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兄弟開名要斜路, 咁就斜路啦, 但注意內中所講既時間, 麻煩自己加多幾年.
大概是十五六年前的事了. 一個晚上, 電燈著, 鬼抆腳, 心思思下, 決定去斜路一次. 雖然自己風花雪月的日子也不短, 但這卻是我第一次到日式夜總會 (以前去開的都是公記, 社記, 摩記 魚蛋檔等, 夜總會則是北京道的花花公子, 全都是偏重於肉體的交易). 初到貴境, 真的有如劉姥姥入大觀園, 眼前的光景, 擾擾攘攘的, 不時更傳出嗌咪聲, 乜乜到幾多號枱, 加上滲雜著的發財呀, 一定中, 鳩咁長等等呼喝聲, 好不熱鬧. 那些靚女公關身穿晚裝, 如穿花蝴蝶般在身旁掠過, 使人眼花撩亂, 實蔚為奇觀. 傻兮兮的隨著知客走, 被帶到幾個房間夾著的一個角落僅可坐一個人的小桌去. 循例問檯, 開二十五組劉姑娘.
唔知有無兄弟認識劉姑娘, 佢以前係斜路做媽咪, 之後隨公司搬到新花城, 繼續服務, 無見她多年, 聽說她己退休了.
劉姑娘本身就是一個傳奇, 她以前的老公是在黑道上混的, 一次殺人事件中, 他為了替向氏頂罪, 被捕入獄. 之後, 劉姑娘便加入這她從未涉足的花天酒地, 聲色犬馬的行業, 並且做得不錯, 這與她的爽朗義氣性格有關, 當然也不抹煞道上朋友的照顧. 其實, 這也是她唯一做過的行業.
我跟她相識十多年了. 大概是十五六年前的事吧. 有好一段日子, 她總是很準時的在早上六時多便帶同早餐, 探望她的侄兒, 風雨無間. 某天, 好奇心驅使下, 我找到機會跟她搭訕, 當時的談話內容早忘得一清二楚了, 唯一歷歷在目的是她自我介紹時的坦率.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行業, 落落大方地說出她是宮殿的媽咪, 打烊下班後來照顧她的侄兒. 之後間中亦會見到她, 但也很少交談, 記憶中她也從來無叫我去捧她場.
鏡頭返回十多年的斜路. 等了好一會, 劉姑娘卒現身, 寒暄一番, 入正題, 帶女上檯, 那時的囡囡都是本地妹, 或許有北姑, 但還未大量入侵這行業. 囡囡的名字我還記得 - 凌茵. 我在日式夜總會的第一炮, 便是落在她身上, 此話後說.
我說過到夜總會最享受的是過程及氣氛, 性愛只不過是飯後甜品, 這種感覺及想法就是從那天領悟得來的. 而凌茵就是我啟蒙之師, 不談床第之功夫, 單單在場裡, 她也是絕頂的專業, 雖然是我的(第一次), 也雖然只得我與她倆個人, 她也能把氣氛搞得頭頭是道, 掌握得極有分寸. 我以後行走江湖的技藝, 大都是從她學來的. 那時還未流行骰盅, 靠的是自家的雙手 – 猜拳. 我的第一路拳法one two就是那一整個晚上學來的. 試問徒弟又怎可以猜贏師父呢, 於是乎, 整晚都是我飲酒.
講到飲酒, 那時的水酒都是免費的, 當然自己指定牌子另計, 我只是一個人, 加埋囡囡都係兩個, 所以每次叫酒, 都是半打上, 一個晚上, 飲一兩打是閒事, 各位, 酒的單位是以杯計而不是樽或罐, 半打就是六杯, 還有, 很久之後, 我才知道水酒真的是水酒, 大概所有夜總會的做法都是一樣吧, 他們用的是桶裝的啤酒, 一大桶的, 但是裝到玻璃杯時, 已是溝上了水 (大概佢地都無咁好心用凍開水或蒸溜水, 一來成本高些, 二來工序煩些, 我想都是水喉水). 我飲了這些水酒, 第二天雖無肚痛也必定頻頻痾水. 問過好多人, 他們都有同一現象.
話說回來, 問檯前, 只見凌茵於每次音樂停止時(或重起時), 便放一張飛落隻玻璃杯度, 耐唔耐, 便有伙計行過把飛拿走, 原來呢的就叫做插飛0勒. 音樂有長有短, 大概一個鐘頭十零二十首音樂, 咁就要睇的賓佬心情同公司安排. 個場旺咪打多幾首, 成個場計, 多好多票0架.
如果遇0岩嗌囡囡個名., 即係叫佢過檯, 應該到那一part音樂完時便離開, 有的唔守規矩既囡囡則音樂未停便過檯, 到那檯時又插一票, 一來一回, 那一part佢就呃左一票0拉. 有的囡囡則擺明要多票, 臨過檯前同個客講, 插多票好唔好, 一票半票, 通常的客都唔會計較, 咁又得多一票0拉..
凌茵坐下無幾耐, 剛插了幾票, 個咪就嗌佢名, 佢剛離開, 劉姑娘便出現問檯. 初初黎到, 當然想多坐幾個0拉, 如此兜兜轉轉, 浪費了好多票, 最後還是要番凌茵, 不是其她囡囡不好, 當年囡囡的可食用率很高, 唔似現時的豬扒當道. 只不過先入為主, 而且剛跟她學藝, 所以埋她大鐘. 學藝當然要付出, 杯上杯落, 亦因此而差不多醉倒沙場.
由於是新客, 或由於是場外的哎吔朋友吧. 劉姑娘頻頻出現攀談, 但耐唔中又走出大廳行一轉, 當然知佢係去做野, 但一去即返, 佢做咩呢? 原來佢去睇燈號, 睇有無客搵佢. 當時科技未有而家咁發達, 要搵媽咪老豆, 唯有靠土法. 個機制係點, 如何運作呢？
原來在大堂正中近天花上有一列橫行的號碼燈, 而鐘房前有一大塊膠牌, 分幾十格, 每一格一個號碼且有格仔放通知單, 上有燈掣. 至此為止, 聰明的兄弟們應該知道箇中的奧妙了. 就如我開二十五組找劉姑娘, 伙計便會到鐘房前把通知單放到二十五組的格仔內, 並順手把電掣按下, 大堂正中的號碼燈便亮起來, 劉姑娘見到二十五組的燈亮起, 但知有客找她, 到鐘房前的格仔收單, 便知什麼事, 咩野檯.
言歸正傳, 跟凌茵學會one two, 手口合一, 操控自如後 (只是入了門, 要猜得精及叻, 還要看自己的資質及多練習) 時間己是差不多, 記得大概坐了兩個小時罷, 便叫埋單, 劉姑娘到來先叫凌茵離開, 隨後問我帶不帶囡囡出街, 那時自己都係初哥, 真係乜都唔識, 於是先問下帶囡囡出街的行情, 之後決定同囡囡去馬. 未幾, 凌茵再度出現, 聽候媽咪吩咐.
其實埋單幾多錢, 我都唔敢肯定,年月太遠了, 應該係八百蚊左右, 因為我有個印象當晚總消費大概係1500大元, 我當時的每月收入是$$$$$, 都夠玩幾次既. 如有誤導, 請多原諒, 遊戲文章, 野史而矣, 不能當正史這樣嚴謹, 要插請隨便..
兄弟最關心的肉金, 並唔係好似thugs大哥在灣仔玩咁多, 唔同層次嘛. 斜路多謝公價五百大洋, 呢個我就好肯定, 因為之前去花花公子玩鬼妹, 收順的就八百, 公價一千, 等於斜路囡囡兩次 (值唔值? 屌鬼妹, 虛榮心咋, 唔係同聲同氣 溝通又唔好, 皮膚又唔夠幼細嫩滑, 高頭大馬,深不可測, 渺無邊際, 佢騎我多過我騎佢), 而後來同組有條女恃住魔鬼身材, 天使樣貌, 索價七百, 我重問佢係咪鑲金既添. 題外話, 呢個鑲金既囡囡好鬼客氣, 事後重有野送, 送埋的陰蝨俾我添, 所以話, 有時貴野都未必好. 有外在美不等同內裡都咁正.
八百加五百加房租百幾掛, 加埋咪大概千五囉.
一切價錢落實, 決定帶囡囡去馬, 於是劉姑娘就叫凌茵 lor 手袋 , 係, lor手袋 , thugs兄所說的去宵夜，是其中一種叫法, 但唔知係咪出自同一個老師, 斜路的媽咪多數係叫囡囡 lor手袋, 其他真係盡在不言中.
lor手袋, 去宵夜 到戲肉0拉, 講到情慾既描述, 我自認弊鄉, 呢度好多兄弟都寫得好好, 繪聲繪影, 淋漓盡致, 差唔多連毛都數晒, 射幾多都講埋, 連我呢的老野睇完都虛火上昇, 後生就話0者, 老人家真係唔適宜入呢個網, 睇多幾個呢的post, 命都短幾年.
既然珠玉在前, 自己都無謂獻醜, 班門弄斧, 但係唔講戲肉, 呢度的兄弟殺左我都有份, 而家都唔知點收科, 早知就唔開條thread. 唯有含蓄一的, 出晒的四字真言, 一百零八式做愛招數, 都不外乎如此. -
呵氣如蘭, 丁香微吐，
小鳥依人, 椒乳暗露。
含羞半帶, 羅裳待脫，
出水芙蓉, 凝脂勝雪。
撫撫摩摩, 奶奶啜啜，
含情默默, 含春切切。
如膠如漆, 如切如磋，
如火如荼, 如琢如磨。
起起落落, 體位數變，
出出入入, 駿馬揚鞭。
巧妙迎合, 淋漓盡致，
拉弓射穴, 一洩如注。
完事後凌茵仍躺在床上, 不急離開, 也不禽禽青走去沖身, 輕撫細摩, 輕談淺唱了好一會始再來共浴清洗, 相擁離去.
個時自己都唔識摘名要電話呢的手段, 但又唔使驚, 到斜路便可找到他, 有好一段時間, 她是我御用的對手.
雖然話有好一段時間, 凌茵是我御用的對手, 但第二次落斜路, 我並沒有要她坐檯, 我無理由為一顆樹而於放棄一個森林0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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