冷暖的孩提時代的,有他滿懷壯志赴歐留學的青年時代的,也
有他回國後投身革命、發動群眾反抗壓迫的。
但出現得最多的,還是他前幾天被捕時慘烈場景:四周是軍統的重重包圍,
中間是陷入絕境的地下黨員們在做徒勞的困獸之鬥。人群中,一個高挑美麗的身
影像跳舞一樣躍動著,銀鈴般的歡笑聲和絕望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穿著性感過膝
高跟靴的修長美腿上下翻飛,拼死力戰的地下黨員像割草一樣紛紛倒下。他們拼
死向那個美麗的身影攻過去,卻輕易被踢翻在地,一個個在修長的皮靴美腿下痛
苦死去。鮮血和殘肢四處橫飛,滿地都是地下黨員慘死的屍體,場景宛如人間地
獄。
然後,那漫長的一瞬間結束了。
兩隻性感的黑色漆皮過膝靴從高高的空中落下來,一左一右,以無比沉重的
力道,無情地踏在芷蘭和胡佑川的肚子上。
「啊!」
地牢中同時響起了胡佑川和芷蘭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兩人的身體被沉重的皮靴踩像弓一樣挺了起來,整個身體弓成了大大的v字。
而李雅踩在兩人的肚子上的兩隻皮靴,就正好位於在兩個v字的拐點處,將兩人
的身體牢牢釘在了地上。
胡佑川被踩得挺起上半身,視線剛好與李雅過膝高跟靴的膝蓋部分齊高。他
瞪著外凸的眼睛,死死盯著眼前性感閃亮的黑色漆皮靴筒,嘴一張,哇的一聲一
口鮮血吐出來,盡數噴在李雅的過膝高跟靴靴筒上。然後,胡佑川的身體失去力
量,重重向後倒在地上。
在他旁邊,芷蘭也將大口鮮血吐在了李雅的另一隻皮靴上。皮靴的靴筒上頓
時變得鮮血淋漓。
李雅俯視下來,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原本十四五釐米長的鋒利高跟,現在幾乎全數紮進了兩人的肚子裡,幾乎把
兩人的身體紮了個通透。就連那四釐米厚的防水台,也有一大半踩陷入了胡佑川
和芷蘭兩人的肚皮裡,只剩下不到一釐米部分還露在外面。從旁邊看過來,踩在
二人肚皮上的李雅就好像是只穿著一雙平跟薄底的普通靴子一樣。
在妖豔美麗的染血高跟靴下,胡佑川和芷蘭顫抖的雙手無意識地虛托著靴底,
不停地一邊咳嗽一邊嘔血。
李雅意識到兩人已經被自己踩得內臟破裂重傷了,於是心中更加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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