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一直困繞著我們──那就是人為什麼不可食人?有哪一個民族的宗教在教義中規定了不可以食人?又有哪個國家的法律有不可以食人的條文?只有道德,而道德又是甚麼呢?道德無非是人類發展中根據自身所謂人性需要可以隨意變動的東西。從此可以得出兩個結論:只要是用非犯手段的食人行為是完全不受人類社會中宗教、法律的約束的;現在我是向全世界公開說明自己的觀點,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圖,並拿我自己的食人行為來對抗關於不可食人的人類道德觀念的時候了。」 ─2000年10月17日,朱昱。
行為藝術家朱昱及眾聲喧嘩
中國大陸的行為作品《對傷害的迷戀》,其中食嬰屍的鏡頭被馬來西亞《PERDAN週報》搞錯,以為台灣餐廳竟然把嬰兒屍體當作餐廳佳餚,而且還擺了立委秦慧珠一道,害她白吵一場,無法借題發揮進而製造「為民除害」的俠女形象。雖然作品內容在大眾媒體未被正面討論,但台灣策展人翁基峰認為,對照創作策略看來,朱昱現在備受各界討論,表示他的作品已是成功了。
朱昱的這項吃嬰兒屍體的行為作品,在去年上海雙年展會外展"FUCK OFF" 發生之後,一方面受到國際策展人注目,但另一方面也受到文化界及大眾媒體質疑。
什麼才叫藝術?
「到底什麼才叫藝術?如果跟道德倫理衝突,也都算是藝術嗎?」這是大眾媒體的典型反應。媒體先言這樣的行為「跟道德倫理衝突」,接著就質疑這樣不道德的「東西」是否一件創作。大家似乎對檢驗作品的合法性,比討論作品的內容及其中傳達的訊息更有興趣。
這是那門兒子的藝術?
話題有點扯遠了,不過對朱昱來說,也許大家對作品的反應都是不著邊際 ──「人為什麼不可食人?」這問題似終沒有被討論。當然,破報也不會煞有介事地開闢「吃人正當嗎?」的討論版面,不過到目前為止,朱昱受到亞洲各地的廣泛討論和注目,作為一項行為藝術創作,「這已經是達到他策略的目的。」台灣策展人翁基峰認為,每一個創作者都有自己的策略,朱昱的行為策略,無非就是為了引起討論。
省錢無罪!聳動有理!
翁基峰表示,花錢不多,效果很強,是中國大陸作品普遍特色。「他們在當地,不像台灣或其他地方,藝術創作有來自官方或其他部門的支持。他們沒有美術號館的支持,也沒有學院及民間的奧援。他們完全是仰賴國際策劃人安排的參展機會,及來自國際市場上的收藏。故此,他們必須要以最低的成本創作最能吸引西方的作品。」雖然「這段中國當代藝術發展史」的面貌可能令人感到尷尬,但就是激發了藝術的更大可能。他說:「我認為他們目前的表現,同一九六零年代的維也納行動派有點類似。常然,兩者的出發點和結局是不太相同,維也納行動派是為了拒絕被主流藝術部門收編,他們試圖借由不一樣的、無從定義的藝術型式,來拒絕被定義;至於目前的大陸行為藝術家,則是為了進入國際藝術部門,而作出目前西方藝術界認可的作品」中國大陸當代藝術界一方面在操縱西方當代藝術的符碼,同時又借用這些符碼來建構一西方能夠消化的「東方」圖像,這是藝術家的生存策略。
藝術作品的正字標記
順著如此的思路推展下去,不難發現朱昱的作品內容雖然未被提及(「吃人正當嗎?」這道難題被存而不論);而這行為作品的發生,大家都被迫的問一下自己「這是那門兒子的藝術?」──顯而易見,朱昱的行為是觸動了「藝術定義」的討論。而「吃人正當嗎?」這道難題來說,無寧更像是一道藝術作品的正字標記,而不是這項行為的旨趣所在。「吃人正當嗎?」的議題完全提不起來,依舊無損作品的藝術性。誠如翁基峰所說,中國大陸的創作者絕不滿足於藝術家之間的內鬥虛耗。他們更進一步,挑撥公眾的認知及藝術的意識型態。朱昱的《對傷害的迷戀》的成功,也許是表現於「在作品面前,世人都無從回避」的力度吧!http://www.pots.com.tw/current1.htm)
順著如此的思路推展下去,不難發現朱昱的作品內容雖然未被提及(「吃人正當嗎?」這道難題被存而不論);而這行為作品的發生,大家都被迫的問一下自己「這是那門兒子的藝術?」──顯而易見,朱昱的行為是觸動了「藝術定義」的討論。而「吃人正當嗎?」這道難題來說,無寧更像是一道藝術作品的正字標記,而不是這項行為的旨趣所在。「吃人正當嗎?」的議題完全提不起來,依舊無損作品的藝術性。誠如翁基峰所說,中國大陸的創作者絕不滿足於藝術家之間的內鬥虛耗。他們更進一步,挑撥公眾的認知及藝術的意識型態。朱昱的《對傷害的迷戀》的成功,也許是表現於「在作品面前,世人都無從回避」的力度吧!http://www.pots.com.tw/current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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